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就在劍鋒回來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劍鋒和那個女人把車停在往城裏去的劉家衝那邊的那個山坡上……”


    “那天天剛剛黑了不久,我騎著摩托車從一個朋友家裏回來,心想抄近路回去呢,沒承想到看到劍鋒和那個女人在車裏纏綿……”吳綜祥繼續說著,“當然,他不知道是我從那裏經過的。”


    “我本來也不敢確定是劍鋒,但他們開的那輛車實在是太打眼了!”吳綜祥偷偷地觀察著自己身旁的美.人兒,隻見美人兒白皙的俏臉漲得通紅,緊抿著的雙唇在微微地顫抖著,可能是因為激動,她豐滿堅挺的雙*峰也在急促地起伏著!


    “詩雨,可別怪哥多嘴,哥真的是想為你好了,劍鋒是我兄弟,我知道自己兄弟的德行,你可要把他看緊點,可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吳綜祥假惺惺地說道。有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的老公出了軌,出於報複的心裏,她也極有可能出軌的。吳綜祥之所以跟劉詩雨說起這個,他也是想讓劉詩雨有這樣的一種心理了。而他卻不明白,劉詩雨即使再破罐子破摔,也不會找他這樣的男人的!


    “求你別說了好不好……”劉詩雨強忍著在眼眶裏打著轉轉的淚水,低低地哀求著。吳綜祥所說的那天晚上,劉詩雨在心裏推算著,正好是他剛剛回來的那個晚上了!


    難怪他那晚跟自己愛愛的時候那麽不給力了!劉詩雨想著,心裏一陣絞痛,她真的不能明白,吳劍鋒為什麽要這樣待他!即使是婚外情,也不是像他這樣的玩法啊!任何一個還有點點良心,對自己的老婆還有那麽一點點愛意的男人,好不容易才能夠回來一次的那幾個晚上,也一定要留給自己的老婆的!


    “媽媽……”小家夥牽著劉詩雨的手,也感覺到了自己媽媽情緒的劇烈變化,不禁就抬起頭來看著他媽媽,怯怯地喊著他的媽媽。


    “小寶……”劉詩雨強忍著心中的酸痛,轉過臉來輕輕地喚了一聲自己的兒子,南風從水庫上吹過來,撩起了她的裙裾,若不是因為這個小家夥,說不定她早就遠走他鄉了!


    來到水管會,隻見院子裏堆滿了各種從房間裏搬出來的雜七雜八的東西,那個六師傅已經跟另外的一個泥工一早就開始工作了。吳綜祥放下包壺,在那裏指指點點著。劉詩雨見沒有她什麽事,在那裏呆了一會兒,牽了小寶的手就出來了。


    娘兒倆走在碧波蕩漾的湖水邊,劉詩雨的心裏卻是一片茫然,走到往西林庵與往回去的那條小岔路口,她猶豫著不知該往哪裏去才好。西林庵裏傳來陣陣的梵音聲,她的心裏一片寂然,突然就有一種想要皈依佛門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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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詩雨猶豫了一會兒,牽了小寶的手,就往西林庵走去。當走到西林庵,這時庵裏早課已經結束,幾個和尚尼姑門就都各自忙去了。


    許老公因為雙搶沒有來庵裏,他自己種了幾畝田,這時候正忙著呢!他一直都在幻想著能和蔣翠英攜手白頭,所以這兩年也變得格外地勤勞起來,除了自己的那一畝三分田外,他還把自己那在外打工的侄子一家的田全都給包了下來。


    “詩雨過來啦!”妙桃這時剛個剛從佛堂裏走出來,正準備上去洗衣服呢,昨晚洗澡換下來的內衣褲她還沒有洗的,這時她正好看到劉詩雨牽著小寶過來了,忙就打著招呼。


    劉詩雨往佛堂那邊走去,到了門口,抬頭就看到肖和尚坐在彌勒佛寶座的旁邊正跟一個跟她婆婆年紀相仿的老婦人在說著什麽。


    “小劉來啦,坐一會,指揮部今天來人做事了嗎?”他抬頭跟劉詩雨說道,然後他又轉過頭去看著在他前麵正襟危坐的老婦人,啟動著他幹癟的嘴唇繼續說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要離還沒離,心裏也莫急,水到渠就成,順其自然吉。回去跟你女兒說,順其自然吧,萬事莫強求!”


    “哦,謝謝菩薩,謝謝肖爹……”老婦人起了身,黯然地說著,她往後退了幾步,跪倒在彌勒佛麵前,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會兒,然後黯然地走了。


    “今天已經有兩個師傅在那裏刷牆了。”劉詩雨見老人家走了,忙跟肖和尚說道。


    “小劉坐坐坐,今天有兩個師傅在那裏刷牆啊?”肖和尚又招呼著劉詩雨,劉詩雨沒有辦法,隻能在靠牆的長凳上坐了下來,小寶呢,也乖乖地依在他媽媽的身旁好奇地看著這大熱天還穿著一身長袍的老和尚。


