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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您怎麽來了?”被神農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望得渾身一緊,大長老趕忙隨同自己的手下一起、單膝跪到了地上。


    “哼!”眼睛狠狠的一瞪,直將所有人都嚇得低下頭去,神農這才徑直走到秦飛揚的身旁。在對師弟經過一番簡單的觀察之後,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呼,幸好還有得救!”。


    說著,神農便毫不猶豫地將‘身體定格在揮出最後一拳那個動作’的秦飛揚給背到了肩上。


    低著頭等了半晌,見老爺子始終一言不,大長老終於拗不過心中的那份好奇,抬頭偷偷瞥了自己父親一眼。頃刻間,一股‘懊惱’外加‘不解’的情緒直襲心頭——自己可是神農的長子,轉生鄉的大長老;相比之下那秦飛揚又算什麽?就算老爺子和他真是師兄弟關係,那至少也沒父子關係來得重要吧?可眼下神農老爺子不但對自己和孫子不聞不問,反而自降身份,將那半死不活的秦飛揚給背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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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氣不過,大長老終於忍不住壯著膽子問道:“父親,您這是做什麽?坤兒和我受這麽重的傷,全是你肩上那家夥幹的好事……就……就算是我們技不如人,活該挨這頓打,但撇開這個不說,您背著的那小子依然也是擅闖‘保衛廳’的重犯啊!”


    未等話音落下,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大長老的臉上,神農冷冷的問道:“你母親在世前,最長說的一句話是什麽?你給我再說一次!”


    感受著火辣辣的刺痛感自臉頰上傳來,大長老心頭猛的一震,再次低下頭去,顫巍巍的回道:“不管以後世界會變得怎麽樣,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我們兄弟幾個都一定要秉持信念正直的走下去。”


    “很好,既然你還記著這句話,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現在挺直腰板做人了沒有!?”話畢,神農當即飛起一腳,狠狠的將自己兒子踢翻在了地上。


    麵對著自己父親的一再逼問,大長老說不出話來,執迷了多年的顏麵,在這一刻卻顯得那麽一無是處。


    事實上,他又何嚐不想挺直腰板做人?但墮落來時,卻總是那樣無聲無息,令人防不勝防……


    人呐,就是這樣,本想活的光明正大,本想挺胸抬頭的前進,卻不知何時就沾上了一身的泥巴。不過,即使是那樣,隻要抬頭看看,父母對子女的期盼還像太陽一樣高高的掛在那裏,總有一天,泥巴會被曬幹掉落的。


    回憶著背離已久的過往,片刻之後,大長老緩緩地用手掌捂住眼睛,默默的揉捏起濕潤的眼角來。


    瞧見自己兒子似有所悔的模樣,神農略微點了點頭,但語氣依舊波瀾不起,淡淡的下令道:“墨戰聽命,從今天起免去你大長老的身份,由老夫代為執掌。同時也免去坤兒的保衛廳總隊長之職,由張騰總攬轉生鄉‘保’‘警’兩廳的兵權,你們有沒有異議?”


    “沒有,謹尊父諭!”跪直身體,大長老抱拳說道,語氣中平淡了許多。


    望著兒子此刻挺拔的身影,神農總算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頗為欣慰的輕聲說道:“戰兒啊,這才像八年前(上任大長老前)的你。”


    掠過所有人的麵前,神農在免除兒子的職務之後,便自顧自地朝著‘古堡’行去。就在這一刻,一頭幾近瘋狂的‘野獸’卻突然自前方空曠的街道上衝了過來。


    “隊長!”見秦飛揚正一動不動的被神農背在肩上,一路狂奔而來的元謹頓時紅了眼,很顯然,關尚在回去之後沒能騙住他。雖說這位年輕劍士的劍法追求的是一種豪邁的境界,但不可否認:他的心卻很細。


    豪刺!


    元謹一出手便使出了他到目前為止所學得的最高劍技。


    “噹”的一聲,神農的左臂瞬間化成一隻巨大的鐵羽翅膀,遮擋在了自己和秦飛揚的身前,之後又心平氣和的問:“你認為你打得過我嗎?”


