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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房遺直的話,張林自然是大吃一驚,也不敢擅專,急忙稟報李治。李治聽到之後,心中大抵有了一個底,也擦後不過明白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為此有些頭疼不已。這自古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這李治。但是自己妹妹前來告狀,又不能不答應下,想來想去,李治也隻好先安慰自己的妹妹,道:“高陽,你且先回去,待朕思量一番,再與你答複,如此可好?”


    高陽公主知道這房遺直也不是自己告他非禮就可以扳倒的人,畢竟他現在是梁國公。她此番入宮的目的,其實也就是給李治下一個引子,一個對房遺直不滿的引子。隻要李治對房遺直有所不滿,那麽以後自己隻要不斷地推波助瀾,那以後總有他房遺直被罷免爵位,改封房遺愛的時候。所以,李治一說,她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那九哥,妹妹就先回去了。”


    “呃,去吧,去吧。”李治揮了揮手,道。


    高陽公主隨即便行禮轉身離去。高陽公主離開之後,李治便又開始為此頭疼了起來,想著如何解決此事,不然的話終究是個隱患。想了一會兒,他也沒有想出什麽好法子,扭頭看到張林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想要找個人商量的他就隨口問到:“張林,若是你來審理,你會怎麽斷此案?”


    “陛下!您說笑了,奴婢怎麽能審理此案呢。”張林陪著笑臉道。


    “朕是假設,你聽不懂嗎?”李治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陛下,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張林小心翼翼地問到。


    “什麽話,說吧。怎麽變得吞吞吐吐的了,這可不是你張林啊。”李治扭頭看向他,道。


    “陛下,那奴婢就鬥膽了。”張林彎著腰道。“陛下,其實以奴婢看來,這梁國公一家和公主駙馬一家之見的矛盾,其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對誰都不好。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公主的氣也就消了,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情了,畢竟這事情對她並不好。這都是奴婢的妄言,請陛下責罰!”


    “什麽妄言不妄言的,朕讓你說了,難道還會責罰你不成?你這個滑頭。”李治抬腳提了張林一腳,笑罵到。“難道朕是昏君不成?”


    “嘿嘿……”張林也不躲,也跟著自己的主子笑了起來。李治站在兩儀殿外麵,望著雄偉的長安城,心中豪情無限,如今自己是這個帝國的君主。一扭頭,他發現,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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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房府和皇宮中發生的事情,蕭睿並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他定然會擔心不已,曆史上的“高陽公主房遺愛謀反案”就是從高陽公主告房遺直對她無禮開始的。曆史上的大事件,往往是從不經意間的小事情發展起來的。李治永徽時代,也從這一刻開始,進入了動蕩不安的時期,一直到武則天立後,方才有所平靜,但是卻也是另外一個紛爭的開始。此時的蕭睿,正和自己的妻妾一起,陪著自己的師傅和兩個孩子。


    幾個人圍坐在後花園的草坪上,將兩個小家夥圍在了中間。蕭睿緊鄰著孫思邈的左手坐著,而新城公主則坐在蕭睿的左手邊,再往左依次是青藤和小環。兩個小家夥在自顧自玩著,時不時還向自己的耶耶、世祖和幾位姨娘炫耀一番自己手中的玩具。而蕭睿和自己的一妻兩妾一起陪著自己的師傅說話。他們此時談論的則是兩個小家夥的教育問題,畢竟都三歲,不應該是四歲了,也到了啟蒙的年齡了。所以,這兩個小家夥的教育問題,也就自然而然被提了出來。而蕭睿,也對自己兩個孩子的教育極其重視。他的目標,要是放在現代,就可以概括為一句話,要將自己的子女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好孩子。


    “敏德,阿善和玉娘都已經四歲了,也該啟蒙了啊。”孫思邈道。這個問題,也是先有他開的頭。“你準備怎麽辦啊?”


