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狀況怎麽樣？”
“能源消耗百分之四。”
“.....”
“.....”
“然後呢？”
“什麽然後？”
“就...沒有什麽損傷什麽的？”
“大概沒吧。”
“......”
“......”
在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身邊，天使v型被大型鏟車推走，還勉強活著的蠻牛被打包裝進集裝箱。
冷場。
一旁的武警通訊員拿著衛星電話，欲言又止，他有心想把上頭的來電接過去，可又害怕打破勉強二人這種奇奇妙妙的狀態。
像是這種情況，不都該再接個吻的麽，呃，電影裏都是這名演的。
不過還好。
武警做不到的事情，有人卻必須硬著頭皮上前打斷。
隨機的研究員快要瘋了！
就在他把這邊高文的數據上報後，沒到十分鍾，上頭就下達命令，說是‘就算是捆，你們也罷實驗體給我扛回基地來！’
“那個，高文少校是吧....”
“你認錯人了。”
“沒認錯，就是你，我剛剛親眼看見你從天使v上跳下來。”
“認錯了，他不是少校。”
“沒錯，沒錯，軍銜轉化不都是通用的嗎....大家都是同誌，都一樣.....”
說話間，研究員擦著額頭的流下來的汗水，感覺今天的太陽有點大。
嗯，現在已經快要入冬了.....
“那個什麽，高文同誌，我必須要和你說明一下，你之前的情況，屬於違規駕駛實驗性機甲，必須要和我們回研究所做個研究。”
“嗯?”這一次高文終於舍得扭過頭看他。
“隻是慣例的檢查身體，為了你的身體負責，都是慣例、慣例.....”
“慣例？我怎麽不知道？”
終於得到機會躲開白陌那熾熱的眼神，高文配合著研究員向一旁走去，嘴上還‘好奇’的討論著：“隻是天使v型而已，在一些大學裏已經普及用作教練機的型號，我以前開的時候，沒人說要我下機後檢查。”
“呃...敢問您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嗯，學士銜。”
“啊...這個...這個....”
研究遠又開始低頭擦汗，感覺頭頂著太陽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屬於工業、化工、軍工、重工業所屬的一流院校，雖然在大學排名上一直在聯校前十徘徊，但它本身有個名字叫做‘機甲院’。
嗯，不是培訓駕駛人員的軍校，而是培育規劃、創新、製造三位一體的機甲研究人員的高等院校。
換句話來講，包括天使係列機體、獵鷹係列機體、狂獸係列機體、和被譽為最為頂級的跨時代產作戰機甲的‘晨曦’係列，其大部分結構的研發，都屬於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和軍方合作的產物。
機甲這東西，就是人家造的！
再想用‘檢查身體’啊、‘會有副作用’啊，一類糟爛的借口去忽悠人，明顯就有點不尊重高文的智商和學曆......
“嗯，哥們，你還有其他的事情麽？”高文指了指遠處已經坐上吉普車，正按喇叭催促的白陌，示意麵前這哥們有話快說，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有！必須有！”
“那你就說唄。”
“那個，高文同誌，不知道...不知道...你打不打算換個職業？”
憋著的那口氣終於憋到了頭，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研究人員直言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所裏願意給出每年五十萬生活點的高新聘請你，作為研究所內新型機甲開發的外聘特殊駕駛人才，一切福利保障、年終獎金、五險一金都按照a3級特級人才配發，對於你，我們所裏是非常有誠意的！”
“.......”
