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當木晨風費勁所有的力氣睜開那有些沉重的眼皮時,簡陋而整潔的房間頓時出現在眼中,熟悉的一幕讓他怔了怔。


    "大哥哥你醒了。"清脆的童聲在他耳邊響起,才讓他整個人回過神來,身體好像散架了一樣,無處不痛。艱難轉過腦袋來,一個粉妝玉琢的四五歲小女孩正轉著烏黑的眼珠,好奇的看著他。


    房中的一切也進入視線中,這是一個土牆木頂的房間,房間裏擺設著簡單的木製生活用具。木晨風不由在心中暗歎一聲,這隻是和小時候的房間也有些像。


    "小妹妹,謝謝你。"木晨風略為嘶啞的聲音響起,原本有些昏沉的意識也恢複了清明,已經知道自己被好心人救了。


    在峰頂上離懸崖很近的他,突兀的被衛軍一掌偷襲到,沒有防備的他瞬間被擊飛,朝懸崖下落去。新田次郎丟過來的物品也被他精神力牽引,落在他身上發現隻是一本書籍,就知道上當了。


    可惜知道了太晚,他已經被衛軍擊落懸崖,生死關頭,求生的本能讓木晨風摒棄一切恐懼,把手中的書籍往衣服裏一塞,急速脫下外套抓住四個衣角,當做降落傘往頭頂一揚。


    衣服被打開,山風吹到上麵發出嗚嗚的呼嘯聲,木晨風向下降落的身體霎時緩了一拍。不過畢竟不是降落傘,下降的速度依然很快,對此木晨風也辦法隻能聽天由命了。最後從一顆鬆樹的頂端摔落下來,昏迷過去。


    "吱..."


    木門被推開,一個蒼老微駝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滿頭銀發隨意的耷著,飽經風霜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就像幹癟的苦瓜,眼睛也略有些渾濁,拿著一支煙杆的手輕微的顫抖,已經是到風燭殘年之際。


    "爺爺,大哥哥醒了。"看到進來的爺爺,小女孩開心的蹦跳過來,牽著老人的褲管。


    "小夥子,你醒了。"老人蒼老的聲音響起,臉上的笑容猶如綻放的菊花,一層一層。


    "謝謝老爺爺的救命之恩,木晨風沒齒難忘。"木晨風艱難的想起來給老人行個小輩的禮數。


    "山野之人,不講究這一套,你躺著就行。"老人示意木晨風躺著,"你叫方爺爺就可以了。"


    "方爺爺。"


    "嗯,小丫頭去把桌麵上的藥端進來給哥哥喝。小心點。"


    "爺爺,我這就去。"眼珠滴溜溜一直轉著的小女孩開心的應道,朝門外跑去。


    "方爺爺,她,小妹妹可以嗎?"看著飛奔出去的小女孩,木晨風不由頭上冒冷汗,還沒有桌子高的孩子,能叫她端藥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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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我叫你晨風吧。小丫頭沒事,我們山野之人很小就會懂的家務活,我要是告訴你她還會煮飯,那你不是更吃驚。"


    老人慈祥的笑道,渾濁的眼裏在說到小女孩的時候也不由露出溺愛之情。這下木晨風真的吃驚了,如果可以幫忙拿個碗之類的隻要訓練過應該都沒有問題,可要說會煮飯,那可是不得了。


    "欣然這丫頭從小沒了爸媽,都是跟我在一起,閑著沒事,我就教她些日常家務,就算我不在也不會餓死。"老人的話裏透露出一抹悲哀之情。


    "方爺爺,我看你的談吐和修養,年輕的時候一定在外麵跑過。"看到老人的情緒變的有些不好起來,木晨風連忙轉移話題。


    "好了,小丫頭藥端進來了,你喝完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應該可以下床了,不過體內的傷還要調養一段時間。"看到小女孩端著碗小心的往屋裏走過來,老人開口道。


    "爺爺,藥。"小女孩把碗遞給老人。


    "欣然,真乖!"老人把煙杆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張嘴。"木晨風聽話的,張大嘴讓老人把藥汁往嘴裏灌。


    "苦。"藥汁好苦,木晨風不由的皺起眉頭。


    "良藥苦口利於病。"


    "大哥哥,我喝藥從不叫苦的。"小姑娘嘟著嘴,得意的笑道。


    "欣然乖,哥哥不苦。"木晨風無奈了,連一個小女孩都比不上。


    "好了,你好好睡一覺。小丫頭,我們出去不打擾大哥哥休息。"老人收起藥碗,拿起煙杆,牽著小女孩往外屋外走去,順便把房門帶上。


    "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怎麽樣,神血有沒有奪回。莊姐對自己的死亡,不知道會不會傷心。"木晨風這才發現,莊心月在她心中除了友情外,似乎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望著被帶上的房門,木晨風不由的暗歎一聲,不過對衛軍,他心裏已經下了必殺的名單。胡思亂想一番,在藥物安神作用下,漸漸陷入睡眠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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