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離憂看著半裸香肩的女人,根本沒有欲望,他腦子裏,隻裝著外麵那妖女,"穿好你的衣裳,滾出去,叫本王的賤奴進來。"


    "殿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我愛你,真的很愛你。"江如雪掙紮著起身,難受的朝白羽離憂走去。


    為什麽,為什麽她永遠不如璃歌,為什麽她深愛的男人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難道,她就這麽醜陋不堪嗎?她哪裏錯了,他如此狠心,她都不要臉的脫光衣裳,他還是不看她一眼。


    "本王再說一次,你給本王滾出去,別妄想得到本王的心。愛我的女人多了去,可惜,我一個都看不上。"


    "殿下,你是不是愛上王妃姐姐了?不然,你不會不要我。你說,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既然愛她,為何要折磨她,她這麽善良,你放過她好不好?"


    "本王不愛她,還有,她不是王妃,她是偷人的賤奴。從今以後,王府裏再沒有王妃,隻有她這個賤奴。本王的王妃,隻有菡兒一個。"白羽離憂說完,冷冷睨向眼前柔弱的女人。


    "菡兒?菡兒是誰。我還以為殿下無心,原來,殿下心中早有愛人。不該啊!不該嫁給你,不該妄想,都怪我...怪我。殿下,我這就給你叫王妃姐姐進來..."江如雪頹然說完,艱難的邁著步子朝門外走去。


    浴房外麵的璃歌,正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跑向小籠包,暗衛們手執木棍,棍子無情冷漠的打在小籠包身上。璃歌大喊一聲,跑到小籠包麵前,一下子抱住她。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棍子無情的打在她身上,她痛得驚呼一聲,除了暗影,其他六大暗衛皆冷情狠絕,手中長長的木棍毫不留情的朝小籠包身上打去。


    "慢著,打小籠包可以,不要傷到王妃了。"暗影看著哭喊的小籠包,心裏隱隱作痛,可是他是殿下的部下,一切隻能聽命於殿下,殿下要她死,她就必須得死。


    "暗影,你們要打打我,小籠包沒錯,如果說哭也不錯,天底下誰還敢哭?"璃歌緊緊抱著全身是傷的小籠包,小手撫摸著她胖乎乎的臉,心痛到麻木。


    暗影看了看其他暗衛,無奈的輕歎口氣,"王妃,實在抱歉,殿下的命令,無人能違抗。他於我們有恩,我們兄弟誓死追隨他,所以,請你讓開,我們要執行殿下的命令。"


    "亂棍打死小籠包嗎?是的,你們幾個武藝高強,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可是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這是害人。殺了小籠包,你們夜晚睡得著嗎?"璃歌緊緊摟著小籠包,不讓任何人碰她。


    小籠包感動的抱緊璃歌,她從小跟著小姐,兩人的感情早已親如姐妹,小姐是那樣的高貴美麗,不該為她這種低賤的奴才喪命。


    "小姐,你過開,他們要打,就打死我吧。殿下的命令不可違抗,我怕你呆在這裏,會連累你,說不定...殿下會將你一起打死。"小籠包努力掙脫璃歌的擁抱,勇敢堅強的站起身,對暗影冷冷說道,"打死我吧。"


    "他不敢殺我。"璃歌陡然起身,護在小籠包麵前,"白羽離憂不敢殺我,你放心。"她在外麵受苦,而她的夫君,卻在裏麵和別的女人歡樂。嗬,真是諷刺。


    "可是..."小籠包正欲說話,另一名暗衛暗月揚起木棍一棍給她打去,"暗影,你可別心軟,要是讓殿下知道了,我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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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影艱難的閉上雙眸,沉重的歎了口氣,大聲吼道,"給我打,活活打死。"


    "等等..."璃歌和衝出門口的女人同時出聲,江如雪快速跑到暗影麵前,大聲說道,"暗影護衛,殿下說了,要王妃進去。"


    璃歌冷哼一聲,睨了暗影一眼,"暗影,如果你還有良知,就等我一下。我進去向白羽離憂求情,希望你們不要再打她,就等我一下。"


    暗影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從來沒見過這麽有勇氣的女子,璃歌,讓他心生佩服,"王妃,我就等你半盞茶的時間。"


    璃歌邁著沉痛的步子,朝浴房走去,今夜的浴房,不知道染了多少她的血。從傍晚到半夜,開始她被白羽離憂假扮的麵具人**,後來又被迫跟他交合解毒,現在又進去,他是不是要害死她方才罷休。


    每走一步,都像錐心之痛。璃歌走進浴房,看著邪魅坐在椅上的男人,冷聲說道,"放了小籠包,你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白羽離憂看著滿身傷痕的她,朗聲說道,"取悅我,隻要你令我滿意,我就放過她。"


    "好。"璃歌想都沒想,冷聲答應。


    白羽離憂看了眼後麵跟來的暗月,吩咐道,"先抓住小籠包,如果王妃令我滿意,我就放過她。如果不滿意,她還是得死。"


    "是,殿下。"暗月麵無表情的走出房門。


    璃歌看著躺椅上的白羽離憂,赤足走向他,未等他開口,便迅速解下衣物,露出光滑細嫩的香肩,"隻要我取悅你,令你滿意,你就會放過小籠包,是不是?"