再一次的冷場。
沉默了大概又一分鍾，一直到白陌再一次按喇叭後，高文才把自己看著研究員的詭異眼神收了起來。
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文咳嗽了一聲：
“兄弟，我現在這大大小小也算是個官兒吧，你這話說的....就算記著想挖人，也得找個實際點的目標不是？”
說完這句，高文搖了搖頭，不等研究員挽留，就坐上白陌的吉普離開了。
高文走了，研究員還在原地愣逼。
他不切實際麽？
按照高文現在少校級別的軍銜，一月工資不到兩萬生活點，還要應付其他的開銷，哪像他們所裏，包吃包住不說，就連搞對象什麽的，都有內部的聯誼會相親......就差發老婆了！
這條件還不好？
好在留給他思考的時間不多，吉普車剛開走，他的衛星電話就響了起來。
電話對麵。
聽到研究員把他給出的條件和高文的反應說了一下後，研究所那邊沉默了差不多能有個十來秒，最後由一個大概上了年紀的的老者出聲道：
“你先回來吧，這種事情就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這次，辛苦你了！”
......
......
真的是辛苦了！
去挖一個實權的副處級幹部，居然給出年薪五十萬外加五險一金的待遇，回到單位的白陌從高文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差點笑瘋了過去。
“我就懷疑吧，他們研究所是不是對我國的體係有什麽誤解，又或者他是讀書讀傻了，不然他怎麽好意思說出這樣的條件來....”
白陌的辦公室，高文擺弄著放在桌麵上的玉質棋子，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
“研究所裏的人，看他的樣子大概是碩士畢業，一畢業就進了所裏，嗯，按照你說的那些加吧加吧，五十萬的底薪加上年底八個月的獎金，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補貼，一個月算下來也小十萬呢，對一般人來講，算是多的了。”
“嗯，是被，還有各種科研成果的提成，分到人頭上，一年也能有個二三十萬？”
“差不多吧，就像這次的這隻蠻牛，待回他們所裏後，上麵大概能批下來三千萬的科研資金，他們動一動小動作，大概就能漂沒三分之一。”
“哎？你這麽一說，這福利待遇好像還真不錯？”
“那可不是！怎麽的，高大少爺，您心動了？”
“我麽，倒是不差這點錢，就是他說吧，他們所裏每隔個半年，大概就會有一個相親性質的聯誼活動，這一點倒是讓我挺心動的....白局，你說咱們什麽時候也來一次這樣的活動？”
“嗬....”
沙發上翹著腿躺著的白陌白了他一眼。
“行把，看起來沒指望了。”
高文搖頭歎氣。
過了能有那麽兩三分鍾，原本眯眯著眼睛小謝的白陌忽然開口道：“高文，最近不要往外跑，再局裏待的時間長一點，沒有必要的話，最好不要遲到早退。”
“嗯？”
“我估計，咱們這段時間，有的忙了。”
“你是說....類似蠻牛那樣的怪物？”
“嗯，你看看抽屜裏的文件，這是昨天下午送過來的。”
這般說了一句，白陌繼續閉目養神。
高文抽出抽屜裏的檔案袋，掀開後掃了幾眼。
上麵類似‘新開發區’‘鄂爾多斯地區’‘二級時空裂縫’‘重點防護工作’的字樣，都是被紅筆圈起來的。
然後到了最後，上麵的落款，則是讓高文徹底驚住了！
“國防部？？？”
“是的。”
“這...有點誇張了吧？鄂爾多斯我知道，是遊戲裏天洪湖沼澤附近的一個綠地區，我記得那邊最危險的，也就是一個蜥蜴人王國，外加一窩四條綠龍....
就這，和那邊連起來後，居然需要...下發紅頭文件？”
“不單單是這個，三天，哦，兩天後，上麵還會有第二區的專家組過來調研，查看我們的防衛工作是否合格，有沒有什麽疏忽的地方需要改正....”
“這，過分了吧，咱們防區本身有一個二炮團外加一個預備武警大隊，距離龍城軍區也隻有二百多公裏，就算發生什麽問題，打個招呼，那邊不用十分鍾就能來一波導彈洗地，至於這麽小心麽？”
“誰知道呢，反正上麵這麽說的，咱們就警惕著一點，無則加勉有則改之，萬一出了點什麽問題，責任也落不到你我的身上。”
“.....可以的！”
高文喝了口水，把文件塞回去放好後，站起身來哢嚓給白陌行了個軍禮：“報告首長，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回家吃飯去了！”
“不準。”
“不行！餓了！”
“那也不準，等下了班一起。”
從沙發上坐起身，白陌歎了口氣：“再者說，待會天極研究所那邊還得來電話，你自己應付完再想著下班得事兒。”
......
