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時候我有一個朋友號稱鐵牛鐵牛的特征是看上去像頭鐵牛。我們當時學一篇課文到長江有一個急彎的地方有一個鎮那裏就有兩座鎮江的鐵牛時大家和鐵牛相視而笑。當時鐵牛就很豪邁舉手報告老師我以後要去支援長江的建設。那時正開家長會大家紛紛向鐵牛的爹恭喜國家有希望了。鐵牛以後就有了一個習慣就是上課中無論什麽時候在國家需要他的時候就會挺身而出支援建設。在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和鐵牛雙雙留級。理由是考試的時候鐵牛看我的試卷。偷看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鐵牛偷看的是我的但是我因為沒有及格留級了所以鐵牛也付出了代價。
四年級我和鐵牛念了兩次在暑假的時候我們的父母管教嚴厲使我和鐵牛上山當和尚的夢想破滅。當時鐵牛就有了一個女朋友還是我在返校的時候現的因為鐵牛的腳大平時穿回力球鞋的時候從來不係鞋帶體育課看得我們心裏直癢癢想這子什麽時候跌倒然後媽的摔個嚴重的。但是從那個暑假開始鐵牛開始係鞋帶頭用水塗得很開可惜畢竟是水耐久性不行。於是鐵牛一下課就噌地一下躥向廁所回來後頭又是思路清晰使我們常常懷疑這子是尿撒在手上然後在頭上擦還是怎麽著。
一個禮拜之後我知道鐵牛喜歡的是我們留級以前的班級的一個女生名字叫陳露她爹是糧食局的局長這使我和鐵牛很敬畏我私下常對鐵牛鐵牛你可要好好地招待陳露啊否則我們就沒有糧食了。陳露在我的眼裏從來隻是糧食的代言人。在鐵牛眼裏就不一樣了鐵牛為她學唱虎隊的歌每天要把你的心我的心穿一穿穿一個同心圓穿一個什麽來著。鐵牛有自卑的傾向因為他爹是打魚的鐵牛對陳露的法是我爹是個漁夫每天一早出海有艘漁船看見有魚浮起來了就一槍刺下去一刺一個準。這是比較浪漫的法。其實鐵牛的爹就是每天早上去附近大河流裏電魚看見魚被電得浮起來了就用兜把它們撈上來一兜一個準。漁船倒是有隻是一個大的問題如果鐵牛他爹平躺在漁船上後果是把船給遮了岸上的人以為他是浮屍。
陳露是屬於剛開始看言情的女孩在鐵牛留級以後更是對鐵牛的大無畏精神敬佩天天夢想和鐵牛出海兩個人在漁船上看星星。鐵牛在暑假裏學習了格鬥為了轉移陳露對漁船的關注所以一有空就找班級裏弱的男生結伴撒尿在走過陳露的班級時把別人突然放倒此刻陳露就在裏麵注視鐵牛。
我和鐵牛留級以後在一個班級裏念書我們進去的時候老師教導同學要一視同仁結果自己從來沒有一視同仁過上課的時候鐵牛的手都要舉得不朽了她隻是有問題的同學下課以後來老師的辦公室問。碰上其他人還沒有舉手的就抽起來啊xxx同學有什麽問題就問老師吧。鐵牛在一次下課以後對我我要殺了她。於是我們熱烈討論殺掉班主任劉老師的方案。鐵牛的建議是拿一塊石頭擱在門上等老師推門進來就給砸死了然後我負責把老師的屍體拖到講台後麵鐵牛則馬上手拿一把刀衝到班長的麵前俘虜班長向門口移動而且一定不能忘記大家不要叫再叫我就一刀殺了班長。然後鐵牛估計班長會同誌們大家不要管我為了革命大家叫啊。然後鐵牛一刀殺了班長這時的位置正好在班級裏最膽的女生宋丹旁邊。於是鐵牛揪起宋丹帶她出教室撤退路線是要迂回因為陳露上課的班級前幾天搬到了樓上所以要先去樓上讓陳露看看再下樓逃跑。出了學校以後我們在車站等車並把刀扔到河裏。鐵牛在這裏和我產生了分歧我的主張是把刀扔在河裏我們逃鐵牛的主張是要我把刀洗幹淨了再去文具店退掉好歹是一筆錢可以作為坐火車的經費。當然還要有我的新鉛筆盒鐵牛的橡皮和自動鉛筆。我們坐車到最近的火車站然後坐火車逃往美國因為鐵牛聽大多數犯人殺了人以後是會逃到美國去的。
這個行動的擱淺是因為劉班主任在鐵牛的作業本上打了一個五角星使鐵牛對班主任產生了好感。
陳露這時候是和鐵牛一起回家的。鐵牛負責一路保護陳露使她免受高年級同學的欺負。陳露的家在和鐵牛家相反的方向但是鐵牛不畏回家晚了被父親當魚一樣對待依然堅持每次把陳露送到離家兩百米處。鐵牛把他追女孩子的經驗全傳授給我應該這麽表白：
男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近喜歡一個人?
女我不知道。
男你想知道嗎?
女想知道的。
男她其實就在我們的班級裏你知道了嗎?
