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源蝶?"白鳳瞪大了雙眼,這是傳說中最毒的蝴蝶,隻是沒有人知道,中這種毒後果會怎麽樣。


    藍鳳聽到白鳳吃驚的話,身子不住的顫抖著,他終於後悔了,他不該招惹慕容墨,不該,"神女,饒命!老夫錯了!錯了!"藍鳳如此硬骨,可是現在卻對著慕容墨磕頭認錯,求饒,著實讓人小小的吃了一驚。


    "晚了!"慕容墨冷哼一聲,"我將這個人送給你!"慕容墨伸手指著藍鳳,對著空中盤旋著的紫源蝶說。紫源蝶對著慕容墨扇扇翅膀,轉而飛向了藍鳳。


    "不要!"藍鳳轉身就要逃走,可是,鷹卻扔出一顆石子,正好扔在藍鳳的膝蓋上,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然而,藍鳳依舊在向前爬著,企圖逃脫,而此刻,紫源蝶已經來到了藍鳳的頸部。落在那肉上,開始停留,吮吸。


    白龍和白雨兩人恐慌的看著,想要走,卻被豹和月牽製著,根本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藍鳳的下場。


    "啊!"還沒有見到藍鳳的身體有什麽變化,可是那淒慘的聲音就已經從藍鳳的嘴裏冒了出來,好像受到了多大的痛苦,一臉猙獰,手指扣著地麵的石頭,已經滿是血跡,身子蠕動著,但是依舊躲避不了那痛苦。


    那隻大蝴蝶拍著翅膀,很快,大家就看到,在藍鳳的後頸,竟然出現了一隻紫色蝴蝶紋身,這個時候,紫源蝶飛離,對著慕容墨盤旋三圈,而後飛走。


    然而,紫源蝶的離開隻是藍鳳噩夢的開始。嘶叫聲繼續著,人們隻能看到藍鳳的自殘行為,滿手,滿臉的血。


    "白鳳!"慕容墨對著身後的白鳳下達命令,"此後,將藍鳳囚禁在此,直到化為一灘血水!這血水,自會解除這裏的毒素。"


    "是。"白鳳點頭,微微蹙眉看著哀號的藍鳳,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白龍和白雨兩人更加的懼怕了,聽慕容墨的話,藍鳳的下場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到的了,化為一灘血水?這是什麽概念!白龍和白雨兩人臉色煞白。


    "爹?爹爹!"天真的聲音再次響起,"漂亮姐姐,我這是怎麽了?放開月牙,快放開月牙!"月牙雙眼中滿是淚水,笨重的扭動著身子,看著慕容墨,滿眼的祈求。


    月牙無辜?無辜嗎?慕容墨挑眉,兩眼一眯,"這個世界上,沒有單純!"慕容墨的手一揮,封閉了月牙的嘴,讓其嘴動卻不能出聲,"藍蝶,你的伎倆,在我慕容墨的眼裏...無用!"滿眼的不屑,月牙的雙眼顫抖著,讓人不自覺的心生憐憫。


    "月牙,藍蝶,本就是一人,你一人騙過世人,卻騙不過神女!"慕容墨清冷的說著,雖然沒有一個字有關殺伐,可是這口氣卻依舊滿是充滿著血腥,"月牙隻不過是你藍蝶的一件武器而已!同樣...該死!"慕容墨甩袖。


    "看來,蝶族應該好好整頓了!"慕容墨將目光轉移到了白龍、白雨的身上,"二脈、三脈、除去白一仇的人,一個不留!白龍、白雨,你們想留後?我讓你們進地獄都不得超生!"


    白鳳蹙眉,這是要斬草除根,如此狠厲。


    "神女!有些隻是孩子,他們什麽都不..."懂。白鳳急聲說道,然而...


    "殺!"慕容墨冷漠的吐出著一個字,兩眼幽深的看著白龍和白雨,"他們滅四脈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那些隻是孩子!"慕容墨冷冷的說,既然她已經把白麟當做自己人,那她的人自然就不能吃這麽大的虧還要忍氣吞聲!


    白麟聽著慕容墨如此說,心中一暖,但是卻沒有出聲為二脈、三脈的人求情,他不是聖人。白一仇原本嬉笑的臉忽然正色的看著慕容墨,眼中的灼熱依舊,而後再次嘴角噙著笑,隻是,這倆人的身上,有什麽東西已經變化了。


    赤炎殤看過百麟和白一仇,而後看著他家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好手段,如此就把人收服的服服帖帖。


    在慕容墨與白龍幾人對峙的時候,黑暗中,中有一小隊黑衣人朝著下坡路走去,中間的黑衣人的手中抱著一個半大的孩子,孩子不哭不鬧,眼中沒有絲毫的害怕之意,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正滴答著血跡。