......
天極研究所沒有打電話來。
接下來的兩天，可以說風平浪靜。
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樣的平靜。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高文和白陌帶隊，對資源開發新區得迷霧區進行檢查前的最後清理，親眼看到有一小隊綠油油的、人頭大小的‘蒼蠅’從時空裂縫裏鑽出來，才算是打破了這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狀態！
坐在吉普車的駕駛位上，高文看著從時空裂縫裏飛出來的一個小隊的大號綠頭蒼蠅，憋了半響吐出兩個字來：
“龍蠅？”
“麻煩來了。”
看到龍蠅黑壓壓的飛出來後，直接本著森林深處飛去，白陌直接調轉車頭，一邊往迷霧區裏衝，一邊對高文說道：“通知各部收縮包圍圈，見到龍蠅後直接開火，這次沒有任何需求，以殲滅戰論處！”
高文做了個ok的手勢，隨後開始幫忙播報。
一分鍾後，迷霧區內有重機槍開火了。
噠噠噠的清脆爆響，夾雜著輕型突擊步槍的連慣開火，持續了大概五分鍾後，通訊器裏傳來‘全部殲滅’的消息。
二人見狀，也是再心裏鬆了口氣。
好死不死的，這裂縫居然在調查團到來的前一天，冒出了一窩的龍蠅來，這是專門給他們找麻煩麽？
然而讓高文沒想到的是。
龍蠅的到來，隻是一個開始。
大概五分鍾後。
白陌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緊接著不到二十秒，高文自己的也響了起來。
“我是高文....對，是我們臨近的防區....需要增援？”
“上千名蜥蜴人跑了出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麽？”
“調動j-35轟炸？你認真的？”
“你看到了七米長的巨蜥？”
“綠...綠....綠龍？？？”
隨著高文口中最後的‘綠龍’二字脫口而出，電話對麵的聲音中斷了。
是人的聲音沒有了。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聲!
滋...滋滋....
對麵的電話似乎被踩踏掉了，又或者是信號不好。
高文由衷的希望是後者。
深吸了一口氣，高文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人，見她臉上的表情和自己差不多後，他似笑非笑的說了句：
“怎麽的，是世界末日要來了麽。”
“不要開玩笑了，煩著呢。”
“綠龍都跑出來了，這玩意我熟悉，成年後努努力，大概率能成為傳奇，雖然魔法天賦不行，但一些簡單的魔法配合它們的毒液吐息，隨隨便便也能毀掉一個小區。”
“你覺得我們會給它們這個機會麽？”
“嗯？”
“這種情況又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每年都會有那麽三五次，就不知道什麽時間出現，出現在什麽地方，輪到哪個倒黴蛋運氣不好！”
“等會！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這是正常的，少年！”
“你是說.....”
“不然你以為我們國家平日裏，隔三差五就來一次聯合軍演，要麽三年五年就來一次地震，你當這都是怎麽發生的？”
高文：“......”
“行了，這次的重災區在咱們隔壁，uu看書.ukanshu 估計是沒咱們什麽事兒了...不過居然冒出一條綠龍來，也是夠誇張的了！”
“意思是，你之前就知道這些消息？”
“知道啊，在職軍人，軍銜少校以上，非後勤職業，都有資格在內網搜索、查詢這些資料，怎麽了？”
“那我姐知道麽？”
“你姐不是軍人。”
“所以？”
“你問我，我問誰去？”
“行，那咱們回去吧。”
說話間，二人開著車往回走，一路上駐守的士兵紛紛行禮。
就在二人快要離開迷霧區的時候。
不知是否是錯覺，高文隱約的感應到，好像有東西，在暗中注視著他。
“能源消耗百分之四。”
“.....”
