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經常看見一個美貌女子開著一部敞篷的mx-5翩翩而過。無論是兩樣中哪一樣都讓我們十分向往。


    每次我穿戴一新出去的時候都有可能碰到人上來新到了一部xxx才十五萬連一張套牌和海關罰沒單要不要?


    然後我總是一臉平靜地:是手動擋還是自動擋的?


    那家夥:自動擋的。


    於是我搖搖頭:自動擋?開起來沒趣味不要。


    要是那家夥手動擋我的答案便是:手動擋太累不要。


    當然我最害怕的是那家夥:都有。


    如果答案是都有的話我就留下一個老夏的拷機:哥們我現在有急事改天你打這個拷機咱出來細談。


    穿過這個名車薈萃的地方馬上看到一條常年幹涸的河流裏麵可以看見一些人種的花花草草然後居然可以看見有不知是馬是騾的東西在裏麵吃草。據是因為雨季未到。然而從我在這裏的一年來看似乎雨季的作用就是滋潤裏麵的花草樹木。


    這河一直通向群山之中。


    再往前就是市中心裏麵有一家很大的民營書店叫“興華書店”店裏匯集各種盜版書刊而且常年八折在這書店的對麵是一樣規模的新華書店但是人流稀少因為那裏常年掛一塊牌子上麵寫道:


    最近新書——紅樓夢。


    書店的旁邊有一個叫做賣肯雞的地方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麥當勞和肯德基合力推出的一個店不料吃過才知道此店的店名意思是:賣力地啃才能吃雞。


    不過此店還是財源滾滾因為此店推出的服務是所有快餐店裏最有特色的店裏年輕服務生會在客人正在“賣啃”的時候:先生要不要去後麵做個按摩?憑餐券七折優惠。


    還有的便是一些很土氣的地方。再往下麵走便是一些很雷同的街道。


    再往下麵便出了這個城市。在邊緣的地方有一個破舊不堪的火車站每天兩班火車往北京。在火車站的牆上麵寫有很大的**萬歲。


    在學校的附近有一個新造的汽車站我們對此汽車站的願望是希望他們的車和這個站一樣新。可惜的是裏麵的車大多不可思議如同那些走私過來的好車一樣這些車都在內地難得一見。我很多次都可以看見一車人在推車前進。這讓我以後在上課的時候一聽見民族凝聚力就想起此畫麵。我曾經坐過一次這車到市中心感覺是司機在轉彎的時候絲毫不畏懼這車會翻掉。


    在汽車站的附近是新興的工業區邊上有條街開滿酒店一般來如果市政府要召開一個緊急會議的話在那開比較方便大家就不用往政府裏趕了。


    因為這裏原來是農村所以一些農民暫時不能適應一直將騾子之類的大家夥拉上來走。所以常常可以看見一輛寶馬跟在它兄弟屁股後麵不能越。為這樣的事情農民和政府對峙過幾次過程是這樣的因為有動物在路上影響交通而問題的關鍵是這條路的前身就是給動物走的所以兩方麵都不能接受。一次一些農民上去質問這明明叫馬路怎麽馬就不能跑了呢?


    政府的解決手段也很別出心裁迅將xx馬路的稱號改為xx公路。


    但是比較尷尬的事情是一次現有一匹馬在公路上麵走得十分休閑於是交警上去質問那馬主叫交警仔細觀察馬的私處然後:這是公的能上公路。


    最後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法是在公路的顯眼處貼上告示上麵寫道:


    嚴禁在公路上拉屎。


    98


    這便是野山這樣的地方。然後是這樣的地方會有怎樣的一個師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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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起來讓我們總感覺被欺騙。當初我們這些人懷著遠大的目標進入高中因為種種原因或是興趣過多或是溺色過度或是智商有限或是憤世嫉俗或是父母離異或是感情破裂或是師生不和或是被人暗算等等一係列的原因高考無望。我們覺得憑借我們的實力隻能考考什麽水產大學農業大學之類的地方將來養魚或者種田去;或者直接待業在家然後找一些諸如幫人家粘粘東西之類的工作而且估計得粘很長一段時間可能年輕力壯的時候都耗在上麵而且看不到出路沒有前途用形容某些大師的話來就是“過著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


