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色哥被老婆扯著回了家,眼看著隔壁情人家的燈一盞盞地熄滅了,心裏不免一陣落寞。雖然白天的時候在徐多喜和蔣浩麵前說了那麽多葷話,但那隻是說給蔣浩聽的。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是不希望屬於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搞來搞去的,雖然徐多喜根本就不是屬於他的。


    電視也不好看,那邊鳳姐把他的睡衣都準備好了,草草地衝了一下涼,索然寡味地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全是喜兒。


    鳳姐把自己細細地洗了一遍,特地穿了條超短的棉質睡衣,一步三搖地進了臥室。開了燈,隻見色哥眯著眼呼吸均勻地躺在那裏,她心裏有點氣惱,生怕他睡著了,於是故意弄得到處乒乒乓乓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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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哥的**被生生地打斷了,他皺了皺眉頭,向外翻了個身,眯著眼便看見自己老婆穿著條都快要露腚的睡裙在床前晃來晃去的,心裏便暗暗地感覺好笑,穿這條睡裙是鳳姐發出的信號。


    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氣,他想。


    然而,他卻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鳳姐一個規規矩矩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那麽長時間沒有了,你叫她怎麽沉得住氣?


    “今天晚上有點熱。”鳳姐知道色哥沒有睡著,她沒話找話說著,故意在床前搔首弄姿的,色哥的眼睛小,雖然看上去眼睛是眯著的,但其實是半睜著的,自己的老公,這個鳳姐兒當然知道。


    “熱就把衣服脫了唄。”色哥眯著眼故意說道。


    “想得美!”鳳姐見老公搭了腔,忙一屁股坐在色哥的身邊,這幾天夫妻倆大眼瞪小眼的,也沒怎麽說過話,今天借蔣浩回來的機會,兩個人都趕緊趁坡下驢。


    色哥剛才還在幻想著自己的情人,想著他們此刻可能正在做什麽,心裏不免又歎了口氣,睜開小眼睛,看著自己老婆那麽諂媚地靠在自己的身旁,心裏不免又可憐起鳳姐兒來,想想這段時間也真是怠慢了她,他譴責著自己,伸手摟住了自己老婆的腰。


    鳳姐見老公有了回應,心裏一陣竊喜,連忙把身子靠了過去。色哥光著上身,胸前依然還留著被鳳姐兒撓過的痕跡,鳳姐用手指在他胸口劃著圈圈摩挲著:“還痛嗎?”


    “當然痛了!痛在心裏呢!”色哥說道,這個狡猾的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痛在心裏,意思就是告訴鳳姐:我說過在外麵沒有亂搞的,你偏不信,你到現在都還在傷我的心呢!


    男人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你不抓他的現場,打死他都不會承認的。


    鳳姐心裏一陣感動,心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錯怪自己的老公了,她俯身下來,在他的胸前親吻著……


    關了燈,色哥腦海裏便全是徐多喜的影子,全身的熱血慢慢地沸騰起來,他閉上眼睛,一把把鳳姐兒……


    山村的早晨空氣清新而濕潤,深秋的薄霧如煙繚繞,在這座山丘與那座山丘之間緩緩地流淌著。太陽從山的那邊悄悄地探了出來,如喝醉酒漢子的紅臉龐。遠山的楓葉,躲在輕紗似的薄霧裏,如羞澀的少女般殷紅,甚是養眼。


    最先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的,是阿貓阿狗們。一隻還想扯著嗓子鳴兩聲的大公雞,剛剛伸長它起著雞皮疙瘩的長脖子,卻被一隻撒著歡兒亂跑著的小胖狗莫名其妙地給咬了一口,它驚恐地一聲慘叫,撲閃著翅膀忙跳到了路旁田野裏的一垛幹草上。


    開了門,一陣清香的空氣撲麵而來,體內的欲望之火漸漸地熄滅了,她拿了把梳子,站在禾場上梳起了頭發。不大一會兒,徐多喜家的大門也“吱”的一聲開了,最先出來的是精力旺盛的小虎。


    徐多喜是被小虎給吵醒的。小虎起得早,翻轉身不見媽媽,爬下床便來到徐多喜的臥室前,咚咚咚地擂著門。最近這幾天,因為天氣轉涼,小虎都是跟媽媽睡的。


    小倆口本來還在睡夢裏,被小虎一吵,徐多喜連忙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蔣浩還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她隻好從床下拭起他的內褲給他套上。掀開被單,她準備把它換了下來,蔣浩卻懶得動彈,她隻得作罷。


    開了門,小家夥忙鑽了進來,看了看床上光著膀子的他爸,從地上撿起昨晚丟在這裏的玩具汽車就出去玩去了。


    徐多喜把前前後後的門打開來,漱過口,細細地洗了把臉,拿著梳子就來到了禾場上,早晨外麵的空氣好,女人們都習慣在外麵梳頭。


    鳳姐已經拾掇好了,正準備進屋,一眼看到臉色紅暈的喜兒出來了,於是打趣著她:“婆娘,臉色蠻不錯啊!”


    早晨起來,臉色紅暈,麵帶微笑。


    “彼此彼此!”喜兒忙還擊著,兩個女人心照不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到衝裏去買菜嗎?”喜兒問鳳姐,蔣浩回來了,她多多少少都要買點菜的,再說,她也想喊劉詩雨一起過來吃頓飯。


    “好啊!老公回來了,是要好好慰勞慰勞!”鳳姐取笑著。


    這麽和睦的兩個女人,誰也不會料到,不久後的一天,她們卻會反目成仇!


