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被扔在沙灘的魚,麵臨幹涸而死的掙紮著,極度渴求雨露。


    雙手勾著所能觸及的脖頸,剛出浴越是彤紅的臉用力的仰著,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尋覓什麽,隻是一碰到他的唇,似乎整個世界都活了過來。


    “不行……”明承衍已然閉了眼,隱忍到了極致,手上的力道都沒辦法控製,但凡碰到她的地方幾乎就能留下一片青紫。


    但是麵前的人已經幾乎失去理智,整個人黏在他身上,雙手無意識、又像長了眼似的摸索著她最想要的東西。


    “清醒一點,陸晚歌!”男人咬了咬牙。


    換來的卻是她越發的主動,香*舌糾纏,甚至不可自禁的發出低*吟,簡直要命。


    把她整個動浴室抱出來到床上幾乎連一分鍾都沒用,一碰到床褥,明承衍最後繃著的一根神經也斷了!


    那一瞬間陸晚歌隻覺得痛得撕心裂肺,又承受著這輩子都沒嚐過的愉悅,痛而祈求的矛盾刺激著神經末梢,隻想要得更多。


    夜裏萬籟俱靜,隻有這一間臥室像著了火,空氣裏是糾纏不休的氣息,混雜著藥物作用下徹底放肆的身體和喘*息。


    那種陌生而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幾乎把她送入雲端,隻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身體、聲音都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但是這樣的交*融索取一次又一次的繼續著,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盡。


    臥室裏安靜下來時,床上的男人依舊擰著眉,神色中夾雜著太多東西,冰冷的、憤怒的、愧疚的、自責的。


    最後才心疼的撫了撫她的臉,眉頭卻越發緊。


    陸晚歌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她其實也沒想到會有這一步。


    說不上後悔,隻是有些害怕,這事要是被爸知道,非得打斷她的腿!


    他們是什麽關係,就算他是收養的,可外界都知道他們是兄妹,這傳出去簡直往父母臉上砸鞋子。


    早上醒來時,陸晚歌幾乎沒法動彈,到處都疼,疼得要命。


    咬著牙擰眉坐了起來,臥室裏沒有看到明承衍的影子,她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是不是翻臉不認人了?


    反正他對她一直都冷冷冰冰的,就算說昨晚隻是藥物作用,說她自己主動也的確是事實。


    這麽想著,心情有點沉重,簡單洗漱完下樓,整個人疲憊得連走樓梯都得慢慢的扶著走。


    下了樓倒是意外的看到了做早餐的明承衍。


    她終於鬆了一口氣,努力笑著走了進去。


    明承衍麵無表情,也不提昨晚的事,隻道:“吃完回家,我還有事。”


    她抿唇,倒也配合,一口一口的吃著東西,心裏又七上八下,她也不知道這事怎麽辦了。


    最後還是沒忍住看了他,“昨晚的事,你……”


    “什麽都沒發生。”明承衍忽然把話接了過去,語調淡淡的,跟平時沒什麽兩樣。


    陸晚歌一下就愣了,“什麽叫沒發生?”


    男人閉了閉目,“難道還要負責?還要繼續?要我跟你爸說?你不清楚我們的關係,難道還不清楚你爸的態度?”


    “這都是你逃避責任的借口!”陸晚歌糾纏他這麽久,本來不想這樣,但還是沒忍住,她昨晚也沒有料到真會這樣,她也沒準備好。


    但是他這樣的態度太傷人。


    狠狠瞪著他:“你敢說你真的沒法自控嗎?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別跟我說什麽倫理道德,我跟你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為什麽不可以?”


    “你根本就是為了不負責任,為了逃避你對我有感覺才一再冷冷冰冰,甚至故意說什麽都沒發生!”陸晚歌幾乎是衝著他吼完。


    一下子從桌邊站起來,但是忘了自己全身酸軟,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對麵的男人眼角猛地收緊,扔掉餐具繞過桌子,很輕易就把她整個托了起來。


    可下一秒,臉色就冰冷下來,“我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陸晚歌抬頭盯著他,“你敢說昨晚最後兩三次不是清醒著做完的?你對我有感覺,你喜歡我的身體……”


    “夠了!”明承衍猛地沉聲,擲地有聲,連目前都幾乎能刺穿人。


    把她放在了椅子上,沒有一點感情,“就算我混蛋,也不可能對你負責,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這件事我不想再提。”


    緊接著,他轉過身,又轉回來,薄唇抿著,看了她,“我會安排醫生,給你補好。”


    他就那麽走了。


    陸晚歌還在餐廳發愣。


    補好?讓醫生把她的膜補好,所以他這是鐵了心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


    原本她還想跟他道歉,是她不該衝動直接把藥扔進去,但是這樣的態度,反而讓她心有不甘。


    兄妹怎麽了?父母不同意怎麽了?沒有血緣關係就是沒有,憑什麽他不能碰她,不能愛她?


