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她抬那隻重重的箱子,七殿下真會折磨人。她雖然跟著小姐學了些武藝,可是根本不精,力量單薄。那箱子是純金和純銀混合打造,上麵還鑲嵌得有白玉,十分沉重。


    王之命,不可違!她武藝雖然不好,不過有個特點,因為她長得胖,所以力大如牛。抬這具箱子,不難,也不易。


    白羽離憂沒理會她,大手一揮,金色轎攆率先入府。


    深怕王府大門再次關上,小籠包立即跑到箱子麵前,搓了搓手,運了運氣,使勁扛起箱子,漲紅著臉,咬緊牙關朝王府奔去。


    箱子一搖動,裏麵的人就瞬間轉醒。


    璃歌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朝孔口望去,"小籠包,你抬我去哪?"


    "王妃,進洞房。"


    "王妃?"...


    "是啊,小姐,以後為了你的地位著想,在外人麵前,咱改口稱呼您為王妃。這樣,你才不會被人看低。"


    白羽離憂想叫她低,她便低,想叫她高,她便高,根本不是稱呼能解決的事。


    現在...就要進洞房嗎?透過微光,璃歌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子,上麵青一塊紫一塊。都是被這箱子給弄的。


    他不是不喜好女色嗎?這麽急著入洞房,璃歌抱緊身子,冷得渾身打顫。


    好冷,還餓。肚子餓得呱呱直響,她此刻好懷念在爪哇島的日子。


    沒過一會兒,隻聽"咚"的一聲,她的心隨著身子沉了一下。


    金箱放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白羽離憂踏著金縷靴,俊眉輕皺,隨意的打量著力大如牛的小籠包,"好醜!王管家,把她帶下去清洗一番,本王不喜歡髒兮兮的女人。"


    "殿下,她,也要一並留在府上嗎?"王管家遲疑的望著白羽離憂,殿下怎麽轉變觀念,同意女子進府了?


    白羽離憂轉身看了看驚愕的眾人,俊顏深沉,"不相信本王那方麵行?以為本王不舉,或是喜好男色是吧?若再敢胡亂猜測,被我看出來,全都等著處置。"


    被他看出來?難道他們的心,殿下也能窺視嗎?殿下真神。


    他們的殿下,真的要和璃彩蝶入洞房嗎?王爺舉不舉大家不知,可王爺一定不喜歡男人,若有男人想靠近他,必定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有了王妃嫁入王府,本王也適當放寬一下禁忌。這個丫鬟就住在府上,伺候王妃。以後,會有更多的側妃、小妾住進府裏,到時候,丫鬟會更多。到時候,你們幾個,也可以隨著喜好挑幾個。"


    更多的側妃、小妾住進府裏?他們的殿下,怎麽一夜之間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喜歡起女人來了?還準備再納妃妾,殿下的心思,真難揣測。


    "別揣測了,都給本王出去,本王馬上要驗貨。驗驗本王的王妃,到底是破鞋還是完壁。如果真如離殤所說,並非完壁。璃千裏,你就給本王等著吧。"男子湖泊色的藍眸泛出陰森的寒光,冷漠狂妄的樣子嚇得王管家們全都趕緊撤出去。


    待眾人退下之後,男子慵懶的拿出鑰匙,不緊不慢的打開金鎖。他犀利的鷹眸冷冷盯著箱子,猛地打開箱蓋。


    一打開蓋子,男子眼眸明顯閃過一抹驚異。


    隻見那箱中的女子,烏黑如蛇的長發散落在胸前,遮住她白皙的上身。她的纖纖玉手,正害羞的遮住下麵的部位,神情羞澀、單純,像****的處子。


    可是她那眼神,卻又明明冷漠、淡然,讓他好生熟悉,怎麽那表情,是如此的害怕和驚駭。


    他很嚇人嗎?


    不然為何女子渾身顫抖,嘴唇發紫,烏黑柔順的頭發在身上晃動。他見過無數美人,可今天這張臉,卻真的震了他一下。


    他不是沒見過璃彩蝶,可是沒見過裸露身子的璃彩蝶。這樣的她,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


    璃彩蝶生性膽小、單純,有些怕事,還有些嬌弱。白羽離憂看了看箱裏卷縮的女子,的確,她很膽小,渾身顫抖,一看到他,還兩眼放光。


    璃歌盡可能的抖著身子,漂亮的大眼睛望著白羽離憂不停的眨呀眨。一臉天真無害的模樣,嬌嫩羞澀。


    廢話,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裸露身子,不用裝也會害羞。她盡可能的裝著單純花癡樣,朝麵前的俊逸男子笑道,"妾身彩蝶,見過夫君。"


