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建築圖紙藏了,不就是在這裏等著我?不過恕我直言,區區圖紙還不夠跟我交易的分量,事實上,建築圖紙這種東西,我想藺珩可能也有,我為什麽不跟他合作麽?”


    秦魚把價碼擺出來,就看洛瑟誠意了。


    打過一場不分伯仲,那就幹脆一點吧。


    洛瑟:“為什麽不跟藺珩合作?還能是為什麽呢?原因你我心知肚明,至於交易的分量...如果再添上一本武林中失傳的絕世秘籍呢。”


    你難道還有葵花寶典不成?


    秦魚:“說來聽聽。”


    洛瑟:“武林第一絕學《天脈》”


    秦魚一愣,後冷笑,“幾百年前的武林第一絕學,失傳已久,而且它還是當年霧宗的核心絕學,算起來,你們藏血宗也是霧宗流傳下的傳承,拿它跟我交易,無非有三個原因:第一,這玩意是殘本或者沒幾個人練得起來。第二,因為是霧宗絕學,學它的人基本也會被歸類為霧宗餘孽,就算學成了,也會被動變成你們魔宗的人,洛瑟,你不覺得自己有點不要臉嗎?


    ”


    洛瑟沒有半點被戳破的難堪感,反而笑得理直氣壯:“哎呀,我可真沒想到你知道這麽多,不過這又怎麽樣呢?我知道你天賦超絕,不管什麽絕學都學得很快,沒準你一學就會呢,而且就算學會了會被世人認定是我們霧宗一脈,那又如何,你怕了?”


    秦魚不怕,因為她任務完成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可這女人這麽堂而皇之給她下套,太喪心病狂了。


    你以為自己長得性感漂亮就可以所欲為嗎?


    “你這種語氣跟言辭內容,其實擺明了你認定我學不會,又故意對我用激將法,可我這人禁不起別人挑釁,我還真想答應,但想跟你賭一賭。”


    頂尖的聰明人就是在對方給你不斷下套的時候,你偏偏用不斷給對方下套來應對。


    洛瑟來興趣了,纖細腰肢倚著身後的大紅香木桌,雙腿交叉,本來都是濕漉漉的身子,起初穿的時候還好,時間一久,水浸濕了衣衫,就開始貼著皮膚,因此顯見兩條大長腿交叉上下搭著,腿腰胸,把性感入骨四個字給你詮釋得明明白白。


    可她又端著三分皇後的氣派跟優雅感。


    秦魚大概此時才能最深刻體會到這個女人為何被帝國之人稱為妖後。


    妖後手指勾了茶壺,往琉璃杯裏倒了玫瑰紅的花茶,大拇指跟食指握了杯子,紅唇抿了一口,咽喉精致上下遊走,溫熱馨香的花茶入了肝腸,不入心。


    像是她的話。


    “賭?賭這種玩法,既看盤局,又看博弈,還得看運氣,你是想以你能不能學會為博弈,盤我的局。”


    秦魚:“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麽局可以讓我盤的。”


    她這一問,人家卻一笑,偏頭卻看向最安靜的第三人,“靈妃妹妹,此人問我有什麽可以讓她盤的,你不如告訴她啊。”


    她這一回答,秦魚就秒懂了,何況那靈妃臉色有些僵,玉麵飛霜,並不應答。


    於是皇後娘娘就自問自答,“不管是腰還是什麽其他的,都可以的,便是我這整個人讓你盤一盤...”


    她手指往自己腰上中心遊走,往下..手指落在腰上交叉的綁帶上,勾了一條,輕甩飛旋把玩著,輕攏慢撚時,唇齒留香。


    “又有何妨。”


    靈妃沒有反應,但她察覺到剛剛這位藺夫人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這妖後在後宮禍害的恐怕不止這一人。


    “嗯...你跟花白鏡是姐妹?”秦魚給洛瑟這樣的回應。


    洛瑟愣了下,輕笑:“姐妹?我可不是她的姐妹。”


    “哦,那聽說她從徐景川手裏走脫,想來是她真正的姐妹出手了,我原來想著是你,後來覺得如果一母同胞兩個姐妹都走你們這樣的路數,也不會連性格也這麽一樣。”


    秦魚說著,洛瑟臉色為凝,淡淡道:“你覺得我跟她一樣?”


    高傲強大心機深沉的人最不能認可對手把自己跟其他人等同,或許花白鏡這種不要臉的奇葩無所謂,但她洛瑟不一樣,所以...


    洛瑟隱隱發怒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眯起眼:“你在詐我。”


    秦魚:“總不能是泡你吧,我又不是溫泉水。”


    洛瑟垂眸嫵笑,“你若是溫泉水,那我倒是要怕了,無孔不入啊。”


    秦魚:“我覺得你更像是大海。”


    何止是浪啊。


    靈妃雖然寡言許久,終究手指輕按邊側木板,借力起身,水流隨著身體流淌,水聲淅瀝清澈,又有幾分冷清。


    纖細,清俊,如仙。


    是她。


    她裸身走上台階後,緩步走到自己那邊的屏風,取下白底藍紗的薄衣披上後,腰間未係,清音先來。


    “我出去讓人叫些青果,兩位繼續吧。”


    真冷。


    冷得像是冬天裏桑木枝頭掛凝的冰錐。


    她走了。


    秦魚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幽幽說:“這麽一個冰清玉秀聰明機靈的姑娘你都糟蹋了,良心不痛嗎?”


    洛瑟雙手環胸,輕笑:“你故意不說賭約細節,又不繼續談及交易,不就是想撤開她嗎?”


    秦魚:“說得好像你不是故意順著我一樣,其實你對人家也不是那麽信任。”


    她是外人,不信正常,眼前這人卻不一樣,不過人家的事兒她也不深究。


    兩人的交易就不該有第三方的不穩定。


    “風花雪月的事兒,哪能上公堂。”洛瑟不置可否,看著秦魚,“你可以說賭約了。”


    “我若贏了,我要知道關於太後跟越太初的所有相關情報。”


    洛瑟眉梢一跳,“你一來就要這天下最尊貴的兩人情報,那我是不是也該提一個賭注?”


    秦魚手一抬,請。


    “若是你輸了,我贏了,那你就把藺珩跟你自己的情報告訴我。”


    秦魚:“我?”


    洛瑟:“是啊,我對你很感興趣。”


    她笑著轉身,手指落在抽屜上,正拉開,要拿出裏麵的東西...


    “若是要我的情報,倒是不用等以後。”


    “我是天選者,本名就是秦魚。”


    “你也不用意外,我這麽主動,隻是因為覺得博弈已成,身份對準點比較好。”


    “對嗎,邪選者。”


    手指頓了下,洛瑟手指撫了下抽屜手把。


    “邪選者,洛瑟,也是本名。”


    取出底下的紙筆,推入抽屜,她轉過身來,朝秦魚輕笑了下。


    “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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