    “嗯,今天一早就開始刷牆了,屋裏不要的東西都搬了出來,應該一兩天時間就能搞好的。”劉詩雨坐在那裏說道,妙桃見劉詩雨坐著,也隻得挨著她坐在了彌勒佛高大的佛身旁邊。


    “哦,小劉,以後庵裏開發的事情還要你多操心了……”肖和尚從他那黃不拉幾的僧衣裏掏出來一包香煙,抽出一根自個點上,嘮嘮叨叨地就說開了。也許,在他的心目中,他可能把劉詩雨已經當做是他們一夥的了。


    小寶聽不懂肖和尚在嘮叨些什麽,所以感覺很是無聊,他看著放在神龕旁邊的那兩個像半邊牛角尖似的東西小玩意兒,走過去就拿在手裏把玩著。


    “小寶也想打一卦是不是?”妙桃就逗著小家夥。原來那對半邊牛角尖似的東西就是人們常說的“卦”了。


    小家夥對於妙桃的打趣是完完全全地搞不明白,他隻是感覺這兩個光溜溜的木質的東西好玩而已。


    “小寶,別亂拿東西!”劉詩雨就嗬斥著自己的兒子,雖然她向來都是個無神論者,但這神鬼的事情,還真是說不大清楚的,所以她寧可盡量少去招惹這些東西了。但今天,她卻莫名其妙地跑了過來,也許,在她的心裏,都已經在祈禱著神明的保佑了。


    “肖爹,請您幫我打一卦好嗎?”劉詩雨看著小寶拿在手中把玩著的那個東東說道,她曾經聽她婆婆說過廟裏的卦很靈驗的,突然就想有要卜一卦的想法。


    “哦,好的。”肖和尚渾濁的老眼看了看劉詩雨,他倒真沒有料到劉詩雨要打卦的,“來,小寶寶,把卦給爺爺。”肖和尚從小寶的手中拿了卦過去,幹癟癟的嘴唇念念有詞的,“求菩薩顯靈,給您的弟子卜一卦吧,若您認為事可成就打個陽卦,若您認為事很難辦成就大個陰卦吧!”


    劉詩雨抬頭虔誠地看了看那笑眯眯的彌勒佛,她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菩薩,您若認為我跟我老公能白頭偕老的話就打個陽卦吧!”


    這時,就聽見“吧嗒”一聲脆響,肖和尚已經把卦丟到了地上,劉詩雨眼睜睜地看著那倆片木片做的東西在地上蹦躂了幾下,然後一正一反地停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這是陰卦!劉詩雨心裏不禁一陣黯然。


    “菩薩,請您再給這位居士卜一卦吧,如若您認為事可成就打個陽卦。”肖和尚見打了個陰卦出來,似乎自己也感覺過意不去的,忙又給劉詩雨打了一卦,劉詩雨緊緊地盯著那兩片似乎能決定一切的木片看著,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又是一個陰卦。


    “肖爹,我可以自己打卦嗎?”劉詩雨眼見著連出了兩個陰卦,心裏一急,忙就問著肖和尚。


    “可以,但諸法因緣而生,空無自信,因此命運也是因緣生法,沒有自性。這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在不斷變化著的。”肖和尚說著,把卦就交道了劉詩雨的手上。


    劉詩雨手捧著陰陽卦,心裏默默地說道:“菩薩啊!若我真的會離婚的話,就請您給我個陽卦吧!”她祈禱著把卦開在了地上,那卦在地上劈劈啪啪地翻跳了幾下,劉詩雨看過去,居然真的是個陽卦!


    “肖爹說得好,這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在不斷變化著的,詩雨,到我那房裏去坐坐嗎?”妙桃看著劉詩雨一臉寂然的樣子,忙就說道。


    “嗯,好的。”劉詩雨答應著,從隨身帶著的小包包裏掏出十元錢來就要往功德香裏放去,肖和尚忙就說道,“小劉不要給了,有心向佛就夠了。”


    “那要給的。”劉詩雨說著,忙把十元錢塞到了功德箱裏。她知道,誰的錢都可以欠著,但菩薩的香油錢是絕對不能欠的。


    跟著妙桃來到她的房間裏,妙桃昨晚換下來的衣服還泡在盆裏沒來得急搓洗呢。她洗了兩個蘋果給劉詩雨和小寶,“詩雨,怎麽有空到廟裏來呢?”她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問著劉詩雨。


    “我去了水管會看了看,反正在那呆著也沒什麽事,所以就過來看看了。”劉詩雨說道。


    “哦……”妙桃哦了一聲,她坐在一條矮凳子上彎下腰來搓洗著衣服,一對白嫩嫩的豐胸雖然被僧衣包裹著,但透過僧衣的寬邊領口,還是能看到她那誘人的乳.溝的。


    “你知道剛才在那裏打卦的老人家是誰嗎?”妙桃又問道。


    “哦?是誰呢?”劉詩雨想了想,對於剛才的那個老婦人,說實話她還真的沒有一點印象的。


    “她是張醫生的嶽母娘了。”妙桃忙就說道,她知道,劉詩雨跟那個張醫生走得很近的。


    “哦?是她啊?那她怎麽一早就來廟裏了呢?”劉詩雨呆了呆,心裏就隱隱地有種莫名其妙的的擔憂。


    “她剛才跟肖爹說她女兒要跟張醫生離婚,她們一家人今天都到張醫生家裏來了。”妙桃說道。


    “啊!”劉詩雨感覺一陣暈眩,她沒料到,張誌霖居然真的要跟楊欣離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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