“.....”
“然後呢？”
“什麽然後？”
“就...沒有什麽損傷什麽的？”
“大概沒吧。”
“......”
“......”
在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身邊，天使v型被大型鏟車推走，還勉強活著的蠻牛被打包裝進集裝箱。
冷場。
一旁的武警通訊員拿著衛星電話，欲言又止，他有心想把上頭的來電接過去，可又害怕打破勉強二人這種奇奇妙妙的狀態。
像是這種情況，不都該再接個吻的麽，呃，電影裏都是這名演的。
不過還好。
武警做不到的事情，有人卻必須硬著頭皮上前打斷。
隨機的研究員快要瘋了！
就在他把這邊高文的數據上報後，沒到十分鍾，上頭就下達命令，說是‘就算是捆，你們也罷實驗體給我扛回基地來！’
“那個，高文少校是吧....”
“你認錯人了。”
“沒認錯，就是你，我剛剛親眼看見你從天使v上跳下來。”
“認錯了，他不是少校。”
“沒錯，沒錯，軍銜轉化不都是通用的嗎....大家都是同誌，都一樣.....”
說話間，研究員擦著額頭的流下來的汗水，感覺今天的太陽有點大。
嗯，現在已經快要入冬了.....
“那個什麽，高文同誌，我必須要和你說明一下，你之前的情況，屬於違規駕駛實驗性機甲，必須要和我們回研究所做個研究。”
“嗯?”這一次高文終於舍得扭過頭看他。
“隻是慣例的檢查身體，為了你的身體負責，都是慣例、慣例.....”
“慣例？我怎麽不知道？”
終於得到機會躲開白陌那熾熱的眼神，高文配合著研究員向一旁走去，嘴上還‘好奇’的討論著：“隻是天使v型而已，在一些大學裏已經普及用作教練機的型號，我以前開的時候，沒人說要我下機後檢查。”
“呃...敢問您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嗯，學士銜。”
“啊...這個...這個....”
研究遠又開始低頭擦汗，感覺頭頂著太陽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屬於工業、化工、軍工、重工業所屬的一流院校，雖然在大學排名上一直在聯校前十徘徊，但它本身有個名字叫做‘機甲院’。
嗯，不是培訓駕駛人員的軍校，而是培育規劃、創新、製造三位一體的機甲研究人員的高等院校。
換句話來講，包括天使係列機體、獵鷹係列機體、狂獸係列機體、和被譽為最為頂級的跨時代產作戰機甲的‘晨曦’係列，其大部分結構的研發，都屬於阿羅佛德物理研究學院和軍方合作的產物。
機甲這東西，就是人家造的！
再想用‘檢查身體’啊、‘會有副作用’啊，一類糟爛的借口去忽悠人，明顯就有點不尊重高文的智商和學曆......
“嗯，哥們，你還有其他的事情麽？”高文指了指遠處已經坐上吉普車，正按喇叭催促的白陌，示意麵前這哥們有話快說，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有！必須有！”
“那你就說唄。”
“那個，高文同誌，不知道...不知道...你打不打算換個職業？”
憋著的那口氣終於憋到了頭，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研究人員直言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所裏願意給出每年五十萬生活點的高新聘請你，作為研究所內新型機甲開發的外聘特殊駕駛人才，一切福利保障、年終獎金、五險一金都按照a3級特級人才配發，對於你，我們所裏是非常有誠意的！”
“.......”
