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做什麽,我是不會把黑曜石交給你的。”臉上還帶著黑眼圈的維迪皺著眉看著渾身散發詭異怨氣的鼻青臉腫的塞勒斯。


    此刻,塞勒斯金綠色的眼睛幽幽的盯著維迪,不,是盯著維迪手指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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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思,你是怎麽想到到我這裏來的呢?”蓋略特·格林德沃站在窗前,有些忐忑的問,他已經期望得太久,驟然看到希望,居然有些患得患失。


    鄧布利多歎口氣,“……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吧!”


    鄧布利多微微轉頭,看著囚室那頭正在糾結的兩人……


    “……湯姆變成伏地魔,或許是我一手造成的,蓋略特,過去的我沒有給予那孩子更多信任和維護,隻是一味猜忌與防備,可是不可否認,在我所教過的弟子之中,湯姆的天賦是最好的……


    所以,當塞勒斯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有了一種命運給我一次贖罪機會的感覺,塞勒斯提醒了我,有的時候,隻是更多一點理解與寬容,就會有決然不同的結果,在那之前,我幾乎已經斷定,湯姆是經無藥可救的…………


    霍拉斯辭職前,把當初他教湯姆魂器的事說了,我才知道,也許,那孩子很早就手染血腥……


    魂器的製作,需要經曆多大的痛苦,你我都不可想象,但如果那孩子還在畢業前就有如此做法,證明他曾經陷入怎樣的絕望和偏激之中,我很後悔沒有及時發現這一點……”


    鄧布利多的聲音有些哽咽,他緩緩將視線轉向蓋略特,“所以,我不停在思索,那時侯的你,是否也曾陷入難以估量的絕望……而當時的我,因為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忽視了太多的東西……。”


    蓋略特伸出手去,緊緊抓住鄧布利多的手,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此刻陷入了重逢的激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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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連累我的!”塞勒斯直勾勾的看著維迪,突然說。


    維迪挑眉,不理他。


    “是你把魂片安在我身上,是你害我的!”塞勒斯怨恨的看著維迪。


    維迪撇撇嘴,看手指,不理他。


    “都是你,不是你逼我加入食死徒,我就不會想打《太陽金經》和《亡靈聖經》的注意,就不會有那麽多事……”塞勒斯聳聳鼻子,眼眶發紅,聲音帶著點哭腔。


    維迪閉著眼,額角青筋直冒。


    “都是你,逼著我教你擺脫祭品命運,害我加快了進度學《亡靈聖經》……”塞勒斯用袖子狠狠抹了一下鼻子。


    維迪微微睜開眼,銳利的視線看向塞勒斯。


    低頭把鼻涕從袖子上揀下來,塞勒斯沒注意此刻維迪的表情,依舊在那裏啐啐念,“要不是你逼我加快學《亡靈聖經》的速度,我怎麽可能記起那些不高興的事,這下好了,記憶補全後,我就更快學會了《亡靈聖經》,學會了《亡靈聖經》才發現,我操,原來《亡靈聖經》就是《太陽金經》的變體,伊莫頓的力量源泉啊,現在好了,他補全了亡靈的力量,就一心等著把你獻祭了,獲得拉的力量,再把我收拾了……”


    “原來隻要你學會了《亡靈聖經》,就等於幫助伊莫頓掌握了亡靈的力量啊!”輕悠悠的聲音響在塞勒斯耳邊。


    不自覺的點點頭,塞勒斯抱怨的說,“他向來就是這樣,自己懶得動腦,什麽事都要我做,我做我做,什麽都該塞勒斯做,伊莫頓隻用坐享其成就夠了……”


    “原來你才是我們這次被伊莫頓抓的罪魁禍首啊!”維迪怒吼一聲,衝上來就一拳打向塞勒斯。


    而回過神的塞勒斯毫不客氣的反擊。


    一時間兩人又互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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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他們帶來紐蒙迦德,是借用這裏的空間隔離咒嗎?”蓋略特饒有興趣的看著不遠處兩隻“低齡”兒童的暴力遊戲,“阿不思,說實話,當初我們兩個還從沒向他們這麽率性呢,我情願當初和你大打一架,也不願落得現在這幅模樣。”


    鄧布利多咳嗽兩聲,無奈的看著塞勒斯,“霍格瓦茨雖然能抵擋那個伊莫頓的力量,可我無法保證所有孩子們的安全,倒是你這裏,比較合適。”


    蓋略特揉揉額角,“阿不思,怎麽說你呐,有的時候你精明得讓我害怕,可有的時候,你又魯莽得讓我好笑,紐蒙迦德是我建造的,我當然對它的堅固安全有充分信心,可是,現在我是囚犯啊,我對紐蒙迦德的控製權早就移交給德國魔法司了!”