女我還是猜不到。
男你猜猜看。
女我猜不到。
注：女方此話的時候開始低頭。
男我把她名字的每個字的開頭的三個(或者兩個)字母告訴你。
女你吧。
男她名字開頭的幾個字母好像(此處一定要加“好像”)是xxx(或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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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我想想看好像我們班級裏沒有這樣的……
男其實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鐵牛原話誤為遠在天涯近在眼邊)。
於是女的就更加低頭臉紅得像當天的晚霞。
鐵牛送完陳露後要和我去學校附近的山上練習忍者的武功。比如怎麽樣從一棵樹跳到另外一棵然後掏出飛鏢射中目標。後來《忍者神龜》不放了改放《聖鬥士新矢》於是我們從學習忍者改為學習怎麽樣爆宇宙。鐵牛一次送完陳露以後對我今天我走在路上我的宇宙不心爆了陳露被震了一下問我是怎麽回事我沒有告訴她因為這是聖鬥士的秘密隻有聖鬥士才能知道。***來不及了我的聖衣還沒有做好。鐵牛吩咐我快些練出宇宙好也去做一件聖衣。那天我們回去得很早鐵牛練出了宇宙走路的感覺到底不一樣像飛一樣。那天鐵牛飛得飛快我在後麵跟得很吃力。我對鐵牛鐵牛你慢些我跟不上你了。
第二天鐵牛飛來學校上課的時候除了書包以外多了一樣東西就是一塊用橡皮筋綁在肩膀上的木頭。鐵牛這是聖衣的一部分。這個奇特的裝束使高年級的同學很好奇頻頻欣賞終於惹火了鐵牛鐵牛和他在陳露的班級門口幹了一架結果是鐵牛鼻子放血聖衣被扔陳露關切地跑過來問有沒有出事並且要去報告老師鐵牛沒有讓陳露報告一個勁地媽的這畜生趁我不備戳我眼睛。陳露走了以後我去問鐵牛你不是練出宇宙了嗎怎麽打架還是輸掉?鐵牛你懂個屁在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我才現媽的他也是一個聖鬥士比我高一級我現在是青銅聖鬥士他已經是白銀聖鬥士了。
這一年的一個冬天的上午鐵牛去上課時現牛爹已經在教室裏等候同時還有陳露他爹鐵牛本來要逃不料現站著的陳露已經現隻好也站住姓劉的班主任生平第一次熱情地召喚鐵牛進來。剛跨進教室。鐵牛的爹就一腳飛踹讓鐵牛剛才那幾步是白走了。我在下麵注視慶幸自己沒有女朋友。
然後是鐵牛爹緊握姓劉的手操心操心。陳露的爹問這事怎麽處理順手扔給鐵牛爹一根煙。我現那是好煙鐵牛爹沒有舍得吸架在耳朵上。此煙在一會兒的暴打鐵牛過程中落下兩次被悉數撿起。陳露的爸爸在一邊暗笑。陳露麵無表情。
放學的時候鐵牛顯得很憤怒陳露他爹和姓劉的真他媽不是人尤其是姓劉的一定是她告訴陳露她爹的。真是後悔沒有幹了她。
第二天早上鐵牛的爹在打魚時不心被電昏然後墜入冰水從此再也不能享受踹鐵牛的樂趣。課堂上得知這個消息以後我的很多同學都哭了尤其是那個最膽的在鐵牛的殺人計劃中的女孩哭得差抽筋。鐵牛對我**昨天沒有打過***原來也是一個白銀聖鬥士。
199o年夏天的時候我和鐵牛順利地上了六年級。我們校會的主要內容是二十一世紀到來同學們應該以怎樣的精神麵貌去迎接。答案是同學們應該好好學習報答社會將來做個有用的人去建設二十一世紀。
在六年級快要結束的時候鐵牛和我加入初中的黑龍幫黑龍幫的老大是當地有名的流氓每日的生活安排如下：早晨8起床然後開摩托去遊蕩看見有人少的地方去向路人借錢作為一天的活動經費在1o的時候和當家二去吃午飯在12的時候去打街機14的時候去文化宮看錄像看完錄像出來一身的精神開摩托的時候平均車要比剛睡醒那會兒快每時2o公裏。然後在18的時候去洗頭洗完以後吃一個晚飯在21的時候再去看錄像這次的內容有別於上次的。黑龍幫老大看完以後到處找女人所以要再去一次洗頭的地方。
鐵牛當時的夢想是要成為老大有一輛摩托。在三年以前鐵牛的夢想是要成為一個公共汽車售票員這樣的話每天可以坐車。我們的夢想是馬上長大騎車的時候腳要夠到地麵。
至於鐵牛和陳露之間有很多的傳聞其中最浪漫的一個是在一個夜晚鐵牛騎車帶陳露去公園並且牽手。三年以後的鐵牛對我陳露這種女人脫光衣服在我麵前我都紋絲不動。她在我眼裏是什麽啊這種女人在我眼裏就是糧食。這個想法和我當初的一樣三年以後的我拍著鐵牛的肩膀你終於明白了啊。再一個三年我們同時明白糧食是很重要的。
