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斟酌了下,還是把昨晚醞釀了一晚的腹稿打出來,於是笑眯眯說:“別人都叫我小魚公子,相爺可知道為什麽我會有這樣的外號?”


    藺珩不說話。


    秦魚自說自話,“那是因為我小時候綽號叫做大魚啊大魚!”


    她壓了下語氣,把大魚啊大魚喊得抑揚頓挫。


    大魚啊大魚,你知道我什麽意思麽?


    藺珩放下筆,“魚已經送到你院子池塘裏,現在,滾出去。”


    秦魚身型利落出了書房,還順便關上門,很有禮貌。


    藺珩:“...”


    他覺得這種下屬估計隻能用完就甩,過河拆橋,不然不利於身心健康。


    ——————


    真是好大一條玄玉旗王!


    跟之前天策閣捕撈到的也還要大一些,給她一個人吃分量超標許多,估計天策閣的武道大師們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秦魚讓黃金壁計算下對這條魚跟那冰玄晶珠的最佳效率使用方式,黃金壁也挺給力,分分鍾就出來了。


    ——先吃,握緊冰玄晶珠運轉丹田含珠吞吐出寒氣,然後再吃魚,一天內把魚肉吃完,兩天內把它全部消化,可以把它們蘊含的能量50%吸收,這是目前以你的條件能達到的最高資源利用率。


    50%嗎?算頂高的了。


    她預估這個世界的人種水平能達到她成功層次的不多。


    “如果換了那個玉宴之,他能達到多少百分比?”


    ——至多40%,比你低。


    “那我也沒比他高多少啊。”哪怕對方是一宗翹楚,秦魚對自己也不太滿意。


    ——人家是武道大師,而且每個世界總有那些極端的天才,天策閣收的是一大片青年才俊裏麵的人才,而這個玉宴之是數十年來論天資最優秀的一個。


    秦魚:“在這一代算第一麽?我的意思是包括其他宗門,整個武林...”


    ——不算,縹緲門跟雲煙閣各有一個,比他還出色。


    ——但你要比的一向不是同代人。


    秦魚秒懂了,她要防備的是那些已經學有所成大道至深的老東西。


    “兩個好感度是完成了,接下來估計就要去河東了...就算河東距離帝都不是很遠,但來回路程也要四五天。”


    秦魚算了算時間,感覺到一個月時限之緊迫,也就不浪費時間了,她把兩條魚撈出裝到大桶裏,拉到練武室,再將碗筷刀器等準備齊全,然後~~她還得有另一個準備,打開後窗,她目光往不遠處那花樹枝頭喳喳叫的麻雀看去。


    四目相對。


    那麻雀比綠豆還小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好像看昏了似的,而秦魚的眼中閃著詭異的光,過了一會,秦魚抬手手指勾了勾,那麻雀乖乖飛了過來,落入到她手中,秦魚嘴角一勾,帶著麻雀進屋。


    ——你又要幹什麽壞事兒?


    “什麽叫幹壞事,我就是玩一下鳥不行嗎?


    黃金壁無話可說,過了一會,這麻雀飛出去了,依舊落在枝頭,但在一些花樹間自由自在玩鬧。


    ——————


    回屋後,秦魚拿出冰玄晶珠一口吞了下去。


    黃金壁沉默了下,忽然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然後震驚了!


    ——你什麽情況!是讓你握著,不是讓你吞了!


    ——你瘋了!這是冰寒極致的冰玄晶珠!你吞下去會死的!


    秦魚:“不會死,我算過了。”


    算過?你算怎麽算的?


    肉體抗壓溫度跟內髒器官運行抗壓溫度?還是這冰玄晶珠的寒溫散發度?


    反正黃金壁走的向來不是科學數據路線,秦魚都吞了,它能怎麽辦啊。


    寒氣凜然而至,從胃部散發覆蓋所有器官跟精血。


    秦魚呼出一口氣,這口寒氣在空氣中像是化成冰霧似的,眉毛上也開始附著冰霜,在身體被凍結起來之前,她脫掉外袍,露出修身的內衫,手起勢,打拳!


    黃金壁認出來了,這應該是她在畫壁裏麵整合出來的拳法,這種拳法實戰威力不強,但可用來活絡脛骨強身健體,算是這個世界的年幼學子的武功基礎教學類型,但在秦魚整合改良後效果不錯,起碼冰凍的精血又開始融化了,促使精血重新遊走,其實是可以用藥的,但秦魚知道這裏是藺珩的地盤,買什麽東西出入會被對方發現,而且藥物作用雖是輔助,但她更希望自己用本質克服,所以她隻以打拳硬抗到最後,本來因為身體內部霜凍,打得有些艱難,但一步步軟化後,速度越來越快,殘影片片。


    直到半個小時,汗水浸透衣衫,秦魚渾身濕透,臉上汗水滴答滴答流淌,但她沒死。


    沒死就說明她贏了。


    “握手上吸收太慢了,也總有揮發的時候,還不如吃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


    秦魚:“不,這是搏一搏,摩托變騎車,我知道你其實是佩服我的。”


    被說中的黃金壁閉嘴了,死也不願意誇她。


    秦魚收了拳頭,洗了手撈出水桶裏的魚,殺魚片肉!吃!


    吃多少也是一種數據信息,她卡好了量,吃到限度就停手,盤腿坐著修煉消化,然後再練拳再吃!


    兩天四十八小時全分割在吃、打拳跟修煉三件事之中,一分一秒都沒浪費。


    ——————


    “她人呢?”


    藺珩準備派秦魚去河東辦事,得到下屬回應說這廝閉關兩日修煉,本來也沒什麽,武林中人閉關修煉是常有的事兒,何況她剛激戰過,藺珩也就等了兩天,但兩天後都入夜了,也不見這秦魚出來找他。


    本來也不是非要這個人,手底下人才濟濟,實力比她強的有好些個,藺珩直接定了其他人,計劃完整施行,眾人出去後,藺珩處理了一些公事,出書房的時候剛好見到隔壁屋舍一片淒冷。


    那院落原本住著誰,他心裏清楚。


    管家看藺珩頓足看那房間,他心肝顫了顫,暗暗忖度雖然相爺對那女子也不算熱絡,但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吧。


    不過藺珩很很快就轉身踱步出去,走過花園,也是無意識散步,他在想朝堂一些謀劃,關乎那些陰謀詭計——當然,是他的陰謀詭計。


    走著走著。


    “那邊住著誰?”


    外麵簷下有掛燈盞代表著這個院落有人住,可屋子裏麵又漆黑一片。


    “是小魚公子住著。”


    藺珩明了,不置可否,正要繞道過去,忽想起了什麽。


    “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


    管家有些擔心,“相爺,要麽我陪著吧,那小魚公子畢竟...”


    畢竟是武林人,有武功的,若是起了歹心就不妙了。


    “她不敢。”藺珩淡淡一句,然後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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