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花都燈火通明,鄧超和黑箭一踏進大廳,見到楚天,忙恭恭敬敬的齊聲喊了聲:“少帥。”


    楚天忙站起身來,走上幾步迎接鄧超和黑箭,一直宣揚中帥軍兄弟一家人,自然不能擺什麽架子,忙開口說:“鄧堂主深夜到訪,必有大事。”


    鄧超爽朗一笑,眼神有著幾分讚許說:“少帥果然聰慧過人,一夜就望穿鄧超的來意。”隨即臉色變得凝重:“我們發現了一夥身份不明的東瀛人。”


    黑箭在旁邊補充道:“可能是山口組的人。”


    楚天聽到可能是山口組的人,眼睛微微閃亮,抬起頭,饒有興趣的說:“哦?山口組的人?鄧堂主坐下慢慢說。”


    鄧超和黑箭坐了下來,光子泡了壺好茶,給鄧超和黑箭倒上滿滿的兩杯,平時大家都如親兄弟,所有做這些小事情並無感覺不妥,但在鄧超和黑箭眼裏卻多了幾分感動,楚天他們如此真誠待人,手下豈能不用命?


    黑箭迅速的喝了口茶水,潤潤喉嚨,組織語言把事情講述了出來,自從上次在帝豪酒店出現山口組的人入住之後,他們一再吩咐手下的兄弟要對出現的東瀛人多加留意,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兄弟來報,見到一批東瀛人入住‘豪方’賓館,其中有個東瀛人在轉身的時候,隱約見到他腰裏的槍,更主要的是,那夥東瀛人的手指都缺上那麽一小截,極其像是山口組的‘義指’,所以‘豪方’賓館的兄弟立刻去報告黑箭。


    黑箭接報之後,立刻帶人前往探視情況,剛剛到達的時候,賓館的兄弟告訴黑箭,這夥東瀛人進去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了,黑箭立刻讓兄弟假扮服務員去探視情況,結果卻發現房間裏麵並沒有人,黑箭細心,調來監控錄像一看,才發現那夥東瀛人分批從各個出入口離開‘豪方’賓館,黑箭帶人在‘豪方’賓館等到晚上十點多都還沒見到那夥東瀛人,就趕來匯報鄧堂主,鄧堂主聽完之後,感覺此事可大可小,思慮之下,決定趕來親自匯報楚天。


    楚天聽完,心裏已經基本確定這夥東瀛人是山口組的人了,甚至可能是櫻花漫天的成員,離開賓館的分批習慣,還有相同的義指,跟佐藤他們是極其的相似,隻是這夥山口組的人忽然出現,意味著什麽呢?麗姐已經死了,佐藤他們也早就魂歸天朝了,莫非他們是來找佐藤那一批櫻花漫天的成員?如果真是來找佐藤他們的話,以櫻花漫天的實力,很容易就會查出這件事情是帥軍做的,甚至有可能找自己報仇。


    楚天心裏雖然有一絲擔憂,臉上卻依然平靜,開口問黑箭:“那夥山口組大概多少個人?”


    黑箭顯然早已經問清楚各項情況,流利的回答說:“二十五個人,分批進入‘豪方’賓館,一共開了四個房,登記的名字是穀川富郎。”


    楚天還沒有說話,光子卻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的問:“狗穿褲囊?怎麽會取這樣奇怪低俗的名字?”


    楚天嘴裏的茶水活活的吞了進去,啞然失笑,鄧超,黑箭還有海子本來有幾分凝重的神情瞬間變得哭笑不得,如果那個穀川富郎東瀛人聽到光子的話,估計會把他起名字的父母責問一番,然後再來個武士道精神跟光子決鬥。


    大家笑過之後,氣氛沒有了剛才那麽凝重,黑箭緩緩氣,眼神帶著笑意,繼續說:“我們曾進入過他們的房間,都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四個房間幹幹淨淨。”


    鄧超也接了話過來,說:“我已經讓弟兄們多加留意他們的行蹤,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好像這夥人憑空消失在上海。”


    海子思慮一會,插進話說:“那就動員所有的帥軍兄弟們留意,我就不相信千餘名帥軍弟兄找不出二十幾個東瀛人。”


    楚天忽然見到手機屏幕閃了一下,拿起來一看,眼神立刻變得肅穆起來,擔憂成了事實,反而變得更加平靜,淡淡的說:“不用留意了,他們很快就來了。”


    海子和光子,鄧超和黑箭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什麽?他們來了?難道他們真的是奔著帥軍而來?”


    楚天苦笑一聲,摸摸鼻子說:“準確的說,是奔著我們幾個而來,上次殺了櫻花漫天十幾個人,估計山口組已經查了出來,這次恐怕是來複仇的。”


    “三弟,你怎麽知道?難道你山口組有人?我們怎麽不知道啊?”光子摸著頭,嘿嘿笑道。


    “大家看看自己的手機,我想,水榭花都方圓幾裏的信號都已經被屏蔽了,葉三笑當初進攻水榭花都用過這招,所以這次水榭花都的信號又被屏蔽了,看來又會有事情發生,而且你們等的那夥東瀛人如此奇怪,消失的無影無蹤,按照我的估計,這兩者可能會有關係,那夥東瀛人可能就在水榭花都附近,等待夜深人靜時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楚天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淡淡的說:“其實,我也隻是猜測的,但今晚確實會有事情發生,是不是山口組的人,很快就會明白了。”


    楚天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外圍警戒的天養生和‘孤劍’已經出現在大廳,楚天輕輕的說:“真有人來了?”


