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個選擇,有點草率了……


    在進行挑選弟子的時候發動,真的是防守最薄弱的時候嗎?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開啟幽冥之地的消息,那麽,會不會有可能,丘水宗的人也已經知道了消息泄露?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選擇在那一天發動,恐怕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恕我直言,對於發動的時間點,你們最好還是再斟酌一下,畢竟這涉及到生命,若是被來一個甕中捉鱉,恐怕所有人都會被一網打盡。”


    既然丘水宗已經開始封城,那麽就說明了,對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也許早就等著這群人自投羅網也說不一定。


    “這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了,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若是等他們招收完弟子之後經,就完全可以空出手,來對我們進行掃蕩清洗。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的話,我們的處境想必會更加的艱難。”


    對方這話說的倒是也沒什麽毛病,隻是……


    什麽叫做‘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話怎麽越聽越不是味兒呢……


    整的自己就跟某國男子足球隊一樣,無奈又恨得牙根癢癢。


    “到底加入還是不加入,給個準話。我們已經拿出了十足的誠意,而你卻始終都在套話,也不表態,是想著出賣我們的性命,為你們的苟活提供籌碼?”


    接連詢問之下,祁陸的言談舉止已經引來了嶽群的不滿。隻見他那雙冰冷的眸子緊緊地注視著祁陸,氣勢含而不露,隨時做好了將祁陸兩人鎮壓的準備。


    威脅我?


    祁陸冷笑,渾身放鬆的向著椅背靠了過去,眉毛挑起,“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你還有出手的餘地?”


    隨著他的話音未落,就見那三人的身周,已經被朵朵梅花所包圍,淡淡的清香伴隨著鋒利的光芒,似乎隻要對方敢輕舉妄動,就會將他們斬落當場!


    “還有,我這人有個毛病,這輩子最討厭被人威脅。你若是敢威脅我,指不定下一刻,就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


    祁陸直接放開了話,對麵前的三人絲毫不掩飾心中的惡意。


    想威脅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們在說,連絲毫證據都沒有,跟空口白話有什麽區別?拜托!我們雙方在之前並不認識,也沒有任何意義上的往來,我憑什麽相信你們的話?


    哪怕是你們所言為真實的,但我還擔心會被你們當槍使,被賣了還替人數錢的例子可不就有的是麽?


    萬一成了那個出頭鳥,淪為了炮灰,我上哪裏喊冤去?到時候你們非但不領情,恐怕還會嘲諷我腦子被驢踢了吧?


    最多再加上一句,“哦!他們為世界和平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我提議,為這倆呆瓜默哀一個呼吸……”


    有個屁用!


    哪怕是要合作,也請站在平等的立場上,唯有如此,才能加深互相的了解,不至於擔心從背後給捅了刀子。


    “進門之後就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但問題的本質卻並沒有說清。哪怕是在三日後行動,但誰先發起進攻,誰迂回包抄,甚至在關鍵時刻擋住丘水宗的那些人,從而為安全撤離提供保障……這些你們統統都不講,又如何能夠讓我相信,我們兩人,不會成為關鍵時刻被放棄的炮灰?”


    其實在內心之中,祁陸還是傾向於跟他們合作的,但這個合作,哪怕不占據主動權,也不能讓自己處於被動的狀態。否則的話,他必然要為這種草率的舉動而付出代價。


    梅花冰涼,芬芳撲鼻,殺意在房間之中彌漫。隨著祁陸的話音落地,場中的氣氛頓時降落到了冰點。


    龍忠才的嗓音嘶啞,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連忙道:“不要衝動!我們並無惡意。”


    “可我從你們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祁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一切,都是套路。”


    說著,伸出指頭點了點對方,“由看似忠厚老實的你,進門先不打招呼,無形中就給我們帶來了壓迫感,然後道歉,用來表明你們並無惡意,讓我們放下對你們的警惕。隨即在落座之後,言明丘水宗所做的那些陰晦事情,一步一步的就讓我們下意識的認為,我們雙方其實是同一個陣營,或者說……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不合作的話,也同樣脫離不了死亡的威脅。”


    “你閉嘴。”


    眼見著對方想要開口辯解,祁陸絲毫不給麵子的將其打斷,這才又指了指嶽群,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在他說完之後,見我依然有所遲疑,你的作用便開始體現。冰冷的外表給了你天然的偽裝,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十分不好相處,如此一來,自然在潛移默化之中,帶給我們更多的壓力。


    而在你的同門無法說服我之後,你就可以用實力來震懾我們,讓我們投鼠忌器,再加上來自於外部的威脅,我們別無選擇之下,就隻能答應加入你們。”


    祁陸嘴角上翹,露出了諷刺的笑意,緩緩地說著,“可是,你們確實沒想到,uu看書 .uuknshu我們兩人,是在扮豬吃老虎啊。以為三個人就能硬吃了兩個人?不是我說,你們一直這麽天真,是怎麽活下來的?”


    場中重新變得寂靜,粗重的喘息聲從他們的嘴中傳來,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額角滑落,而他們卻不敢伸手去擦拭。祁陸就像是一個惡魔,輕而易舉的看穿了他們,根本就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


    “從你們此時的表情來看,我先前說的那些,看來是說對了。按照你們的計劃,我兩人必然會成為炮灰……”


    “不!你聽我們解釋……”


    “怎麽,在被揭穿了套路之後,就準備賣慘博取同情了嗎?什麽你們為了得到消息,付出了多麽慘痛的代價,又或者是,你們其實也有自己的苦衷,如果不這麽做的話,事情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導致整個天下都連帶著遭殃?”


    龍忠才:……


    能給個說話的機會不?


    你這麽一連串的說出來,讓我都找不到借口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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