    "啊..."一聲慘叫,截住了後麵的黑衣人,隻見前麵的黑衣人似乎被什麽東西絆倒,滾落在地上,而後接著月光,就看到有數條什麽東西在那人的身上蠕動著。


    "小心!毒蛇!"隻見前麵停住腳步的人驚叫著,而後朝後退著。


    慘叫聲充斥著每個人的耳朵,眨眼之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葬身蛇的肚子裏。


    "怎麽了?"稚嫩的聲音響起,可是其說話的氣勢,根本就讓人猜不到,這隻是一個孩子。


    "少主,前麵很多毒蛇,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黑衣人將那孩子放到地上,恭敬的匯報著。


    "毒蛇?"小孩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怕,"去看看有多少?"伸手指揮著。


    "有...有...有好多!看不到邊!"匯報的人,哆哆嗦嗦,他從沒有見到過這麽多的毒蛇!為什麽沒有聽人說過,蝶族山上還有這種東西!


    "轉路!"小孩子命令,而此刻,一名衣衫破碎的黑衣人已經到了這裏。


    "什麽人?"


    "是我,少主!"那人聲音顫抖著,"從西麵逃走的死士遭到毒蛇的襲擊,已經全部死亡!三脈的少主,也已經死了!"那人跪在地上,驚恐的回話著。


    "西麵也有?"另一名黑衣人蹙眉。


    "是,整座山已經被毒蛇全部封住了出路!噗..."一口黑血吐出,人倒下,死亡!


    小孩子皺著眉頭,伸手習慣性的撥弄著手腕上的一顆珠子,攆著攆著,忽然掃了一眼他周身的死士數量,神色一暗,這表情根本就不應該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五人前去鋪路搭橋!"小孩子快速下達命令。


    黑衣人一聽他們少主的話,身子冷的抖了抖,可是卻沒有一人出聲反駁,這是他們的使命,而後就見到五名黑衣人,來到了小孩子的麵前,單膝跪地,磕了一個頭,而後朝著毒蛇群走去,而後,黑衣人再次抱起這個孩子,隨著剩下的黑衣人,緊跟其後...隻有這個辦法,如果逃不出去,就一定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嗯...五名自動捐出身子的黑衣人沒有一聲慘叫,都緊閉著嘴,站立著,後麵的黑衣人一個飛身,試圖踩著人橋的肩膀過去,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在黑衣人飛身的刹那,蛇群中的數道影子也飛了起來,比黑衣人飛的都高。


    "啊..."


    "救命!"


    而後,隻剩下淒慘的嚎叫聲


    白龍聽了慕容墨的話,眼皮跳著,可是眼中卻閃過一抹僥幸,正好被赤炎殤捕捉到。


    "二長老還在希望你的死士可以救出你的孫兒?"赤炎殤的話讓白龍頓時瞪大了雙眼,嘴唇顫抖著,"不可能!"


    不知道什麽時候,金色赤磷蛇已經回到了赤炎殤的手腕上,正悠閑的擺著腦袋,吐著芯子,正對著前方,而這個時候,赤炎殤的手中也多了一件小東西。是一顆葡萄大小的珠子,用黑色絲線串著。赤炎殤正那在手裏,把玩著。


    白龍見到這顆珠子,險些沒有把眼珠子瞪出來,"怎麽在你這裏,我孫兒呢?我孫兒呢!你把我孫兒怎麽樣了?赤炎殤!"白龍對著赤炎殤大吼著,試圖跑過去,可是被豹的劍架在脖子上,牽製住。


    嘶嘶...似乎聽明白了白龍的吼叫聲,金色赤磷蛇興奮的轉了轉腦袋,似乎在說著...味道好極了,味道好極了。


    赤炎殤伸手彈了赤磷蛇轉動的蛇腦袋,惹得赤磷蛇扭頭對著赤炎殤睜大了嘴,似乎是在抗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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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圖趁夜逃走的人,都已經葬身蛇腹!你說,你的孫兒會怎樣?"赤炎殤冷冷一笑。


    慕容墨挑眉,兩眼看了一眼赤炎殤的手腕上的那條小東西,挑眉,原來如此,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你說的什麽意思?"白雨驚恐的大叫,"我的..."


    嘶嘶...


    一旁的藍蝶已經恢複神智,雖然不能說話,耳朵卻沒有問題,聽到眾人的談話,滿眼的恐懼,不敢置信!


    "石...林..."嘶叫的藍鳳忽然悶足氣,吐出兩個字,雙眼的瞪著慕容墨和赤炎殤,此刻的藍鳳,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皮肉了,全是摩擦,撓的痕跡。


    "嗬嗬..."赤炎殤隻是冷笑了一聲,然而卻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


    白鳳看了一眼慕容墨和赤炎殤,雖然知道破壞石林的罪魁禍首,可是她也無權去懲戒,就算慕容墨將整個蝶族全部毀掉,他們身為蝶族的人也不能有絲毫的怨恨,這就是他們蝶族的使命,他們蝶族就是為神女而生,為神女而存在的。


    "都好了?"慕容墨看著已經站起身來的人們,挑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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