    但是我們又隱約覺得該有什麽東西在未來的比如突然混出個人樣或者在一個奇妙的地方遇見一個絕色的美女然後一起死了算了等下輩子投胎投得質量比較高一。總之就是生活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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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時候我們同時現了有一個學校離開都很近大概一個時的車程(後來經過我們的推算這介紹是基本屬實的隻是車得不低於三百五)。那兒有豐厚的師資力量。對於這我們其實沒有要求反而還希望師資力量比較單薄這樣就不用麵對一些自認為是大師的家夥。可能是現在普遍的教授之類的東西都對大師這個稱呼有所誤解覺得好像當了大半輩子的老師就是大師。我在高中的時候已經對這樣的家夥仇恨入骨恨不得見一個揍一個所以所謂的師資力量什麽的東西對我絲毫沒有誘惑。


    再是介紹這個學校風景優美校園麵積達八百多畝。結果我去的第三天就遭遇一場莫名其妙的沙塵暴等停了出去一看大吃一驚愣半天出來兩個字感歎:真黃。


    八百多畝地倒是有可能尤其是我們現原來這學校的校辦廠比學校還要大的時候。


    再然後是這個學校的介紹裏學校硬件設施一流每人一台計算機而且到處可以上網。事實是行政樓的硬件設施一流而每人一台計算機沒錯如果能把計算器看做計算機它兄弟的話。至於到處可以上網我寧可相信這是“到處可以上床”的筆誤。


    1oo


    總之我對這個地方充滿失望自從我懂事以後就對每個我念過的學校充滿失望。而更令人失望的是在我進那些學校之前總是對它們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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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一屆的同學到另一屆的同學我總是不能找到一種電台中所描繪的依依惜別的感覺什麽畢業的時候大家痛哭流涕難過萬分在我看來全是腦子不健全的體現所得出的結論是這幫子所經曆的東西或者所承受的東西太少以至於當一個形式解散而那些個體依舊存在的時候感到非常的不習慣。


    所謂的分別其實不過是少了一些班主任之類的東西而已。這些人依舊是這些人還可以見不到很多讓人討厭的家夥應該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才對。至於其他的人該追的還是要追該揍的還是要揍絲毫沒有什麽影響。而我們所寫的同學錄這樣的東西更加是虛偽透。我有一次看到一個朋友的同學錄給我整體的讀後感是:像是一幫家夥在互相寫悼詞。


    每年到了秋天的時候我所感傷的事情是一些很自私的個人的事情而不是諸如“我的班級要沒了”這樣的國家大事。比如感傷的是為什麽過了十多年以後依然沒有人給我那種當初陳露將話梅核吐在我手心裏的感覺。我承認這是比較資的比不上一些文學係的家夥每天憂國憂民那樣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我所關心的是我的生活我何時可以得到一樣什麽東西今天晚上沒有內褲換了怎麽辦等等問題而不是什麽自由民主精神思想這樣的東西因為那些東西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關心過了而且還表了為數很多的議論覺得該怎麽怎麽怎麽怎麽樣而不該怎麽怎麽怎麽怎麽樣可事實是這些東西在我大議論以後依舊是這些東西。這明它們隻能給我帶來失望。而我突然現當我今天晚上找不到內褲換的時候我總是對新的內褲充滿希望。而這個希望就比較容易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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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夏卻是那種每次畢業都要無比感傷的人追悼錄有厚厚三本。一次我走在學校裏問他:你是不是他們的老大?


    老夏:不是。


    我:那你有什麽東西好難過的?


    然後我翻了一下他帶出來展示的同學錄:我真佩服你能看得進這麽多廢話。


    老夏解釋道:主要是因為那些都是好話。


    我繼續不解道:那麽多人誇你聰明怎麽就考到這個地方來了?


    老夏回答道:考試前三個月我就忙著寫同學錄結果考語文那會兒一看見作文就想寫同學錄。


    我繼續翻他的同學錄問道:那為什麽這三本裏有兩本半是初中的時候寫的呢?


