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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眼兩人聽出是蘇挽墨的聲音,介於他們看到的的確是女子裸背,哪怕想不到這個女子是誰,甚至嚴重懷疑是剛剛那位化蝶的高手,但他們作為男人,還是自覺心虛,乖乖閉上眼。


    “這邊我處理,你們回去吧。”


    這裏有什麽需要處理的嗎?不就一裸背的美人,好吧,可能正麵跟下麵也是裸著的,全裸。


    “好,勞煩蘇小姐了。”


    鷹眼兩人果斷撤了,隻是心中還是留下了幾分狐疑。


    這女子到底是誰?


    兩個男的一走,站在高樹樹梢上的蘇挽墨就垂眸往前方看去了,不是看那湖裏的女人,而是距離這邊大概兩百多米雲的地方,一棵樹後顯出了另一個女人的背影。


    蘇挽墨往下看,下麵的人往上斜看,目光對視半響,蘇挽墨轉身掠回。


    “是蘇挽墨。”


    蕭庭韻後麵走出溫兮,她也隻看了蘇挽墨一眼就轉過頭看向那湖泊。


    “是她,但她應該會再回來。”蕭庭韻笑了下,而後走了出去,但沒走近。


    嬌嬌早察覺到她們的到來,跟秦魚悄悄說:“小魚,他們在偷看你~~那個什麽鷹眼兩男人,還有蘇挽墨、蕭庭韻跟溫兮,他們都偷看你裸體~~這些壞人!就我最好了!”


    ——你還抱著她裸體呢。


    “呸!老子會那麽齷齪!”


    嬌嬌到這關頭都還記得給其他人上眼藥,美化自己的光輝形象,秦魚也是無奈,揉了揉他的大腦袋,指尖摸他皮毛下的軟肉軟骨,這小胖子到底還是天神之子,肉太軟了。


    嬌嬌被摸得渾身舒坦,還不忘懟黃金壁。


    “看吧看吧,明明是她貪戀我的肉體。”嬌嬌還特別得意傲慢,搖擺著自己的貓尾巴。


    ——....


    天神尊上,幸好您現在不在這裏,不然能親手抽死他。


    秦魚其實早已不哭了,她不是一個會長久發泄自己的人,其實憋得越久越深的人,釋放得也越快,因為隱忍會成為一種習慣,所以她的哭泣已經結束一會了,之所以在水中,是因為靈魂跟軀體恢複得還不夠。


    現在夠了。


    夠了就可以出去了。


    可衣服呢?


    秦魚摸了下輝煌戒指,發現自己在裏麵忘記裝衣服了,想了下,她側身回頭朝蕭庭韻兩人看去。


    “兩位,想不想看看正麵?”


    她渾身白得發光,皮骨肉皆如妖,在陽光下光輝奪目,又有種一捏就碎的蒼白感,在天上與人間的美好尺度之間。


    說的話卻並不正經。


    溫兮無語,卻一眼看破秦魚的目的,便對蕭庭韻說:“庭韻姐,你在這裏吧,我回去給她找衣服。”


    溫兮剛一轉身就頓了下,補了一句:“也可能不用了。”


    因為她看到對麵一棵樹的樹梢上站了一個女人,依舊是那蘇挽墨,她居高臨下看來,也自看到了側身過來的秦魚,亦能看到這人側身後顯露的上半身輪廓。


    都這樣露了,放哪兒都充滿了色情的意味,又是那種不淫穢的色情。


    她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秦魚不說話不動手的事情,氣質十分幹淨清柔,簡直比溫兮還像小仙女,就是骨子裏都透著一股美好的女人。


    可她又有種——一本正經放蕩的感覺。


    對,就是放蕩,要麽就是~~~浪。


    很浪。


    浪得清新脫俗。


    蘇挽墨手腕一甩,手裏提著的袋子就拋了過來,蕭庭韻接住,看了她一眼,微微笑:“蘇姑娘很善良。”


    睨她一眼,蘇挽墨似笑非笑,留下一句:“總不能白看吧。”


    白看?看誰?誰被白看了?


    秦魚:說的不是我吧。


    溫兮:是你。


    嬌嬌:會不會是我?我也沒穿衣服。


    滾!!!


    壞笑的嬌嬌被秦魚掐了軟肉,秦魚也下意識拿它遮擋了下胸前,好像防著蘇挽墨什麽似的。


    顯然,她對溫兮跟蕭庭韻沒有避諱,但對蘇挽墨有。


    蘇挽墨看出了其間的分別。


    嗬!


    “穿了衣服就走吧,麵具戴久了也不舒坦。”


    蘇挽墨說完就離開了,卻聽到後麵那一貓一人的嘀咕聲。


    “她這是在關心你嗎?”


    “可能吧。”


    “不,我覺得她這是暗示你不要臉。”


    “我有錢有身材,我要臉做什麽,人太十全十美會遭天譴的。”


    “....”


    你已經遭天譴了你知道嗎?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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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挽墨回去後,發現壽宴已經處理好了,當然,還在繼續,隻是一些額外的突發事件影響被處理掉了。


    宴會其實就是這麽回事——主人家淡定,客人也就淡定,反之亦可。


    蘇家人跟國家人員把危險的苗頭控製了,知情的呢,知道安全了,也算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穩住了,不知情的呢,就是小雞仔,往往沒什麽權柄,大佬跟老輩的怎麽做,他們也就跟著怎麽做,該吃吃該喝喝,不該記住的就全忘了,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但小孩的記憶都被適當剪除掉了。


    “完事兒了?”蘇老爺子坐到了偏僻一角,爺孫私聊的時候問她了。


    “嗯,其餘就是鷹眼他們的事情,跟我們無關。”蘇挽墨不想越俎代庖,本來今日這件事也是配合國家請君入甕,也是老爺子自己同意的,更是順和了那秦魚的心思,她並不在其中擔綱。


    “就沒其他的?”老爺子忽然又問,問得很隨意。


    蘇挽墨看了他一眼,回得也很隨意,“爺爺覺得還有其他的嗎?”


    她波瀾不驚,老爺子也沒法把心裏冒出的那個猜想訴諸於口,因為一旦說開了就真的沒法挽回了。


    兩人對視的時候,忽然都察覺到了那邊有些躁動。


    蘇挽墨轉頭一看。


    蕭庭韻三人回來了。


    對,三人,秦魚也來了。


    還有一隻貓。


    “我靠!秦魚你終於來了!”陳豹激動得不行,立馬拋下了還要跟他賭鬥的蘇言清,不過剛走了兩步,他就愣住了。


    腦袋延遲有點慢,他看到人第一反應就是高興,第二反應才發現——臥槽,這三女人站一起不是一般的美啊。


    眾人都安靜了。


    “抱歉,原本就遲到了,於禮不敬,但還是希望蘇老先生福壽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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