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腐蝕的範圍足足有十多米,輕功足夠高,一點兒都不成為題,但是現在,空氣中夾雜著一種讓人渾身軟弱的毒藥氣味,隨著腐蝕的加劇,毒藥越來越濃密。


    時間越來越緊急了。


    "讓開!"慕容墨咽下嘴裏翻湧上來的惡心,冷聲吼道。隨後走到前麵,靈力急速的從手掌心冒出來,隻見慕容墨對著前麵的流淌來的一股掃去,隨著慕容墨的靈力駛過,地皮被撥了三層,然而三尺之下,依舊是同樣的帶毒的黑色。


    慕容墨打算看一看能不能將土地挖開一條沒有帶毒的路,然而,此舉已經驗證,這種想法不可行。


    "小姐!"淩挑眉,指著硫酸範圍外的安全地帶上的已經廢棄的馬車喊道,而後,十二人排成三隊,四人一組,最後一組梅蘭竹菊。


    慕容墨點頭,再次催動靈力,而這次,無形的靈力擰成了麻繩樣子,朝著馬車殘害急速飛去,就在碰觸那些木板,靈力麻繩變成一張大網,將所有的木板全部包裹起來,而後,隨著慕容墨往回一拽,木板飛到了慕容墨的這裏。


    這個時候,毒液的包圍圈越來越小。


    隻見鷹、淩、豹、雨、影四人默契的拿起一塊木板一掌拍裂,分成四塊,而後,又同樣弄來四塊同樣的木板,而後,分別將五塊木板用木釘子穿在一起。快速扔向了毒液中,木板碰觸到冒泡的毒液,開始快速的被腐蝕掉,而就這個時候,四人當空躍起,分別飛向木板,而後,蘭、竹、菊三人一同抓起慕容墨,緊跟而上。


    在鷹四人剛好踩在木板上的同時,隨後到的蘭四人立馬接著鷹四人的肩膀,接力一起,直接越過毒區,落地,平安。


    而後,最後的幾人同樣,抓起菊,借力,落地。此刻,毒液已經要沒過木板,馬上就要接觸四人的鞋子,然而,就在那一刹那,四人腳尖踩著木板,直接飛了出去,木板全部消失,而鷹四人則玩好唔順的落地、平安。


    此刻,原來慕容墨所站的地方,已經被毒液全部腐蝕。


    "真是好心思!"蘭嗤笑一聲,馬匹沒有了,馬車也沒有了,現在,一行人隻能步行了。


    嘔...沒有走幾步,慕容墨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蘭輕輕的摸著慕容墨的後背,竹拿著手絹遞給慕容墨。等慕容墨平靜下來,接著上路。


    "小姐!人逃出來了,無一受傷!"一名黑衣人對著一人稟告著。


    "什麽?如此陣勢,還讓他們逃走了?"說話的正是四刹之一的持刀的大漢,隻見他麵如張飛一般,猙獰的瞪著前來稟報的人。


    "是。"那人低頭承認。


    "主子說,不能低估他們,還真是沒有錯!"說話的是一名女子,隻見女子一人坐在一張黑色木椅上,身後正是站著四刹,一手把玩著另一隻手背上的一朵花,那麽的妖豔。


    "毒竟然沒有起作用?"女子雙眉一挑,看著下麵的黑衣人,"她的那一行十二個隨從也安然無恙?沒有一點兒事?"女子語氣中帶著不信。


    "是。功力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增長不少。"黑衣人看著女子,認真的說,"其中一名女子還將十米之外的馬車碎骸吸到麵前。"


    "哦?女子?誰?慕容墨?"女子的手撥弄著花瓣,蹙眉問道。


    "屬下不清楚。"男子的頭垂的更低了。


    "接著再探!"女子嘴角一扯,眼中冒著寒光。


    "是!"黑衣人轉身離開。


    "要不要稟告主子?"大漢問著女子。


    "暫時不必,主子隻要結果!具體的要我們自己想辦法。"女子想了想,而後說話,"四刹,你們認為他們的功力真的有那麽高?"


    "至少在我們之上。"鐵鏈男子冷著臉,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接受現實,"他們在對抗我們的時候,並沒有使出全力,這個我還能察覺到。"


    "功力還在四刹之上?這個慕容墨,還真是有意思。"隻見女子的手指蓋在茶杯的邊緣輕輕的一點兒,瞬間,茶杯中的茶水就開始咕嚕咕嚕的冒起泡泡來,而且顏色也變成了鮮豔的紅色。


    此時,慕容墨一行人已經走了很遠,空氣也清新很多。


    "小姐,先休息一下,您現在的身體吃不消的。"竹扶著慕容墨,問道。


    "我還沒有那麽弱,他也沒有!否則,就不配呆在這裏了!"慕容墨伸出手來摸著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說道,雖然真是個胚胎,但是,她慕容墨的種,也不能太弱,弱的,就不配她慕容墨了。


    幾人聽了慕容墨的話,沒有人提出反對。


    "等等!"這個時候,在前麵領路的豹忽然停了下來,神色警惕的看著前麵,豹四周掃視一眼,又在地上摸了摸,而後拿起已經幹枯的葉子看了看,"小姐,這裏近期有人大批的人來過!"


