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他是一個好看得不能再好看的男人,可是,他是她的仇人。


    女子思及此,猛地從手中抽出水袖,左手蹦直,正欲纏上去,忽聽床上男子清秀俊雅開口,"阿璃,我愛你。"


    他說...他愛她。女子看著這貌若謫仙、心若鬼魅的男人,緊緊捏住袖中紅綢,不知到底該不該下手。


    這時,簾外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傳來,女子立即閃到屏風後邊,悄然觀察著外麵進來的女人。她本想離開,可月水菡擋住去路,無奈,她隻能活生生的在這觀看一場春宮秀。


    月水菡領著兩名丫鬟進來,鼻子犀利的四處聞了聞,趾高氣揚的吩咐小丫鬟,"將酒放在那裏,你們可以下去了。"


    小丫鬟正欲應聲,隻聽女子快步走到床前,猛地掀開男人身上的被子,璃歌差點驚呼一聲,月水菡就這樣掀開白羽離憂的被子,他會冷的!她不是愛他嗎?怎麽一點也不憐惜他。


    "賤人,跑得倒真快。丹兒,你們通風報信怎麽這麽晚?殿下身上什麽都沒穿,說明他和那賤人歡好過了,一會兒有力氣和我...那個嗎?每到月圓之夜,殿下便身子虛弱,讓那女人占了先機,真是的,殿下也不賜她打胎藥!要是讓她懷上子嗣,我怎麽辦?"女子輕輕扶起光裸上身的白羽離憂,冷聲吩咐丹兒,"丹兒,將酒端過來。"


    "王妃,殿下都睡著了,現在喝酒...恐怕會傷身體。"丹兒嚅囁著不敢上前。


    "你怕什麽?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殿下隻有在圓月和彎月交接這柱香時間裏才會虛弱,彎月就快出來,快沒時間了,你放心,一柱香時間內,殿下沒什麽反應,暗影們全部守在外麵,不知道裏麵的情況。你將酒端過來,趕快,再晚,我要了你小命。"月水菡扶著白羽離憂,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小丫鬟。


    璃歌躲在屏風後邊,暗忖那酒裏到底是什麽?月水菡沒蠢到害白羽離憂吧?


    不可能,她的萬千寵愛和榮華富貴全部是白羽離憂給的,她怎麽可能害他。聽她說什麽歡好,難不成,這是媚藥?


    為了男人,為了子嗣,真是什麽都做得出來。


    喝酒傷身,她竟然不顧白羽離憂身體,想偷偷將酒灌進他腹中,真狠!


    "快點,丹兒。"


    璃歌透過屏風,看到月水菡接過酒壺,輕輕掰開男子的嘴,將酒慢慢灌了下去,多餘的酒灑得男子全身濕透,清酒像露珠似的一滴滴映在他身上,迷離朦朧。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了,記住,將一切清理幹淨。"月水菡吩咐丹兒,丹兒她們擦幹淨桌子,低頭倒退著退了出去。


    "離憂,我是菡兒,你醒醒..."女子癡癡的望著床上的男人,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撫摸,陡然間,室內旖旎一片,女子低吟的輕喘聲透進璃歌耳朵裏,她竟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啊...離憂,醒醒,我是你最愛的菡兒啊!"


    "菡兒?"男子迷茫的應聲,抬眼便看見一張靈秀的臉映在眼前,"歌兒,是你嗎?"


    "不是,我是菡兒,我不是歌兒,我是你的菡兒啊!"女子聲音有些不悅,不過仍舊極力的挑逗著身下的男人。


    歌兒?指她嗎?璃歌本來閉著眼睛,一聽白羽離憂叫歌兒,急忙探出頭,卻看見月水菡正賣力的在男人身上律動,可...她衣裳都還沒脫,隔著衣料在亂動什麽?


    "離憂,你要了我吧?我等得好心急,等得欲火焚身...好吧,你要你肯要我,把我當璃歌也行,離憂,我來了。"女子說完,開始輕解羅裳,一件件漂亮的華服翩翩飛舞。


    璃歌猛地增大眼睛,原來月水菡剛才的動...並非實打實的,而是前奏!他們還沒開始。


    不行了,月水菡的衣服已經脫光,正全裸著抱緊男子,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撫摸,臉上十分痛苦。


    痛苦還這麽想要?真是惡心。


    趁她們還沒開始,她趕緊走吧,她怕一會兒聽到那聲音會嘔吐。趁月水菡在親吻男人的唇瓣時,一抹白影輕快飛出寢房,未發出任何聲音,極細極輕,像一抹塵埃似的。


    一跑出臨仙閣,璃歌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臉色陀紅一片,剛才月水菡怎麽叫得那麽銷魂,白羽離憂一直迷迷糊糊,辨不清一切,她清楚的看見他根本在睡覺,一切都是月水菡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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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欲望也太強了吧?竟然主動貼上去,還給白羽離憂下藥,可...她那輕柔的呻芩聲,深深的刺激著她的耳膜,做那事,真的有那麽舒服嗎?不是應該很痛的嗎?