鐵牛第一次和女人牽手是在六年級下半學期這個女人是標準意義上的女人因為在鐵牛的眼裏隻要喜歡一個女的半個世紀大的都叫女孩；隻要不喜歡一個女的剛出生的都叫女人。當然我們的劉班主任不算也許在鐵牛短暫的一生裏這個女人是牽鐵牛的手最多的並且在牽手的時候你把昨天的作業給我補上。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鐵牛是屬於黑龍幫的準幫員成為黑龍幫的主要條件之一是要有個女朋友我找了我們班級坐在我旁邊的旁邊的一個叫陳露為此鐵牛頗有微詞我哥們實在沒有辦法這名字也不是我取的。在當時我和鐵牛人見人怕在眾多的女孩中就陳露在我一次自然常識考試的時候肯借過我橡皮為此我深為感動。在我還橡皮的時候陳露對我菀爾一笑。這一笑在我以後的歲月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代表我的糧食出現了。
以後我約陳露去看過一次電影在漆黑的電影院裏我們注視著屏幕看解放軍叔叔是怎麽樣把國民黨趕到台灣的。當時我給陳露買了一包話梅陳露深為話梅核沒有地方放而感到苦惱這時電影裏的聲音是同誌們關鍵的時刻到來了!我受到這句話的鼓勵聲音顫地對陳露你吐在我的手裏我幫你去扔掉。這時我有一個最壞的打算就是陳露大喊流氓大家抓流氓啊!於是馬上有兩個警察叔叔在我麵前把我銬起來你的年紀就耍流氓要從嚴懲治於是我就要被槍斃了。在我將要被槍斃的時候陳露在我麵前對我對不起。我沒有關係我原諒你了。然後我就被斃了。
然而結果是陳露很爽快地將核吐在了我的手心她低下頭的時候長散落在我的手臂上這時我心靜如水在陳露的嘴靠近我的手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警察叔叔還是把我槍斃了吧。在這幾秒的過程中我覺得人民是離不開糧食的。幾秒鍾過後陳露在我手裏留下了一粒帶有溫度的話梅核我從容平靜地從座位上離開因為後排的腳搭在我的座位上我起立的時候聲音蓋過了電影裏解放軍戰士機關槍的聲音。在我附近的人用電影裏解放軍叔叔看國民黨的眼神看著我。陳露在一邊掩著嘴笑。我手裏緊握著話梅核穿過人們的大腿和腳和叫煩的聲音走到角落的一個垃圾桶旁邊穩定一下情緒然後把話梅核放在我校服的口袋裏。
我坐回座位的時候陳露已經在吃第二粒話梅而我們回家的時候我已經收集了十二粒話梅核。在六年級的時候我比陳露矮了半個頭左右所以我盡量地避免和她站在一起在室內的時候要坐在室外的時候要騎車這是鐵牛教我的。當天我的服飾是上身校服下身是我媽媽剛給我做的那個時候很流行的太子褲在口袋的旁邊有一條條的褶痕身旁掛了一串鑰匙。以前我的鑰匙都掛在脖子上突然覺得很幼稚於是把爸爸舊的鑰匙扣帶來了。我對自己的裝束很滿意想必陳露也是。那天我滿載而歸口袋塞得滿滿的兩邊各六粒話梅核。我們是提前退場的因為陳露的數學作業還沒有做完。我們退場的時候正好是影片的**指揮員叔叔舉起了槍大叫同誌們衝啊!!!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和一切愛國影片一樣指揮員總是最倒黴的他一話自己肯定死掉這個指揮員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衝就被敵人的飛彈給射中了當然又和一切愛國影片一樣他沒有馬上死一定要幾句話一個戰士扶住了他他不要管我為了革命你們衝啊!
鐵牛在這個時候很痛苦因為他一時找不到女朋友陳露現在正和初一的一個男生交往該男生每天放學以後都要騎一輛山地車到學校門口接陳露。我們對他的人沒有想法對他的車倒是很覬覦。
可是鐵牛的牽手故事就是生在陳露的身上。因為我把陳露帶去黑龍幫所以我被吸收為黑龍幫的新會員本來吸收新會員都是要在他的右臂張刺青一條黑龍現在因為展迅所以隻是給了一個黑龍幫老二的拷機號碼我把自己家的電話登記在他們用手畫的表格上還有父母的職務。
自我成為黑龍幫會員以後鐵牛開始妒忌他論武功他比我高一籌；論智力他也比我高一籌當初留級就是因為抄了我卷子。所以為了補償我不得不把陳露借給他用一天。那天鐵牛帶陳露去黑龍幫會堂的時候我就騎車在後麵跟蹤我現陳露在鐵牛的車上好像很高興一路手舞足蹈鐵牛在離開目的地還有一公裏的時候表演絕技雙手脫把騎車嚇得陳露緊緊地抱緊了鐵牛的腰直到鐵牛的雙手放在車把上了還不願意鬆開。我在後麵騎得怒火衝天差撞死路邊一個賣菜的我在騎過賣菜的身邊的時候破口大罵畜生找死。
在一路的七拐八歪以後我現鐵牛下車的時候是順手牽著陳露的然後兩人進入黑龍幫活動的地方一個底樓的店麵。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在陳露變成鐵牛的女朋友三天以後他告訴我當時在會堂裏的情況先是裏麵的人看著這個女孩子覺得有些眼熟然後鐵牛解釋陳露和我已經吹了然後當眾一手搭著陳露的肩現在她是我的了。以後是事實告訴我鐵牛最後一句話是真的。再然後他們去了公園消失在一座山後出現以後兩個人去了河邊橋下商店最後是電影院在鐵牛帶著陳露夾在人流裏一起進電影院的時候我在離開他們一條街寬的距離。我騎車回家的時候麵無表情隻是看手表想這時電影到什麽時候了指揮員估計是快要死了。陳露的話梅不知道吃了幾顆。在經過一個賣錄音機的攤的時候我聽見一個型的機器裏麵在放同誌們衝啊!
