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嘴邊,這個時候,霧一個指引,一股外力能量將那球推進了慕容墨的嘴裏。慕容墨感覺一股熱氣從嘴中開始進入體內,慕容墨有些駕馭不了,而此刻,靈力終於衝破了慕容墨的封印,慕容墨的臉瞬時慘白。她分開精力,開始空著著那瘋狂了的靈力,一點兒一點兒的將其壓下。光球在周圍幾人的努力下,安全的朝著慕容墨的腹部移動著。隨著移動,球開始擴大。


    終於,亮光熄滅,成功!一個薄層將慕容墨的胎兒包裹了起來,慕容墨開始還能感受的到那薄層的能量,然而,隨後,就再也感受不到了。


    而此刻,沒有了靈氣,靈力也安靜了下來,慕容墨試著運用,沒有一絲障礙,而且靈力也不再襲擊她的寶寶。終於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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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那十二個耳墜、耳釘自動解開,散落一地。


    噗...


    "小姐!"堵在嘴裏的一口血,終於被慕容墨吐了出來。


    霧趕緊來查看,最終鬆了口氣,"沒事,胎兒保住了。隻是小姐身體很虛弱。豹,把我之前讓你準備的靈藥全部拿來。"霧這個時候,拿出一顆金色藥丸,給慕容墨喂了下去。


    見此,走進來的鷹的臉色也軟了下來,終於暴風雨過去了。


    能量消失,落在地上的耳釘、耳墜變成了平凡事物。


    同時,正坐在大廳中討論問題的楚風和赤炎殤兩人,他們的耳釘忽的發出刺耳的刺啦聲音,持續不斷,微弱的亮光閃過之後,耳釘的能力也煙消雲散,變成死物。


    楚風和赤炎殤兩人對視一眼,都自動的開始敲打著耳釘,然而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似乎就是一件平常東西。


    "怎麽了?"楚離看著兩人難看的臉色。


    "皇上!阮庭新任縣令求見!"有侍衛的聲音傳來。


    赤炎殤對著楚風使了一個眼色,而後轉頭看著門口,"進來。"冷冷命令道。


    楚風起身,急速離開。


    等慕容墨再次醒來,已經過了三天了。


    慕容墨睜開雙眼,看著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屋子中,雖然身體還是感到很無力,然而,慕容墨卻感覺到輕鬆很多。


    身體中的靈力充足,似乎源源不斷的在身體中循環著,雖然沒有了靈氣,她失去了一些異能,失去了召喚蝴蝶的能力,失去了和地獄交流的能力,然而,卻一點兒都不妨礙她在人世間橫著走。


    慕容墨比上雙眼,將體內的小部分靈力轉換成身體中的營養,蒼白的臉色紅潤好多,嘴唇已經有了血的顏色。再次睜眼的慕容墨,眼中閃著一抹興奮,雖然剛才消耗掉一部分靈力,然而慕容墨驚奇的察覺到,她身體中的靈力又增加的趨勢,比她原有的靈力多了。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獲?


    "小姐,醒了!"竹推門而進,見到慕容墨醒來,很高興,將手中的藥放在床邊的一個椅子上,"該吃藥了。"


    慕容墨在竹的幫助下坐起來,而後接過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一碗苦的不能再苦的藥一口喝下去。


    "其他人呢?"慕容墨問著竹。


    "都在外麵呢。"竹眼中帶著笑,"怕打擾小姐休息。"


    慕容墨點頭,"對了,小姐,剛才聽梅說,楚風來了信,詢問小姐的情況,梅還沒有回。"竹對著慕容墨稟告著。


    慕容墨挑眉,"耳釘都無用了吧?"慕容墨雙眉一垂,"這個時代,沒有用,未必不是件好事。"慕容墨看著竹,"回信就說,能量消失,功能自然都無用了。我的事情暫時不要說。"


    "好。"竹兩眼一眯,"很期待,小姐生出來的小家夥是什麽樣子的。"竹抿嘴掩著笑。


    "不是死的就好。"慕容墨平靜的說。


    竹聽到慕容墨如此說,張張嘴,最終都沒有再說什麽。


    "都叫進來,我有事說。"慕容墨接過一條濕帕子,擦了擦臉和手。


    "是。"


    十二人都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白麟和白一仇。霧進來給慕容墨把了脈,微笑著說,"一切正常。"以四個字,讓眾人再次心安。


    "蝶族怎麽樣?"慕容墨看著白麟,"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恢複的還不錯,那些失去家人的族人,我們都作了安排。人們都很安定。"白麟笑著說,"不過,蝶族由於徹底的清晰,再加上事先藍鳳他們做的一些事情,破壞了很多蝶族的生意,有大部分地方還差好些銀子。"白麟雖然不想說,但是這些事情慕容墨有權利知道。


