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夏大小姐也聽過老兒的名字?”老頭笑了起來,譚非弱一臉慘白的站在他身後,顯然他弄明白了他想要泡的小妞是誰。


    “擺酒就不用了,等天黑我們在這附近吃些東西,譚大掌櫃要方便的話,就一塊兒吧。”宋煜瞟了夏清一眼,說道。


    “那打擾了。”譚大掌櫃說著招手叫服務員在旁邊的座位上要了兩杯奶茶,不敢與夏清、宋煜他們同桌,坐到那裏去了。


    夏清跟宋煜和單小蓮解釋譚大掌櫃的來曆。


    這位譚大掌櫃大名叫譚核,是京城裏有名的古玩商,甚至能說是最有名的古玩鑒定專家,傳聞是譚嗣同家族旁支的人。京城的權貴跟他打交道的不在少數,夏成彰也曾讓他鑒定過幾件青銅器,他才認識的夏清。


    而宋煜在把陳鎧田蟒擊敗後,人雖不在京城,名聲卻早早就傳了出去。以譚核的眼力,自然一下就瞧出宋煜的身份了。他跟譚非弱來金河已有月餘,跟單小蓮的父親也有接觸,推算出單小蓮的身份也不難。


    這譚核還有個外號叫譚一眼。據說他鑒定古玩隻需要一眼,就能判朝代、辨真偽,功力遠在什麽故宮博物館的研究員之上。


    想必是聽譚非弱提到化金訣的事才想讓他有機會高價回購,那裝化金訣的石匣子宋煜並未拿走,若是譚核見過,更能斷定出內中藏物的價值吧。


    隻是無論石匣子還是化金訣都是修士的寶物,他不過是古玩商,他對修士的東西怎麽會這樣在意?


    坐在一旁的譚核和譚非弱也在小聲交談。


    “爸,難道說那個宋煜是……”


    “噓!”譚核瞪了兒子一眼,“我瞧他跟咱們的身份可能差不多,都是幫那些人收集東西的,他可能得到了那些人的幫助,身手才變得那樣了得。”


    譚非弱心裏鬆了口氣,若宋煜就是修士的話,他非得嚇破膽不可。


    “不過東西落在夏家的手中倒是不好辦,好在主人不知消息,那玩意兒的品級也低,糊弄過去就好了,”譚核想了想說,“若是能跟夏家搭上關係對我們也有好處。你就別打夏清的主意了,那不是你能有的福份。”


    譚非弱不甘的低下頭,可譚家跟夏家的差距,說月亮到地球的距離那都近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等天黑了,陸陸續續有攤子在外頭擺起來。賣煎餅果子的,賣韭菜盒子的,賣燒烤的等等,五花八門,簡直成了個小夜市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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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這些在金大門口都能吃到啊。”單小蓮嘟嚷道。


    “不一樣,金大那些味道都不夠地道,那賣涼麵的說是陝西人,口音也學得像,我有回看他用廣東話跟個賣碟的小子對話,奶奶的,要說金河話就算了,在金河住久了都能說兩句,廣東話都能操得上,我服了。”宋煜笑道。


    這都不稀奇了,就像賣新疆羊肉串的,十個裏能有一個正宗的新疆人都算不錯了。


    找了個烤河鮮海味的燒烤攤坐下,譚非弱殷勤的去招呼點東西,宋煜就看著對麵的譚核問:“譚大掌櫃,以你的本事在京城裏好好待著不好?跑金河來做什麽?”


    “自然是金河有寶貝,但那寶貝是什麽,我可不能說。”譚核撫著胡須故弄玄虛的說。


    夏清和單小蓮都好奇的想問,宋煜卻突然道:“那廢棄公墓裏陰氣極盛,才從民初到現在的東西都沒被人盜去,譚家的本事不小,把那陰氣除了,你要東西是在裏頭?”


    譚核心頭一震,想這位宋煜後頭的修士可教給了他不少東西啊,臉上卻淡然一笑:“那可不好說。”


    宋煜聳聳肩也沒再追問下去,想若是有機會倒要去瞧瞧。


    譚非弱點了滿滿一桌的東西,生蠔、扇貝、魷魚等海鮮自不可少,西洋菜、芹菜等蔬菜也有。譚核說著些京城裏幫權貴鑒寶的事,說這家又打了眼了,那家又買了贗品,倒是讓夏單兩位大小姐笑得很開心。


    “那次幫個親王的後人鑒畫,風格明明跟郎士寧差得十萬八千裏遠,他偏偏說是他祖上從郎畫師那裏求來的畫,還要上佳士得,我拗不過他,也沒給他開鑒定書。誰知還是上了佳士得,最後拍了八百多萬,”譚核笑著說,“佳士得的鑒定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想洗錢吧。”宋煜說道,“京裏不是有些皇室後裔在做些涉黑的事嗎?”