第二天陳露來的時候我很尷尬想陳露和我究竟應該些什麽。然後我應該對她些什麽然後我又應該恰當地露出一個怎麽樣的表情。我思考得很痛苦。結果陳露很體貼我沒有讓我難堪。因為她從此再也沒有對我任何話。我記得我對她的最後的話是陳露明天鐵牛要帶你去辦一些事情你就跟著他。陳露是我見過的最聽話的女孩子她跟了鐵牛一年整。原因不明。
在以後的三天裏我想著怎麽樣出氣可是陳露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麽東西讓我追悼我送給陳露的子彈項鏈卻準時地出現在鐵牛的脖子上。我對鐵牛***還不如我當初直接送給你就不要什麽中介部門了。鐵牛撫摩著子彈好質地我打算去搞一把槍。
一年以後在我收拾抽屜的時候我現了當初可以讓我泄憤怒的東西就是十二顆話梅核已經黴了我心翼翼地用紙包起它們扔在垃圾桶裏備感惡心。然而我和鐵牛依然是好哥們。在學考初中的時候我們去了一個學校的兩個班級這是我至今最看不慣的學校有著長相實在誇張的一個校長此公姓焦我們私下談論的時候總是那個**的。這是前幾屆的人留下來的明這個稱號的人現在去了美國成為學校最值得驕傲的人物焦校長在到我校出過的曆史名人的時候一直把他放在第一個他從就是校長最看得起的人物我最器重他所以把我的知識很多都傳授給了他。所以現在他在麻省理工學院故事完。每一個帶過他的老師都對他讚不絕口都把他能夠留美的原因歸功於自己。比如政治老師是她幫他樹立了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英語老師他能夠在美國立足最主要是因為她的英語教得好見到一個美國女人三句話就可以讓她上床這句話是鐵牛加的。當時我和我的同學很不服氣不就是個美國嗎飛機飛過去不就是幾十分鍾嗎雖然我們高估了飛機的度。時隔很久我們終於知道那個子是畢業以後去金三角販毒被逮住以後逃了逃往美國杳無音訊不知死活永不回來。
知道這個消息我和鐵牛十分激動鐵牛因為過分激動叫**的叫得太響亮被姓焦的聽見背負處分一個理由是嚴重違反學校紀律至於是什麽紀律給嚴重違反了至今不得其解。鐵牛回來對陳露我要殺了他。
於是我和鐵牛又開始醞釀殺人計劃我們的計劃是由鐵牛向黑龍幫老大借一把槍在校長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一槍滅了他然後再把槍扔在附近建築工地的一個臨時井裏這個井會在工程結束以後馬上被填掉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在人圍得多的時候再去看熱鬧並且表示惋惜。
鐵牛把計劃告訴陳露陳露笑得不能自已。這堅定了鐵牛要殺人的念頭。鐵牛在錄像廳找到黑龍幫老大問他借槍被旁邊的幫手扇了一個巴掌自己造去。
在那一陣子鐵牛搞槍搞得很辛苦因為沒有槍就沒有辦法斃掉校長。我們在加入了黑龍幫之後開始考慮加入它的實質意義有多大因為那個時候黑龍幫開始走下坡路老大被抓判了三年。以前都是治安拘留十五天就放出來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十五天出來以後這個世界依然是你的世界但是三年以後出來的話這個世界就不知道是誰的了。這個幫派就這麽莫名其妙地結束了老大的摩托車不知道被誰搶了新上任的要改幫名沒有去街上務正業搞得我們這裏的治安一片大好這個幫派是可以結束了。我和鐵牛在裏麵無所事事地混了一年在這一年裏麵我們所做的就是在學校門口的賣羊肉串的地方賒了兩塊錢還有就是試圖搶劫一個在菜市場上賣菜回家的希望可以引起老大的注意然後使我等在幫裏有所位置出門的時候有人看不順眼了就一個電話叫他二十個兄弟估計那人不被揍死也給嚇死了。這一切的美夢在我們得知老大被抓以後成為泡影。至於老大為什麽被抓到現在也不甚明了甚至連他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鐵牛在借槍之前還是十分崇拜老大的鐵牛尊稱其為黑老大。鐵牛可能就崇拜這麽一個人卻被他身邊的一個人的一個巴掌打成了曆史。在我退出黑龍幫很久以後我看見路邊賣羊肉串的給了他兩塊錢我始終以為這種做生意的對於借他錢的最能記憶猶新。可是當我付了錢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居然叫住我然後遞給我四串羊肉串弟弟你怎麽付了錢東西不要。
我的陳露變成鐵牛的陳露以後我就沒有跟鐵牛一起回過家陳露的家住在近郊屬於城鎮結合的地方鐵牛每天和她推車慢慢地走過一個工業區呼吸著渾濁的空氣路過一條河流鐵牛的爹在活著的時候曾在這條河裏電過魚現在這裏的河水是紅顏色的。鐵牛在送陳露回家的時候正是一天最無限好的時刻太陽的顏色在這片地方變得不知所雲一個巨大的煙囪正往天空排毒養顏鐵牛和陳露就在這樣的氣氛裏走走停停。陳露坐在鐵牛自行車上的時候把腦袋也靠在鐵牛的後背上鐵牛賣力騎車。當時陳露剛開始接觸台灣的言情人話也變得很淑女。因為她的成績比我們的好所以在我們樓上的一個班級每年學習成績好的同學更上一層樓差的就在底樓供人瞻仰比較方便。在一個禮拜六的時候鐵牛去接陳露正好她們班級裏沒有人陳露不知去向鐵牛就走進教室在三樓的地方看他每天和陳露的必經之路覺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在開始的一年裏鐵牛天天送陳露回家尤其是開始的幾天邊走邊講笑話。比如你看我那個哥們就是你原來的那個在我們學的時候他去學邊上的土包上學武功上次還告訴我他的宇宙給練出來了。然後兩人相視大笑。一直到有一天陳露現可以的都了而鐵牛本來早就已經除了罵幾聲*****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話了於是兩個人從此以後不相往來莫名其妙地如同當初兩人在一起。