    老夏根煙:主要是因為那會兒我正追一個女的到畢業了還沒到手然後我想讓那女的給我在同學錄上留幾句話一般來這上麵寫的東西都是沒法出口的東西吧——然後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讓她寫就按照學號一個一個寫過來總能輪到她吧於是我就讓班裏每個人按學號都寫了。況且她看見前麵那麽多誇我優的應該會有所那個。女的嘛——你知道的。


    我聽後到處找那女的留下的東西問道:在哪呢那女的寫的?


    老夏馬上一副很悲壯的神情: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班一共有五十三個人那女的是五十一號結果寫到四十八號就考試了。


    我馬上對此表示很遺憾。


    老夏:***問題就出在四十三號這驢給我拖了一個多禮拜他寫不出要醞釀他媽一醞釀就釀了九天結果他媽醞釀來醞釀去就醞釀出了這麽一個東西——


    老夏把同學錄翻到四十三號那邊隻見上麵寫道:


    我醞釀來醞釀去醞釀不出什麽東西所以隻好希望你萬事如意。


    我看後哈哈大笑問最後怎麽解決了這事。


    老夏一副痛心疾的樣子:我他媽當時蠢就蠢在放她跑了。


    我大為驚訝:啊?沒了?


    老夏悲傷地: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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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開學以後的兩個禮拜我和班級裏的人慢慢熟悉但是因為很多家夥都經常曠課在外所以感覺源源不斷有新麵孔出現。後來出現了一件令人振奮的事情就是學校要和香港的中文大學聯手舉辦一次辯論大會學校裏選拔出來的勝利一隊可以去香港和那群普通話都尚不能表達清楚的家夥辯論。辯論的結果並不重要因為辯論這個東西實在是愚蠢至極每隊各派一桌麻將的人數然後就一個實際已經知道的問題準備好正反兩種辯詞到達自己可以駁倒自己的境界以後和另外一桌麻將喋喋不休地念資料就一個很傻x的問題大家爭辯得恨不能互相抄家夥然後最後的總結陳詞裏四辯一直強調:我方的一向觀是xxxxxxxxx。


    但是虛偽的是如果抽到了相反的簽四辯也會厚顏無恥地:我方的觀一向是xxxxxxx。


    最後有個老家夥被無辜地冠以專家學者之類的身份幾句無關痛癢諸如“今天的比賽真激烈”的廢話以補充後麵一幫評委爭論兩隊誰資料準備得比較翔實的空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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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高中的時候也有過一場辯論比賽當時我們充滿熱情我們的隊伍抽到的是反方整個比賽裏對方沒有還手之力而且他們一度出現思維混亂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應該是讚成還是反對結果評委認為正方勝利。後來弄明白原來這些題目都是學校出的學校根據領導的主觀意願在事先早就已經定好了所有論題都是正方勝利反方失敗。這個事情傳出去以後在決賽上輪到反方一辯言的時候四辯站了起來先做了一個總結陳詞:今天這場比賽我們輸了好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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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我就對辯論徹底失去興趣。不過這次的比賽我還是積極報名踴躍參加主要目的是要去香港如果換成香港中文大學到野山來比賽保證報名者少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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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和我搭檔的家夥是三個蠢貨都抱著要鍛煉口才的想法參加辯論隊一臉天真爛漫的樣子讓人覺得很於心不忍。禮拜三的時候我們四人帶上一個中文係的希望去抽簽結果我們的辯題是:克隆技術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對於這樣傻x的題目我已經無話可。


    而我們抽到的是反方意思是我們將要捍衛克隆技術弊大於利這個觀盡管我們隊裏兩個家夥認為是應該利大於弊的。


    為此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準備為什麽弊大於利並且到處尋找例子製造設想結果不幸現沒有什麽例子可以證明克隆技術弊大於利而我們想到的最強有力的反駁詞是:如果哪天你現你女朋友正在和一個克隆的你上床你還會覺得利大於弊嗎?