    "雖然風國的人排外,但是可以考慮和其他國的人通商。"慕容墨沒有直接給白麟送銀子,而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這件事情,你和豹商議。正好,將風國的勢力拓展開。"慕容墨靠著床邊,輕聲說道。


    "恩。"豹應承。而白麟也點頭。


    "霧,多長時間可以出發?"慕容墨問道,她不能在這裏過多逗留的,還有好些事情等著她去做。


    霧一聽慕容墨如此說,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雖然很不情願慕容墨如此著急的想動身,可是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容許慕容墨過多的逗留,"小姐最少還要等三天。"


    "恩,去準備一下,三天以後動身。"慕容墨發布命令。


    而後,白麟、白一仇自動的和豹離開。而且霧也走了,他是去準備慕容墨需要的一些珍貴藥物。其他人則留下來。


    "開戰了嗎?"慕容墨問道,過了幾天了,也不知道現在形勢怎麽樣了,畢竟她是赤炎國的皇後,多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開戰是一定的,不過現在還沒有,讓小姐失望了。"蘭嫵媚的揮了揮手中的手絹,而後坐下,其他人也在慕容墨的示意下坐了下來,都很自在,根本就沒有什麽拘謹。而且臉上都閃著或多或少的笑意,畢竟慕容墨梅沒有危險了。


    "小姐,我們等了十幾年,終於等到了,終於可以不用分開了,您真是心狠!"說話的是一位帥的掉渣的帥哥,隻見那人白皙的皮膚,勾人攝魄的雙眸,鷹鉤鼻,紅潤的雙唇,怎麽看怎麽想讓人有種要衝上去霸占的衝動,說話的正是影。一臉的哀怨神色,可憐巴巴的望著慕容墨。


    "你以為你是連體嬰兒?"蘭不客氣的撇了一眼影。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好歹著和小姐在一起,想見就見,我可是在北堂,和小姐離著十萬八千裏呢,當初應該和你換一換,哼!"影對著蘭眨眼睛,拋著媚眼,"怎麽樣?比你有魅力的多吧?"


    蘭眯著眼睛看著影,"你羨慕?沒辦法,本小姐一眨眼就可以迷死一堆''男人'';!"蘭把男人二字咬的很重是,似乎在說,你投錯胎,應該做女人的。


    "哼!"影不打算和某人一般見識,再往下說,影可以預料到蘭一定會讓自己下不來台的,為了男人的尊嚴,他忍。


    慕容墨聽著蘭和影兩人鬥嘴的情形,嘴角也勾著笑,以後真的不會悶了。


    "梅,圖畫了嗎?"慕容墨忽然問梅。


    "沒有,這裏不安全額,而且小姐又碰上這麽多事,還沒有時間畫,不過,都在這裏。"梅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沒有忘。"


    "恩,等回宮之後再畫出來。"慕容墨眼睛掃視著屋子中的人,"好久沒有見到你們了。看起來,都生活的不錯。"慕容墨平靜的說著,但是屋子中的人卻聽出慕容墨的話外之音。


    "小姐哪裏的話,我們可是都不敢忘本的。"影對著慕容墨咧嘴一笑。


    然而慕容墨卻沒有接話。


    眾人對視,可是卻沒有一人再敢出聲,到底做得怎麽樣,隻是說體現不出來的,隻有實戰檢驗。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拽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了。眾人都知的慕容墨沉默的原因。


    "赤炎殤去了阮庭?"慕容墨問。


    "是。"梅回話。


    "怎麽回事?"慕容墨問道。她是在問阮庭的事情。


    "明國出的兵,北堂出的計。"蘭捋著一縷頭發,正色說到,"但是,世人卻不知道,對方隱藏的很好。而且也逃避了責任。畢竟現在還是和平時期。"


    明國和北堂已經確定了戰略合作了。慕容墨低頭思考著,自己已經是神女,掌管蝶族,必然是對他們的威脅。慕容墨皺著眉頭。


    "李蓉蓉那裏怎麽樣了?"慕容墨問著竹,她在北堂,北堂這是她的管轄範圍。


    "很安靜,不過,知道小姐是神女,很生氣。"竹笑著說,但是眼中卻充滿著殺意,慕容墨的敵人就是他們十二個人共同的敵人。


    "淩,你怎麽看現下的形勢?"慕容墨問著,叫淩的那位男子,一臉冰淩,渾身散發著一股傲人之氣,然而卻在慕容墨的麵前臣服著。


    "北堂和赤炎一定會開戰。現在看來,明國支持北堂,但是風國的態度不明顯,現下形式對赤炎國不利。"淩看著慕容墨。雖然慕容墨是蝶族的神女,掌控著蝶族,然而風國的軍權確實在風國皇室的手中,蝶族現在被重創,風國皇室不一定會聽從蝶族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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