現在要回過頭讓時間往後麵退。在我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就現有些老師不怎麽樣當然我這是就我們學校而言。看其他學校的兄弟一個一個和我似的我就知道至少在我接觸的地方是這樣的。我的劉班主任外表和內在一樣虛偽她的口頭禪是xxx叫你的家長來一趟。因為她僅存的師德告訴她自己親手打學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她要做的是將這個任務下放給各個學生的家長。因為目的是一樣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而且自己還省下力氣可以有時間構思下一個挨打者是誰。
後來有無數的人告訴我我的想法太偏激了。可是他們都是老師的學生。
劉老師的辦公室就在我們班級的旁邊這致使我們一有風吹草動她就可以馬上趕到案現場這也方便了我們班級一個叫朱文文的告狀。此人極其陰險每次下課總是在座位上觀察現比如有人走路的時候不心撞到另外一個人兩個人吵了幾句他就飛奔去隔壁的辦公室度之快難以形容。我們往往是抓也來不及。而他回來的時候身後就有劉班主任的陪同。然後生的事情就可以預見了這兩個人的家長匆匆趕來各踹自己的兒子幾腳。姓劉的你們要注意抓孩子的思想品德啊否則我們班級的分數就被你們扣光了。要培養他們的集體榮譽感。而事實是每個學期拿到班級評比第一名的班主任可以加獎金五百塊。我們學校的班主任視這五百塊為人生最高榮譽所以拚命地強調集體榮譽。我的觀是你要獎金就吧可是這無論如何都是屬於我們的。五百元意味著你可以買當初的一種叫蠟子槍的兩百把這個數字在我的腦海裏足以武裝一個軍隊了。而鐵牛一開始對劉沒有厭惡因為她曾經表揚過鐵牛。表揚的內容是咱們的鐵牛在學校的運動會上表現突出奪得男子1oo米的冠軍。鐵牛同學給我們班級增加了榮譽。
四年級我和鐵牛念了兩次在暑假的時候我們的父母管教嚴厲使我和鐵牛上山當和尚的夢想破滅。當時鐵牛就有了一個女朋友還是我在返校的時候現的因為鐵牛的腳大平時穿回力球鞋的時候從來不係鞋帶體育課看得我們心裏直癢癢想這子什麽時候跌倒然後媽的摔個嚴重的。但是從那個暑假開始鐵牛開始係鞋帶頭用水塗得很開可惜畢竟是水耐久性不行。於是鐵牛一下課就噌地一下躥向廁所回來後頭又是思路清晰使我們常常懷疑這子是尿撒在手上然後在頭上擦還是怎麽著。
一個禮拜之後我知道鐵牛喜歡的是我們留級以前的班級的一個女生名字叫陳露她爹是糧食局的局長這使我和鐵牛很敬畏我私下常對鐵牛鐵牛你可要好好地招待陳露啊否則我們就沒有糧食了。陳露在我的眼裏從來隻是糧食的代言人。在鐵牛眼裏就不一樣了鐵牛為她學唱虎隊的歌每天要把你的心我的心穿一穿穿一個同心圓穿一個什麽來著。鐵牛有自卑的傾向因為他爹是打魚的鐵牛對陳露的法是我爹是個漁夫每天一早出海有艘漁船看見有魚浮起來了就一槍刺下去一刺一個準。這是比較浪漫的法。其實鐵牛的爹就是每天早上去附近大河流裏電魚看見魚被電得浮起來了就用兜把它們撈上來一兜一個準。漁船倒是有隻是一個大的問題如果鐵牛他爹平躺在漁船上後果是把船給遮了岸上的人以為他是浮屍。
陳露是屬於剛開始看言情的女孩在鐵牛留級以後更是對鐵牛的大無畏精神敬佩天天夢想和鐵牛出海兩個人在漁船上看星星。鐵牛在暑假裏學習了格鬥為了轉移陳露對漁船的關注所以一有空就找班級裏弱的男生結伴撒尿在走過陳露的班級時把別人突然放倒此刻陳露就在裏麵注視鐵牛。
我和鐵牛留級以後在一個班級裏念書我們進去的時候老師教導同學要一視同仁結果自己從來沒有一視同仁過上課的時候鐵牛的手都要舉得不朽了她隻是有問題的同學下課以後來老師的辦公室問。碰上其他人還沒有舉手的就抽起來啊xxx同學有什麽問題就問老師吧。鐵牛在一次下課以後對我我要殺了她。於是我們熱烈討論殺掉班主任劉老師的方案。鐵牛的建議是拿一塊石頭擱在門上等老師推門進來就給砸死了然後我負責把老師的屍體拖到講台後麵鐵牛則馬上手拿一把刀衝到班長的麵前俘虜班長向門口移動而且一定不能忘記大家不要叫再叫我就一刀殺了班長。然後鐵牛估計班長會同誌們大家不要管我為了革命大家叫啊。然後鐵牛一刀殺了班長這時的位置正好在班級裏最膽的女生宋丹旁邊。於是鐵牛揪起宋丹帶她出教室撤退路線是要迂回因為陳露上課的班級前幾天搬到了樓上所以要先去樓上讓陳露看看再下樓逃跑。出了學校以後我們在車站等車並把刀扔到河裏。鐵牛在這裏和我產生了分歧我的主張是把刀扔在河裏我們逃鐵牛的主張是要我把刀洗幹淨了再去文具店退掉好歹是一筆錢可以作為坐火車的經費。當然還要有我的新鉛筆盒鐵牛的橡皮和自動鉛筆。我們坐車到最近的火車站然後坐火車逃往美國因為鐵牛聽大多數犯人殺了人以後是會逃到美國去的。
這個行動的擱淺是因為劉班主任在鐵牛的作業本上打了一個五角星使鐵牛對班主任產生了好感。
陳露這時候是和鐵牛一起回家的。鐵牛負責一路保護陳露使她免受高年級同學的欺負。陳露的家在和鐵牛家相反的方向但是鐵牛不畏回家晚了被父親當魚一樣對待依然堅持每次把陳露送到離家兩百米處。鐵牛把他追女孩子的經驗全傳授給我應該這麽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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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我還是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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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鐵牛飛來學校上課的時候除了書包以外多了一樣東西就是一塊用橡皮筋綁在肩膀上的木頭。鐵牛這是聖衣的一部分。這個奇特的裝束使高年級的同學很好奇頻頻欣賞終於惹火了鐵牛鐵牛和他在陳露的班級門口幹了一架結果是鐵牛鼻子放血聖衣被扔陳露關切地跑過來問有沒有出事並且要去報告老師鐵牛沒有讓陳露報告一個勁地媽的這畜生趁我不備戳我眼睛。陳露走了以後我去問鐵牛你不是練出宇宙了嗎怎麽打架還是輸掉?鐵牛你懂個屁在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我才現媽的他也是一個聖鬥士比我高一級我現在是青銅聖鬥士他已經是白銀聖鬥士了。
