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房府。


    “虎頭,什麽事?”聽到蕭睿找自己,房遺愛便匆匆跑了出來,見到蕭睿便開口問到。


    “遺愛,可願陪我到伏牛山走一遭?”蕭睿邊走便問。


    “去伏牛山?幹什麽?”房遺愛看著蕭睿,問到。


    “附耳過來。”蕭睿示意房遺愛伸過耳朵。房遺愛忍不住好奇,便附耳過來,蕭睿趴在他耳邊,說了起來。“……”


    “真的?”房遺愛有些懷疑的看著蕭睿。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蕭睿忍不住翻白眼。“別忘了,那裏離長安可是有至少兩天的路,我騙你到那裏那不成還有什麽好處不成?”


    “也是。”房遺愛想了想,蕭睿卻是沒有騙他的必要。“去就去!不過,耶耶那裏怎麽辦?”


    “我去和房相公說,這總可以了吧。”蕭睿說到。


    “好!”房遺愛興奮地答應了,轉身既要向自己房間跑去。


    “唉,等等!”蕭睿拉住房遺愛,囑咐道。“記住,這件事情,隻能有我和你知道,絕對不能傳到第五隻耳朵裏麵。不然的話,絕對有大麻煩!”


    “放心吧,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房遺愛拍著胸脯保證到。


    @@@@@@@@@@


    “唉,虎頭,你是怎麽讓我爹答應的?”前往五台山的路上,房遺愛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沒什麽,我就說我想邀請你到五台山住一段時間。”蕭睿隨意的說到。


    “我們不是去伏牛山嘛,你怎麽這樣說。”房遺愛有些不解的問到。


    “我不這樣說,房相公會放你出來嗎?”蕭睿忍不住翻白眼。


    “呃……也是!”房遺愛想了想,點了點頭。


    “凡事是要講究策略的,懂不?”蕭睿一副老學究的口氣,開始教育房遺愛童鞋。


    “我又不是豬,怎麽會不明白。”房遺愛童鞋抗議到。


    “你確實不是豬。”蕭睿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不過,也差不多……”


    ……


    五台山,很快就到了。


    “師傅,我回來了。”剛到大門外麵,蕭睿便大聲喊到。“您要的草藥,也都才回來了。”


    “虎頭!”這時,蕭睿的師兄長寧從裏麵走了出來,迎接蕭睿。


    “師兄,師傅呢?”蕭睿沒有看見孫思邈,便問到。


    “師傅啊,已經去豐德寺了,是道宣大和尚邀請他去的。”長寧將蕭睿二人迎進院子,邊走邊回答到。


    “師傅要去幾天?”蕭睿問到。


    “嗬嗬,這個誰知道。”長寧嗬嗬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傅的脾氣……”


    “長寧道長,我爹想要邀請虎頭去長安一趟。不知道現在是否合適?”這時,房遺愛實時插了上來,問到。


    “去長安啊……”長寧遲疑了一下。“可以去,不過,最多不能超過五天。師傅他五天之後,很有可能會回來,到時候師弟你要回來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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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要不了五天。這次我爹找虎頭是想要虎頭給他看一看身體,這幾日他總感覺不舒服,可是太醫卻檢查不出來,所以,我爹就讓我來五台山找虎頭。”房遺愛解釋到。“沒想到,在華原剛好碰到他。我本來想拉著他趕緊去長安呢。可是虎頭偏偏要先將草藥送回來才跟我去長安……”


    “房相公病了?要不要緊?”長寧一聽房玄齡病了,就關切地問到。


    “這個,應該沒什麽大礙吧。”房遺愛有些遲疑道。“這要虎頭檢查一番才知道。”


    “虎頭,你怎麽能這樣呢?”長寧回過頭來責怪蕭睿。“既然是房相公病了,邀你去為他治病,你就先去治病嘛。至於這些草藥,雖然師傅急著用,但是比著治病救人就不值一提了。師傅平日裏是怎麽教你的,你怎麽就忘了……”


    “可……”蕭睿忍不住想要說出真相,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來。


    “沒什麽可是的,趕緊去吧。”長寧催促到。


    “知道了!”蕭睿低著頭應到。


    下了山,房遺愛對蕭睿說到:“虎頭,我們這樣騙你師兄,不好吧。”


    “是不好。”蕭睿頭也不抬的說到,隨即又歎了口氣。“我師兄是實誠君子。”


    “那要不就算了吧。”房遺愛有些遲疑道。


    “好!”蕭睿毫不遲疑地答應了。“我們先去房相公那裏認錯,求他諒解!”


