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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睿跳下馬車,雙眼死死盯住長孫詮,一步一步朝他而去。


    長孫詮看到蕭睿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動作很慢,不過他內心卻是焦躁不安,而他的坐騎也不再靜靜地站在那裏,而是有些騷動,這更讓他感到不安,甚至有些恐懼。


    蕭睿就站在長孫詮的馬前三步遠,死死盯著他。漸漸地,他感到有些恐懼了;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便衝著蕭睿喊到:“你,你想幹什麽?”


    “你怕了嗎?”蕭睿衝著長孫詮微微一笑,平靜的問到。


    “誰說的,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麽要怕你?”長孫詮衝著蕭睿吼到,聲音裏麵分明蘊含著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


    “那你的手為什麽要顫抖?那為什麽你的聲音裏蘊涵著恐懼?”蕭睿嘴角微翹,譏笑起長孫詮。“這不是害怕了,又是什麽?”


    長孫詮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而且低頭一看,自己指著蕭睿的手正在不住的打顫,他急忙將手縮了回去。


    這時,蕭睿動了。


    隻見他快步走到旁邊一位侍衛的身旁,從他腰間抽出橫刀,隨後雙手緊握刀柄,朝著長孫詮快速跑了過去。


    長孫衝一見蕭睿拔刀,急忙高聲喊到:“敏德,住手!”


    對於長孫衝的喊聲,蕭睿充耳不聞,依舊朝長孫詮衝去。到了他跟前,隨即便是用力一刀,砍了下去。刀背貼著他的臉堪堪驚險而過,刀風刮過他的臉。隻聽到他一聲慘叫,便直接暈了過去。


    緊接著,伴隨著長孫詮坐騎的嘶鳴聲,他胯下的白馬一下子被攔腰截斷,長孫詮也被甩下了馬。馬血飛濺,蕭睿一身陳舊的青衫被濺滿了溫熱的馬血,而長孫詮則直接倒在血泊中,倒在了自己坐騎的五髒六腑中。


    蕭睿這一刀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都鴉雀無聲,除了衝到蕭睿麵前的長孫衝。見到自己出聲卻依舊阻止不了蕭睿朝自己的小族叔出手,而且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長孫衝感覺自己的臉被狠狠地閃了一下,火辣辣的。


    長孫衝當即便陰沉下了臉,看向蕭睿的眼神中充滿了惱恨,他盯著蕭睿問到:“蕭睿,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解釋?什麽解釋?”蕭睿也毫不示弱地盯著長孫衝。“長孫大兄,似乎是我向你們要一個解釋才對吧?”


    聽到蕭睿的話,長孫衝心中怒火湧動。蕭睿逼視他,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地問到:“憤怒了,對嗎,長孫大兄?你憤怒了。現在,你出離的憤怒。”


    “解釋?是我想你們要一個解釋才對,知道嗎?不,你知道的!就在剛才,他的行為,算得上什麽?挑釁!那是挑釁!在我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在罵誰,你不知道嗎?他在罵我的兒子,在罵我已經去世了三年的妻子的兒子!”蕭睿衝著長孫衝吼著,質問著。“換做是你,你不會憤怒嗎?”


    “雜種?這就是罵我兒子的話。你沒聽見嗎?在我看來,這個人才是雜種,有他娘的就是雜種一個!”蕭睿轉身衝著已經昏迷的長孫詮狠狠地踢了幾腳。“雜種!雜種!雜種!”


    看到蕭睿如此肆無忌憚地踢著自己的小族叔,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麵,絲毫不顧忌長孫家族的人在場。這分明就是在打長孫家族的臉,赤裸裸的,重重的,朝著長孫家族的臉上打了一耳光,狠狠地一耳光。


    “長孫大兄,我知道你此時心中憤怒不已,覺得我太不給你麵子,使得你顏麵無存,是的長孫家族顏麵無光。我說的對嗎?”蕭睿恢複了平靜,看向長孫衝,慢悠悠說到。


    “看,我說對了不是。”蕭睿攤開自己的雙手,不過隨即他的氣勢又是一變,大聲質問到。“但是,長孫大兄?你有沒有想過,我給了你們麵子,我的兒子會怎麽看我?我死去的妻子會怎麽看我?你想過嗎?憑什麽是我退讓,而不是你們?就因為你們是長孫氏?別忘了,我還是蘭陵蕭氏呢?”


    蕭睿轉身離去,邊走邊揮手,大聲道:“我不讓他給我道歉,已經是給了他麵子了!長孫大兄,現在的我,可不是三年前的我!”


    蕭睿的話擲地有聲,隨即他登上車,道:“走!回長安!”


    車隊緩緩的啟動,朝著長安而去。


    衡山公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就是她的沉默方才表明了她的態度,就是支持自己的未婚夫。其實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未婚夫,還為了自己已經去世了三年的姐姐。


    望著已經駛向遠方的車隊,長孫衝心中的熊熊怒火燃燒的更旺了。回頭看一眼倒在血泊中一直昏迷的小族叔,他的心中更是對蕭睿有了憤恨。怒氣衝衝上了馬,衝著看起來有些木訥的隨從吼到:“還不快些將族叔抬回去?你們是豬嗎?”


