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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轉念一想,若是城月並非她親生妹妹,這一切又當如何呢?


    她時刻處在這種猶豫和糾結之中,難以抉擇。


    城月眼睛睜開,隻一條縫,還沒清醒過來。這一覺睡了很久,她嗓子很痛。


    “想喝水。”城月撐起身,目光有些呆滯。


    彩蝶起身去給她倒水,不知道是不是水不幹淨,倒出來的水有些渾濁。彩蝶多想了想,還是把那一壺水給倒了。


    畢竟城月有孕,還是不能冒險。


    彩蝶叫雪蕊去另取一壺水來,倒了一杯給城月。城月喝得急,被嗆到,咳嗽起來。


    彩蝶替她拍背,“慢點喝。”


    城月揉了揉眼,看著外麵的日光,問:“什麽時辰了?”


    彩蝶報了時辰,城月從床上下來,她睡了太久,這會兒沒什麽力氣,被彩蝶和雪蕊攙著起身,行至院子裏透氣。


    這會兒陽光還有些曬人,彩蝶與雪蕊扶著她走了一圈,又回到房內。


    城月清醒過來,問:“楚星還沒回來嗎?”


    雪蕊點頭:“是呢,不過應該快了,娘娘您別急。”


    城月哦了聲,頭趴在桌上,又問:“晚上吃什麽?”


    彩蝶和雪蕊相視而笑,“娘娘想吃什麽?”


    城月說:“都想吃。”


    倆丫頭又笑,先前彩蝶端來的酸梅湯還在,城月喝了半碗,還是酸得牙疼。


    她最近瘋狂想吃酸的,又完全吃不了,很是難受。


    幾個人說著話,便聽見來人報,陛下駕到。


    城月一聽見楚星的名字,皺著眉出門迎他。


    楚星比她走得還快,快一步接住她。看她還苦著張臉,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忙問怎麽了。


    “好酸。”城月略帶哭腔,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酸梅湯太酸了,可是我想喝,怎麽辦嗚嗚嗚?”


    楚星哭笑不得,放她在榻上坐下,拿過她已經喝了半碗的酸梅湯,自己嚐了一口。


    楚星對酸的承受度尚且可以,他喝了一口,覺得還行。城月眼巴巴地看著他,楚星低頭,一掌捧住她的臉,湊近了,渡給她。


    舌尖相碰,唇齒交纏。


    楚星依依不舍放開她,“還酸嗎?”


    城月臉上還掛著淚,搖頭:“不那麽酸了,再吃一口。”她扯著楚星衣領,自己巴巴地湊過來。


    日影已經西斜,隻剩下一點,落在房裏的牆上。牆上掛著幅畫卷,畫中是一位少女。畫卷和日影癡纏,日影從畫卷首吻到畫卷尾,連同畫中少女的腳背,也虔誠癡心吻過。


    每一寸,每一尺,都用心丈量過。


    畫卷尾的紅墜子被風輕吹著,像一尾金魚擺尾,甩過日影的胸膛。


    穗子被吹得分叉,貼在牆上,日影落過來,又是一陣癡纏相撞。


    城月反身尋楚星的唇舌,別處好像都依賴不上,隻好依賴唇舌。在無邊天際裏,做一個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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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麵嗚咽哭,一麵又吻他舌尖。


    當真可憐。


    越是可憐,越讓人有把她拆碎了的欲.望。


    想把她骨與肉全捏在手裏,揉碎了,混著水,吃下去。


    楚星手裏握著她的豐腴的肉,滿滿兩手。從指縫裏漏出些來,明晃晃的,刺眼。


    城月手扶著邊緣,被推過來,又被拽回去。腿要站不住,打著顫。


    宮女們早在楚星到的時候就退下去了,寂靜的宮殿裏,無休無止的壓抑著的哭聲和斷續的呼吸聲。規律的,像木魚敲擊,一下接一下。


    宮人們早有經驗,早早備好了熱水。


    待到沐浴過後,已經由白日變成黑夜。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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