    白羽離憂隻有變成溫柔的七殿下,她身體才沒那麽痛,可他一旦恢複本性,她就痛得想死,而月水菡卻把他當成寶貝,想盡辦法都要上他的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白羽離憂總是傷害她,她才會覺得痛苦。而月水菡不一樣,她是他深愛的女人,他肯定會對她溫柔、嗬護備至,她當然比不過月水菡,所以注定得承受無盡的痛苦。


    裏麵的兩人,一定正快樂的圓房吧?


    女子冷冷睨了臨仙閣一眼,頭也不回的朝冷苑走去。


    而臨仙閣裏,女子正氣憤的垂打著身下的男人,"離憂,你怎麽又睡著了?離憂,你醒醒..."


    該死的,他根本沒反應,根本沒要她。這次又沒成功,剛才她下的藥量太輕,不能再給他灌酒了,他就快醒來,她得偽裝被他又要了一次的樣子,這樣以後懷了孩子也有名份,他想賴都賴不掉。


    等他一醒,她就去找三皇子。


    良久,床上的男人微微醒來,他疑惑的看著懷裏的女人,"菡兒,你怎麽在這裏?"


    月水菡急忙抬頭,故作嬌羞的將小臉貼在男人胸前,"離憂,剛才我來看你,你就...狠狠把我抱住,然後就狠狠的...要了我。你忘記了?嗚嗚,你是不是不愛菡兒,所以忘記了?"


    "我...又要了你?"男子有些愧疚的抿了抿唇,他怎麽會又要了她,可能是睡迷糊了,所以才記不清。


    "是啊,你弄得人家現在還全身酸疼,你看,這些到處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掐痕,剛才的你...太勇猛了。不過菡兒好開心,這說明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有你的孩子,你說是嗎?"女子一邊說,一邊掀開手臂上的青痕,楚楚可憐的望著白羽離憂。


    男子一看那些痕跡,就想到一張淒美的容顏,璃歌身上也經常是他的掐痕,他已經有好久沒召幸璃歌了吧?


    "菡兒,你先回明月閣好好休息,一會本王再陪你。"男子溫柔的捧著女子的臉,女子笑靨如花,眼眸微漾,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一回到明月閣,月水菡就急忙閃進寢房,輕聲喚道,"三皇子,菡兒想要。"


    "怎麽,剛才他又沒給你嗎?你不是下了藥?"男人清冷的聲音如鬼魅般響徹房間,月水菡一看床上衣襟半敞的男子,立即尖叫一聲,因為男人身下,正壓著一具白皙的女性身體。


    "她...她是誰?三皇子,你竟然公然帶女人來我明月閣苟且,你好過分。"月水菡難堪的看著那披頭散發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剛才她心急,一進來就把衣裳脫了,現在的她,全身裸露,和三皇子她們一樣,場麵實在不堪至極。


    "啊...王妃來了。"女子一聽到月水菡的聲音,嚇得差點滾下床來。


    "啊...丹兒,怎麽會是你?"月水菡氣憤的踱到兩人麵前,"丹兒,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搶我的男人。三皇子,這種貨色你也要?你是不是欲望過盛,有病!"


    男人眼眸微亮,冷冰的看著月水菡,"菡兒,別生氣,丹兒是處子,本殿還真挺喜歡她的,這樣吧,你將她賜給本殿。你總不能自己和七弟逍遙,留我一人空守在這吧?本殿一向好女色,這丹兒真不錯,味道很好,你就將她賜給本殿,如何?"


    "這..."月水菡心裏堵得慌,丹兒本來就是個賤婢,要是把她給三皇子,她一朝升天得勢怎麽辦?她可忍不下一個婢女壓過她的事實,忍不下這口氣。


    "三皇子,你有我不就夠了?這種賤奴才我這裏多的是,你以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賤人,還不趕緊滾出去?本王妃的床也是你能夠睡的,不分尊卑,不分主仆,你還不如那小籠包。"月水菡厲聲朝丹兒大罵,惹得丹兒害怕的縮下床。


    "等等。"三皇子猛地拉住丹兒,將她緊緊環在胸前,"菡兒,本殿說了,本殿喜歡她,讓她做我的偏房吧,畢竟本殿要了她的處子之身,她今後嫁不出去,唯有本殿是她的依靠。"


    "你知道她嫁不出去,還誘惑她?我的丫鬟,永遠不得嫁人,她們得服侍我一輩子。"月水菡氣惱的扯過丹兒,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她和三皇子苟且的事被丹兒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風險。算了,反正都走上這條不歸路,她也沒什麽好後悔的。這個丹兒,不僅勾引她的男人,還知道她的秘密,她必須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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