    大批的人?確實不正常,這裏荒郊野外,太多的人就有問題了。


    "能猜出是幹什麽的麽?"慕容墨看著豹,這是風國,豹的管轄範圍,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這裏的情況。


    "若是沒有猜錯,我們已經出了風國,但是還沒有到赤炎國,這裏是屬於一個中間地帶,風國和赤炎國都不管轄的範圍。"豹看著大家,說,"幹什麽的還不能確定。"豹搖頭。


    兩不管地帶?竟然被人暗中牽引到這裏來了,慕容墨蹙眉,"距離赤炎國還有多麽遠?"慕容墨再次說話。


    "出了這個範圍,就是赤炎國。"豹說。


    "繞過這裏?"淩看著豹,平靜問道。


    "不可能。這裏最詭異的是,凡是人一進來,就像是到了迷宮,跟本就轉不出去,你看,這裏隻有進入的痕跡,而沒有出來的痕跡。"豹伸手指著地麵的腳印,一串的腳印全部是一個方向,伸向前方。


    "是我太大意了。"豹看著慕容墨,但是卻沒有什麽領罪受罰什麽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麽出去?


    休息一小會兒,體力充足,幸好這裏有很多可以吃食的野菜,否則,一定會被餓死。


    慕容墨一行人鄭秀一下,接著上路,雖然不知道前麵有什麽危險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但是,隻要有他們在,就一定可以闖過去,事在人為。


    走了大半天,太陽已經升起來,陽光開始充足。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細細的汗子。


    "什麽破地方!"影抹了一把臉,咒罵著,大家都皺起了眉頭,走了已經大半天了,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小姐,這裏是我們之前走過的!"竹停下,蹙眉,悶聲說道,而且還指著腳下的地麵,一臉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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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隨著竹的手指望去,隻見影哀號一聲,"怎麽又回來啦?我的天啊!鬧了半天,我們打了一個轉,又回到原地了?"影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豹走來,點頭,"確實是我們之前停留的地方。"已經確認,這些腳印正是他之前觀察的。


    走了這麽大半天,等於沒有走?眾人無語之極。


    慕容墨轉身,朝著後麵望去,平靜的眸子中滿是冰冷的殺氣,"不是!"慕容墨出聲說道,"不是原來的地方。"


    豹聽到慕容墨的話以後,也回頭望,想了想,眼前一亮,"恩,不錯!那不是我們來時的路,這顆樹之前是沒有的。"豹指著一旁的一棵成人手臂粗大的一顆楊樹,笑著說,不是原地,那就說明了問題了。


    "這地麵移動了?可是為什麽我們沒有絲毫的察覺?"梅蹙眉,疑惑的問著,難不成,這地麵真的是活的不成?


    "這陽光熱量溫度,現在應該已經是中午才對。"一直盯著天空看的淩忽然出了聲,"為什麽我們一路走來,它總是在天空的東方?"淩忽而挑眉問道。


    "我們似乎入障了。"月笑嘻嘻的說,而後,走到一旁,從一顆小樹苗上折下一片樹葉,拿在手中翻看著,葉子的顏色有些不正常,"這棵小樹崽子是五天之內種下的。"月咯咯的笑著,"這是有意思。"


    走了一圈的霧在慕容墨的身邊停了下來,站在慕容墨的身邊,臉卻是望向了一側,緊緊的盯著,疑惑的皺皺眉頭,然而最終還是移開雙眼,沒有發現什麽。


    慕容墨兩手交握著,聽著其他人的話,眼睛也沒有閑著,一直在看著,如此的一個地方,感覺像是被人關在了一個大圓球裏,不管你怎麽走,都像是在原地踏步一般,這種感覺,真是不怎麽爽。


    "接著走?"菊忽然問道,眼睛卻是盯著前方。


    "不會有什麽洪水猛獸的。"霧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菊的提議。


    慕容墨點點頭,於是,大家再次超前走去。然而,這次沒有走半天,而隻是走了有一個時辰,又遇到了熟悉的景象,看起來,似乎又回到原地了,然而這次,沒有人再說話,隻是四散開來。


    "這棵樹換了。"月指了指身旁的那顆小樹,看其位置就是他之前折樹葉的位置,樹木的大小和剛才的一模一樣,然而,就不是剛才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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