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依然陽光明媚的天氣,木晨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手中精美的墨玉木魚,就像工藝品一樣,讓人愛不釋手。可眼底卻沒有多少欣喜之意,天卦星肯定不會騙他,也希望他能恢複精神力異能,可一切真如他說的那樣嗎?一但恢複了精神力,就必須承擔那所謂的救天下蒼生於水火之中嗎?不久的將來真的會發生大浩劫嗎?聽起來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可從天卦星嘴裏說出來,卻一點都不好笑。


    "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自己隻是是個小人物,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扛著,還是安安心心上班吧。"木晨風把手中的墨玉木魚往枕頭底下一塞,不在去觸碰,起身開始忙碌起來。


    把天卦星拜訪他的事情拋之腦後,整理下房間,再到街上貼些日用品,紙啊,牙刷,牙膏,洗發水之類,順便外麵吃了一頓晚餐。然後回家,心無牽掛的睡個美美地的大覺,一天就過去了。


    早上,木晨風來到醫務室,雲煙像平常一樣老早就到了,不過今天她眼裏似乎蘊含著淡淡的憤怒和悲傷,看到他來上班,像往常一樣招呼道:"白風,早啊。聽小梅說,你昨天發了工資就迫不及待的到外麵瀟灑了一回。"


    "雲煙姐,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出去瀟灑的樣子嗎?"木晨風一臉我是正直五好青年的表情,"昨天,我是出去找房子去了。"


    "怎麽了,宿舍住不來?"雲煙有些詫異的問道。


    "雲煙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住在總裁的樓下,這本來是沒什麽,可誰叫她那三個追求者吃醋心切,我住那裏就是不行,我可是連夜被趕出來的。要不是昨天剛發的工資,都要露宿街頭了。"木晨風一臉可憐兮兮的訴苦道。


    "哎,碰到那三個部門的經理是你的倒黴,聽說廠裏被他們弄上床的女孩不在少數,隻是都是白睡的份兒,根本沒有一個在乎她們,還有幾個到我這裏打胎的來。"雲煙輕歎了一聲,顯然對彭江,趙海,陸河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可恨的三個二貨!"木晨風不由怒罵一聲。


    "白風,你也可能不知道,雲煙姐昨天也是有家不能歸,我真不知道何去何從,好無助啊!"可能是木晨風剛才的話題,引起她心中的委屈,雲煙把頭深深的埋在雜誌裏,輕聲的哭泣著。


    "雲煙姐,你這是怎麽了。"木晨風頓時傻眼了,走到她身邊,關切的問道,"心裏不舒服的話,說出來聽聽,也許會好點。"


    木 晨風的話,似乎起到了作用,雲煙從雜誌裏抬起頭,擦去臉頰上的淚水,眼睛紅紅的哽咽道:"我那老公回來,帶著女人回來了,把我趕出家門,說以後都不準再踏進半步。"


    "什麽?這個王八蛋,帶女人回來還這麽正大光明,而且還明目張膽的把你趕出家門!"木晨風頓時火了,"要知道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他不知道這是犯法嗎?雲煙姐反正你也不要這個家了,我們告他去!"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的關係也算不錯,聽到雲煙被欺負,他就不幹了。


    "沒有用的,時間一長沒有在一起,可以申請離婚的,他已經離婚了。現在連房子都不讓我住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雲煙此時顯的特別的軟弱,或者說她本來就是軟弱的女人,從未想過要爭取什麽,一味的順從。


    "哎。"木晨風也不由的在桌子一邊坐下,為雲煙不幸遭遇表示傷心,不過他也沒辦法,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存在異能也不能用它來對付普通人。再說了感情的事情根本勉強不得,強行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雲煙姐,那你準備怎麽辦?"


    木晨風這一發怒,雲煙的情緒更加的激動,抓著木晨風放在桌子上的手不放,指甲深陷肉中。"白風,你說為什麽男人都是那麽壞!難道我不好,還是我長的不漂亮?白風你說,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


    "雲煙姐,你冷靜一點,你很好,是他不懂欣賞你,不值的為他傷心..."


    "白風,你這是真心話嗎?"


    "雲煙姐,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真的!"對著雲煙淚眼朦朧期待的眼神,木晨風堅定不移的誠懇的保證道。


    "好,那你跟我進來一樣。"雲煙臉上的表情有些瘋狂,聲音卻又是很平靜,給人感覺的十分怪異,轉身朝木櫃後麵的小房間走去。木晨風有些摸不著的頭腦的一摸額頭,跟在後麵。


    見木晨風進來,雲煙把門鎖上,然後轉身對木晨風開口道:"你躺床上。"


    "雲煙姐,你這是..."