再一次的冷場。
沉默了大概又一分鍾，一直到白陌再一次按喇叭後，高文才把自己看著研究員的詭異眼神收了起來。
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文咳嗽了一聲：
“兄弟，我現在這大大小小也算是個官兒吧，你這話說的....就算記著想挖人，也得找個實際點的目標不是？”
說完這句，高文搖了搖頭，不等研究員挽留，就坐上白陌的吉普離開了。
高文走了，研究員還在原地愣逼。
他不切實際麽？
按照高文現在少校級別的軍銜，一月工資不到兩萬生活點，還要應付其他的開銷，哪像他們所裏，包吃包住不說，就連搞對象什麽的，都有內部的聯誼會相親......就差發老婆了！
這條件還不好？
好在留給他思考的時間不多，吉普車剛開走，他的衛星電話就響了起來。
電話對麵。
聽到研究員把他給出的條件和高文的反應說了一下後，研究所那邊沉默了差不多能有個十來秒，最後由一個大概上了年紀的的老者出聲道：
“你先回來吧，這種事情就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這次，辛苦你了！”
......
......
真的是辛苦了！
去挖一個實權的副處級幹部，居然給出年薪五十萬外加五險一金的待遇，回到單位的白陌從高文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差點笑瘋了過去。
“我就懷疑吧，他們研究所是不是對我國的體係有什麽誤解，又或者他是讀書讀傻了，不然他怎麽好意思說出這樣的條件來....”
白陌的辦公室，高文擺弄著放在桌麵上的玉質棋子，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
“研究所裏的人，看他的樣子大概是碩士畢業，一畢業就進了所裏，嗯，按照你說的那些加吧加吧，五十萬的底薪加上年底八個月的獎金，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補貼，一個月算下來也小十萬呢，對一般人來講，算是多的了。”
“嗯，是被，還有各種科研成果的提成，分到人頭上，一年也能有個二三十萬？”
“差不多吧，就像這次的這隻蠻牛，待回他們所裏後，上麵大概能批下來三千萬的科研資金，他們動一動小動作，大概就能漂沒三分之一。”
“哎？你這麽一說，這福利待遇好像還真不錯？”
“那可不是！怎麽的，高大少爺，您心動了？”
“我麽，倒是不差這點錢，就是他說吧，他們所裏每隔個半年，大概就會有一個相親性質的聯誼活動，這一點倒是讓我挺心動的....白局，你說咱們什麽時候也來一次這樣的活動？”
“嗬....”
沙發上翹著腿躺著的白陌白了他一眼。
“行把，看起來沒指望了。”
高文搖頭歎氣。
過了能有那麽兩三分鍾，原本眯眯著眼睛小謝的白陌忽然開口道：“高文，最近不要往外跑，再局裏待的時間長一點，沒有必要的話，最好不要遲到早退。”
“嗯？”
“我估計，咱們這段時間，有的忙了。”
“你是說....類似蠻牛那樣的怪物？”
“嗯，你看看抽屜裏的文件，這是昨天下午送過來的。”
這般說了一句，白陌繼續閉目養神。
高文抽出抽屜裏的檔案袋，掀開後掃了幾眼。
上麵類似‘新開發區’‘鄂爾多斯地區’‘二級時空裂縫’‘重點防護工作’的字樣，都是被紅筆圈起來的。
然後到了最後，上麵的落款，則是讓高文徹底驚住了！
“國防部？？？”
“是的。”
“這...有點誇張了吧？鄂爾多斯我知道，是遊戲裏天洪湖沼澤附近的一個綠地區，我記得那邊最危險的，也就是一個蜥蜴人王國，外加一窩四條綠龍....
就這，和那邊連起來後，居然需要...下發紅頭文件？”
“不單單是這個，三天，哦，兩天後，上麵還會有第二區的專家組過來調研，查看我們的防衛工作是否合格，有沒有什麽疏忽的地方需要改正....”
“這，過分了吧，咱們防區本身有一個二炮團外加一個預備武警大隊，距離龍城軍區也隻有二百多公裏，就算發生什麽問題，打個招呼，那邊不用十分鍾就能來一波導彈洗地，至於這麽小心麽？”
“誰知道呢，反正上麵這麽說的，咱們就警惕著一點，無則加勉有則改之，萬一出了點什麽問題，責任也落不到你我的身上。”
“.....可以的！”
高文喝了口水，把文件塞回去放好後，站起身來哢嚓給白陌行了個軍禮：“報告首長，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回家吃飯去了！”
“不準。”
“不行！餓了！”
“那也不準，等下了班一起。”
從沙發上坐起身，白陌歎了口氣：“再者說，待會天極研究所那邊還得來電話，你自己應付完再想著下班得事兒。”
......