    譚核的臉一下僵硬,打了兩個哈哈才把話頭扯開。連夏清都不明白,為什麽宋煜連京城的事都知道。


    吃了大半小時,譚非弱都沒說過話,單小蓮看這小子也真夠可憐的,剛想跟他說話,他就接了個電話如釋重負般的跑了。


    過不多久,宋煜的手機也響了,是李科打過來的,他原本還以為是為了明天比賽的事,剛想讓他放心,就聽到李科氣急敗壞的聲音:“邢大膽死了。”


    “什麽?”宋煜一怔。


    雖說跟邢家兄弟有仇,可沒到要把人弄死的地步,難道李科懷疑是我下的毒手?


    “市局來人了,想找你談一談,你快回來吧。”李科急道。


    丁芸用手托著下巴,看著腳邊邢大膽的屍體,百思不得其解。看他的模樣,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景狀,但離他屍體十米遠就是教堂,路燈照得四周通亮,有什麽事會把他嚇成這樣?


    根據發現屍體的學生說,那時天才剛黑,時間不過七點半,在教室外來來去去的學生都不少。心理正常的人來說,即便是有人故意嚇人也不把人嚇死吧?


    何況這邢大膽外號大膽,那膽量遠在普通人之上,怎可能被嚇死?


    瞟了幾眼趴在地上作業的法醫,丁芸轉身問在這微冷的天氣裏滿身是汗的李科:“那個跟邢大膽有仇的校工回來了嗎?”


    “給他打過電話了,他說是在六合路,算算時間,要是打的過來的話,差不多了吧。”李科苦笑道。他萬沒想到,隻想讓邢大膽到這裏來吃些苦,誰知他竟然死了?


    抬頭望向那粉了一半的矮牆,李科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位是商學院的荀副院長。”錢豐領著荀長權趕了過來,出事的範圍是在商學院裏,隻有他這個副院長在學校,平常又是他在管事,自然要把他叫過來。


    “你好,我是市局的丁芸。”丁芸說著話就看向另一頭站著的丁處長,“五叔,你也來了?”


    丁處長抽著煙點頭歎氣:“這個邢大膽他哥才剛被關進去,他就死了,這事……”


    “放心吧,五叔,我會秉公處理的。”丁芸微笑道。


    丁處長擔心的是這事真是宋煜幹的,那後兩天校運會校工隊就麻煩了。


    跟荀長權、錢豐、李科和丁處長了解了些情況,丁芸就看到宋煜來了,她頓時一愣。


    丁芸本想著是同名同姓,本來的嘛,住在庭芳閣裏的人怎麽會是金大的校工?上次的案子還沒結呢,這頭又死人了,而且又是他,丁大警花的眼睛一下看著宋煜眯了起來。


    “喂,宋大保鏢,這警花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你說她眯眼睛看人做什麽?”跟來的單小蓮疑惑的問。


    夏清充滿敵意的看向丁芸,她可沒像單小蓮那樣想,這丁芸的眼神太像是在看個犯人了。


    “又見麵了,宋先生。”丁芸伸出手,笑道。


    話裏有話啊,宋煜可不傻,握了下手說:“我跟幾位朋友在六合路吃燒烤,這邢大膽的事跟我可沒關係。”


    “宋先生不用著急開脫嘛,”丁芸似笑非笑的說,“聽說你跟這位同事有仇?”


    “不算什麽仇,他光天化日跟學校裏的女學生在辦公室胡來被我撞見了,有些生我的氣,不算什麽大事。”宋煜歪歪嘴說。


    這話讓荀長權、錢豐、李科臉上都有點掛不住,這種事是好敞開說的?你就算是要撇清,也不用當著大家的麵說吧?


    四周圍觀的學生都掩嘴偷笑,馬娟在商學院可是大大有名的啊,都在網上下到好幾段錄像了,還都是高清版的。


    “咳,事後你有沒有報複邢大膽?”丁芸輕咳一聲問道。


    “他哥邢鋒,跟他的女友馬娟都到牢裏去了,我還有什麽好報複的?”宋煜說著,就看一個學生往這裏擠過來。


    “荀老師,屍體是我發現的,我之前有些事沒說。”那男同學見夏清看向自己,臉一下就紅了,“邢大膽在死的時候喊了幾句‘鬼,鬼啊,鬼’……”


    “胡說八道!”荀長權厲喝道,“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什麽鬼啊,妖的,都是心理作用,我看你是受了驚嚇了,等記好筆錄就到校醫院心理室去一下吧。”


    男同學委屈的抓了抓脖子,轉身走了。


    倒是李科臉色有點白:“荀老師,我倒是聽到過有關這西區鬧鬼的傳言……”


    “李科長,你也要跟那男學生一樣去接受心理輔導嗎?”荀長權高聲道。


    他心裏埋怨李科長不知輕重,現在都是學生,有些話那男同學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嗎?這話要傳開了,這附近的幾棟教學樓還有誰敢過來?


    李科訕然一笑,倒不再說什麽了。


    “宋先生,請借一步說話。”丁芸瞟了他們幾眼,突然衝宋煜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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