    木晨風一點都不明白雲煙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可當看到雲煙也爬上床,用手解他的腰帶,木晨風才明白對方這是要做什麽。不由的大驚,"雲煙姐,不行!我們不行啊!"


    "為什麽不行?我又沒有叫你負責,隻是一次性生活。你不是說我很美嗎?長的很漂亮?難道你一切都是在騙我,你說啊?"雲煙眼含著淚水瘋狂的怒吼道,手卻依然沒有停止解木晨風的腰帶。


    雲煙的瘋狂怒吼,讓木晨風推開雲煙的手不由的一滯,"雲煙姐,你可以不用這種方式來證明的你好的,你停下來好不。"


    "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對方很漂亮,對肉體很迷戀外,你告訴我還有其他的方式嗎?"雲煙說完,直接一拉身上的白色的護士服,露出裏麵的超短裙,沒有穿絲襪的光溜溜,美麗修長的大腿,旋即粉色的小內褲也被拉了下來。


    "雲煙姐,不行,那對你不好!"看到雲煙真的要來真的,木晨風終於大驚失色起來,雖然對於和一個女人上床,本來也沒有什麽,可他卻不希望和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特別是朋友的女人上床,那樣會讓他覺的心裏很不舒服。


    "什麽不行,難道你真的是腎虛!"雲煙一手擋開木晨風推過來的手,另一隻手一拉他的褲腰,然後身子一扭,一屁股的坐下來。


    "嗯...哼..."


    雲煙終於如願以償的上了木晨風,感受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澎湃浪潮,耳邊是高低起伏的海浪聲,白色的護士服在眼中飄動,木晨風腦海裏居然淫蕩的想到製服誘惑。既然都在床上翻滾了,再說什麽也是廢話,那就讓雲煙好好的發泄一番吧。霎時床上,衣服紛飛,吟叫連連。當初建造這間消音房間的人是否,也有製服誘惑的趨向,不然怎麽會想到今天的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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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幾番風雨幾番情,床上的動靜終於停下來了。兩人已經恢複了平靜,看著對方,房間一片寂靜。


    "雲煙,心情好點了沒有。"木晨風本來想說她這又何苦,可覺的那話不合適,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可能是女人憋久了也會內分泌失調,經過剛才的運動,感覺身體從裏到外都很舒暢,心情也平靜了不少。"雲煙臉上還有一抹微笑,抬起白嫩嫩的美腿放在木晨風的身上,"看來你不止沒有腎虛,而且很強壯啊!"


    額,木晨風頓時額頭直冒冷汗,下意識的用手一抹額頭。"現在可不能再來了,剛才你是失去理智還說的過去。"


    "還來?你想的倒美,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占一次便宜已經是天大的福氣,難道還想第二次。"雲煙放在木晨風身上的美腿一敲,"我已經想好了,我明天就離開這裏,去沒有人認識我的城市生活。看到你在我身上迷戀的索取,我覺的還年輕,本錢還不錯,找了個人嫁了,應該沒有問題。"


    雲煙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了,但身材保養的像小姑娘一樣,配上成熟嫵媚的氣質,不是本錢不錯,而是本錢很厚。木晨風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倒不是對雲煙有什麽想法,也不是嫌棄對方,而是他真對感情懼怕,懼怕不能帶給身邊的人幸福,甚至是厄運。現在隻是想想看看能不能幫助她,讓她過的好一點。


    "好了,你也不用說什麽安慰我的話,我又不要你負責,再說了我也對你也沒有什麽感覺,你還嫩了點。"雲煙似乎從木晨風的眼裏看出些什麽,打趣道:"還不放開你握著的手,舒服是吧。"


    木晨風聞言頓時尷尬的一笑,連忙拿開一直停留在雲煙高聳潔白雪峰上的雙手,"我...我忘了。"


    "好了,可能有人來了,我們出去吧。"雲煙從床上爬起來,重新穿好衣服,對著桌子上的鏡子一照,略一整理頭發,走出小房間。看著雲煙離開,木晨風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來,然後也默默的走出來。


    一天下來,看上去似乎和平時沒有兩樣,但木晨風卻精神恍惚,直到下班的時候,雲煙向他說再見,才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回是真的再見,再也沒有相見之期,對著他的背影揮揮手,才鎖好醫務室的門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果然再也沒有見到雲煙的身影,對此木晨風有時候也會懷念一起上班的美好日子,希望她今後過的一切都好。至於醫務室缺少女醫師的情況,公司給醫務室又安排了一位年輕的護士,不過兩人並沒有什麽交集,上班隻是正常的工作交流,閑時大家看看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直到木晨風母親的到來,木晨風的生活再度起了波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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