    可惜的是此話在比賽的時候一定要加以修飾否則後果嚴重。可這話一旦得婉轉就失去了很多風韻。


    然而這是一句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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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後的三天裏我一直被克隆技術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困擾滿腦子都是弊啊利啊之類的東西最後不幸地得出一個結論其實應該是利大於弊。因為如果可以克隆出一個我來思考這種煩人的問題我就不必如此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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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方沒有任何優勢找不到有利的例子的時候我們能做的隻是分析對方會些什麽東西而對方是生命科學院的家夥深知克隆是個什麽東西勢必會冒出一大串術語來嚇唬人。而且當我們出克隆技術的種種不是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出一句基本上所有辯論賽裏都會出現的陳詞濫調毫無新意的東西大致意思就是槍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救人關鍵是看它掌握在誰的手裏。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克隆技術掌握在我們手裏它就是危害社會的如果掌握在他們手裏就是造福大眾的。


    我每次聽到這句話都恨不得當場自盡。因為此話實在是太沒有新意了但還是有厚顏無恥的家夥能從容不迫沒有一自卑感地徐徐將此話出還揚揚自得以為自己妙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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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兩天裏我們深深覺得我們是沒有希望的但是我們還是很渴望能夠去香港其實不用去香港隻要是以正規理由離開這個地方我們都會欣喜萬分。


    於是我們開始想一些旁門左道後來我們的二辯一個書呆子語出驚人地我們可以問問那時候誰是評委如果是女的泡了她如果是男的就派我們的三辯讓他泡。


    這個觀標新立異是我認識這個家夥到現在他得最有社會價值的一句話。


    於是我們通過關係現原來評委是女的是學校的體育部部長。於是我們覺得追求此人有一定難度一是因為有高官在身眼光必定高出常人一截;二來此人必定體型瀉沸棖笄苛宜以能勝任泡她這個任務的人一定要體型更瀉沸棖蟾強烈。


    後來我現老夏是個合適人選。此人雖然體型上有問題但是此人才華出眾妙語連珠能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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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下午我意識到時間的緊迫。照平時我對這樣的事情肯定漠不關心一擺手:輸了就輸了。然而這次我卻鬥誌旺盛不甘心失敗。


    於是我馬上約了老夏一起吃飯飯前反複強調這次有大事托付給他。此人好幾年沒做什麽大事確定我不是問他借錢後也表現得很積極不斷催問。


    我完菜:老夏這次的事情其實是我讓出來給你的。大家一致覺得我去比較有希望但是我覺得應該給你一個鍛煉的機會。我這些話的時候十分一本正經弄得老夏精神高度緊張下意識覺得這是一件非要他出手的大事不可。


    然後我慢慢: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我最近在搞一個辯論會……


    老夏問道:怎麽我沒聽過?


    我:就是贏了能去香港看漂亮妞的那會。


    老夏恍然大悟:哦我聽過。


    然後我:後來我們碰上一麻煩我們抽到的簽比較不好雖然有我在但是還是不能保證能出線。


    老夏馬上鬥誌昂揚:是不是你們打算換我上?


    我拍拍老夏的肩膀:這個交給你顯然太簡單。


    然後我馬上裝作不談這個: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個女朋友?


    老夏此時顯然已經對女朋友之類的事情失去興趣追問道:你別打岔到底是什麽事情?


    我繼續:最近我們給你物色了一個人這個人還是那場辯論會的評委然後你拿下這個人我們就能拿下那場辯論會你怎麽樣?


    老夏下一句話和我想的一樣他:主要的問題是——那個女的漂亮不漂亮?


    我胡掰一通:漂亮她是咱校花。


    老夏顯然興趣大增問:有多漂亮?


    我:你他媽怎麽這麽八卦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夏:什麽時候?


