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前兩天,這小姑娘偶然給曾耀清的包間送了一次菜,曾耀清就留意上了,小姑娘眉清目秀,身子是都長開了,還挺豐滿,唯獨臉上還有幾分青澀,曾耀清這風月場上的老手一看就知道小姑娘還是個雛,心裏頭就色心大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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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吃飯還特地將酒店的老板一塊叫進來吃飯,然後就有意無意的說起了這小姑娘怎麽怎麽著,酒店的老板一聽,一下就明白了曾耀清是什麽意思,他做酒店生意的人,打交道的人包含了三教九流各色人等,最不缺的就是眼色,曾耀清稍微一暗示,酒店的老板心裏就明了了。


    為了討好曾耀清,酒店老板私底下還將小姑娘叫過去一趟,言稱要將曾耀清給伺候好,對方要是有什麽要求,甭管過不過分,都得答應下,隻要她幹得好,就給她升職,讓她當經理,還要給她加工資。


    小姑娘涉世未深,酒店老板還生怕小姑娘聽不明白他的暗示,最後也就將意思赤條條的表明了出來,小姑娘一下就嚇懵了,酒店老板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這種剛涉世的小姑娘最容易拿捏,稍微恐嚇一下,還不是搓圓捏扁任自己使喚,他一手蘿卜一手大棒的威脅完小姑娘,還特地對二樓的這一層服務生都做了吩咐,要是有聽到曾耀清的這個包間傳出什麽不正常的聲音,一個個就當沒聽見,誰要是敢推門進去啥的,那就卷鋪蓋滾蛋。


    所以今天晚上這走廊過道上的幾個服務員並不是沒有聽到包間裏傳來的求救聲,但一個個就是不敢動,也沒人敢提出說報警啥的,隻能可憐又同情的選擇冷漠旁觀,看到何麗闖了進去,而後又叫來黃海川,才會對他們兩人指指點點,私底下小聲議論著。


    曾耀清這兩天就有對小姑娘動手動腳了,前天還有滋有味的欣賞這含苞待放的小女娃,昨天就又忍不住想要強來了,結果被那小女孩給跑了出去,再加上後來接到電話,有事要離開,曾耀清昨天也就作罷,但同時也不忘向酒店老板表示下不滿,那啥,你這的服務員不太配合啊,是不是你這個老板教導無方呀。


    酒店老板一聽這個因果,就將小姑娘叫過去訓斥了一頓了,明言要是不乖乖配合人家客人的要求,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酒店老板也懶得再說什麽暗示的話,小姑娘聽不明白那些,他也不怕一個手底下的服務員能翻了天去,小姑娘聽得害怕,但也不想真的按照那老板所說的那樣去做,就怯生生提出要辭職,酒店老板就笑了,辭職,那可以呀,你今天要是辭職了,那改天你家人出點什麽事,可別後悔,酒店老板最後撂下一句話,要麽配合,升職加薪等著你,要麽有本事,你就離開。


    小姑娘也不過是今年才初入社會,哪裏曉得社會有這麽陰暗可怕的一麵,又害怕老板的威脅,走也不敢走,隻能忍著害怕去給曾耀清的包間送菜。


    今晚看到包間裏還有其他客人,小姑娘以為自己應該沒事了,誰知道曾耀清竟然還是當著其他人的麵就對她毛手毛腳的,起初有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在,小姑娘不知道那人是副縣長方嘯,她隻知道對方在的時候,曾耀清還比較收斂,但等那人一離開,房間裏剩下郭茂春一人,曾耀清就肆無忌憚了。


    小姑娘想起老板的威脅,不敢逃跑,但又不敢反抗,隻能求助的看向郭茂春,郭茂春惦記著那四點多億貸款,盡管看不過去,也忍了下來,最後更是幹脆離開,眼不見為淨,郭茂春一離開,曾耀清就直接將小女孩摟在懷裏了,上下其手,嚇得小女孩大叫,掙脫著求救,正好被路過的何麗給聽到,一下就撞了進來,讓小女孩逃過一劫。


    事情就是這麽回事,郭茂春不能不說沒有責任,但他也算不得幫凶,所以他認為不關他的事也是正常,黃海川聽到郭茂春嘴上答說不知道,眉頭微皺了一下,心下有些不滿,道,“方副縣長呢,他晚上不是說要過來。”


    “方副縣長是過來了,不過他有事先離開了。”郭茂春瞥了曾耀清一眼,方嘯純粹就是看不下去才拔腿走人的,最後卻是把這要錢的任務交到他頭上來,現在倒好,曾耀清這老色鬼果然是想對人家小女孩霸王硬上弓了,好死不死的還被黃海川給撞上,郭茂春心裏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種事快跟買彩票中獎的概率一樣大了,他今年的運道委實也是差了點。


    黃海川聽到方嘯確實來過,隻不過是中途離開,心下就愈發疑惑,方嘯對這貸款不可能不重視,能有什麽重要的事值得讓他先離開?再說這大晚上的,哪裏會有什麽重要的事,起碼黃海川現在就沒接到什麽電話說縣裏有事。


