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小籠包,主子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嗎?"葉水仙憤怒的瞪著小籠包,轉頭向白羽離憂告狀,"殿下,你別相信她,這小賤人...這小丫鬟精明得很,她裝模作樣,像是被我欺負一樣,其實不是的,她會武功,又那麽胖,誰敢欺負她?"


    白羽離憂冷冷掃了葉水仙一眼,"閉嘴。怎麽本王覺得你要討厭點?喋喋不休,把小籠包都快說哭了,主子是人,丫鬟就不是人嗎?"


    "這..."葉水仙委屈的閉上嘴,不敢多說話,隻得恨恨的瞪著小籠包。


    用膳時間正式開始,丫鬟們陸續上菜,白羽離憂極盡溫柔的為月水菡盛菜,眉宇間全是溫柔,看得在場眾人一臉羨慕和忌妒。


    璃歌攪了攪碗裏的湯,輕抿一口,始終一言不發的坐在原地,她隻是陪襯,無論別人怎麽秀恩愛,她都沒感覺,因為她不愛那個男人。


    腦海裏想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今天是他和純兒成親的日子。那個決絕狠心的男人,如此絕情,將自己的誓言摧毀,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她,現在懷裏擁著佳人,幸福快樂的生活。而她呢?形單影隻,連生病了都沒個人關心。


    璃歌,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了。


    純兒把你視為姐姐,你也應該把她視為妹妹。看著她幸福,你應該安心和祝福,不是嗎?為什麽要想這麽多?都說好從此陌路,他也默認了,還有什麽可期盼的?


    怪隻怪,你自己輕易將心交給別人,失了心,傷了心。


    吃飯吃到一半時,月水菡嬌柔的望向白羽離憂,"離憂,嘔..."她正想說,突然捂著嘴巴嘔了一下,邊上的丫鬟急忙扶住她,白羽離憂也一臉急切的看著她。


    "菡兒,你怎麽了?是不是中毒?"男子焦急的扶著臉,一臉陰沉。


    月水菡急忙嬌羞的擺了擺手,"離憂,嘔...我...我沒有中毒,我有了。"


    "有?有什麽?"白羽離憂一臉不解的望著她。


    "回殿下,月王妃有身孕了,你就快當爹了。"吉祥如意笑盈盈的插話。


    "啊?"突如其來的話,讓眾人驚得瞪大眼睛。月水菡這麽快有孕,那就說明,她在這王府地位鞏固,而她們,連殿下床都沒上過,將來更沒地位了。


    如果七殿下將來當了皇上,那皇後之位非月水菡莫屬,她們永遠都隻有被壓榨的份。如果能為殿下生個子嗣,說不定母憑子貴,將來撈個貴妃當當。如果肚子再爭氣點,將來說不定能當皇上。


    這王府三十多個女人都難對付,更別說皇宮三千佳麗。她們現在有機會看到七殿下,就要想盡辦法讓他喜歡上自己,免得將來入了宮,連見皇上的機會都沒,更別提生孩子了。


    璃歌也冷冷抬眸,目光一接觸到月水菡,月水菡就得意的朝璃歌笑了笑,"妹妹,姐姐比你先有,抱歉了哦。你也加把勁,一樣能懷上的。"


    "恭喜。"璃歌沉眸,繼續喝自己的湯,仿佛不關她的事一樣。


    白羽離憂沉思片刻,原來渾渾噩噩中,菡兒竟然有了,他記得自己沒有要她幾次,反而要璃歌多得多。不過他給璃歌吃了紅花藥,她是懷不上的。


    不知道為什麽,當聽到菡兒有身孕時,他心底閃過一抹詫異,他不開心,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


    "離憂,怎麽,你不開心嗎?我有了我們愛情的結晶,有了王府第一個孩子。"月水菡抱著肚子,撅著小嘴望向白羽離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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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這才回過神來,朝她溫和的笑了笑,"沒有,我很開心,王雄,多調幾個丫鬟去服侍王妃,讓她安心將孩子生下來。"


    "啊,離憂,不用了。明月閣丫鬟已經夠多了,沒必要那麽多丫鬟守著我,有梅兒她們就行了。"多派些丫鬟守著她,那她的秘密不就暴露了?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不想自找麻煩。


    "也好,菡兒真懂事。"白羽離憂說完,將目光看向璃歌,璃歌一個勁的低頭吃飯,什麽也不多說,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璃歌。"男子冰冷的聲音一出現,女子立即停止吃飯,抬頭迷茫的望著他。


    "殿下,有什麽事嗎?"璃歌擦了擦嘴角,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彌漫開來。


    白羽離憂厭惡的皺著眉頭,"你臉怎麽了?擦那麽多粉,跟唱戲的花旦似的。"


    璃歌憋住氣,想咳嗽又怕被人聽見,隻好深吸口氣,猛然間,還是沒能止住,捂著嘴輕咳了兩聲。


    "小姐,你又咳嗽了。"小籠包立即幫璃歌拍背。


    她咳嗽了?那就是生病了。難道風落雪給她打擊這麽大?他這幾天特意沒去找她,隻不過不想看到她那悲傷的樣子,令他覺得煩。


    他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悲傷,心裏想的念的是別人,他怎麽忍得下這口氣?