......
天極研究所沒有打電話來。
接下來的兩天，可以說風平浪靜。
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樣的平靜。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高文和白陌帶隊，對資源開發新區得迷霧區進行檢查前的最後清理，親眼看到有一小隊綠油油的、人頭大小的‘蒼蠅’從時空裂縫裏鑽出來，才算是打破了這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狀態！
坐在吉普車的駕駛位上，高文看著從時空裂縫裏飛出來的一個小隊的大號綠頭蒼蠅，憋了半響吐出兩個字來：
“龍蠅？”
“麻煩來了。”
看到龍蠅黑壓壓的飛出來後，直接本著森林深處飛去，白陌直接調轉車頭，一邊往迷霧區裏衝，一邊對高文說道：“通知各部收縮包圍圈，見到龍蠅後直接開火，這次沒有任何需求，以殲滅戰論處！”
高文做了個ok的手勢，隨後開始幫忙播報。
一分鍾後，迷霧區內有重機槍開火了。
噠噠噠的清脆爆響，夾雜著輕型突擊步槍的連慣開火，持續了大概五分鍾後，通訊器裏傳來‘全部殲滅’的消息。
二人見狀，也是再心裏鬆了口氣。
好死不死的，這裂縫居然在調查團到來的前一天，冒出了一窩的龍蠅來，這是專門給他們找麻煩麽？
然而讓高文沒想到的是。
龍蠅的到來，隻是一個開始。
大概五分鍾後。
白陌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緊接著不到二十秒，高文自己的也響了起來。
“我是高文....對，是我們臨近的防區....需要增援？”
“上千名蜥蜴人跑了出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麽？”
“調動j-35轟炸？你認真的？”
“你看到了七米長的巨蜥？”
“綠...綠....綠龍？？？”
隨著高文口中最後的‘綠龍’二字脫口而出，電話對麵的聲音中斷了。
是人的聲音沒有了。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聲!
滋...滋滋....
對麵的電話似乎被踩踏掉了，又或者是信號不好。
高文由衷的希望是後者。
深吸了一口氣，高文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人，見她臉上的表情和自己差不多後，他似笑非笑的說了句：
“怎麽的，是世界末日要來了麽。”
“不要開玩笑了，煩著呢。”
“綠龍都跑出來了，這玩意我熟悉，成年後努努力，大概率能成為傳奇，雖然魔法天賦不行，但一些簡單的魔法配合它們的毒液吐息，隨隨便便也能毀掉一個小區。”
“你覺得我們會給它們這個機會麽？”
“嗯？”
“這種情況又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每年都會有那麽三五次，就不知道什麽時間出現，出現在什麽地方，輪到哪個倒黴蛋運氣不好！”
“等會！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這是正常的，少年！”
“你是說.....”
“不然你以為我們國家平日裏，隔三差五就來一次聯合軍演，要麽三年五年就來一次地震，你當這都是怎麽發生的？”
高文：“......”
“行了，這次的重災區在咱們隔壁，uu看書.ukanshu 估計是沒咱們什麽事兒了...不過居然冒出一條綠龍來，也是夠誇張的了！”
“意思是，你之前就知道這些消息？”
“知道啊，在職軍人，軍銜少校以上，非後勤職業，都有資格在內網搜索、查詢這些資料，怎麽了？”
“那我姐知道麽？”
“你姐不是軍人。”
“所以？”
“你問我，我問誰去？”
“行，那咱們回去吧。”
說話間，二人開著車往回走，一路上駐守的士兵紛紛行禮。
就在二人快要離開迷霧區的時候。
不知是否是錯覺，高文隱約的感應到，好像有東西，在暗中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