    “哼哼!”看著那些武裝人員和墨戰父子倆紛紛趕了上來,元謹跳開一步,緊了緊手中的刀,冷冷的回道,“我不是來同你打的,我是來拉幾個人,給我和隊長陪葬的。”


    聽得元謹話語中流露出的真切情感,神農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兄弟如此夫複何求,不錯,是支值得期待的獵人團。不過還是先把刀收回去吧,你隊長還沒死。”


    “嗯?真的?!”元謹不置可否的皺了皺眉頭,心裏矛盾得很:他很想說(shui)服自己、去相信秦飛揚沒有死;但人心險惡,他又怕這是對方在使詐,不能輕信。


    倒是神農,為了打消元謹的疑惑,率先揮了揮手示意衛兵退下,繼而又不作防備地擦著元謹身邊走過,朝古堡的方向行去,口中隨和的說道:“跟我來吧,雖說你們隊長沒死,但身體能不能恢複到原來的狀態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收起兩把寒光閃動的刀,元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轉而放低姿態、認真的問道:“呼,原來隊長真的沒死,那就太好了。不過,他怎麽會傷得這麽重?”


    “說來話長,還是等你隊長清醒後,再說吧。”話畢,神農便較快腳步,朝著前方逝去,元謹則緊跟其後。


    望著兩道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墨戰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道:“坤兒啊,為父剛才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希望你去完成。”


    “什麽想法?”有些莫名的注視著與以往有些不太一樣的父親,墨坤疑惑的問道。


    “明天起,為父會為你報名兩個月後的獵人資格考核,帶上盤纏去好好修行吧,什麽時候能成為像你爺爺那位師弟一樣的獵人了,什麽時候再回來。”緊緊的盯著兒子的臉龐,墨戰的說話時的語氣,好像透著一股不容對方拒絕的味道。


    “這……”感受著自己涼颼颼的褲襠,糾結了片刻,墨坤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會有什麽事,能比當眾尿褲子來得苦澀。


    ……


    夜深時分,鬧騰了一整夜的轉生鄉漸漸歸於寧靜,銀白色的月光落寞地灑在古堡上,一切又恢複到以往的模樣。


    “這是什麽東西?”看到大批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正將一桶桶淡綠色的液體倒進一個圓球形的大型強化玻璃缸內,元謹不覺有些好奇的望過去。


    “這是‘鬼草’的汁液,相信你們來轉生鄉的沿路上應該看到過這種植物。(五十八章有點到鬼草)”神農扭頭看了元謹一眼,朝他寬慰似的笑了笑,接著又解釋道,“‘鬼草’是一種毒藥,由於它生長在雨水極少的沙漠邊緣地帶,所以它的根係變得異常達,往往可以延伸至地底三十多米的地方,將有毒的地下礦物質水給吸收進體內。雖說它的汁液不能吃,但它可以激活人類的‘幹細胞(初元細胞)’再生。歸根結底,它就是一把雙刃劍呐,進入師弟體內修複肌肉的同時又在毒害師弟,就看最終,是修複得度快還是中毒中的深了。”


    “那萬一中毒中得很深,還能不能救?”元謹輕按著刀柄的手滲出一些汗來。


    “中毒太深、傷及五髒六腑的話就沒得救了!”搖了搖頭,神農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會通過儀器一直觀察著師弟的身體狀況,一旦中毒的程度達到‘尚可挽救’的最高限額,便將他從缸裏拉上來,到時候就看他的肌肉恢複到程度了——或許是完全恢複,或許……隻恢複了一點,全由造化而定。”


    “那就不能再泡第二次嗎?”


    “不能,因為鬼草汁液已經侵入過他體內一次,所以一定會有殘留,而這個殘留量本就是師弟身體所能承受的最大限額了。”


    聞言,沉默了良久,元謹這才吐了一口氣,輕聲期盼道:“呼,那就隻能期望隊長盡量扛住毒性,一舉成功了!”


    “是啊……”神農眼光閃動,望著全身貼滿橡膠小吸盤的秦飛揚被一台起吊機,緩緩的浸入玻璃缸內。一場決定命運的特殊戰鬥,就此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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