    “這還不簡單,交給師傅您不就行了嘛。”蕭睿咧嘴一笑,對自己的師傅說到。“當年師傅您是怎麽教育我的,直接拿來再教他們就可以了。”


    “把他們都交給我,那你幹什麽?”孫思邈笑著問到。


    “自然是等著十幾年後收獲一雙文武雙全的兒女嘛。”蕭睿笑道。


    “看來那你是要把你師傅這把老骨頭給拆了啊。”孫思邈笑著說道。“要是早個十幾年,師傅還真想親自教育他們。隻是如今師傅年紀有些大了,你師兄也已經不小了,再加上他還在幫助師傅編纂藥典,所以師傅就是想教育他們,隻怕是也有心無力了。”


    “侍讀,看您說的什麽話,您的身子骨硬朗著呢。”蕭睿道。“徒兒不僅指望著您好好教育一下阿善和玉娘,就是徒兒的孫子輩,入耳還指望著您呢。”


    “你把師傅這裏當什麽了?當成你說的幼兒園了是不是?”孫思邈笑罵了一句。


    聽到自己丈夫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新城公主等三個人哽咽掩口笑了起來。蕭睿一本正經地瞪了他們一眼,他們反倒是笑得更歡了。幾位姨娘的笑聲,自然也驚動了在玩耍的兩個小家夥兒。阿善一臉好奇地抬起頭問到:“耶耶,姨娘她們在笑什麽?”


    “沒笑什麽。阿善,你和妹妹玩吧。”蕭睿一臉和善的對自己的兒子說到。


    “哦。”阿善也不再理會幾位大人們,低著頭開始和自己的妹妹一起玩了起來。


    “師傅,您說阿善和玉娘如今練功築基合不合適啊?”蕭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孩子,問自己的師傅。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能夠文武雙全。


    “阿善和玉娘這個年紀築基練功是再也合適不過了,畢竟三四歲的孩子正是氣血正旺的時候,築基反倒容易些,說不定還是事半功倍。”孫思邈仔細觀察了兩個孩子一會兒,便點頭說到。“你是想讓他們練武了?”


    “至於他們習武的資質,我不在乎,他們在習武中,有多大的成績我也不管,但是最起碼要能夠自己防身不?”蕭睿說到。“我蕭睿的孩子,必須是習文演武,文武雙全才行。”


    “阿善倒也沒什麽,他畢竟是男孩子,習武對他也大有好處。”新城公主這時插話了,皺著眉頭說到。“但是玉娘,一個女孩子,就不要學武了吧,太苦了。”


    “不,一定要學!”蕭睿搖搖頭,否決了新城公主的意見。“主要是為了鍛煉他們的毅力。還是那句話,玉娘習武,我也不要她又多大的成就,但是防身之術,總要學一些吧。而且,以後我蕭家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要習文演武,一個也不例外!”


    蕭睿最後的話可謂是給自己的孩子們定了一個基調,而且他的話也有道理,所以新城公主和小環青藤也就沒有再出言反對。畢竟,蕭睿怎麽說也是一家之主。


    “師傅,至於啟蒙識字,也就不麻煩您了;隻是這築基……”蕭睿看著孫思邈說到,一臉期盼地看著孫思邈。


    “這樣啊……”孫思邈捋著自己的胡須想了起來。“也好!這築基,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若是稍有不慎,可是後果不堪設想!”


    “那就多謝師傅了!”蕭睿大喜,對孫思邈謝到。


    “你這個滑頭,早晚要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榨幹!”孫思邈又笑著罵到,又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徒弟打了主意。”


    蕭睿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哦,對了,你準備怎麽教他們識字念書?”孫思邈問到。


    “師父怎麽教我的,我也怎麽來教他們不就可以了。”蕭睿嘿嘿一笑,道。當然,他也不是完全照搬孫思邈教育自己的時候的方法,肯定會加入一些現代的啟蒙教育中適合這個時代的方法,也會加入自己的一些理解。


    這時,管家突然到來,朝著蕭睿行禮。蕭睿見他過來,手中又拿著一封似乎是請柬之類的東西,知道有事,便問到:“可是有什麽事情?”


    “郎君,房駙馬差人送來請柬一封,說是要請郎君明日到全聚德赴宴。”管家畢恭畢敬說到。


    “哦。”蕭睿有些意外,這會兒赴的哪門子宴,不會是有什麽事吧?“給我吧。”


    “送請柬的人可說房駙馬有什麽事情交代?”蕭睿一邊拆信,一邊問到。


    “沒有。”管家回答到。


    “哦,知道了。下去吧。”蕭睿朝著管家一揮手,道。


    蕭睿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房遺愛這宴請自己到底唱的是哪出戲,到了最後索性不想了。以自己的他的了解,斷然不會害自己,說不定也就是一個宴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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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行了廟見之禮之後,蕭睿便騎著馬,奔赴全聚德,赴宴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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