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麵額就是一千元一枚的?”


    楊洪濤聞言真是吃了一驚,雖然剛剛從周子威的記憶中讀取到一些關於臨時賭局的資料,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詳細了解,因此根本不知道這些規矩。當下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還沒來得及把身上這些錢花出去,否則剛才哪怕是在路邊買上一瓶汽水,那現在手裏的錢也不夠換上一枚籌碼的,要是那樣的話,今天可就真的隻能丟人現眼了!


    不過現在他這一千塊錢還沒來得及花用,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什麽了,事實上對於他這種開著作弊器的賭客來說,不管是兌換一枚籌碼,還是一千枚籌碼,結果也根本就沒什麽兩樣。因此麵對吧台小姐的詰問、以及一旁嚴軍和劉妮那種異樣嘲弄的目光,楊洪濤卻依舊麵不改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既然你們這裏有一千元麵值的籌碼,那就證明我這些可以兌換一枚呀……怎麽?難道我這錢是假的?或者……還是說你們這裏有規定,一千塊錢不給兌換籌碼?”


    “不不不……您的錢當然不是假的,而我們……我們這裏也沒說不讓客人隻兌換一個籌碼!呃……既然先生您要換的話,那……就請您先填一下這張表格,然後……請收好這枚麵值一千元的籌碼。”那吧台小姐一邊遞上一張表格,一邊耐心地解釋說:“之所以要填寫表格,是為了方便我們記錄您在場內兌換籌碼的數額,這樣等您決定要離開的時候,就可以拿著剩下的籌碼到這裏來進行結算。到時候如果您手頭的籌碼總值低於一千元的話,我們不會收取您任何費用,就連您在這裏點的吃食、酒水也無需另外付帳,我們會把籌碼麵值全額轉到您的帳戶上去。不過如果您最後手裏的籌碼總值多於一千元的話,那麽多出的部分就要按照百分之二十五的比例進行扣除……”


    為了避免事後鬧出糾紛來,這吧台小姐每次給人兌換籌碼時都少不了要先把這些規矩和人家說上一遍,不過這一遍套詞說完後,她就真的感覺自己有點兒多餘了。這位總共就兌換了一枚最小麵值的籌碼進去,有可能會贏錢出來嗎?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楊洪濤得到那唯一的一枚籌碼,卻好象沒有感覺到一點兒尷尬,回頭招呼了嚴軍一聲,說:“嗨……我的籌碼兌換完了,怎麽樣……我們是分開玩,還是一起……”怎麽說也是嚴軍帶楊洪濤進來的,不管嚴軍到底是否出於好意,楊洪濤這個招呼還是要打的,至於那個劉妮……楊洪濤則完全選擇性的忽視了。


    “哦……”嚴軍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當下忙說:“一起……當然要一起了!我到要看看周大少怎麽用這一個籌碼贏回來一輛汽車的!”他之所以要拉楊洪濤進來,本就是想要看楊洪濤丟醜的,現在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反正楊洪濤隻有一枚籌碼,不管玩什麽,估計用不上五分鍾就一定會輸得清潔溜溜,到那時他再盡情的羞辱楊洪濤也不遲。


    楊洪濤也不介意,手裏攥著一枚籌碼,隨意的跟在嚴軍的後麵走入左邊的長廊。


    當下就有兩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掛著一臉的媚笑迎了上來,這些女郎多數都是各高級娛樂場所的三陪女,雖然也是洪先生請來的服務人員,不過她們卻沒有任何薪水可拿,賺的完全是客人的小費。不過隻要能吊上一個有錢的大老板,人家隨便打賞幾個籌碼,就夠他們幾個月花用的了。一般來說,她們大多會把目標盯在那種單身、好色、闊綽的土財主身上,看到嚴軍已經有了女伴,而楊洪濤手裏竟然隻有一枚籌碼時,這兩個女郎的熱情頓時就冷卻了下來,不過職責所在,到也不敢怠慢,還是按照規矩簡單的把場子裏各房間的情形介紹了一下,然後詢問了一下三人喜歡玩什麽,以便帶他們進入相應的房間。


    “嗬嗬……我玩什麽都可以,還是看看周大少的意思吧。”嚴軍其實並非什麽都玩,一般在這種場合裏隻玩麻將,不過他就等著要看楊洪濤的笑話,自然不想錯過機會。不過他這麽一說,到是讓那兩個女郎眼前一亮,還以為這三人中是以楊洪濤為主,而嚴軍多半是楊洪濤的跟班。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嚴軍捧在托盤裏的那些籌碼則多半也是屬於楊洪濤的了!


