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比夜熙跑得快,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不習慣他突然的冷漠,不習慣他的變化。


    她竟然有些貪戀他的溫暖,貪戀他的微笑,她是怎麽了?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嗎?


    "心兒,這是我學做的美人哭,你吃了一定會哭的。"夜熙說完,將一隻漂亮的小紅辣椒盛到璃歌碗裏,邊上的璃彩蝶和舞兒全都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璃歌輕輕點頭,"夜熙,你給舞兒夾點菜,我可以自己吃的。"


    "這哪行,你就要跟朕回仙都了,你是我夜熙的皇後,朕一定會好好待你。"夜熙說完,又給璃歌盛了一碗湯,"心兒,我們當初說好的,隻要解決這些事,你就跟我回仙都,不是嗎?"


    "啊?"璃歌正咬筷子的嘴忽然這下,愣愣的看著夜熙,"我有說過嗎?"她有說過嗎?她怎麽記不得了?


    說完,她悄悄看了白羽離憂一眼,隻見白羽離憂喝了一口酒,淡淡看著窗外。


    白羽離憂轉了轉眼珠,故作沒聽到的繼續喝酒,他不插話,隻是想聽聽璃歌的想法,想聽一下她是否願意跟夜熙走,因為直覺告訴他,她很在乎夜熙。


    璃歌又看了白羽離憂一眼,她好期待他能插句話,或者大膽的向她表白,說要帶她走,可他什麽都不說,這讓她有點不爽。


    於是,夜熙再遞過來的酒,璃歌便不再拒絕,輕輕接下,啜了一口。她想喝醉,看喝醉白羽離憂有沒有反應。


    揚起頭,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之後,她發現,對麵的白羽離憂仍舊沒理她。


    "心兒,你是孕婦,不能喝酒,這樣對孩子不好。"璃彩蝶一把奪過璃歌手裏的酒杯,將酒杯咚的一聲放到桌子上。


    她不了解璃歌跟這兩個男人發生了什麽事,但她確定,他們之間不尋常。


    "看,朕差點忘了,孕婦是不能喝酒的,心兒,對不起。"夜熙倒滿一杯茶,繼續遞到璃歌手裏。


    一頓飯,他都對璃歌噓寒問暖,白羽離憂不和他爭,他更加肆無忌憚,一直扶著璃歌,體貼細心的關心她。


    璃歌想拒絕,可夜熙臉皮厚,明知道她臉色不對勁,他還是一個勁的往她邊上靠。


    "夜熙,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正當她想說,夜熙,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和你絕交之時,突然看見一幕令她刺痛的場景。


    隻見院子裏的雪梅前,白羽離憂和舞兒站在那裏,他細心的替舞兒拭掉頭上的雪花,又將一塊錦帕遞到舞兒手中...


    這一幕,硬生生的刺激了她,白羽離憂怎麽能對舞兒那麽溫柔,就算舞兒是她的妹妹,他也不應該那麽溫柔。


    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自私到一個動作都不能忍受。


    緊急著,在璃歌驚訝的目光中,白羽離憂牽著舞兒的手走了進來,他們進來時,璃歌和夜熙都瞪大眼睛。


    一見璃歌們驚訝的張大嘴,白羽離憂則趕緊放開舞兒的手,輕聲解釋道,"外麵路滑,朕怕舞兒摔倒,所有牽她進來。"


    舞兒也急忙點頭,"歌兒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和姐夫沒什麽。"說完,她的臉略有些羞紅,模樣嬌俏可憐。


    而一旁的夜熙,則氣憤的走到舞兒麵前,沉聲說道,"你是有夫之婦,是朕的貴妃,怎麽能讓別的男人牽你的手。"


    舞兒冷冷揚起頭,"夜熙,你算什麽東西?我和誰牽手不關你的事,你既然不愛我,還管我做什麽?我早就說過,我肚子裏的孩子與你無關,他是我的。我和你沒關係,我不認識你。"


    "你...你膽子好大。"夜熙舉起手,顫抖的放在半空中,璃歌趕緊衝過去抓住他,"夜熙,你怎麽了?難道你想動手打舞兒?"


    夜熙憤怒的收回手,"我想打我自己!她懷的明明是我的孩子,還說不關我的事?"


    "是的,就是不關你的事。"舞兒一想起夜熙對璃歌噓寒問暖的樣子,就心生妒意,"夜熙,今天我當著姐姐和姐夫們的麵,要和你將事情說清楚。"


    "說啊,你想說什麽,直接說。"夜熙狠狠低咒一聲,憤怒的瞪著舞兒,樣子很凶。


    舞兒冷笑一聲,一把拿起桌上的剪刀,唰的一下剪掉肩上的一小束頭發,遞到夜熙麵前,"夜熙,現在我和你割發斷愛,我們倆從今以後形同陌路,你當你的皇帝,我走我的獨木橋。我不稀罕當你的皇妃,我要跟姐姐們在一起,我要去彩雲,你就帶著一生的追隨回仙都,去你的吧。"


    "好,璃舞,這是你說的,你不要後悔。"夜熙冷冷看著舞兒,他就不相信她不求他,以前她們鬧矛盾,哪次不是舞兒求他找他?


