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笑現在很開心,臉扭成了麻花一樣,回到他那寬鬆的床上,看見名校女大學生的若隱若現的胴體,興致忽然來了,上前一步,卷起她薄如輕紗的真絲睡衣,一把撕裂女大學生的黑色內褲。


    反身過來,來了個宛如汽車追尾的,激烈的撞擊,女大學生一邊迎合著葉三笑的進攻,一邊睜眼看看窗外的月亮,月色如血,慘淡的掛在夜幕之上,隱隱的透出詭異之色。


    女大學生莫名的顫抖了一下,葉三笑以為自己寶刀未老,還能讓年輕旺盛的女大學生得到滿足,低頭一吼,臉上再次顯示出得意之色。


    葉三笑豈能不高興?他最懼怕的海子,楚天,光子他們已經淨身出了將幫,將幫以後還能有什麽作為呢?長孫謹成那老家夥,在國外不僅沒有變得聰明睿智,反而變得小肚子雞腸,滿肚子的小算盤。


    誰都看得出來,他重新回到將幫的幫主之位很開心,很過癮,隻是沒有海子他們的將幫,已經不能稱為將幫了,隻能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不過讓葉三笑更高興的是,長孫謹成竟然來找他合作,兩大幫一起鏟除楚天他們新建立的帥軍。


    葉三笑心裏雖然覺得長孫謹成狠毒,比自己還卑鄙,但覺得合作還是挺劃算的,暗暗計算了一番,兩大幫加起來上千人,吃掉楚天他們還帶著滿身新傷的百餘帥軍是綽綽有餘。


    而且葉三笑想好了,這次讓長孫謹成先去打頭陣,去拚過你死我活,然後斧頭幫再撿個便宜,誰叫是長孫謹成來主動找自己合作的呢?想到五天之後就能夠吃掉楚天的那百餘名帥軍,以後自己就高枕無憂了,就可以慢慢的蠶食長孫謹成帶領的將幫了,葉三笑忽然激動起來了。


    葉三笑聳動的身體忽然變快了,低吼一聲,*了,隨即趴在女大學生的身體上喘氣休息。


    在葉三笑*的第四十四個小時,斧頭幫開始陷入恐懼之中。


    斧頭幫的大堂主開著賽車跟人飆車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撞到了一個物體,彈出五米高,滾出二十幾米遠,大堂主忙停下車定定驚,嘴裏還惡狠狠的罵道:“他奶奶的,老子的車速七十碼而已,至於飛那麽高,滾那麽遠嗎?是不是想要敲詐老子的錢啊。”


    副駕駛座的漂亮女人帶著幾分驚嚇,說:“大堂主,莫不是撞死人了?”


    大堂主摸了把漂亮女人的酥胸,*笑著說:“怕什麽,老子是誰啊,你乖乖的坐著,我去看兩眼,哪怕人死了,我也要教訓他幾腳。”


    大堂主打開車門,剛剛下車,忽然,那漂亮的女人尖叫起來,眼裏帶著無比的驚恐,大堂主正在困惑之際,忽然一把烏黑的刀用七十碼的速度劃過自己的脖子,大堂主的頭立刻飛了出去,彈起五米高,滾出二十米元,漂亮的女人當場選擇一生中最明智的選擇,暈了過去。


    在大堂主死後的幾分鍾裏,二堂主正在他的“風雨閣”裏,跟剛剛搞定的三流女明星翻雲覆雨,大戰三百回合,他一向認為,人在江湖,就一定要有權有酒有色才完美,而且二堂主一向對懷中的女人有很高的要求,漂亮,有素質,而且一定要有點名氣。


    於是每個月二堂主砸在那些三流女明星身上的錢就不計其數,玩膩了哪個女明星,就要她介紹些姐妹,他從不相信烈女,更不相信有不愛錢的女人。今天這個剛出道的,演過幾部地方電視劇的女明星,依仗著自己有點名氣,客客氣氣的跟二堂主吃完飯,就要回家,還說她是賣藝不賣身。


    二堂主哼了一聲,扔了十萬過去,這個女明星立刻變成蕩女,把自己的衣服撕扯的幹幹淨淨,*裸的朝二堂主撲了上去。


    二堂主吞了顆偉哥,正努力的讓自己的十萬元得到最大的使用價值,突然見到*的女明星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還以為被自己的勇猛所征服,忽然他從女明星的眼裏看到自己身後有個影子。


    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全身透著寒氣的家夥把桌子上的十萬元塞進他的嘴裏,然後再用女明星桌子上的口紅硬生生的刺進他的喉嚨,二堂主清晰的聽到自己血流的聲音。