這一年的一個冬天的上午鐵牛去上課時現牛爹已經在教室裏等候同時還有陳露他爹鐵牛本來要逃不料現站著的陳露已經現隻好也站住姓劉的班主任生平第一次熱情地召喚鐵牛進來。剛跨進教室。鐵牛的爹就一腳飛踹讓鐵牛剛才那幾步是白走了。我在下麵注視慶幸自己沒有女朋友。
然後是鐵牛爹緊握姓劉的手操心操心。陳露的爹問這事怎麽處理順手扔給鐵牛爹一根煙。我現那是好煙鐵牛爹沒有舍得吸架在耳朵上。此煙在一會兒的暴打鐵牛過程中落下兩次被悉數撿起。陳露的爸爸在一邊暗笑。陳露麵無表情。
放學的時候鐵牛顯得很憤怒陳露他爹和姓劉的真他媽不是人尤其是姓劉的一定是她告訴陳露她爹的。真是後悔沒有幹了她。
第二天早上鐵牛的爹在打魚時不心被電昏然後墜入冰水從此再也不能享受踹鐵牛的樂趣。課堂上得知這個消息以後我的很多同學都哭了尤其是那個最膽的在鐵牛的殺人計劃中的女孩哭得差抽筋。鐵牛對我**昨天沒有打過***原來也是一個白銀聖鬥士。
199o年夏天的時候我和鐵牛順利地上了六年級。我們校會的主要內容是二十一世紀到來同學們應該以怎樣的精神麵貌去迎接。答案是同學們應該好好學習報答社會將來做個有用的人去建設二十一世紀。
在六年級快要結束的時候鐵牛和我加入初中的黑龍幫黑龍幫的老大是當地有名的流氓每日的生活安排如下：早晨8起床然後開摩托去遊蕩看見有人少的地方去向路人借錢作為一天的活動經費在1o的時候和當家二去吃午飯在12的時候去打街機14的時候去文化宮看錄像看完錄像出來一身的精神開摩托的時候平均車要比剛睡醒那會兒快每時2o公裏。然後在18的時候去洗頭洗完以後吃一個晚飯在21的時候再去看錄像這次的內容有別於上次的。黑龍幫老大看完以後到處找女人所以要再去一次洗頭的地方。
鐵牛當時的夢想是要成為老大有一輛摩托。在三年以前鐵牛的夢想是要成為一個公共汽車售票員這樣的話每天可以坐車。我們的夢想是馬上長大騎車的時候腳要夠到地麵。
至於鐵牛和陳露之間有很多的傳聞其中最浪漫的一個是在一個夜晚鐵牛騎車帶陳露去公園並且牽手。三年以後的鐵牛對我陳露這種女人脫光衣服在我麵前我都紋絲不動。她在我眼裏是什麽啊這種女人在我眼裏就是糧食。這個想法和我當初的一樣三年以後的我拍著鐵牛的肩膀你終於明白了啊。再一個三年我們同時明白糧食是很重要的。
鐵牛第一次和女人牽手是在六年級下半學期這個女人是標準意義上的女人因為在鐵牛的眼裏隻要喜歡一個女的半個世紀大的都叫女孩；隻要不喜歡一個女的剛出生的都叫女人。當然我們的劉班主任不算也許在鐵牛短暫的一生裏這個女人是牽鐵牛的手最多的並且在牽手的時候你把昨天的作業給我補上。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鐵牛是屬於黑龍幫的準幫員成為黑龍幫的主要條件之一是要有個女朋友我找了我們班級坐在我旁邊的旁邊的一個叫陳露為此鐵牛頗有微詞我哥們實在沒有辦法這名字也不是我取的。在當時我和鐵牛人見人怕在眾多的女孩中就陳露在我一次自然常識考試的時候肯借過我橡皮為此我深為感動。在我還橡皮的時候陳露對我菀爾一笑。這一笑在我以後的歲月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代表我的糧食出現了。
以後我約陳露去看過一次電影在漆黑的電影院裏我們注視著屏幕看解放軍叔叔是怎麽樣把國民黨趕到台灣的。當時我給陳露買了一包話梅陳露深為話梅核沒有地方放而感到苦惱這時電影裏的聲音是同誌們關鍵的時刻到來了!我受到這句話的鼓勵聲音顫地對陳露你吐在我的手裏我幫你去扔掉。這時我有一個最壞的打算就是陳露大喊流氓大家抓流氓啊!於是馬上有兩個警察叔叔在我麵前把我銬起來你的年紀就耍流氓要從嚴懲治於是我就要被槍斃了。在我將要被槍斃的時候陳露在我麵前對我對不起。我沒有關係我原諒你了。然後我就被斃了。
然而結果是陳露很爽快地將核吐在了我的手心她低下頭的時候長散落在我的手臂上這時我心靜如水在陳露的嘴靠近我的手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警察叔叔還是把我槍斃了吧。在這幾秒的過程中我覺得人民是離不開糧食的。幾秒鍾過後陳露在我手裏留下了一粒帶有溫度的話梅核我從容平靜地從座位上離開因為後排的腳搭在我的座位上我起立的時候聲音蓋過了電影裏解放軍戰士機關槍的聲音。在我附近的人用電影裏解放軍叔叔看國民黨的眼神看著我。陳露在一邊掩著嘴笑。我手裏緊握著話梅核穿過人們的大腿和腳和叫煩的聲音走到角落的一個垃圾桶旁邊穩定一下情緒然後把話梅核放在我校服的口袋裏。
我坐回座位的時候陳露已經在吃第二粒話梅而我們回家的時候我已經收集了十二粒話梅核。在六年級的時候我比陳露矮了半個頭左右所以我盡量地避免和她站在一起在室內的時候要坐在室外的時候要騎車這是鐵牛教我的。當天我的服飾是上身校服下身是我媽媽剛給我做的那個時候很流行的太子褲在口袋的旁邊有一條條的褶痕身旁掛了一串鑰匙。以前我的鑰匙都掛在脖子上突然覺得很幼稚於是把爸爸舊的鑰匙扣帶來了。我對自己的裝束很滿意想必陳露也是。那天我滿載而歸口袋塞得滿滿的兩邊各六粒話梅核。我們是提前退場的因為陳露的數學作業還沒有做完。我們退場的時候正好是影片的**指揮員叔叔舉起了槍大叫同誌們衝啊!!!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和一切愛國影片一樣指揮員總是最倒黴的他一話自己肯定死掉這個指揮員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衝就被敵人的飛彈給射中了當然又和一切愛國影片一樣他沒有馬上死一定要幾句話一個戰士扶住了他他不要管我為了革命你們衝啊!