    "嗯。"男子輕應一聲,這一聲嗯,溫潤輕柔。他從來沒見過這麽獨特的女人,敢和他作對,冷漠淩厲,像一株風中的雛菊,迎風搖曳,堅強獨立,這種性格的女人,他以前從未見過。


    女子慢慢靠近他,輕輕俯下身,嬌小的櫻唇溫熱的覆向他,動作青澀單純,像未經人世的處子。


    白嫩的小手無助的覆上他的腰,在腰徑慢慢摩挲,良久,仍是一個青澀的吻,璃歌不知道除了吻他,該做些什麽事。


    "賤奴,你就是這樣取悅本王的嗎?本王不滿意,一點也不滿意。"白羽離憂盛怒的打掉璃歌的手,陡然起身,冷冷睨著她。


    男人身材修長,俊逸非凡,如寒冬的傲雪,風姿卓絕,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童,又像威嚴的帝王,令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


    那刀削斧闊的俊顏上嵌著一雙冷咧的星眸,他看璃歌的眼神,快要噴出火來。


    "來人,有請畫師,本王要將這賤奴淫蕩的樣子畫下來。"白羽離憂氣惱的抓住璃歌手臂,外麵的暗衛急忙點頭稱是。


    "砰"的一聲,他將璃歌重重壓向躺椅,修長的身子無情的壓了上去。男子輕挑起璃歌的下巴,俯身給她一記霸道深沉的吻,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小臉漲紅。


    璃歌春光外泄,身無寸樓,任由他霸道的狂吻,他的吻,如狂風浪潮般打來,重重的擊在她脆弱的心房上。


    "你求本王,向本王求饒,本王便考慮,放了你。"白羽離憂冷笑一聲,大掌肆意在她身上遊走,冰涼的躺椅勒得璃歌很不舒服,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白羽離憂,我求你...才怪。打死我都不向你求饒,你這個惡魔,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璃歌咬牙切齒的瞪著身上的男人,不經意間側頭一瞥,發現一名身著白色輕紗,臉罩白色麵紗的女子,正款款踱步,朝兩人走來。


    女子身形嬌小,那雙美眸,玲瓏剔透,璃歌不知道她為何罩塊麵紗。


    女子擺好畫具,手執畫筆,手腕有些發抖,眼晴死死盯著璃歌和白羽離憂。璃歌猛地推了下白羽離憂,冷聲說道,"你放開我,有人在看。"


    白羽離憂輕輕抬眸,看著不遠處娉婷玉立的女畫師,輕聲說道,"你做得出,又何妨怕別人畫呢?"


    說完,男子溫熱的吻再度覆上,兩人緊緊相貼,白羽離憂在璃歌耳旁輕語,"當著她的麵取悅我,我便放了小籠包,不然,我把那胖子炸了吃。"


    "你..."璃歌惱怒的瞪著白羽離憂,他已經不再有所動作,隻是怔怔的望著她,等她的動作。


    璃歌害羞的看了不遠處女子一眼,發現她幽深的目光一直凝視著她們,身形發抖,那雙純淨透明的眼裏,像是要浸出水來的樣子。


    璃歌害羞的抓過一件輕紗,披在身上。開始小心翼翼的取悅白羽離憂,她吻過她的鼻、唇,纖長細嫩的手指在他身上遊走。男子忍不住輕嚶一聲,眼裏是隱藏不住的邪惡笑意。


    他就是要讓她難堪,要處處羞辱她。這個世上,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和他作對,璃歌,是第一個。他要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場。幸好是她,要是其他人,早不知死哪去了。


    璃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白嫩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撫遍他全身,她不時的看一眼不遠處的女畫師,小手不知道該不該進一步行動。


    "怎麽,我的賤奴,你害羞了嗎?"男人輕吼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輕傳入她耳際,帶著雄性男人的媚惑。


    璃歌使勁憋了口氣,緊閉雙眸,小手猛地捏住他的...


    白羽離憂悶哼一聲,心裏似火燎般灼熱,他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妖嬈半裸的璃歌,驀地,他深沉口氣,猛地將青澀的璃歌翻壓在身下,眼裏是濃濃不散的情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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