    忍著身上的難受,她換了衣服,從別墅出去,司機已經在外邊等著了。


    “小姐,直接回家?”司機問。


    她今天穿的衣服很保守,看不到身上的淤青,幸好她喜歡纏著他,他到哪兒,一定有她的東西,否則今天恐怕出不來了。


    “他去哪了?”她問了句,麵貌淡淡,又略微清傲。


    司機笑了笑,“大小姐是問明少麽?”


    “明少在公司表現果決,很受老爺倚重,最近又剛升總經理,事務會很忙,周末也不例外,大小姐還是直接回家的好。”


    意思就是讓她別過去搗亂了。


    她忍不住笑了笑,家裏人居然連司機都這麽清楚她的性子。


    她倒也沒說話,靠在後座休息了會兒,好半天才淡淡的開口:“我先不回家,在外邊轉轉吧。”


    說完又看了看司機,“他談事談到什麽時間?”


    司機搖了搖頭,“這可說不好,明少工作起來沒個時間的。”


    她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這是誇他還是貶他。


    那天陸晚歌在外邊轉了會兒,其實是不太敢回家,萬一被爸媽發現她身上的淤青,怎麽解釋?


    但總要回去的。


    幸好,她一整天穿得嚴實,沒事就在自己房間也不出去,父母沒察覺異樣。


    隻是那天,甚至後來幾天,她都看不到明承衍的身影,好像刻意躲著她,明明可以回家卻壓根不露麵。


    “晚歌,你和承衍是不是又吵架了?”陸夫人給明承衍打了個電話,說下午讓他早點回來吃飯,結果被拒絕了。


    按說她親自叫,他是會答應的。


    陸晚歌端著水杯,隨口漫不經心,“誰愛跟他吵了?他愛回不回。”


    說著上了樓。


    陸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倆孩子就每個不鬥氣的時候,幸好承衍總是讓著她。


    晚餐桌上,陸夫人才看了女兒,“明天我讓承衍去接你,一起回來吃飯,我正好有事跟他說,他總是忙,好幾天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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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晚歌淡淡的語調,“不回就算了,外麵的飯菜好吃唄。”


    “你這孩子!”陸夫人無奈。


    她這才笑了笑,“要不您先告訴我,要跟他談什麽事,非得讓他回來吃飯,他不在我胃口才好!”


    陸夫人笑了笑,才道:“也不是正經事,不過最近聽朋友的女兒回來了,我看看適不適合承衍,他也可以慢慢考慮終身大事了,等真把公司接手了,就順利成家,時間正好。”


    陸晚歌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皺起眉,“您要他相親?”


    “相親怎麽了?”陸夫人不以為然,“人家女兒是留學回來的,文化、教養都沒得說,先認識認識!”


    她皺著眉,嘴上沒說什麽,但胃口更不好了。


    但是她至少不能明著忤逆父母的意思。


    到第二天下午放學,陸晚歌在校門口等了會兒,因為沒等到人,隻能給明承衍打電話過去。


    電話好久才接通,她微皺眉,“媽讓你來接我一起回家吃飯,你又要加班嗎?”


    明承衍聲音淡淡的,“還有個會。”


    她也隻是微挑眉,“那我自己過去吧,去公司樓下等你。”


    這是好幾天之後兩個人再說話,感覺沒多大變化,但她總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到了公司樓下,她也安靜的門口等。


    等了大概半小時,終於見到明承衍從公司裏走出來,可陸晚歌皺起了眉。


    因為他旁邊還走著一個女人,明豔的妝容,身材也很棒。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材不差,但終究是學生,並不會把自己打扮得多麽誘人,女人本能的比較之下,她皺了皺眉。


    “你就這麽隨便帶一個女人回家去?”她趁那女的打電話,把明承衍拉到一旁。


    明承衍抬手拿掉她抓著的手,拿了車鑰匙,“媽給介紹的,正好她自己創業,有可能合作。”


    所以直接帶回家工作、感情一起談了?


    陸晚歌抬頭看著他,定定的問:“你是不是為了躲避我?”


    為了不讓她拿那晚說事,他就快速找個女的表明對她沒任何念想?


    夠直接,也很絕情。


    明承衍沒回答,隻頷首:“上車,別在外人麵前肆無忌憚。”


    她笑了笑,“怎麽,怕我說你把自己的妹妹睡了?”


    “陸晚歌!”明承衍薄唇冷了冷。


    她抿了唇,抬頭盯著他:“我不準你就這樣隨便找個女的,我媽介紹的也不行,除非你明白的告訴我,以後我的事你都別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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