    掃了一眼那小姑娘,對方剛才還跪在地上來著,是何麗過去扶著起來的,黃海川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曾耀清,黃海川一時也有些難做決定,農商行歸省聯社管,這些條管單位,地方上管不到,也很難管,曾耀清這行為往重了了說可以是意圖強奸未遂,輕了說就是猥褻少女,但曾耀清的身份又比較敏感,這事要是秉公辦理,縣裏那四點多億的貸款估計要打水漂了,黃海川不禁也有些為難。


    “小姑娘今年才15歲,是剛剛初中畢業出來的,這男的也太混蛋了點,簡直是饑不擇食了,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何麗這會走到黃海川身旁,輕聲說道,還示威性的瞪了曾耀清一眼,她還不知道曾耀清的身份,不過她對黃海川有自信,在這溪門縣,她相信黃海川什麽事都能解決,這種信心來的很是堅定。


    曾耀清此刻臉色也不好看,黃海川一副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讓他感覺很沒麵子,農商行不歸地方領導,所以他要真是不給黃海川麵子,黃海川也拿他沒辦法。


    就拿這次的貸款來說,縣裏的領導就得來求著他辦事,方嘯幾次請他吃飯,為的還不是那四個多億的貸款,他要是真不想給麵子,完全可以找各種借口拖著,說這貸款上麵不批啥的,到時候急的是這溪門縣的人,現在黃海川給他臉色看,曾耀清心裏就有些不爽了,至於他剛才對那小女孩所作所為,曾耀清根本就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不就是個酒店的小服務員嘛,有啥了不起的,別說還沒被他上了,就算是真被他給上了又怎麽著,而且眼下不是還沒怎麽著嘛。


    “黃書記,這位是農商行的曾行長。”郭茂春不知道黃海川認不認得曾耀清,畢竟對方來溪門的時間很短,所以郭茂春也就適當的出聲提醒了一聲。


    “黃書記,既然趕巧給碰上了,那就坐下來一起喝一杯,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黃書記,黃書記不會不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吧。”曾耀清笑眯眯的望著黃海川,他剛才衝著黃海川喊滾來著,但那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知曉了黃海川的身份,曾耀清還是願意心誠的向黃海川道歉的,他再怎麽自大,也不想跟黃海川這位縣委書記結仇,他往後還要在溪門工作,沒必要跟溪門縣的老大把關係鬧得很僵,強龍不壓地頭蛇,他是省聯社調下來的,但也要盡量跟地方領導搞好關係。


    郭茂春聽到曾耀清說衝撞了黃海川,頭又大了一圈,他倒是希望黃海川坐下來好好跟曾耀清聊聊來著,握手言和是再好不過,貸款指不定也就辦下來了,但這種事他也不敢冒出頭來說什麽,瞄了黃海川一眼,郭茂春老實本分的站著。


    何麗一看現場的架勢,在她眼裏那個再惡心不過的男人竟是農商行的行長,而且黃海川樣子還挺為難,何麗就急了,不管不顧的拉著黃海川走到一旁,“海川,這事你不會坐視不管吧,那混蛋就算是行長又怎麽樣了,行長就能欺負未成年少女不成,今天要不是被我碰上了,那小姑娘恐怕就被他強暴了,這事可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你這個縣委書記要為老百姓做主,為弱勢群體出頭,不要讓人寒心了。”


    “我有說不管嗎,瞧你急個什麽勁,我看你今晚是酒喝多了。”黃海川撥開何麗的手,心裏頭苦笑,何麗又知道個啥,縣裏的幾億貸款還指望著曾耀清呢,隻是何麗說的也有道理,有些事是不能以原則和底線來交換的,黃海川今天就要出這個頭。


    “黃書記,那位小姐是您的朋友吧,剛才也多有得罪,要不就一塊坐下來吃個飯?”曾耀清看了何麗一眼,笑道。


    “吃飯就不必了,曾行長,你是打算自己到公安局去交代,還是我請人來把你帶走。”黃海川做了決定,也就不再留半點情麵。


    “黃……黃書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玩笑是不是開的過頭了。”曾耀清笑容僵在臉上,同黃海川對視著,臉上生硬的擠出一絲笑容,他不信黃海川會真的撕破臉皮,就連一旁的郭茂春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眼睛直直的盯著黃海川,郭茂春懷疑黃海川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嘛,那小女孩還是未成年,你對她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要是自個到公安局交代,應該還能落個寬大處理。”黃海川神色漠然,貸款的事可以另外想辦法,這種事卻是不能用原則來交換,更何況,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曾耀清臉色陰晴不定,黃海川這麽強硬,委實出乎他的意料,在溪門的地盤上,他可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跟黃海川來硬的,他最大的資本也就是手裏掌握著銀子,要是黃海川不稀罕那幾億貸款,那他真的沒有任何籌碼可以跟黃海川玩硬的,農商行是不歸縣裏管,但要是他這事走上司法渠道,曾耀清的憑仗也就沒有了,條管單位又怎麽著,公安機關有確鑿證據,照樣可以直接抓人,走到那一步的話,對他前程的影響同樣是致命的。


    朝郭茂春使了使眼色,曾耀清希望郭茂春這時候能站出來說句話,郭茂春見曾耀清看過來,登時就低頭看地,裝作啥也沒看見,開玩笑,讓他出聲,門都沒有,這會借他兩膽子也不敢去觸黃海川的黴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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