竟然還敢威脅我?夏清一下就火來了:“你以為我沒防著你嗎?你把大學生都想成你在附中裏欺負的那些初高中生了?”


    原行惑聽得臉色一變,難道她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這回是專門引我上勾的?


    想著,他趕緊轉頭往四外看去,走廊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哪裏有人在,而這教室裏也不像是裝了攝像頭的樣子。


    她肯定是在嚇唬我!原行惑心裏稍定,剛想威嚇夏清把事情給帶過去,就聽到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兩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出現了。


    “傅南、陸傻子,就是他,他想要非禮我,快把他抓起來。”


    保衛處接到電話就派他倆過來了,傅南一進教室就傻眼了,陸傻子兀自掛著招牌似的傻笑。


    這位原主任昨天一上任就讓後勤處的人都去小禮堂,還拿宋煜的事來說,早就傳得整個金河大的非教學部門人盡皆知了,傅南還跟保衛處熟悉的人提過,要是有機會逮住他的小辮子,非得給宋煜出口氣不可。


    可這轉眼第二天就鬧出這種事,傅南倒有點畏縮了。


    不說別的,他就一普通的保安,這原行惑怎麽也是後勤處的主任,那些教授講師不把他放在眼裏,傅南可萬萬不敢得罪他。


    但要命的是,他得罪的又是傅南心裏的女神,號稱平民校花的夏清,而且夏清跟宋煜關係好也是保衛處、後勤處都知道的事。


    “你叫傅南是吧?”原行惑顧不得臉上的傷,立刻用一種上級的口氣說,“這個夏清不懂事,她的話你別聽,你跟那個陸同事先扶我去校醫院。”


    傅南為難的看向夏清:“夏同學,要不你給宋煜大哥打個電話?”


    一聽到宋煜的名字,原行惑就火了,媽的,怎麽這夏清也認識那姓宋的?看樣子兩人還是相好?這朵花可真是插在牛糞上了。


    一個校工泡得,我堂堂後勤處主任就泡不得?


    一想這個,他腰板就硬了。


    “傅南,沒聽到我的話嗎?先扶我去校醫院!”原行惑厲聲道。


    他不單臉上挨了一巴掌,牙齒落了幾顆,疼得難忍,背上也撞傷了,勉強站著還行,要是挪步的話,他根本挪不動。


    “是,是。”傅南苦笑著想上去,就看夏清柳眉倒豎:“你敢扶他!這死老流氓,差點把我……”


    說到這裏,夏清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宋煜在外頭看得直歪嘴。


    “要不報警吧?”陸傻子突然說。


    “不行,不行!”原行惑頓時著急起來,你媽的到底是不是傻子啊?成心給我添亂是不?


    “這是一個誤會,又在學校發生的,又不是刑事案件,按學校的規章,能在校內處理就在校內處理,”原行惑皺眉說,“一發生什麽事就報警,那還要保衛處來做什麽?”


    這話讓傅南也不滿起來了:“原主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說怎麽辦?反正我是不扶你去校醫院的了。”


    “你,你,你……”看到自己使不動傅南,原行惑氣得吐血,他一掃傻笑著的陸傻子,“小陸,你來扶去校醫院!”


    “你欺負了夏姐姐,我不扶。”陸傻子憨憨的搖著頭。


    他年紀比夏清要大,這句夏姐姐叫起來倒是一點沒有不好意思。


    夏清指著原行惑就說:“姓原的,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傅南,你給荀老師打個電話。”


    傅南看夏清的意思是要搞大,而且她這種態度,也讓他感到她有可能手裏有證據,說不定就能讓這姓原的吃個大虧,登時笑著握出手機找商學院領導辦公室的電話。


    荀長權除了憋久了好色些,本質還是個好老師,而且他的公開課一直在全校名列前茅,受到好多學生的歡迎,就算是這個點了,他還在備教案,分析國內外的經濟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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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傅南的電話,他就愣住了,這姓原的他瞧著是個要出事的,但這麽快就出事,他實在想不到,一掛電話他就抓起外衣披上往教室跑。


    眼見荀長權要來,原行惑就真的急了。


    除極少數的人外,大部分的人都知道荀長權是個大公無私,鐵麵深嚴的人,就算原行惑原來是在金河大附中都聽過他的名氣,早上帶隊去京泰的時候,荀長權對他又是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他要一來,就算沒證據,原主任怕也很難過。


    “你們不扶我去,我自己去醫院!”原行惑氣惱的拖著身體就往教室外走。


    這才動了幾步,就深感自己要再撐下去,怕是骨頭都能碎了,特別是脊椎,那裏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不得已,他隻得停在講台附近,臉色慘白如雪,汗珠如雨。


    “你造謠汙蔑校領導,一個大過肯定要背上,說不定就要開除學籍了,”原行惑艱難的說,“你從外地來金河讀書,好不容易考上金河大,家裏人肯定很高興吧?這要是退學,你家裏人還不傷心死了?為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吧。”


    靠!她家裏人巴不得她退學去讀京大、華大呢。宋煜在走廊上搖頭一歎,這威脅根本就沒威脅到點子上。


    夏清哼了聲,就看到一臉嚴峻的荀長權走了進來。


    “事情聽小傅在電話裏說了,原主任,夏清同學,可都是真的?”