    ‘孤劍’點點頭,眼裏閃爍著寒光,說:“來了,不下百人,輕裝前行,從山後而來。”


    “他們有沒有攜帶重型武器?”楚天早已經從可兒口中知道山口組能量極大,怕這次來的真是山口組,如果他們帶著火箭筒或者迫擊炮,那水榭花都的兄弟可就麻煩了;不過楚天隨即打斷了這個猜想,這裏不是國外,是天朝,如果來的真是山口組,真的帶著火箭筒和迫擊炮鬧事,那他們在天朝的利益估計不用兩天就會被天朝沒收了。


    ‘孤劍’搖搖頭,說:“暫時沒有發現。”


    楚天點點頭,看來這夥人頂多帶著些槍械,這些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自然能夠對付。


    天養生跟楚天對視了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喝了幾口,摸摸身上的幾個饅頭,然後帶著那把烏黑的刀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孤劍’從桌麵上拿起一把精致的水果刀,也慢慢的走了出去,帶著滿身的寒氣和殺氣,方向卻是跟天養生相反。


    海子和光子他們聽到之後,臉色微微變化,難道真是那夥東瀛人來了?鄧超神情有點焦急的說:“難道真是那夥東瀛人?可是他們隻有二十五個人啊。”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意味深長的說:“這個世界隻有永恒的利益,他們隨時可以找人合作一起幹掉我們;可惜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楚天沒有把話說完整,他的心裏有個大膽卻不荒誕的猜測。


    楚天然後站了起來,跟海子和光子說:“光哥,你趕緊叫帥軍兄弟全部撤入別墅樓上,以靜製動,如果在外麵晃動,很容易成了活靶子。”隨即跟海子說:“海哥,從各堂調些精銳過來支援,要他們不用上來,守住山下各個通道,凡是東瀛人,殺。”


    鄧超有點奇怪,問:“少帥,信號不是被屏蔽了嗎?電話線也應該被剪斷了,怎麽通知山下的弟兄支援?”


    海子看著楚天,楚天微微的點點頭,於是海子開口把秘密說出來:“鄧堂主有所不知,自從上次吃了葉三笑的虧,我們就費了不少精力埋了兩條電話暗線,估計對方隻是剪斷了我們的明線。”


    鄧超和黑箭點點頭,少帥他們真是未雨綢繆,設想周全,怪不得能在上海灘呼風喚雨,隨即心裏感覺到溫暖,少帥他們竟然把水榭花都的重要秘密都告訴自己,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當作生死與共的兄弟。


    海子和光子迅速的活動起來,片刻之後,百餘帥軍男兒訓練有素的進入別墅裏麵,進入器械室,出來的帥軍兄弟人手一隻手槍,背上挎著連弩,砍刀,自從上次被葉三笑帶人進攻水榭花都吃了不少虧之後,飛龍特警出身的海子和光子就把身邊的帥軍男兒重新訓練一遍,把整個水榭花都當作戰場,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鬥位置,光子曾經誇過海口,這百餘帥軍男兒的戰鬥力雖然比不上飛龍特警,但跟天朝的正規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一些負責一樓守衛的帥軍兄弟立刻在大廳和房間的各個角落隱藏起來,手上的連弩蓄勢待發,從各個角度對準大廳,鄧超和黑箭暗驚,任何人進入大廳,恐怕都會成了刺蝟,可想而知,如果敵人想要從大廳攻入,不知道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占領。


    不到十五分鍾,百餘帥軍兄弟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意誰都難於相信,這個水榭花都的別墅竟然隱藏著殺氣騰騰的百餘男兒。


    鄧超和黑箭他們心裏暗歎,想不到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如此訓練有素,忙而不亂,比起自己的那些兄弟來,實在要勝上個檔次,這真的是精銳中的精銳。


    “少帥,我們現在應該幹些什麽?”鄧超見大家都忙碌起來,也不肯閑著,說:“鄧超要不要搬些救兵上來?鄧超身邊的帥軍男兒雖然沒有少帥身邊的兄弟精銳,但卻願意為少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楚天看著已經有點蒼老的鄧超,鬥誌卻依然昂揚,心裏無比的感動,握著鄧超的手說:“鄧堂主哪裏話,區區宵小之徒,哪裏用的著你我出手,走,你我上三樓邊喝茶邊看風景。”然後扭頭跟黑箭說:“黑箭兄,麻煩你帶兄弟守住三樓樓梯,萬不可讓一人上來,打擾了我和鄧堂主的興致。”


    黑箭聽到楚天的吩咐,踏前一步,雙手交叉,堅定的說:“少帥放心,黑箭在,少帥在;黑箭不在,少帥依然在。”


    楚天讚許的點點頭,可兒此時也出來了,臉上盡帶著溫柔,雖然剛才帥軍的兄弟神情嚴肅的忙碌著,誰都知道今晚又有大戰,但是可兒卻一臉平靜,於她來說,她是楚天的一個小女人,楚天自然能夠保護好她,於是走了過來,輕輕的問了一句:“山口組的人來了?”


    楚天柔柔一笑,摟著可兒的腰說:“可能。”然後摸著可兒那柔軟光滑的手,眼裏無比的憐愛。


    楚天的心裏卻有九成的把握確定是山口組的人,除了他們,還沒有人敢跟帥軍對著幹。


    可兒依偎在楚天身邊,歎了口氣,說:“真快!”


    楚天的眼裏投射著深邃,是啊,真快,山口組的能量確實大的驚人,有錢真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但這次山口組恐怕又要失望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楚天,那個永不認輸的楚天。


    水榭花都的燈依然亮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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