    卻說那天劉詩雨被小寶牽著往家裏走去,遠遠地便看到禾場上停著一輛摩托車,正是剛才還在想著的那個小張醫生的呢!


    他怎麽來了呢,劉詩雨納著悶,往半掩著的大門口走去,一隻腳剛剛進門便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急著圓滾滾的補丁搖著它的短尾巴就竄了出來,圍著她的腳撒著嬌磨蹭著,那樣子象極了一個想要得到寵愛的小孩兒。


    劉詩雨蹲下身來,愛憐地撫摸著補丁毛茸茸的小腦袋,補丁柔軟的小舌輕輕地舔著她光滑細嫩的手背,又酸又粘。


    “叔叔!”


    劉詩雨正充這補丁呢,突然聽到先進門的小寶突兀地喊著叔叔,她抬起頭,赫然看到半掩著的大門背後,張誌霖瞪著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笑眯眯地盯著她看呢!


    劉詩雨臉一紅,忙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低開的前胸,卻不料早已經被張誌霖居高臨下地看了過通透。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張誌霖不由地抿嘴笑了,女人羞怯的時候最性感。


    “你來啦……”劉詩雨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正一臉壞笑的張誌霖。


    “嗯,我去堤坡看個病人,回來正好路過你們家,所以順便來給你們把鎖給修一下。”張誌霖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杏眼圓瞪的樣子,笑著說道。


    正好路過,順便來修一下,鬼才相信呢,哪有醫生兼修鎖匠的,誰不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麽小算盤!劉詩雨想著,張誌霖能惦記著這件事情,她心裏真的有點感動,雖然她也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謝謝你啊……”劉詩雨提著一袋子的貢果,站在那裏走開也不是,不走開也不是,開心的倒是毛茸茸的補丁,它在它的新舊主人的腳下來來回回不厭其煩地穿梭著,活脫脫地一個媒人婆!


    “舉手之勞,謝什麽謝!”張誌霖火辣辣地盯著眼前朝思暮想的美人兒,說道。舉手之勞,對他來說,的確如此,而且他也真是個熱心腸的小夥子,但有些事情對於女人來說,卻有如讀天書,永遠也搞不懂的。


    所以劉詩雨真的有點感動。但感動對女人來說不全是好事,一旦被感動,她苦苦堅守的心理防線可能就會一觸即潰!


    “我去洗個貢果給你吃……”劉詩雨不敢看他火熱的眼神,她低著頭,提著從西林庵帶回來的一袋蘋果,逃也似地往廚房去了。


    廚房裏,她的婆婆正在準備著晚飯,小寶圍著他的奶奶正嘰嘰喳喳地說著跟他媽媽到西林庵去的所見所聞。


    “張醫生剛剛過來幫我們修一下鎖,他人真好,詩雨啊,洗個貢果給他吃吧!”劉詩雨的婆婆看著自己的兒媳婦提著一袋蘋果進來了,連忙說道,她知道這些蘋果是從廟裏捎帶回來的。貢果能祛病強身,大家都這麽說的,菩薩吃過的東西嘛,一定是好東西了,所以她的婆婆也要劉詩雨洗一個給張誌霖吃,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劉詩雨的婆婆真的是個善良的女人,但如果她能明白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張醫生其實在打著自己兒媳婦的主意,不定會氣成什麽樣呢!


    “嗯,好的。”劉詩雨應著,忙洗了幾個蘋果,用袋子裝著來到了堂屋。


    在這間隙,張誌霖已經把鎖給修理好了,他把鑰匙插進去試了幾下,牛頭鎖如新買的一般好使用。


    “已經修好了。”他看著提著袋子站在他旁邊的美人兒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要從裏麵把門給鎖上,而且,你們最好樓上樓下的都裝上防盜網。”


    “嗯,是準備去裝防盜網的……”劉詩雨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料到他也正盯著她看呢,她臉上一紅,忙說道,“謝謝你啊,吃個蘋果……”說著就把蘋果遞到張誌霖的跟前。


    “不要了……要回去的,不早了呢!”張誌霖看著劉詩雨伸在他麵前蓮藕似的玉臂,如蔥的十指,心裏不禁怦怦地跳過不停,大多數男人都不愛吃水果,他也不例外。


    “都拿回去吃吧,是貢果呢!”劉詩雨忙說道。


    “哦,那好吧!”張誌霖稍稍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接劉詩雨遞過來的袋子,不經意間碰到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兩個人如初戀的少年男女一般,心裏不禁都一陣狂跳。


    真的害怕自己會如那個下雨的中午一樣把持不住,張誌霖拿著劉詩雨遞過來的袋子,匆匆忙忙地就從堂屋了出來了,招呼也沒有打,他跨上自己的摩托車,啟動了就準備離開。抬起頭,卻看到吳綜祥騎著摩托車從馬路上來了。


    吳綜祥下了車,看到正準備離開的張誌霖,眼神裏飛快地掠過一絲疑惑:“張醫生也在啊!”


    張誌霖把剛踏上車的腳又放了下來:“我剛從堤坡那邊看過病人回來,正好經過這裏,順便來幫吳姨修一下門鎖了。”他把起先跟劉詩雨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吳書記,你忙,我就不陪你了。”


    張誌霖說完,騎著車就走了。劉詩雨把半掩著的門打開來,目送著他飛也似地消失在遠處彎彎曲曲的小道上。


    “祥哥,你來得正好,我還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哦,是嗎,那咱兄妹兩可真是心有靈犀啊!”吳綜祥眯著眼看著臉上還有點羞怯的劉詩雨,恨不能自己帶個透視眼鏡,把眼前的美人兒上上下下全看個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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