    有了這個美妙的誤會,頓時讓那兩個三陪女好象聞到魚腥味的貓似的,剛剛冷卻的熱情又重新熾熱起來,很快就一左一右的貼到了楊洪濤的身上,四條胳膊有如蛇一樣纏繞著楊洪濤的手臂,毫不掩飾的把自己豐盈的胸部壓在楊洪濤的身上輕輕磨擦著,一口一個老板叫著,聲音甜得能膩死人。


    嚴軍見狀先是一愣,隨後捂著嘴差點兒沒笑破了肚子。


    他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的人了,對這裏的規矩自然熟悉得很,知道這兩個三陪女多半是誤把楊洪濤當成他嚴軍的老板了,不過他到沒覺得受到什麽汙辱,隻是感覺很好玩,當下也沒有揭破,隻是等著看楊洪濤一會兒如何收場了!


    楊洪濤被那兩個三陪女的敏感部位一磨擦,也難免會有種心跳加的感覺,好在他前世死時雖然沒能破得了處男之身,不過吸收了近百人的記憶後,對這種男女之事到是沒了什麽陌生感,這才沒有出醜。本來依著他的本性想要把這兩個女人直接推開的,不過想想那周子威原本就是那種風流好色的德行,如今自己一下子變化得太大怕是會收起別人的懷疑。當下隻得深吸了一口氣,抑製住心底的燥動,然後表現得很隨意的在那兩個三陪女性感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下,說:“先不急著去玩,我肚子餓了,想吃點兒東西再說。”


    “哦……那我們陪老板去餐廳好了……不知道老板您喜歡吃什麽呀?是中餐還是西餐?這裏的食物酒水都是免費供應的,不過如果您要點龍蝦、海參之類的貴重菜肴還是要付成本費的。”


    “不用那麽麻煩了……”楊洪濤裝出一副大氣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那些東西做起來廢勁,吃著也沒什麽味道。而且我來這裏主要還是為了玩一玩的,管他什麽中餐西餐的,隨便吃點兒簡單的東西填飽肚子就可以了,免得浪費時間。”


    兩個三陪女郎的樣子明顯都有些失望,畢竟那些山珍海味她們一直都很向往,還以為這次可以沾沾光品嚐一下,聽楊洪濤這麽說自然是沒什麽機會了,心裏頭難免也會暗罵楊洪濤摳門兒,但是臉上當然不敢表露出來,仍然笑麵如花的說著些肉麻的恭維話,引著楊洪濤三人直奔餐廳而去。


    嚴軍和劉妮跟在後麵對視了一眼,臉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來。嚴軍暗自冷笑,心說:我讓你裝大瓣蒜!你以為這些三陪女的便宜都是那麽好占的呀?到時候掏不出來小費,看這兩個女人不把你丫的連皮帶骨頭吃下去才怪!


    酒足飯飽之後,楊洪濤才攥著那枚價值最低的籌碼,在兩個三陪女和嚴軍、劉妮的促擁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一號房間。


    這個房間裏玩的是百家樂,整個兒房間裏原本的設施早就被搬空,足足六十多平米的房間裏隻在中間擺了一個橢圓形的賭台,此時正有七個人在這裏賭得熱火朝天。


    百家樂的玩法很簡單,分為莊家和閑家,開牌後互比點數,最大為九點,最小為零點,這賭法在內地有些地區又叫做“砸九點”,一般有一人坐莊,與其他人對賭,參與的人數沒有限製,兩個人到幾十個人都可以,所以才會叫做百家樂。若是在正規的賭場裏,莊家就是賭場方麵的人,可以說賭客就是在和賭場賭。不過在這裏,舉辦臨時賭局的人是堅決不參與具體賭博的,所以說莊家本身也是賭客之一,不管你是誰隻要有足夠的籌碼做底,就可以自己做莊和別的賭客對賭。如果實在沒有人願意做莊的話,也可以由在場的賭客依次輪流做莊。不過玩百家樂,做莊贏錢的機會要相對多一點點,所以隻要賭局開起來,從來都不會缺乏做莊的人選。


    眼下這場上的人顯然都已經玩了一段時間,早就過了互相試探的時期,注碼也已經越下越大,基本上賭台上已經看不到麵值小於一萬的籌碼了。


    此時做莊的是一個穿著很隨便的禿頂中年人,看他那打扮仿佛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公司小職員,怎麽看都是那種平凡得掉人群裏就找不到主兒,不過現在他麵前的籌碼卻堆得仿佛一座小山似的,粗略一數,估計總值少說也得有個三百萬左右,由此可知這人的身家是何等的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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