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看吧。”剛剛就在觀察環境的蕭庭韻定了結論,眾人也沒異議,因為這屋子像是一個梗,橫在心頭,如果不探個究竟,他們心裏肯定會覺得不舒坦。


    不過靠近中,眾人也齊齊拔出了槍跟武器。


    摸金三人組擅用鞭跟刀還有暗器等,秦魚四人統一都用槍,而秦魚還有弓箭吊在背包邊上,不過眾人壓根沒見過她用弓箭,所以都沒怎麽上心,換言之,目前這個時代也沒有比槍支殺傷力更大的了。


    嬌嬌:怎麽沒有,大炮火箭原子彈啊!


    滾滾滾!


    秦魚檢查好槍裏的子彈,跟眾人慢慢朝小屋靠近,她眼力好,隔著幾百米也能看清這小屋建造所用的木材,還有木屋外門的平地,雜草不生,應該說隻是裸露的土地。


    該是人住的地方,因為感覺被整理過一樣。


    “三個月內砍下的樹木,不髒。”一般來說木屋是很容易被蜘蛛等生物“居住”的,蜘蛛網什麽的,可這棟木屋很幹淨,什麽蜘蛛網都沒有。


    “太幹淨了。”秦魚摸了下鼻子,微微皺眉,“寧願髒一些。”


    這是女孩子會說的話?


    但這裏的人心思大多比較重,聽出了秦魚話裏的深意,也越發戒備了。


    門是緊閉的,喊了兩聲無人應,摸金老三一腳踹開門,頓看見屋內情況——空空如也。


    也就一個木屋,然後一片地板,沒床沒桌子椅子,啥也沒有,不像有人住。


    這就古怪了,很矛盾。


    幾人小心,又前後左右仔細搜查過,連附近林子跟屋子外圍環繞的河流都仔細探查過,愣是沒看出半點人為蹤跡。


    彼此對視,一時無法確定這屋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人住,卻幹淨得一塵不染。


    “難道是鬼?”摸金老三一說就惹了老二不滿,“慎言!”


    不是他們不信有鬼,就是因為信才忌諱。


    秦魚也說:“別說了,萬一烏鴉嘴了呢?”


    蕭庭韻:“我比較怕你的烏鴉嘴。”


    秦魚:“…..”


    因為實在找不到人,加上附近荒蕪,而雁北確定陵墓就在這附近,自然要好好搜查,也就不用急著趕路了。


    當然啦,他們對這屋子有忌憚,並不打算靠近,所以很快準備離開,但也是此時。


    “天怎麽黑了。”


    因為要下雨了。


    當烏雲湧來,當雷霆霹靂,雨滴劈裏啪啦下來,鬥大鬥大的,儼然是暴雨了。


    所有人都看向秦魚,秦魚:“你們這是什麽眼神,怪我咯?不是他先說的嗎?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她指著摸金老三,鍋甩得特別快。


    摸金老三:“…..”


    你特麽才無後呢!


    ————————


    因為暴雨,別說找陵墓,就是移動都不行,眾人隻能回到木屋裏麵。


    “什麽糟糕的地理環境也不比下雨麻煩。”蕭一喟歎,“本來這幾天天氣不錯,我還慶幸呢。”


    “下一會沒事,不是連下幾天就…..”秦魚的話沒說完,嬌嬌咬她的手,而蕭庭韻伸手就捂住了她嘴巴。


    請閉嘴,謝謝。


    秦魚:“……”


    好吧好吧,我不說話了還不行麽。


    木屋看著不大,但給七個人外帶七八個背包還是有空間的,秦魚把背包放在地上,瞧著外麵下的暴雨,眼珠子滴溜溜轉著。


    話說這雨林深處的雨水可比江河裏麵的雨水幹淨多了,沒準比大城市裏麵的自來水還純淨,如果能出去洗個澡的話…..


    “不許冒雨洗澡。”


    蕭庭韻在身後一句話打死了秦魚心裏的念想,“好吧,我就是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而已。”


    其實因為體質原因,她們身上也不是很髒,隻是日常習慣是每天洗澡,一天不洗不換衣服,外加長途遠行,心理過不去而已。


    但在深山中,自是安全第一,誰也沒法奢侈。


    “用毛巾擦一擦就好了。”蕭庭韻也理解秦魚的難處,不過若是這裏沒有其他男人,她們倒是不妨整理下身體。


    但既有男人,她們也不會矯情到讓他們冒雨避讓。


    不過兩個女的都沒想到——男人們自己先出去了。


    是那雁北先要出去的,他說:“下雨,洗澡,機會難得。”然後也不管其他人,自行出去了。


    看吧,男人估計也忍不了身上的味道。


    那摸金老二不知道秦魚兩人所想,此時也是尷尬,“我們大師兄….其實比較愛幹淨。”


    丫,潔癖?


    怎麽遇上的都是這種潔癖男,蘇藺是,雁北也是。


    “你弟弟有潔癖嗎?”秦魚暗戳戳問蕭庭韻,後者看了她一眼,回:“不算嚴重,其實算愛幹淨。”


    那就是有了。


    秦魚喟歎,“長得好看的人多有潔癖啊,比如我也是。”


    本來坐在地上犯困的摸金老三:“…..”


    言外之意是其他人都醜?


    這句話的結果就是幾個男的都出去了,其實男的本來就容易出體汗,外加這一路泥沼雨林,什麽蚊蟲都有,就是在身上找到幾隻蟲子屍體也不奇怪。


    反正雨大,在雨中幾個洗刷,再脫換掉衣服褲子就行了。


    “這樣吧,你們在這邊,我們在那邊,我們先換,換完後你們進去,可行?”蕭庭韻的建議自然無人反對,於是各自占了屋子兩邊淋雨,。


    解開了發箍的蕭庭韻隨手撥動稠密的長發,沐浴著雨水,洗去臉上的粉塵分汙濁,自是美貌動人的,隻是兩人誰也沒在意這個,隻簡單搓了下手臂,弄濕毛巾後進了門,關門後。


    蕭庭韻從背包拿過一小本子跟筆,快速寫下一行字——剛剛可察覺到有人盯著我們?


    秦魚接過本子寫——有,我以為是你偷看我。


    蕭庭韻表情僵了下,幽幽嗔她,寫——這屋子主人?


    秦魚——不知道,反正有鬼,留點心吧,但吊著先,總會露麵。


    如此交流也就短暫一會,兩人很快各自背對著簡單擦幹身體,然後換上幹的衣服。


    弄完之後,她們出門,站在屋簷下,讓雁北等人進去。


    換下的濕衣服在水中衝刷幾下也就幹淨了,隻好曬幹就能穿上。


    “頭發擦幹一點,如果明天晴天就好了。”秦魚琢磨著雨林的暴雨多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希望不會耽誤時間。


    “順其自然,我們耽擱了,別人也一樣。”蕭庭韻接過秦魚分來的幹毛巾,“你帶了這麽多條?又是讓嬌嬌背來的?”


    “反正幹毛巾又不重,嬌嬌背的動,就算背不動,也算是減肥啊,是吧,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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