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不好。”安然的話讓審訊室裏三位警官的心裏碰的一跳。


    果然,電話那邊傳來驚訝之聲:“怎麽了?”


    “王伯伯有時間嗎?”


    那邊猶豫了一下:“王書記現在有一點事情,要是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先對我說,等王書記忙完了我立刻就會匯報,行不?”


    安然嗬嗬一笑,其實對誰說都是一樣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傳遞出去而已。


    “是這樣的,我可能星期天不能去送陳爺爺了,因為我被臨湖公安分局的警官拘留,他們說我觸犯了法律,少要關上三年。”


    “什麽!”電話裏忽然傳來嘩啦聲響,貌似是話筒掉在桌上的聲音,緊接著那邊焦急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打架。”


    “隻是打架?”


    “嗯,隻是打架。”


    “哦……”江南第一秘的語放慢了下來,“沒有傷到人命或者致殘吧?”


    “應該不會吧。”安然回憶了一下剛那警察說的花少的傷情,似乎沒有什麽無法治愈的病,想了想正要補充幾句,這是審訊室虛掩著的鐵én再次出響聲,不再是敲én,而是被人直接推開。


    “咦?”兩個男一前一後的走進來,看見屋裏這種不倫不類的景象奇怪聲:“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那個凶手呢?”


    審訊室內的場麵的確有夠奇怪的,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站在審訊桌前有說有笑的打著電話,三個警察或坐或站,吸煙的吸煙,呆的呆,壓根就沒有一點原本該有的嚴肅氣氛。


    安然別了別頭,進來的兩個人年紀都不小,看那種頤氣指使的氣派,肯定不是普通人。前麵那個穿著西裝,圓滾滾的肚把皮帶繃得緊緊的,頭頂一片地中海,四周的頭倒是梳得整整齊齊。後麵那位一身警服,身材不高但jin神挺足。


    “這是怎麽回事!”


    “花書記、葛局長。”三個幹警慌忙起立。


    葛局長一瞪眼:“你們審訊的怎麽樣了?罪犯有沒有認罪,口供呢?”


    “這個……”三個幹警張口yu言又止,誰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安然拿著電話兀自呆,天底下的事情就有這麽巧?不用了,這個沒說話的花書記肯定就是那個被花少的叔叔了。


    “什麽這個那個,這個人是誰,怎麽在這裏打電話,咱們的紀律是怎麽規定的?你們兩個先把他押走,花書記要看看審訊記錄。”葛局長大為光火,自己的心腹手下的狼狽相被花書記看到了不說,是一點眼sè都沒有,不知道趕緊說出花書記想知道的答案。


    三個幹警真的有苦說不出,安然手裏的電話可還沒掛呢,電話的那一頭可是江南第一秘,自己該怎麽說能不讓兩邊都好,這個問題基本無解。


    關鍵的時候,有人解決了他們的難題,安然握著話筒笑道:“您是臨湖分局的葛局長吧,現在就不要難為他們了,我就是你和政法委花誌高書記想要nn進牢房的安然。要口供沒有,要我認罪不可能,沒有罪我認什麽?”


    一直沒有出聲的地中海眼裏jin光一閃:“你就是那個打傷一中學生花承澤的安然?”


    花誌高接著轉身問道:“葛局長,這就是你們臨湖分局的審訊室?你們臨湖分局的幹警就是這樣審訊嫌疑人的?你知不知道,受害人正在醫院裏承受的傷痛,你們這些公安幹警卻還在和犯罪份說話聊天!你們這是瀆職,是侮辱頭上的警徽!”


    葛局長大汗淋漓,點頭不已半句不敢反駁,等到花誌高的怒氣散了些,公安局長大人立刻火山爆了:“你們三個立刻開始審訊,嚴格審訊,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我在半個小時之後一定要口供!案辦完之後,每個人寫一份深刻檢查,反省自己的思想作風問題。”


    局長大人話一說完,立刻變換臉sè,低眉順眼的對地中海說道:“花書記,要不先到辦公室坐坐?這件案很簡單,半個小時就能有結果了。”


    地中海嚴肅的說道:“看來我們的某些幹警也需要自我反省了,不能及時的解決群眾的問題,這樣就是對人民的犯罪。我幸好是來了,否則的話永遠都無法現基層工作中存在的這麽多問題。現在,我就在臨湖分局等著,看看基層幹警是怎樣為百姓服務的。”


    “花書記的指示十分正確,我們基層分局的工作的確存在很多問題,你們還不點開始辦案,還傻站著幹什麽?”一句話對這兩種人說,兩種語氣兩種表情,這種神奇的變臉之術,讓人歎為觀止。


    不過今天的事情將出乎人們的意料,加神奇的事情出現了,三個幹警在局長大人大雷霆之後,竟然還是紋絲不動。嗯,也不是紋絲不動,起碼他們的手部動作不小,臉部的表情也很豐富。


    葛局長終於現了那一絲的異常之處,三個心腹部下的表情奇怪得很,似乎在表達著什麽無法述說出口的東西。


    這是?局長大人看見三隻手不約而同的指向同一個方向,那是……電話?


    已經不再需要他去猜測什麽,因為安然自覺的把話筒遞了過來。


    花誌高疑問的看著這個動作,隱隱的感覺出些不妙。


    葛局長猶豫,手伸出去一半停留在空中,花誌高就站在身旁,自己這樣的動作會不會引起政法委書記的不悅?


    安然挑了挑眉:“接電話。”


    葛局長咬了咬牙,一把抓過話筒放在耳邊,自己隻是接一個電話而已,有什麽好怕的?他卻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不敢伸手去接,為什麽會有不接這個電話就會大禍臨頭的預感。


    花書記並沒有對葛局長這種行為作出任何的表示,那個男孩的平靜本身就蘊含了太多的訊號,難道這個電話是哪個領導打來的?江南市市委常委,政法委的第一書記的心跳忽然加起來。


    “您是?啊,王書記您好……是的……明白……沒有這種事,我們一定會按照法律辦事……不會……是……好,好……是。”


    通話時間不長,隻有幾分鍾的時間,在這幾分鍾裏,隻能看見葛局長的額頭汗珠滾滾而下,臉sè時而蒼白時而紅,應答聲都開始變調起來。


    掛上電話,葛局長嘴唇蠕動幾下,轉身看向花誌高:“嗯……花書記,是王書記的電話,他一會就到,說是請您在這裏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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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將愛,第二次看了。


    情人節那天,一個人坐在電影院,看了一半便匆匆離去,今天是第二次,依舊是一個人。


    也許看的並不是電影,而是對青nt年少輕狂時的緬懷,那時的天空、那時的夜sè、那時風中的歌聲,都像隻是昨天生的故事。


    轉眼之間,十年悄然而逝,不能記起那些山盟海誓的誓言,不能記起純真的樂,能回dn在胸中的反而是黯然淚下的離別。


    如果,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沒有走進電影院,不會因為想要記錄從前的跑而去看這殘酷的結局,即使生活本就是如此的殘酷,逝去的東西好讓它隨風散去。


    三個結局,一個好兩個壞,我討厭的是第三個,很討厭。


    忽然有感而,忍不住和大家絮叨了這麽久,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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