    其實,倒也不是他們動作慢,主要是長孫衝心情不好,所以他才覺得自己的隨從慢慢騰騰,毫無眼色。他此時並不知道,他這一罵,惹惱了其中一個仆役,而這個仆役在未來長孫家族的倒台中,扮演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支點角色。


    而灞橋前的這一場衝突,無疑使得蕭睿和長孫家族之間出現了一道明顯的裂痕,而他們之間最終走向對立乃至於決裂,可以說和這場衝突有著直接的關係。


    皇宮中,李治非常高興蕭睿的回來,甚至親自到承天門迎接蕭睿。他的這一舉動,讓看到的人心中讚歎蕭睿果然是陛下的心腹,貶謫歸來竟然讓陛下親自迎接。


    距離承天門很遠的地方,蕭睿就看到了李治的聖駕。他沒想到李治竟然會親自迎接自己,這讓他心中感動不已。


    遠遠的,他就讓車停了下來。隨後自己下車,快步走到李治的車駕前,向李治行禮:“罪臣蕭睿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敏德,快些起來!”李治下了玉攆,親自將蕭睿拉了起來,拉著蕭睿看了看,感歎到。“瘦了!這幾年,敏德你受苦了!”


    “謝陛下關心!臣不苦!”蕭睿心中一暖,差點掉下淚來。陛下,還是當年的那位太子;隻是自己,早已不是當年的自己。崖州三年的遭遇和經曆,讓蕭睿明白了許多道理,也想通了許多以前未曾想通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麽這此回長安,一改過去溫文爾雅,有些像個鬥士,甚至回來當日就和長孫詮發成衝突,原因就在這三年的崖州之旅。


    當一個人遭遇重大挫折時,他肯定會有所改變,而蕭睿也一樣。隻是這次蕭睿的改變,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誰都說不清楚。


    “來,和朕一同回去!”李治拉著蕭睿就要他和自己一同乘著玉攆回去。


    “陛下,這不妥!”蕭睿推脫到。


    “有什麽妥不妥的。朕說妥就妥,不妥也妥。走,不要磨磨唧唧了,今天朕的玉攆,你不上也要上!”李治十分不高興的說到。


    蕭睿知道自己推脫不了了,便抬頭衝著李治一笑:“陛下,那臣就逾越了!”


    “哈哈,這才對嘛!”李治高興地說到。


    看到自己的主子露出這三年從來沒有過的笑容,李治的貼身太監張林也會心一笑。而跟隨在後麵的衡山公主的車架上,衡山公主也是一臉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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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高掛,萬裏晴空。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


    晚上,李治特地下旨,在兩儀殿為蕭睿舉行家宴。在宴會上,蕭睿第一次見到了被封為昭儀的武則天,不過此時的武則天挺著大肚子,若是不出意外,這肚中就是後來被李治追封為孝敬皇帝的李弘。不過,他和武則天倒也沒有什麽交集。


    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族妹,淑妃看向武則天時明顯帶著敵意的目光時,他頭疼不已,因為他又想到了叔祖父臨終前囑托自己的事情。看來,有必要在私下裏提醒一下自己這位族妹了,不然到最後自己這個族兄,八成不會有好下場,哪怕是自己是李治的親妹夫也沒有用。曆史上長孫詮也就是曆史上衡山公主的丈夫,不是一樣被哢嚓了嘛。不過,一想到自己這位族妹有些驕傲自大的性格,他更覺得頭疼了。


    “來,敏德,朕今天就好好和你喝一杯,為你壓壓驚!”宴會開始不久,李治便舉起酒杯,十分高興的對蕭睿說到。


    這時,蕭淑妃也咯咯一笑,開口了:“陛下!不能隻有你啊,還有我這個族妹呢。來,兄長,妹妹也敬你一杯!”


    “對,淑妃的話很對!她這個妹妹,也要敬你一杯,敏德。”李治隊對於自己淑妃搶自己話並不在意,反而是十分高興附和了起來。


    不過,蕭睿卻注意到一旁的皇後王氏臉上明顯有些不悅,看向蕭淑妃的眼神十分不善,連帶著自己這位族兄,似乎也有些意見。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畢竟在天然上自己就是蕭淑妃的支持者,誰讓自己姓蕭而且和淑妃一樣是出身蘭陵蕭氏呢。


    “謝陛下!謝娘娘!”蕭睿舉起酒杯,感激道。


    “舅舅,抱抱!”這時,一直在玩耍的阿善突然間衝著李治喊到。蕭睿剛想製止自己的兒子,就聽到李治哈哈一笑:“來,阿善,到舅舅這裏來!”


    “我也要舅舅抱抱!”這時,在和自己哥哥玩耍的小玉娘也不幹了,跟著自己的哥哥,跑向自己的舅舅。


    “我們一起去!”阿善拉著自己的妹妹,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哈哈哈……”兩個小孩兒引得眾人紛紛大笑。


    宴會上多了這兩個小活寶兒,氣氛自然是歡快了許多。很快,宴會就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了。


    宴會上,蕭睿請求去昭陵祭拜先帝,祭奠自己的妻子,李治欣然同意。


    晚上,回到自己已經三年沒有回去的家,看到許多自己妻子留下來的遺物,蕭睿的眼淚便簌簌的流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蕭睿便去了昭陵,祭拜李世民,祭奠自己逝世三年的妻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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