    他恐懼,全身無力,卻還有知覺,想喊卻被十萬元堵住了嘴巴,喊不出聲音來,那個透著寒氣的人隨手一掌擊暈了女明星,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二堂主在房間靜靜的等死。


    浪奔,浪流,萬裏濤濤江水永不休,淘盡了世間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三堂主正帶著手下二十多人在‘逍遙’夜總會的KTV房間吼著‘上海灘’,臉上洋溢著年少得誌的輕狂,手下那些人紛紛拍掌,夜總會的小姐也顯得很是配合,時不時上來給三堂主獻上個香吻,三堂主哈哈一笑,異常的開心,唱的更是賣力氣了。


    忽然,警報聲被拉了起來,KTV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焦急的喊道:“不好了,著火了,大家快離開。”一聽失火了,這些平日囂張跋扈的斧頭幫眾忙慌亂起來,即使再牛*,再猖狂,在水火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這時候,房間已經有了些煙霧飄了進來,三堂主忙一扔話筒,吼道:“走。”


    有個手下此時還不忘拍馬屁,肉麻的喊道:“領導先走。”


    三堂主微微一愣,這狗日的,著實有水平,改天要器重器重他,三堂主心裏雖然想著,腳步卻沒有停下來,忙奪門而出,門外已經有許多人在跑動了,門口的服務員忙拉著三堂主說:“這邊走,這邊有安全通道。”


    三堂主不疑有它,忙跟著服務員跑,七轉八轉,身後的手下早已經不見了,來到一個陽台處,服務生微微一笑,低低的說:“三堂主,到了。”


    三堂主微微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重重的一推,身體撞破生鏽的護攔,跌入幾十米的燈火通明的樓下,摔成了肉醬。


    KTV的包房裏麵,電視畫麵正低低的唱過:“轉千彎,轉千灘,亦未平複此中爭鬥。”


    此時的趙大龍跟以往一樣,全身隻套著條短褲,習慣的在本市高級的桑拿房舒舒服服的蒸著桑拿,閉著眼睛享受那種大汗淋漓的愜意,然後用毛巾擦擦頭上落下的汗水。


    片刻之後,來到VIP按摩房,用幹淨的毛巾蓋著眼睛,哼著閩南小曲,等著漂亮小姐過來舒舒筋骨,忽然一雙手摸上了他的臉,趙大龍一陣*笑,眼睛依然蓋著毛巾,輕薄的說:


    “小姐好香啊,老家在哪裏啊?”


    “水榭花都。”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被趙大龍聽在耳朵裏麵,卻像是來自地獄的呼喚,無比的陰森。


    趙大龍全身恐懼,想要扯下毛巾看看來人的時候,忽然發現喉嚨已經被緊緊的扣住,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吧,嘴巴剛剛張開就被強製的塞進一些粉體的東西,趙大龍的雙手雙腳奮力的掙紮,終於扯開了蓋著眼睛的毛巾。


    朦朧之中看見光子那搖晃的身影,想要衝出去,卻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扣著喉嚨,滿地打滾,顯得異常痛苦,沒有兩分鍾就七孔流血的睜著眼死了,趙大龍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很不甘心,那麽多的錢,那麽多的女人,那麽尊貴的位置,他都還沒有享受夠呢。。。。。。


    光子扯下一次性手套,塞在口袋裏,自言自語的道:“狗日的,沒想到你衣服裏麵的毒藥那麽厲害,幸虧你光著身子,否則老子還有點怕你的毒呢,害人終害己。”


    這個晚上的斧頭幫非常繁忙,一些重大經濟來源的場所也正遭受著其他幫派的衝擊,天狼教的五十多人突然衝進了斧頭幫開的高級酒店,一陣狂打狂摔狂砸,不僅趕走了客人,還把酒店裏麵的一些斧頭幫眾打的滿地找牙。


    讓酒店裏麵的負責人趕緊打電話向管理酒店的大堂主求救,讓他趕緊派些兄弟過來,卻發現大堂主的電話怎麽也打不通,隻好直接給葉三笑的別墅打電話。


    斧頭幫的獨立碼頭上也忽然起火了,碼頭的斧頭幫眾正要救火,忽然,衝進了天雄幫的七部麵包車,麵包車上下來五十多個人,*起家夥就往那些拿著水桶的斧頭幫眾打去,碼頭的斧頭幫眾手裏隻有救火的東西,沒有拚命的武器。


