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晚風從樹梢上吹過,安然的短袖i彩t恤在斑駁的樹影中從遠處很難被人現。落日的黃昏樓頂,兩個人並排坐著,祥和又寧靜。


    “你真的要去嗎?”林安卉輕輕靠著他的肩膀,手指尖繞著那一根不知從何處落下的棉線,語氣中的幽怨很明顯。


    “嗯,總是該出去見見風雨的,既然選擇了來這裏,就要勇敢麵對多。”安然含糊的答著。林安卉側目瞧了瞧他的側臉,健康的小麥sè取代了從前的白皙,這個時候她忽然現自己身邊的男人改變了許多,變得堅韌執著。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可是我們都擔心你的安全問題,為什麽一定要去緬甸呢,那裏太危險了,你又不是真正的傭兵,幹嘛要冒這種毫無必要的風險。你應該做的是管理,安然,是管理。你是一個管理者,而不是衝鋒在前線的士兵。”林安卉緊緊的抓著安然的手臂,仿佛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這樣的對話進行了不是一次了,會把自己的團隊從紐約拉到太平洋的彼岸菲律賓的戰1un地帶來,正是因為林安卉希望能夠勸說安然改變主意。不光是她,薇薇安也來過了,在聽到安然準備在後的時間裏去緬甸金三角執行任務的那一刻,她們兩個同時扔下了手上的事物,的時間出現在這兒。


    隻是,這一次安然已經下定了決心……


    “你不用勸我了,我覺得真的需要去磨練一下自己,這一次去金三角並不會像你想象中的那麽危險。我們有36個人一起去,工作是幫助查猜訓練他的士兵,又不是去打仗,你擔心什麽?”安然嗬嗬的笑,不住寬慰著自己的nv人。林安卉和薇薇安會如此著緊他的安危,心中自是分外的感動,可危機伴生的總是成長,而這種成長是在菲律賓的營地中永遠不可能獲得的。要不是因為時間不允許的話,他其實想去的是非洲,在那裏槍聲永遠不會停息,血與火分分秒秒在燃燒著。


    林安卉無奈的鬆開手,忽然俯下身狠狠的在安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記住,安全是重要的,你這次身邊得帶多一點人。”


    安然吃痛哎呀一聲,卻全然沒有生氣,林安卉隻是太在意他是以會如此罷了。“你放心吧,有樂淩跟著呢,還不放心啊!”


    “不放心!我就是不放心!”林安卉惱恨的搖著他的胳膊,說著說著聲音中帶出了幾許顫音:“你不知道我和薇薇安當時有多害怕,扔下手上的事情就飛過來了,你怎麽這麽狠心,難道我們就勸不動你嗎?”


    “我向你保證,絕對是安全的。”安然鄭重的誓:“我保證,行不行?”


    “唉……”林安卉無奈的搖搖頭,“薇薇安昨天走的時候一再j待我要勸你,可是我又勸不動,怎麽辦嘛。要不我跟著你一起去,如果你出什麽事情我也跟著你一起,這樣我也安心了。”


    “說什麽傻話?”安然寵溺的在她臉上捏了捏,小心的許諾:“好吧,我帶上良他們行了吧,有他們幾個人保護,就算真有意外也能萬無一失。他們可都是在廣西邊境打過仗的老兵,對那一塊熟悉得很。查猜的駐地距離中緬邊境隻有不到一百五十公裏,開車兩三個小時的事情。”


    “真的嗎?”林安卉在無法說服男人的前提下,隻能選擇相信他,即使心中再有多少不情願,一心一意要成為賢內助的她也不太真正去幹預太多安然的決定。


    “真的,比真金還真。”安然拍著胸脯保證。


    “那……好吧。”林安卉默默的靠近男人懷中,感受著他身上的微微汗味和煙草味道的混合體,久久不願意從這種格外吸引中的味道中醒來。她多麽希望時間可以在這一刻停止,停止在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對了,你明天是去香港還是回洛杉磯,如果回香港的話,和許鎮濤一起走嗎?”安然果斷的岔開話題。


    “嗯,我去香港吧,香港離緬甸近一些,萬一……萬一……”林安卉萬一了一會,卻是說不下去。


    “嗬嗬,那你的那些部下呢?”


    “我讓他們先回洛杉磯去做準備,不需要進入日本市場,我們的時間很充分。現在大部分的資金都已經從各個市場hu調出來了,部分已經進入墨西哥,你說這次我們能贏嗎?”林安卉雖是這麽問,可心中卻是有數的,經曆過英鎊大戰和日本股市風波這種大陣仗的金融nv神,早已鍛煉成真正的帥,墨西哥這種隻有八十億外匯的弱者,如果還會失敗的話,那她可以學著安然一樣重生算了。


    安然沒有回答她那個根本無需回答的問題,而是不厭其煩的j待著另一件事:“對墨西哥經濟的衝擊讓索羅斯的量基金主導,未來基金沒有必要直接介入,作為戰備力量便於防止意外生。另外你可以調出一部分小額資金,專én用來狙擊墨西哥的銀行業和通訊行業,當他們趨於崩潰邊緣的時候再用低廉的價格進行收購。總之一句話,惡人索羅斯來做,好人我們來做,既占了大便宜又得了實惠。”


    “好啦,你都說過很多遍了。”林安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嫌他太過於嘮叨,這個計劃是他們公婆倆反複商量過的。未來基金現在資金過於龐大,再繼續在金融市場興風作1n難度相當之高,應該做的是穩妥一些幹這種低吸高拋的勾當。可以想象在索羅斯擊潰墨西哥的國家經濟時,那個南美國度的銀行業定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那是用微小的代價收購過來的資產,隻要等到美國政fu一介入,就能成倍的增長。


    索羅斯能擊潰墨西哥經濟嗎?安然根本就不會考慮失敗的可能,如果索羅斯做不到這一點,他就不可能被華爾街推崇備至。挑戰墨西哥經濟的難度,拍馬也及不上英格蘭銀行和將來的亞洲金融危機,在安然的看法裏,這一場完全不對稱的戰爭,隻不過是讓索羅斯的量基金熱熱身,順便在世人眼中亮個相罷了。


    赤道上的天氣永遠是yin晴變幻,炎熱的白天之後卻是大雨滂沱的夜晚。陣雨在淩晨五六點鍾停歇,烏雲散去的天空忽然變得明亮起來,天sè大白,陽光在斜斜照shè大地時就讓人感覺到它的火熱。


    被明晃晃刺眼的朝陽喚醒的林安卉一翻身,下意識的摸索一下身邊,這安心的出了口氣。今天早晨安然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在她醒來之前就消失不見,即將分別的日,兩人終於能夠相擁著自然醒來。牆壁上空調出細微嗡嗡的聲響,送出一陣陣涼爽的風,在nv孩嫩滑無比的肌膚上激起一粒粒小小的棱。安然用手掌細細品嚐著懷中yu人的滋味,一樣的戀戀不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縱意人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八聲甘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八聲甘州並收藏重生之縱意人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