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美人沒摸到,隻好訕訕的收回手,嬌聲說道,"不讓我摸我也知道,那下麵特別緊。像你這樣的尤物你夫君都不喜歡,那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有斷袖之癖,他喜歡的是男人。"


    "他喜歡女人,真的!不然怎麽有那麽多侍妾,雖然...大多數侍妾都在守活寡,至今--他也隻寵幸過我一個,其他侍妾,都被冷落..."


    "什麽?這是什麽怪男人?又恨你又愛你,不喜歡你還隻上你的床,真奇怪!這男人口味獨特,絕不是一般人。納了這麽多妾不要,偏偏要你,可又不寵你,難道...你和他有仇,他恨你?"


    璃歌暗忖,這女人猜得真準,白羽離憂恨死她,她也恨死白羽離憂。自從她嫁進王府,白羽離憂隻寵幸過她一人,連月水菡,都是假的,他這麽愛月水菡,都不要她,害得月水菡用幻情散騙他。


    "女人呐,在床上千萬不能懶,你一懶,男人就變心了。我教你幾個姿勢,你好生看著。第一個,****,這姿勢是講女人在上,男人在下,女人要主動,要有活力,在床上要像蕩婦,在外麵像個貴婦,在家裏像個主婦。你要做那種外表清純,骨子裏騷得如火的女人,這種女人,才能討男人歡心。"


    聽著湘美人喋喋不休,璃歌打了個嗬欠,都差點睡著了。她根本不想學這些房中術,她一點也不想和白羽離成那個。


    "第二種,是老漢推車,女子半跪在前,男子在後,你們在行房的時候,還得略帶哭腔,盡情的呻芩,要讓男人覺得你嫵媚誘惑,這樣,他才會寵愛你。"


    "第三種姿勢,叫金童抱瓶,金童抱瓶聽過嗎?就是這種...你看我拿個花瓶做示範。仙兒,你聽著啊!你花了大價錢,可得學好,要是沒學好傳了出去,我這湘美人的招牌不被砸了才怪。"


    "還有騎馬打仗,天外飛仙,張果老倒騎驢..."


    "行了行了。"璃歌終於忍不住,迅速爬起身,坐到凳子上,"湘美人,你這裏招不招舞姬?"


    "招,怎麽不招,莫非仙兒你有興趣?我可以和你三七分成,你七我三,很劃算的。"湘美人垂涎走到璃歌麵前,仿佛見到大把銀子飛入口袋。


    "我想跳舞給夫君看,這樣,他會不會愛上我?"


    "會,當然會,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女人的舞蹈,尤其是你這種尤物!你都會些什麽舞?如果不會,湘美人免費包教。"要是仙兒肯來花館跳舞,她的生意一定好很多。


    璃歌頓了頓,將手肘在下巴前,"跳舞唱歌不用你教,你隻負責提供場地就行。還有,我不露臉,必須蒙臉,我可以不要銀子,銀子全歸你。"


    "這也行,蒙著臉,更增添一種風味,怎麽以前我沒想到?以後我叫舞娘們全部蒙著臉跳舞,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男人,到時候,大把銀子像雨點般飛來..."


    離開花館時,璃歌和小籠包經過那些包間,裏麵仍舊氣喘籲籲,聽得她們麵紅耳赤,尤其是胖乎乎的小籠包。她使勁捂住耳朵,氣惱的衝到包房門口,猛地重拍幾下,"喂,聲音能不能小點,吵得心煩。"


    裏麵正在運動的男女嚇得尖叫起來,以為哪個潑婦前來抓奸了,運動也嘎然而止。


    璃歌拉過小籠包,忍不住輕笑一聲,"包子,快走,別破壞人家的好事。"


    經過翠玉樓時,璃歌進去挑了個青色玉佩,玉佩渾身是自然形成的龍紋,在地下埋藏近千年,晶瑩通透,美玉無暇,花了她不少銀子。


    這個禮物送給白羽離憂,他會感動嗎?


    這個禮物送給白羽離憂,他會感動嗎?


    天黑漸晚,月亮從雲層爬了出來,不經意間,女子抬頭看向夜空。


    圓月!又是圓月,月圓之夜。


    月圓之夜她送他禮物,第二天他會記得嗎?