    “怎麽可能是真的?”原行惑叫屈道,“荀院長,你看看我?我都被打成這樣了,我怎麽可能非禮她?這完全是夏清同學對我的人身攻擊,對校領導的惡意詆毀!”


    “你什麽時候成校領導了?”荀長權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才轉頭看向夏清:“你說一下,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吧?”


    夏清淚眼婆娑,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遍:“荀老師,我,我家裏雖然窮,但是家裏人把我讓成手心裏的寶,從來都沒吃過什麽苦,被人占過什麽便宜,可是今天,我……”


    她說著淒苦的抬頭仰天,兩顆清淚從她的臉頰上滑落:“我的清白差點就毀在這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手中了,我,我不想活了!”


    傅南一驚,以為夏清要自殺,就看她從口袋裏掏出個蛋黃派,塞到嘴裏,含糊說:“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荀長權一瞧就清楚了,這姓原的肯定是中了夏清的計,可這也得他要對夏清有邪念才能中啊,也不能說他沒錯,就躊躇怎麽解決這件事,夏清那肯定需要個交代的。


    這時,他就瞧見了站在門外的宋煜,習慣性的先打了個哆嗦,才走出去。


    “荀院長,我有證據……”


    荀長權看著平板電腦上的錄像,他心裏五味雜陳,自己就是這樣遭他毒手的,沒想到那原行惑也步了自己後塵。


    半晌後,荀長權走回教室,看著一臉希冀的原行惑,手指輕敲著講台:“這事可大可小……”


    原行惑破了金河大的記錄,上崗才兩天就被換去管食堂了,還掛著後勤處副主任的頭銜,可明顯算是下課了,新來的主任還沒定,據說要下學期才來,先由同樣被提到副主任的雜物科李科長管理。


    這後勤處的爭鬥一轉了個圈,但除了極少數心底有數的人外,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傅南也被荀長權叮囑不能亂說,不然李科長又要高看宋煜一些了。


    最興奮的是夏清,她跟單小蓮說起來,開心的一連幾天晚上都沒睡好。


    這可算是夏大小姐自己拿主意幹的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她可得意得很呢。


    連看宋煜也昂著頭:“就算沒你保護,我也不怕那姓原的。”


    這倒是真的,宋煜除了安裝了幾個攝像頭在桌子裏,燈管後,手裏拿著平板電腦把過程錄下來,再拿給荀長權看之外,就沒做什麽嘛。


    夏清得意了一周,就讓宋煜陪著去各個樓盤去見習了。


    四月就說到要去的,可隻轉了一圈,五月初又在京裏出了事,整個五月秦嶺也沒催她,六月算是百事安寧了,秦嶺就親自過來讓她抓緊了。


    畢竟日後夏清是要繼承夏成彰成為整個京泰的一把手,要快些上手才行,按大三暑假就要進集團管理層來說,現在隻有一年的時間。


    把著方向盤的宋煜瞅了眼穿著職業套裝的夏清,黑色的短裙,白色的襯衣,長發盤在腦上,略有幾分超過年齡的成熟韻味。寸長的高跟鞋,腿上肉色的絲襪猜想滑不留手,連他早上見到時,都一時間心跳加速。


    為了顯得符合秦嶺新給她安排的身份,夏清還特地戴了副紫色邊框的眼鏡,若是走在金河廣場上,大半人都會認為她是二十七八歲在旁邊寫字樓裏上班的白領。


    “夏副經理,宋助理。”


    車剛在金河銀湖的售樓部外停穩,一位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女孩走上來跟夏清握手。


    金河銀湖是京泰在金河在建的數個樓盤之一,就在新湖附近,夏清周六的時候來過一趟,周日又讓宋煜載著過來,這位叫蘇淑的女孩跟她算是認識了。


    蘇淑是售樓部的主管,別看年紀不大,在前幾年樓市好的時候,就已經賺了一套別墅了,車也是五十萬的寶馬,在金河絕對算是成功人士,可跟夏清一批就顯得寒酸了。


    光夏大小姐這身衣裝都要十二萬,手裏那塊表,更是京裏一位清代大師級表匠的遺作,市場價隨便都在四十萬以上。


    蘇淑雖不識貨,可夏清一上來就掛著副總頭銜,又姓夏,也不由得她浮想聯翩,說話也就很客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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