    “但是你把福克斯留給我,不是嗎?”鄧布利多眨眨眼。


    蓋略特嗬嗬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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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互毆得痛快的維迪和塞勒斯,突然感到腳下一陣晃動,接著,地麵突然裂開,兩人一起掉入了一個漆黑的水牢中。


    “嗬嗬,孩子們,你們需要冷靜一下!”蓋略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濕淋淋的維迪和塞勒斯仰頭看著上麵唯一有亮光的洞口漸漸合攏,氣惱的互瞪一眼後就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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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莫頓站在祭壇前,麵前的聖典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他張開雙臂,閉著眼睛,神識在廣袤天地裏搜尋伏地魔的靈魂印記。


    “有阻礙?”伊莫頓睜開眼,銳利的目光投向麵前的聖典,裏麵赫然是一片耀眼的火光。


    “荷魯斯的力量?”伊莫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慢慢合上聖典,轉身走下神壇。


    “哼,就讓你再苟延殘喘一段時間。”伊莫頓冷笑著,繼而又低聲念起召喚塞勒斯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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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正在水牢裏泡澡的塞勒斯覺得左臂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不由大叫出聲。


    “鬼嚎什麽,有那個精力不如想想怎麽出去!”水牢另一邊的維迪沒好氣的說。


    “疼,疼死了,伊莫頓在召喚我,該死的……”塞勒斯深吸口氣,右手狠狠捂住臂箍,指甲陷入肉裏,直到血流出來浸入臂箍。


    “躲,躲起來,別讓他看到,伊莫頓就要搜尋到我了!”塞勒斯努力克製住臂箍的發作。


    維迪在黑暗中聞到血腥味,接著感到不遠處出現了一團淡淡的昏黃光芒,一個金黃色發亮的微型旋風正在形成,打破了黑暗。


    維迪下意識的感到一種威壓和靈魂的牽扯,急忙躲到水牢另一處黑暗中,把身子沉下去,隻留下鼻孔以上部位注視著金色旋風。


    旋風漸漸形成伊莫頓的形象,麵對著塞勒斯,睜開眼睛。


    “你在哪裏?塞勒斯,為什麽遲遲不響應我的召喚?”伊莫頓看到塞勒斯鼻青臉腫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看著自己。


    “我,我被伏地魔抓住了!”塞勒斯結結巴巴撒了一個謊,接著就越說越溜,“他,他說你給他下了什麽陷阱,把我抓住,正在拷問怎麽對付你呐!”


    伊莫頓聞言頓時發怒,“找死,伏地魔!”


    陰暗處維迪冷冷看著伊莫頓,心裏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塊。


    塞勒斯可憐兮兮看著伊莫頓,“老師,我打不過他,你看,我已經被折磨成這樣,可我還是沒忘您交待的任務,一刻不停在背誦著《亡靈聖經》上的咒語……”


    伊莫頓點點頭,“我知道,你做得不錯!”


    他眯著眼仔細看了看塞勒斯,“你不用著急,我很快就能來救你,伏地魔我自然會收拾!”


    說完,旋風漸漸平息,伊莫頓的形象漸漸消失。


    水牢中再次變得黑暗不見五指。


    “噓~~~”塞勒斯重重吐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總算過了一關。”


    “哼,挺會演戲的,你就是這樣和你的導師相處的?”維迪冷冷的聲音傳來,“說謊說得那麽自然,看樣子你也不全是信任伊莫頓嘛!”


    “不然怎麽辦?”塞勒斯在黑暗中幽幽的說,“投其所好,拍馬逢迎,隻要能活著,總有一絲希望,當你的生命掌握在別人手上的時候,除了自欺欺人,還能怎樣,維迪,我沒有你那麽大的野心,沒有你那麽強的稱霸欲望,對我而言,能夠自在的活著一天,就算一天,保不準哪天老天發慈悲收了我,至少死前還享受過。”


    維迪沉默了,他始終不能明白塞勒斯這種近乎認命的想法,可是此刻聽起來,卻有種宿命的悲哀感。


    正在水牢中沉默以對的兩人分別陷入自己的思緒時,頭頂上灑下一片清晰的亮光。


    “嗬嗬,不打架了?”蓋略特·格林德沃的聲音自上方傳下來。


    沉默的兩人驟然被亮光刺痛了眼,互相看了看對方狼狽的樣子,表情有些窘迫。


    “不打了,就上來吧!”說話間,維迪和塞勒斯隻覺得腳底下的水漸漸退去,哦不,是地麵慢慢抬高,紐蒙迦德的機關果真不簡單,一會兒功夫,他們已經重新升上了有光線的房子裏。


    隻是這一次,他們再出現的房間,不再是那個狹小的囚室,而是一個廣袤的大廳,一排著名的三角圓圈豎線的聖徒旗幟高高掛在大廳上方,下麵則是一個寬大的長桌,旁邊一排排書櫃,密密麻麻排列著,好像一個圖書館的樣子,和霍格瓦茨大禮堂規模不相上下的大廳中,福克斯正在旗幟中間穿梭玩耍,不時發出一兩聲清脆的鳴叫。


    “歡迎來到紐蒙迦德,孩子們!”蓋略特自豪的大笑。


    阿不思·鄧布利多也笑眯眯的站在蓋略特身邊,“好了,冷靜了就好商量事情了,孩子們,最好長話短說,紐蒙迦德隻能幫你們擋住那個黑巫師七天,在這七天中,我們必須找到對付伊莫頓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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