    他就不相信,舞兒離了他能活,看她那樣子,什麽都不會,要不是他照顧她守著她,她早就被人欺負死了。


    "那你寫封休書,我璃舞和你斷情絕愛,從此形同陌路。孩子是我的,你要生,和其他女人生去。"舞兒說完,迅速把桌子上的白紙和毛筆拿過來,遞到夜熙麵前。


    夜熙震驚的看著舞兒,他沒想到她這麽堅決,可這裏那麽多人,如果他不寫,那不是代表他很沒麵子,"璃舞,寫休書可是你說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寫?"


    舞兒看了眼璃歌,又看了眼白羽離憂,慎重的點頭,"寫,馬上給我寫,休書,我要休書。"


    "你別吵,寫就寫,不就一封休書嗎?"夜熙也是個禁不起激的人,舞兒這麽激他,他為了麵子,一定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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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幾下,男子大筆一揮,一封像模像樣的休書擺在桌子上,璃舞一把抓過去,看了幾眼,便揣在兜裏,"夜熙,休書你已經寫了,從現在起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你愛怎麽就怎麽,滾蛋吧你。"


    "粗魯的女人,沒教養。"夜熙冷哼一聲,唰的扔下毛筆,然後走到璃歌身旁,"心兒,我已經休了舞兒,我們什麽時候啟程去仙都。"


    說完,他得意的看了白羽離憂一眼,舞兒有勇氣叫他寫休書,一定是白羽離憂蠱惑的。白羽離憂懂男人的心思,他知道如果舞兒叫他休了她,他反而不會休,會緊張她。


    可她偏要和白羽離憂作對,白羽離憂如果敢搶他的舞兒,他就把璃歌永遠帶走。


    舞兒放好休書,走到璃歌麵前,"姐姐,以後妹妹跟你在一起,好嗎?"


    "嗯,舞兒,有姐姐吃香的,就有你喝辣的。"璃歌說完,緊緊抱住舞兒,"舞兒,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如果夜熙給不了你幸福,你一定要追尋自己其他幸福,這個世界兩條腿的男人很好找。"


    "姐姐,我知道的。"


    第二天一大早,璃歌早早起床,一走到窗前,就看到院子裏讓她心碎的一幕。


    隻見舞兒揉著眼睛在梅花樹前麵哭,而白羽離憂,則溫柔的安撫著她,兩人看起感情很好的樣子。


    又是那株雪梅,可惡。


    她原本不想理會,可她想看清楚,他們到底做些什麽。沒有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想偷看的。


    打定主意,璃歌站到窗前,緊緊盯著前方。


    白羽離憂拿出錦帕,溫柔的替舞兒拭去臉上的淚水,舞兒還一個勁的哭,哭得好難受的樣子。


    天哪,他們這個樣子,真正難受的是她。


    心如刀絞,她的心好痛,好難受。


    為什麽曾經沒有這種感覺,偏偏到了這個時候,對付完大魔頭之後,他會那樣?他變了,他不再喜歡她,也不關心她,反而跑去關心她的妹妹。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不怕冷的人才牽著手開始往宮殿裏走。


    牽手,又是牽手,他為什麽那麽溫柔的牽舞兒的手,他都沒這樣牽過她,想到這裏,璃歌捂緊肚子,低咒一聲,"寶寶,你怎麽有個這麽可惡的老爸?氣死我了。"


    等璃歌走出去之後,看見正殿裏,舞兒坐在桌子前寫字,而白羽離憂,將自己的大手握在舞兒的小手上,溫柔的教她寫字。


    "白羽離憂,你們在做什麽?你放開舞兒,你這個混蛋。"這句話,她多想吼出來,可她隻是在心裏低咒一聲,然後淡淡走到桌子前。


    而桌子前的夜熙,目光如劍似的射向白羽離憂,就是璃歌靠近他,他也沒看到璃歌,目光反而一直盯在白羽離憂和舞兒的手上。


    火,他心裏有一股強烈的怒火,很想爆發出來。


    璃歌也忍住想罵人的衝動,坐到夜熙身邊,她緊皺著眉頭,小聲對夜熙說道,"夜熙,你在看什麽?"


    "明知故問?心兒,咱們不能輸給他們。"他已經在這裏看一個早上了,而白羽離憂和舞兒好像沒看見他一樣,兩人很有默契的繼續寫字。


    想到這裏,夜熙一把拉起璃歌,"心兒,你肚子這麽大了,能感受到裏麵的小子踢你嗎?"夜熙說完,將頭貼向璃歌的肚子。


    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手執毛筆的男子刷的一聲放下毛筆,冷冷看向夜熙,夜熙見白羽離憂在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抱著璃歌的肚子,"心兒,你兒子在踢我,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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