    轎子快到家門口,璃歌掀開轎簾,發現王府門口燈火通明,門口,站著一名身形修長,模樣俊美青潤的男子。


    "小姐,殿下在等你,你好幸福。"小籠包看向璃歌,轎子一停,她便扶她下轎。


    璃歌捧著錦盒,冷眼看著白羽離憂,現在的他,應該還沒變。她聽暗影說過,他應該要一覺睡醒之後才會變。


    "王妃,這麽晚才回來,你知道本王有多心急嗎?"男子邪魅走向她,眼帶笑意。


    璃歌打量了一下白羽離憂,天上的圓月才冒出,這應該是狠毒的那個他,她將錦盒遞給他,努力在臉上扯出個笑容,"離憂,這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禮物,寒玉能令你氣血暢通,還能保佑你身體健康。"


    白羽離憂愣了下,驚訝的盯著璃歌,他沒想到,她會送他禮物。


    可馬上,男子就恢複平靜,輕輕接過錦盒,"多謝王妃,這玉...很好看。"


    "來,我給你戴上。"璃歌說完,接過玉,細心低頭,將玉掛在男子腰上。做這一切,她做得有些生澀,小手一接觸到他溫熱的身體,頓覺有些不安,一給他戴上,她立即縮回手。


    白羽離憂抬起璃歌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王妃,本王有些困,想早些休息。"


    "那你去休息吧,我想在花園裏轉轉。"璃歌說完,拉起小籠包準備走,可身後卻傳來男子急切的聲音。


    "王妃,我是說叫你陪我睡覺..."男子一把拉過璃歌,將她斜抱在身上,"你是本王的妻子,陪本王休息,天經地義。"


    "可是...現在還好,月亮才出來,我飯都沒吃。"璃歌瞪大眼睛,話沒說完,白羽離憂已經抱緊她,箭步如飛朝臨仙閣走去。


    到了臨仙閣,白羽離憂將璃歌放在床上,並沒有急於碰她,隻是安靜的抱緊她,不一會兒,便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就睡著了?璃歌疑惑的看著沉睡的溫潤男子,他是生病了,還是怎麽了?


    如果真是有病,那就太好了,最好病死。


    輕輕放開他環著的手,璃歌起身,走向鏡前,寢房裏掛滿燈籠,將房間照耀得金碧輝煌,女子拾起衣裳,躲在屏風後邊給自己穿好。


    她知道,在湖邊,一定能遇到他。


    不知道怎麽的,那個湖邊的他她不怎麽討厭,她提著隻粉紅小兔的燈籠,百般無聊的在花園走動,不知不覺,漸漸走向湖邊。


    銀色湖泊像披上一層輕紗,還未走近,她就聽見一陣玉簫聲,曲子婉轉動聽,她竟沒聽過。


    男子一襲銀月錦袍,俊眉星目,一看到女子,立即開心的上前,將簫放在女子手中,"阿璃,我就知道你會來,好像約定好似的,每到月圓之夜,我一醒來,就會看見你。"


    璃歌朝他淡淡點頭,輕輕把玩著手中玉簫,纖長手指拂過那冰冷的玉簫,上麵好像有他摸過的味道。


    "其實阿璃,我更希望的是,一醒來就能看到你,那將是多麽幸福。"男子眼神溫潤,淡雅美好,明眸皓齒,俊美得不染纖塵,薄唇緊抿,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淡淡看著璃歌。


    "我...我隻是出去散心..."女子話未說完,便被男子緊緊抱在懷裏,他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將她緊抱在懷裏,"阿璃,答應我,以後不要隨便離開我好嗎?我舍不得你,夢裏全是你,醒來也希望見到你。"


    "你...你先放開我。"璃歌輕輕推開白羽離憂,放下燈籠,緩緩坐到青草上,望著那一望無際的銀月色湖泊,隻有在月圓之夜,她才能見到如此溫柔的他。


    這樣的他,沒有偽裝,沒有陰毒,沒有針鋒相對,隻有坦誠與關愛,這樣的他,不知不覺令她有些迷醉,卻又不敢沉醉。


    要是,有小提琴就好了,她喜歡拉小提琴,喜歡撫摸那一根根漂亮的琴弦,想拉一曲安靜的曲子。


    輕輕執起玉簫,漂亮的手指很纖細,很白,男子看著她,也跟著坐到她身邊。


    "阿璃,平時我感覺,你好像很討厭我,不是很喜歡我,這是為什麽?"白羽離憂溫柔的將她環在懷裏,感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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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歌心裏閃過一抹戰栗,她深吸口氣,"七殿下,你我有很多恩怨,不過...那都是曾經的,你不會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恩怨?我記得,我從未傷害過你,何來恩怨。阿璃又在與我說笑了!真調皮!"男子說完,伸手在她鼻子上點了點,寵溺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來得溫柔,來得突然,驚訝得女子瞪大眼睛,她想拒絕,卻無力拒絕。這明明是白天那個討厭的男人,此刻卻變得那麽吸引人。


    璃歌,你究竟在想什麽?他是你的仇人,是將你傷害得體無完膚的壞蛋,是囚禁你姐姐的小人,你怎麽能發愣?怎麽能戰栗?


    不管是溫柔還是可怕的他,都是白羽離憂,都是她複仇的對象。


    他耍她,她也反耍他,他愛她,她也裝著愛他。那現在這個吻,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要?是不是不用背道德和良心的譴責,可以當作是做戲...來接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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