鐵牛在這個時候很痛苦因為他一時找不到女朋友陳露現在正和初一的一個男生交往該男生每天放學以後都要騎一輛山地車到學校門口接陳露。我們對他的人沒有想法對他的車倒是很覬覦。
可是鐵牛的牽手故事就是生在陳露的身上。因為我把陳露帶去黑龍幫所以我被吸收為黑龍幫的新會員本來吸收新會員都是要在他的右臂張刺青一條黑龍現在因為展迅所以隻是給了一個黑龍幫老二的拷機號碼我把自己家的電話登記在他們用手畫的表格上還有父母的職務。
自我成為黑龍幫會員以後鐵牛開始妒忌他論武功他比我高一籌；論智力他也比我高一籌當初留級就是因為抄了我卷子。所以為了補償我不得不把陳露借給他用一天。那天鐵牛帶陳露去黑龍幫會堂的時候我就騎車在後麵跟蹤我現陳露在鐵牛的車上好像很高興一路手舞足蹈鐵牛在離開目的地還有一公裏的時候表演絕技雙手脫把騎車嚇得陳露緊緊地抱緊了鐵牛的腰直到鐵牛的雙手放在車把上了還不願意鬆開。我在後麵騎得怒火衝天差撞死路邊一個賣菜的我在騎過賣菜的身邊的時候破口大罵畜生找死。
在一路的七拐八歪以後我現鐵牛下車的時候是順手牽著陳露的然後兩人進入黑龍幫活動的地方一個底樓的店麵。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在陳露變成鐵牛的女朋友三天以後他告訴我當時在會堂裏的情況先是裏麵的人看著這個女孩子覺得有些眼熟然後鐵牛解釋陳露和我已經吹了然後當眾一手搭著陳露的肩現在她是我的了。以後是事實告訴我鐵牛最後一句話是真的。再然後他們去了公園消失在一座山後出現以後兩個人去了河邊橋下商店最後是電影院在鐵牛帶著陳露夾在人流裏一起進電影院的時候我在離開他們一條街寬的距離。我騎車回家的時候麵無表情隻是看手表想這時電影到什麽時候了指揮員估計是快要死了。陳露的話梅不知道吃了幾顆。在經過一個賣錄音機的攤的時候我聽見一個型的機器裏麵在放同誌們衝啊!
第二天陳露來的時候我很尷尬想陳露和我究竟應該些什麽。然後我應該對她些什麽然後我又應該恰當地露出一個怎麽樣的表情。我思考得很痛苦。結果陳露很體貼我沒有讓我難堪。因為她從此再也沒有對我任何話。我記得我對她的最後的話是陳露明天鐵牛要帶你去辦一些事情你就跟著他。陳露是我見過的最聽話的女孩子她跟了鐵牛一年整。原因不明。
在以後的三天裏我想著怎麽樣出氣可是陳露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麽東西讓我追悼我送給陳露的子彈項鏈卻準時地出現在鐵牛的脖子上。我對鐵牛***還不如我當初直接送給你就不要什麽中介部門了。鐵牛撫摩著子彈好質地我打算去搞一把槍。
一年以後在我收拾抽屜的時候我現了當初可以讓我泄憤怒的東西就是十二顆話梅核已經黴了我心翼翼地用紙包起它們扔在垃圾桶裏備感惡心。然而我和鐵牛依然是好哥們。在學考初中的時候我們去了一個學校的兩個班級這是我至今最看不慣的學校有著長相實在誇張的一個校長此公姓焦我們私下談論的時候總是那個**的。這是前幾屆的人留下來的明這個稱號的人現在去了美國成為學校最值得驕傲的人物焦校長在到我校出過的曆史名人的時候一直把他放在第一個他從就是校長最看得起的人物我最器重他所以把我的知識很多都傳授給了他。所以現在他在麻省理工學院故事完。每一個帶過他的老師都對他讚不絕口都把他能夠留美的原因歸功於自己。比如政治老師是她幫他樹立了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英語老師他能夠在美國立足最主要是因為她的英語教得好見到一個美國女人三句話就可以讓她上床這句話是鐵牛加的。當時我和我的同學很不服氣不就是個美國嗎飛機飛過去不就是幾十分鍾嗎雖然我們高估了飛機的度。時隔很久我們終於知道那個子是畢業以後去金三角販毒被逮住以後逃了逃往美國杳無音訊不知死活永不回來。
知道這個消息我和鐵牛十分激動鐵牛因為過分激動叫**的叫得太響亮被姓焦的聽見背負處分一個理由是嚴重違反學校紀律至於是什麽紀律給嚴重違反了至今不得其解。鐵牛回來對陳露我要殺了他。
於是我和鐵牛又開始醞釀殺人計劃我們的計劃是由鐵牛向黑龍幫老大借一把槍在校長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一槍滅了他然後再把槍扔在附近建築工地的一個臨時井裏這個井會在工程結束以後馬上被填掉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在人圍得多的時候再去看熱鬧並且表示惋惜。
鐵牛把計劃告訴陳露陳露笑得不能自已。這堅定了鐵牛要殺人的念頭。鐵牛在錄像廳找到黑龍幫老大問他借槍被旁邊的幫手扇了一個巴掌自己造去。