    聲音婉轉如黃鶯,嬌嫩柔翠,和平日裏姐姐說話一樣腔調,帶著絲尖利之氣,聽著很是刺耳。


    錦袍男子深吸一口氣,看來,剛才那冷漠淡然的眼神是他看錯了。這樣的女人,怎麽會有那般靈動的眼神,一看她那花癡樣,他就提不起興趣。


    璃歌目不轉晴的盯著白羽離憂,這男子仿佛集天地的精華於一身。風姿卓絕,風度翩翩,乍一看去,翩若驚鴻,真是人中之龍。


    似那花底曾相遇,紅杏開時,仿若又回到十二歲時在湖邊碰到的他。他高傲、冷漠,誰都看不上。煢煢孑立,有一種孤傲的美。


    他真的長得很好看,白皙的肌膚,如雪的皓齒,朱紅的唇,高挑穎長的身形,足以迷倒彩雲國所有女子。上至年老嫗婦,下至嬌小孩童。


    男子一身月華淡黃錦袍,袍上繡滿衝天的蛟龍,衣底隱隱繡著幾朵雪梅。腰間一條白質玉帶,頭上是白玉王冠,幾縷烏黑的青絲淡然垂下,俊逸非凡。


    他肌膚勝雪,如踏青夜月,錦衣白袍,臨風飄香。他一出,教天下的花草全部黯淡無光,恐怕連那日月,都會為他傾倒。


    白羽離憂冷冷背著手,輕哼一聲,"殘花敗柳,別叫本王夫君,你不配。"


    "嗚嗚..."璃歌扭著嬌弱的身子,學著姐姐的模樣抽泣起來,"夫君,妾身並非殘花敗柳,那些全是謠言。不信,夫君您親自試試..."


    "先滾出來穿上衣裳吧,看著那團白肉,真惡心。"嘴真毒。


    璃歌得到解放,立即鑽出箱子,在剛才仆人送來的盤子裏挑了件大紅色的裙子,快速套在身上,姐姐平素喜歡深色,她要裝得更像才行。


    待穿戴整齊,璃歌急忙踱到白羽離憂身邊,嘟起紅唇朝他笑道,"夫君,聽說您是因為喜歡我才娶我,咱們現在...可以行房嗎?"


    早點讓他明白自己是初夜,這樣姐姐才會快速的換她出去。這王府,她一刻也不想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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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環顧了一下這間廂房,發現大得驚人。四處是飄蕩著的綾羅綢緞,奇珍異果,古董玉器,應有盡有。整間房裝扮得華麗素雅,卻不失貴氣,隱隱還有花兒的清香。


    看來,彩雲王的品味,還挺高的。


    白羽離憂赫然轉身,打量著麵前嬌聲俏語的女子,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眼裏寒光驟現。眼神如刀,冷如冰山。


    "痛...好痛..."璃歌難受的晃動脖子,尖細嬌嫩的下巴被他死死捏住。好痛,再捏一會兒,她的下巴肯定會碎掉。


    陡然間,他捏著她的下巴,硬生生的將她嬌小的身子給提了起來,足尖離地,她難受的晃著身子,"咳...救命...咳..."


    眼前的俊逸男子,冷如衾鳳,孤如枕鴛,像一縷虛無縹緲的夢魂。他,好狠的心。


    好難受,白羽離憂的力道竟如此之大,他陰冷的寒光冷冷瞪著她,可那臉龐,卻又止不住的帥氣,好看得惹人憐愛。


    "你以為本王會要你嗎?來人,這破鞋賞你們了。"白羽離憂說完,咚的一聲扔下璃歌,璃歌頓時重重跌坐在地。


    一逃脫他的禁錮,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纖細的手快速移向下巴,確定下巴還在時,她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論武功,她不如他。論地位,她這將軍之女也不如他。這是白羽離憂的地盤,她就像一條魚,乖乖的躺在砧板上,任由他宰割。


    她想反抗,很想反抗,可是一想起淚盈盈的姐姐,還有那蒼老的慈父,她必須忍。隻有忍,才能換回父親們的安全。


    白羽離憂話一說完,門外立即闖進來幾名壯漢,璃歌趕緊抱緊身子,瑟瑟發抖的縮到牆角。壯漢們在經過白羽離憂同意之後,仍有些心有餘悸,均不敢上前。


    "殿下,小人們實在不敢。"別說璃彩蝶是五殿下白羽離殤的女人,她父親更是當朝大將軍,殿下也是她現在的夫君。萬一出個什麽事,他們就是有千條命也不夠砍。


    白羽離憂冷冷睨著眾人,話帶寒冰,"別人用過的東西,本王看不上。你們幾個,速度把她辦了。"


    白羽離憂話一說完,眼神便直射在幾人身上,幾名壯漢顧不得其他,全都撲向璃歌。這可是七殿下說的,彩雲第一美人,美得傾國傾城,那若隱若現的身子,他們也想嚐嚐。


    璃歌一見眾人撲上來,立即抱緊身子閃到一邊。白羽離憂,你當真如此心狠?空有一身武功,卻不能反擊,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她被別人羞辱?變態的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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