    “唉,別!”房遺愛立即打了一個冷顫,阻止到。


    “走吧!事已至此,以後我們好好待他們就是了。”蕭睿咬著牙說到。


    @@@@@@@@@@


    “虎頭。”


    “嗯。”


    “你確定這些金子是你在這裏挖的,不是偷來的......”房遺愛盯著眼前的黃金,猶自不相信,流著口水有些遲疑地問到。


    “偷?我去哪裏偷?”蕭睿看著眼前比自己之前預料的多了許多的黃金,眼睛眨也不眨的說到。“再說了,現如今又有那個地方有這麽多的黃金讓我去偷?”


    “國庫!”房遺愛想也不想,說到。


    “我能進的去嗎?”蕭睿對著房遺愛直翻白眼。“就算我能進去,可我能出的來嗎?”


    “也是!”房遺愛點了點頭,隨即又對著蕭睿恨恨地說到。“你說你怎麽走了這麽一個狗屎運,我怎麽就沒有碰到啊。”


    “這是人品問題,知道不。”蕭睿斜了房遺愛一眼,道。


    “什麽意思?”房遺愛問到。


    “沒什麽意思,我是說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蕭睿趕忙轉移話題。“還是想一想我們怎麽將這些黃金弄走吧。”


    “是啊,這麽多的黃金,我們怎麽弄走啊。這些陶罐如果是裝酒的話,就是十斤的,可是這些金子,一個壇子裏就不止十斤了,一共有十個壇子,那是……”房遺愛嘴裏麵念念有詞,掰著指頭算到。


    “一個壇子裏的黃金不少於十九斤,十個壇子就是至少一百九十斤。”蕭睿脫口而出。“一斤十六兩,一百九十斤就是三千零四十兩黃金,就是三萬零四百貫錢。”


    “別說了!”房遺愛雙眼冒星星。“再說的話,我就走不動路了。”


    “我也是!你說我們怎麽將他們運出去?”蕭睿也激動不已。


    “我們去找個車夫。”房遺愛想也不想。


    “你想給自己惹上大麻煩嘛?”這時,蕭睿已經清醒過來了。“這樣,我們隻帶走兩壇回長安。其餘的,我們找一個秘密的地方埋起來。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許打開!”


    “別呀……”房遺愛說到。


    “你先別說話,聽我把話說完。”蕭睿打斷了房遺愛的話。“這三千多兩黃金,聽起來很多,其實也沒多少。長安城中最值錢的酒樓想要把它盤下來,就不止三萬貫吧。”


    “不錯!”房遺愛此時也冷靜了下來。


    “我們帶走兩壇,你就找一個心腹之人,想辦法盤下一座不算便宜,但是絕對不能貴酒樓,這樣做是不讓其他人懷疑。你要找一個會經營的人幫你經營起來,你自己必須隱居幕後,不然會給其他人攻擊房相公的口舌,至少這家店在明麵上不能和你以及你們房家有任何的瓜葛。”蕭睿說到。“所謂‘細水長流’,這樣一來,你以後也不必為沒錢發愁了。哦,對了,最好多找一些和你一樣身份的人,給他們一些幹股……”


    房遺愛也不是沒有一絲頭腦的人,畢竟他是世家子弟,聽了蕭睿的話,點了點頭:“你的計劃非常好。這座酒樓,我可以保證,隻會賺錢,不會賠錢。不過,蕭睿,你拿多少幹股?”


    “我啊,就一成吧,就掛在你名下!”蕭睿想了想,道。


    “有些少了吧?”房遺愛說到。


    “不少了。”蕭睿說到。“細水長流。而且,我圖的,不是錢。”


    “哈哈哈……”房遺愛和蕭睿相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其實,蕭睿還有一個目的沒有說出來,也是他的最終目的,那就是,複仇!


    蕭睿做夢都想複仇,但是他知道複仇不是魯莽,至今他連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怎麽去報仇?不過,蕭睿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自家的仇人,是一個勢力龐大的人,甚至有可能就在朝中為官。而且還是重臣,不然的話,當年屠殺蕭睿全家上下也不會出現騎兵。自己要報仇,首先一點就是要確定自己的仇人是誰,他的關係網到底有多麽的龐大,他有什麽弱點。說穿了,就是要盡可能的掌握敵人的一切情況,就是要有自己的情報網。


    可是,要完成這一切,是要用錢的,而且是數目龐大的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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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唐時的一斤十六兩,相當於現在的八百克。所謂的“半斤對八兩”,這半斤就是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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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明天的兩更很有可能不會是在7:00和17:00發布,因為我要上班。抱歉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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