    沒有幾分鍾,斧頭幫眾就被砍傷了二十幾人,碼頭的值班人員忙打電話給二堂主,要求支援,卻發現二堂主的電話已關機,顯然是二堂主翻雲覆雨之際不想被人掃了興致,值班人員沒有辦法,隻能打電話到天躍龍庭。


    最慘的還是斧頭幫的地下賭場,大家正在豪賭,斧頭幫眾的臉都笑成了麻花,每晚都抽水分成進帳上百萬,今晚的人似乎更多了不少,估計今晚可以賺多幾十萬了。


    忽然,一個東西滾了進來,大家被嚇了一跳,忙定神一看,是正‘撲茲撲茲’燃著火花的燃氣瓶,看那樣子隨時都會爆炸,賭客們忙爭先恐後的奪門而出,走的時候,還順手把桌子上的屬於自己的錢財順走了。


    斧頭幫眾等那些財神爺走了之後,看著那個許久不爆炸的燃氣瓶,氣得後腦生煙,吼道:“他奶奶的,誰幹的?”


    一個小頭目還上前踢上一腳:“還拿個假冒偽劣的燃氣瓶嚇咱們?快把它給老子丟出去。”一些斧頭幫眾圍了過來,想要把它弄開。


    ‘轟隆’一聲,燃氣瓶一踢竟然爆炸了,一些靠近的斧頭幫眾立刻被炸的遍體鱗傷,接著霸刀會的四十多人,拿著砍刀衝殺了進來,見人就砍,毫不留情,唯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殺人,而是把斧頭幫眾砍成了重傷,地下賭場的打理者忙反鎖小辦公室的鐵門,手哆嗦著給三堂主打電話,卻怎麽也沒人接,無奈之下,隻能直接向葉三笑打電話了。


    此時的葉三笑正摟著一個高麗女人在打著呼嚕,完全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各個求救電話都打到別墅裏麵來了,王叔神色自如的接了十幾個電話,然後走到葉三笑的房間門口,向門口的幾個保鏢點點頭,然後輕輕的敲了敲門,語氣平靜的說:“老爺,幫裏出了點小事情。”


    葉三笑正在夢裏見到自己成了上海灘地下皇,成了第二個杜月笙,正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忽然聽到王叔刺耳的聲音,猛地驚醒了美夢,心裏很不順暢,但礙於王叔跟隨他這麽多年,隻好披了件衣服出來,語氣不耐煩的問:“什麽事情大驚小怪?天要塌了,還是地要陷了?”


    王叔的臉色顯得很是平靜,淡淡的說:“斧頭幫四處被人攻擊。”


    在離天躍龍庭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裏,楚天正對甘長山笑著,雖然楚天的笑沒有惡意,但甘長山還是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他摸摸斷指,顯得很不自然,楚天把手裏削好的蘋果遞給了甘長山,淡淡的說:


    “甘長山,幸虧有你,我們才能一舉擊殺你們了斧頭幫的三位堂主和一位管事,估計你們老大葉三笑也快完了,就在今晚。”


    楚天的話讓甘長山很不舒服,如果說楚天和天養生殺死殺傷他帶領三十七位弟兄的時候,讓他怨恨怨毒,感覺到男人的血性受到挑戰,那麽現在明擺著楚天在殘殺自己的兄弟,自己更應該仇恨他,但自己就是恨不起來,應該說是沒資格恨。


    因為自己十足就是個幫凶,把各位堂主的行蹤習慣一五一十,毫不隱瞞,毫無偏差的告訴了楚天,不是自己無義,而是自己想要有命,自從被楚天斷了手指,又見水榭花都的血流成河之後,他對自己的命開始萬分的珍惜了,因為有命才能享受,才能玩女人,才能喝酒。


    如果不聽楚天的話,誰知道那個楚天手上的那把削蘋果的刀什麽時候會刺進自己的心窩裏麵呢?


    不知道為什麽,甘長山突然想起整件事情,吐出一句話: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楚天看看手表,又望望天躍龍庭,回頭對甘長山說:“或許你可以考慮做斧頭幫的老大,因為到時候隻有你這個有點級別的組長是還活著的。”


    甘長山的心急促的跳了幾下,也不知道楚天說的是真是假,雖然他從沒想過坐葉三笑的位置,但還是心動了一下,如果葉三笑和其它堂主都給楚天他們殺了,那麽唯一有級別站出來主持大局的就是自己了。


    或許這真的是個機遇,甘長山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洋溢起微笑,他突然覺得出賣弟兄的罪惡感已經消失了。


    天躍龍庭瞬間燈火通明,楚天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微笑,回頭對天養生他們說:“咱們可以進去了。”


    (今天多了十朵鮮花,所以加了兩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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