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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藺珩都來了,就是越帝跟老太師都來了加一起都未必能從他手裏拿走人,周正這些人也隻能悻悻放棄,但為了臉麵上好看,至少沒撕破臉不是,於是就假裝繼續在查什麽戶部疑犯~~


    當然,秦魚這條船被放過了,沒人能上去,秦魚說到做到。


    直到藺珩要上去。


    “相爺要親自?我等下可以把人送到相府,或者您直接把人提走。”


    藺珩看了她一眼,“怎麽,船上有我見不得的人?”


    哪能啊,你老婆都跟別的男人睡過了,那人你也見過了,這世上哪還有你見不得的人。


    秦魚內心吐槽十分劇毒,但表麵上十分實誠:“相爺英武,慧眼如炬,什麽妖魔鬼怪都會在你麵前現出原形。”


    孫猴子的火眼金睛麽?


    “那可不一定,你兩天吃了上百斤的魚,不也沒在我麵前現出原形。”


    藺珩涼薄說著,一邊上了船。


    罵她豬妖?嗬嗬。


    這種浮於表麵的幼稚損人話是絕對傷不了她的,秦魚內心毫無波動。


    上船後,藺珩見到了荊臨侯,後者哭唧唧戰戰兢兢嚇尿了,藺珩覺得惡心,看一眼就出來,又見了一眼隔壁的門。


    “你睡這裏麵?”


    莫名其妙,上來是要看我睡哪?秦魚心裏一咯噔,閃過兩個推理。


    首先,藺珩是肯定知道葉柔的事兒的,相府的情報很變態,秦魚心知肚明。


    那麽兩個推理來了。


    1,藺珩彎了,想搞基,喜歡她,於是吃醋嫉妒親自騎馬趕來看大肚子的情敵。


    2,藺珩沒彎,但那夜洗澡後發現她是女的,喜歡她,於是還是....同上。


    黃金壁沒忍住。


    ——就不能是因為別的,比如...


    秦魚:“不接受反駁。”


    黃金壁懂了,秦魚這人估計在藺珩這裏遭遇了不小的挫敗,因為到目前為止,這個人是唯一沒被她勾引上的任務目標。


    事實上,連尹幽那種boss某種意義上也是被她勾搭成功了的。


    所以...yy下心裏舒坦。


    但勾引歸勾引,這人其實又不喜歡別人真心喜歡她,越喜歡她,她越怕越抗拒。


    所以...曆史問題造就的心靈扭曲以及心理變態?


    黃金壁陷入沉思。


    秦魚這邊則是沒法攔藺珩,隻能叫出裏麵的趙媽媽跟葉柔,她想過藺珩會知道這兩人,卻沒想過藺珩會想見她們。


    這人一向很傲慢,沒到一定存在價值,他都不會放在心上,所以今天來...


    見到了葉柔,秦魚還留意到藺珩的目光特地在葉柔肚子上停留了下,又轉頭看向秦魚。


    “你女人?”


    葉柔跟趙媽媽其實是恐懼的,因為她們沒想到自己會見到這樣恐怖的人物。


    帝國實權第一人。


    事實上,她們也是剛剛秦魚跟周正等人鬥起來的時候才從直言片語了解到秦魚在為誰服務。


    當時就嚇到了。


    何況現在。


    所以葉柔現在有些不安,隻是忍住了,但在藺珩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有些...


    “是的,相爺,這是我女人。”秦魚平靜回答。


    葉柔垂眸,表情有些複雜。


    藺珩深深看著秦魚,秦魚也深深回望著他,確定過眼神,都覺得對方/自己是有故事的人?


    秦魚覺得自己是承認,藺珩的眼神卻是確認,那是一種略複雜,又隱隱古怪的眼神。


    好像還打量了下她身體。


    尤其是腹部以下兩腿中間的部位。


    秦魚:“...”


    她上麵那個隨口胡扯不會成真吧,這個變態真的要彎啊!那也不對啊,想不到他這麽內褲外穿霸氣側漏卻想讓我當1他當0並且怕我這個1不夠粗?


    秦魚若有所思。


    藺珩也若有所思。


    最終,藺珩偏過臉,淡淡道:“既是自己的女人,又有了孕,好生照顧吧,等安置好再來匯報。”


    秦魚莫名覺得此時的藺珩有幾分寬容跟溫柔。


    愛屋及烏?


    “多謝相爺關心,還連累相爺親自來接下屬,真的很...”


    藺珩:“我來接別人,跟你無關。”


    秦魚:“...”


    荊臨侯被帶走了,但藺珩沒走,他還在岸上。


    秦魚隻能吩咐人照顧好葉柔兩人,然後下船站在藺珩後麵,沒辦法,這是作為下屬的素養,職業考評很重要。


    秦魚不問,藺珩也沒說,但秦魚很快就知道藺珩等的是誰了。


    那三艘船靠岸,周正還想順勢檢查下的時候,上麵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下來,亮了一個牌子,周正一驚,第二次跪在地上行禮。


    “下官周正,見過河圖王殿下。”


    河圖王,越帝的親叔叔,也是先帝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不過小先帝許多,也就比現在的越帝大個七八歲吧,三十多點,長得跟越帝其實很像,但成熟許多,但又不失渾厚儒雅的氣質,尊貴非常。


    總得來說就是長得超級好氣質也超級好的一個中青年帥哥。


    不過...穿得很隨性,跟個江湖人似的。


    秦魚瞥了一眼後麵三艘船下來的親隨,人倒是不少,大概是親王衛隊。


    她知道這個人,但知道得不多,因為這人基本遠離朝堂,先帝駕崩那次都來不及趕回來,晚了好幾天,聽說是在海域之外遊曆。


    河圖王抬手讓周正起身,又朝藺珩笑了笑,“藺珩,你今日竟有空來接我。”


    藺珩:“來接一個下屬帶回來的要犯,跟你無關。”


    秦魚:在船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男人在船上的話果然不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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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圖王身份貴重,跟藺珩又好像是朋友,怎麽招待是後者的事兒,秦魚就是掛個號,正準備回去安置好自己的“女人跟孩子。”,忽見到藺珩兩人都頓足了。


    河圖王看著江河外圍,“嗬,今天還真是頭彩,不僅有你藺珩來接,還能見到帝國第一美人。”


    藺珩十分冷淡:“說了不是接你,而且三年前你還說過帝國第一美人姓洛,而不是姓上聞。”


    秦魚心裏一咯噔。


    上聞?


    偏頭看去,秦魚看到了——大片的高頭大船即將停靠碼頭。


    至少十幾二十艘。


    都掛著一片旗幟,那旗幟是~~一隻貓的曲線模樣。


    秦魚:“....”


    土豪,一個巨大的土豪,並且這個土豪還是個貓奴,她分析得出。


    對了,還是個美貌堪比洛瑟的貓奴女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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