    男子陡然起身,麵容冰冷的朝璃歌走去,一走到她麵前,他就被那股濃烈的脂粉味熏得難受,他輕輕挑起璃歌的下巴,冷漠的掃視著她。


    "王妃,你究竟怎麽了?本王給你好吃的、好喝的,你竟然會生病。"


    璃歌冷冷甩開臉,"王法規定我不能生病嗎?如果討厭我,請離我遠點。"


    "你說什麽?如果風落雪靠近你,你就滿心歡喜,是不是?你冷著一張臉對本王,是不是為他守節?你親愛的知已已經另娶她人,今晚就要洞房花燭。哦不,她們已經提前洞房花燭了,你也看到了,不是嗎?你是在為他悲傷是不是?"白羽離憂聲音變冷,嚇得在場眾人瑟瑟發抖,全都顫抖的起身,害怕的低著頭。


    璃歌覺得眼前有些花,她難受的甩了甩頭,使勁看清眼前的男人,嘶吼道,"是的,七殿下,我...我愛他,我愛風落雪,我恨你,永遠恨你。"


    這一切,都是被他逼的,她實在忍不住,才吼了出來。


    "你說什麽?"白羽離憂猛地抱緊璃歌,死死捏住她圓潤的下巴,"你再說一次,你究竟愛誰?"


    "我說,我愛——風落雪。"璃歌冷笑一聲,是不是這樣,就能氣死他,氣死他最好。


    她本來想忘記風落雪,不再提他,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可惡,她不得不重提舊事,以此來打擊他,讓他發怒。


    聽了她的話,白羽離憂臉色一片陰鬱,他冷冷捏緊女子下巴,眼眸漸漸轉為火紅色,他如俊美的魔鬼般扣住璃歌,往她溫熱的唇狠咬下去。


    猛地,一股鑽心的疼痛沁入心脾,璃歌難受的閉上眼睛,她感覺嘴唇被他咬了一個口子,在潺潺流血。


    男人如同鬼魅般吸幹她唇角的血,眼眸仍是燦若紅日的太陽,火紅似血,帶著紅色的光輝,嚇得眾人全都往後退。


    她們的殿下,成魔了嗎?為什麽一聽到璃歌說愛風落雪,他的眼珠就變成了紅色,好可憐的金紅色。


    月水菡抱著肚子,害怕的將梅了抓到身前,顫抖的看著白羽離憂,深怕他一發怒會傷了自己,更怕璃歌使雪影劍法,劈了王府。


    良久,邪魅男子才將女子放開,朝身後的人群大吼一聲,"全都給本王滾出去,滾!"


    "快走,一會殿下發怒,說不定會宰了我們。"說話的是月水菡,她害怕的縮著雙肩,抱著肚子最先逃了出去。


    她可知,就在她逃出去的那一瞬間,男人的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他難受的看著直往門口竄的大群女人,跑在最前邊的,是他平時最嗬護,最愛的女人。


    菡兒,為什麽你要丟下我?為什麽那麽害怕我?菡兒,十二歲那年,你為我擋了一劍,令我感動至今。我的命是你救的,所以我很疼你,你做什麽我都原諒你。可現在,你看我發狂,竟然最先逃了出去,就像生死關頭,他被母妃丟下一樣。


    俗語果然沒說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好難受,心很疼,為什麽,這世間沒有一個人關心他。就連他最信任的菡兒,也離他而去,留在大廳裏的,隻有他最恨的女人。


    璃歌虛弱的支撐著身子,擦幹嘴角殘留的血,冷冷看向白羽離憂。


    他竟然,竟然流淚了,是因為什麽?


    "菡兒,你為什麽要走。我不是惡魔,不會傷害你..."男子輕聲囈語,緊閉雙眸,又一滴淚落下。


    原來,他並不是無情,隻是不輕易將情緒表現在臉上。璃歌冷然瞪著他,"白羽離憂,你在傷心什麽?你這種人,也會心痛嗎?"


    男子輕抬俊眸,深吸口氣,"璃歌,你說,你愛風落雪?"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嗎?為什麽現在聽她親口說出來,會那麽的心痛。


    為什麽要心痛,比菡兒丟下他還心痛。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是妖還是魔。


    六歲時,母妃將他帶到宮外,然後悄悄離開,將他一個人丟在大街上,他差點被那些人販子帶走,那種孤獨的感覺讓他覺得害怕。


    母妃一直擔心的守在遠處,看到他哭著在大街上叫母妃,她忍不住衝出來抱緊他,連忙向他道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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