    我:當然因為比賽的關係是越快越好。


    老夏:那麽今天晚上。


    111


    我比較欣賞老夏的一性格是辦事麻利尤其在談戀愛方麵絲毫不拖泥帶水此人先後談過三個朋友一個出國一個吸毒一個跟人跑了。不過和我不同的是老夏在這三件事情上顯得一都不悲傷尤其是對於第一個女朋友出國這事上更是有大將風度。當時那女的找他:我父母要我出國你我怎麽辦我聽你的。


    此時的老夏已經深刻地明白其實一個男朋友的吸引力遠比不上法國一座鐵塔那麽大不論老夏覺得如何到後來的結果是那女的難違父命遠走他鄉盡管事實可能是那女的自己一再強烈要求去法國念書甚至還為第一次被人家大使館拒簽而萬念俱灰。於是老夏很慷慨地:這樣吧咱也就別談了你去法國念書回來後還記得我咱就繼續談反正隨你。


    事後老夏覺得他做了一件很愛國的事情因為他覺得那個女的質量比較有保證法國男人一定喜歡。


    112


    當天晚上老夏就依照我給的姓名班級去找那個女的結果她同學她去圖書館了然後老夏不由感歎:真是個好學的女孩。於是老夏決定立即奔赴圖書館。


    在大家鬥誌旺盛要去圖書館找那女孩的時候我們突然都意識到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很嚴重不僅代表我在這裏幾個禮拜的學習狀況並且對能不能追到那個女孩和辯論賽的勝利意義重大。而這個問題又不是我和老夏能解決的。


    後來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法是我攔下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書生氣的女生文雅地問:同學麻煩問你個問題圖書館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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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那女的回答:我怎麽知道你自己看學校門口那地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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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很大的周折我們終於找到圖書館現所謂圖書館其實是個很的地方類似我以前在一些大書店裏看到的兒童閱覽室。裏麵大概有十幾個人大多是女的。正當我為如何分辨而頭疼的時候隻聽老夏大叫一聲:徐芹!


    然後一個在看電影周刊的紮一個很高的馬尾辮的漂亮姑娘徐徐抬頭疑惑地看著我們兩人。


    115


    從徐芹抬頭的瞬間起我就後悔萬分。主要是我在高中的時候有一個體育部部長是個女的此人主業鉛球長得觸目驚心不而且贅肉橫溢估計一輩子隻能和鉛球相依為命。正是這個女的給了我這個印象。不幸的是她害我失去了一個接近理想的姑娘。


    而老夏此時正心花怒放一拍我的肩膀:沒見過這麽有義氣的哥們。


    我表情尷尬地問:怎麽樣這個人不錯吧。覺得怎麽樣?


    老夏一拍我的肩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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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夏和我坐到徐芹的旁邊徐芹問道:什麽事啊?


    當她開口的時候我更後悔得不能自已因為她的聲音讓我覺得十分動聽我覺得此時縱然有一張去香港的機票飄落自己麵前我都不會正眼看一次。


    雖然這可能是因為對比的作用。這又要到我們高中時候的體育部部長記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擲鉛球的時候總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出一聲“嗨”她每次聲都使在學校那頭的一個專門做測地震儀器的興趣組興奮不已。


    117


    到此我現我失去了一次讓我可以長久留在這個學校裏的機會。從我懂事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希望找到一個美麗的姑娘和你在一個美麗的學校做一些諸如看秋葉紛飛滿山泛黃之類的事情。我相信這個願望很多人有。可是這樣的機會從來不曾有過難得有一個漂亮姑娘也都和別人去看景色了或者有漂亮姑娘的時候卻沒有漂亮的景色。當我把我這個願望出去的時候我的朋友很多都我變態。變態的原因是有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在身邊還不想上床真他媽不是男人。


    我們高中的班主任愛好是觀察班級裏的戀愛動態而且手段低級比如從垃圾筒裏翻紙條之類的。此人一旦有所收獲馬上在全班通報批評並且認定當事人以後不會有大出息。這個觀很奇怪好像科學家都是靠**才搞出了很多重大研究成果。


    當時我們這個班級不畏艱難展神。而我卻一直在尋找一個漂亮的姑娘她需要有長的頭可以紮起一個馬尾辮而且此馬尾辮可以任我撫摸這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在其他色狼要上前揩油撫摸的時候她馬上會怒臉相對大罵一聲:流氓。


    不幸的是我碰到過很多女的都可以滿足第一至於第二如果那長得比較影響視聽的男的摸的時候她們的確會破口大罵:你流氓啊!而一旦碰到帥哥她們就會表現得無比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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