在那一陣子鐵牛搞槍搞得很辛苦因為沒有槍就沒有辦法斃掉校長。我們在加入了黑龍幫之後開始考慮加入它的實質意義有多大因為那個時候黑龍幫開始走下坡路老大被抓判了三年。以前都是治安拘留十五天就放出來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十五天出來以後這個世界依然是你的世界但是三年以後出來的話這個世界就不知道是誰的了。這個幫派就這麽莫名其妙地結束了老大的摩托車不知道被誰搶了新上任的要改幫名沒有去街上務正業搞得我們這裏的治安一片大好這個幫派是可以結束了。我和鐵牛在裏麵無所事事地混了一年在這一年裏麵我們所做的就是在學校門口的賣羊肉串的地方賒了兩塊錢還有就是試圖搶劫一個在菜市場上賣菜回家的希望可以引起老大的注意然後使我等在幫裏有所位置出門的時候有人看不順眼了就一個電話叫他二十個兄弟估計那人不被揍死也給嚇死了。這一切的美夢在我們得知老大被抓以後成為泡影。至於老大為什麽被抓到現在也不甚明了甚至連他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鐵牛在借槍之前還是十分崇拜老大的鐵牛尊稱其為黑老大。鐵牛可能就崇拜這麽一個人卻被他身邊的一個人的一個巴掌打成了曆史。在我退出黑龍幫很久以後我看見路邊賣羊肉串的給了他兩塊錢我始終以為這種做生意的對於借他錢的最能記憶猶新。可是當我付了錢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居然叫住我然後遞給我四串羊肉串弟弟你怎麽付了錢東西不要。
我的陳露變成鐵牛的陳露以後我就沒有跟鐵牛一起回過家陳露的家住在近郊屬於城鎮結合的地方鐵牛每天和她推車慢慢地走過一個工業區呼吸著渾濁的空氣路過一條河流鐵牛的爹在活著的時候曾在這條河裏電過魚現在這裏的河水是紅顏色的。鐵牛在送陳露回家的時候正是一天最無限好的時刻太陽的顏色在這片地方變得不知所雲一個巨大的煙囪正往天空排毒養顏鐵牛和陳露就在這樣的氣氛裏走走停停。陳露坐在鐵牛自行車上的時候把腦袋也靠在鐵牛的後背上鐵牛賣力騎車。當時陳露剛開始接觸台灣的言情人話也變得很淑女。因為她的成績比我們的好所以在我們樓上的一個班級每年學習成績好的同學更上一層樓差的就在底樓供人瞻仰比較方便。在一個禮拜六的時候鐵牛去接陳露正好她們班級裏沒有人陳露不知去向鐵牛就走進教室在三樓的地方看他每天和陳露的必經之路覺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在開始的一年裏鐵牛天天送陳露回家尤其是開始的幾天邊走邊講笑話。比如你看我那個哥們就是你原來的那個在我們學的時候他去學邊上的土包上學武功上次還告訴我他的宇宙給練出來了。然後兩人相視大笑。一直到有一天陳露現可以的都了而鐵牛本來早就已經除了罵幾聲*****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話了於是兩個人從此以後不相往來莫名其妙地如同當初兩人在一起。
現在要回過頭讓時間往後麵退。在我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就現有些老師不怎麽樣當然我這是就我們學校而言。看其他學校的兄弟一個一個和我似的我就知道至少在我接觸的地方是這樣的。我的劉班主任外表和內在一樣虛偽她的口頭禪是xxx叫你的家長來一趟。因為她僅存的師德告訴她自己親手打學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她要做的是將這個任務下放給各個學生的家長。因為目的是一樣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而且自己還省下力氣可以有時間構思下一個挨打者是誰。
後來有無數的人告訴我我的想法太偏激了。可是他們都是老師的學生。
劉老師的辦公室就在我們班級的旁邊這致使我們一有風吹草動她就可以馬上趕到案現場這也方便了我們班級一個叫朱文文的告狀。此人極其陰險每次下課總是在座位上觀察現比如有人走路的時候不心撞到另外一個人兩個人吵了幾句他就飛奔去隔壁的辦公室度之快難以形容。我們往往是抓也來不及。而他回來的時候身後就有劉班主任的陪同。然後生的事情就可以預見了這兩個人的家長匆匆趕來各踹自己的兒子幾腳。姓劉的你們要注意抓孩子的思想品德啊否則我們班級的分數就被你們扣光了。要培養他們的集體榮譽感。而事實是每個學期拿到班級評比第一名的班主任可以加獎金五百塊。我們學校的班主任視這五百塊為人生最高榮譽所以拚命地強調集體榮譽。我的觀是你要獎金就吧可是這無論如何都是屬於我們的。五百元意味著你可以買當初的一種叫蠟子槍的兩百把這個數字在我的腦海裏足以武裝一個軍隊了。而鐵牛一開始對劉沒有厭惡因為她曾經表揚過鐵牛。表揚的內容是咱們的鐵牛在學校的運動會上表現突出奪得男子1oo米的冠軍。鐵牛同學給我們班級增加了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