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藍鳳一臉痛苦,淚眼汪汪的看著床上的人,"老族長!"


    "咳咳咳,藍鳳!你聽我說。"老族長伸手握住藍鳳的一隻手,很用力,可是卻好像在隱忍著什麽,臉色很是蒼白,也非常痛苦,"藍鳳,你已經繼任族長之位,一定要恪盡職守!咳咳咳。"


    "老族長。"


    "我知道,我已經藥石無用,可是,在走之前我一定要告訴你,我蝶族族長的一個重要的職責!"老族長臉色嚴肅異常,雖然已是風燭殘年,可是眼神依舊犀利的鎖定著藍鳳。


    "藍鳳,我蝶族曆代族長口耳相傳的職責,你一定要遵守並延續!"老族長的手加大力氣,好像要把藍鳳的手握斷一般,"族長,務必要保護石林!石林是族長之命!"


    "老族長?"藍鳳聽了以後,心中很是疑惑,石林是族長之命?石林,可是具他所知道的,石林是蝶族禁地,誰也沒有進去過啊?為什麽又冒出來了這個說法?


    "林在!人在!林亡!人危!嗯!"努力說出最後八個字,終於支撐不住,老族長閉上了雙眼,然而那緊握藍鳳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


    林在!人在!林亡!人危!


    咒語般的八個字在暈迷中的藍鳳腦海中盤旋不散,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握拳的雙手好像被什麽東西桎梏住一般,掙脫不開,心髒也好似被重物壓住,呼吸不暢,耳朵嗡嗡直響。


    "啊!"痛苦的大喝一聲,原本躺著的身子直接坐了起來。


    "族長!"聽聞而來的白龍叫著藍鳳,可是藍鳳依舊閉著雙眼,沒有掙開,好像入障一般。


    "噗!"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此刻,兩眼睜開,身子好似被抽空一般,一下子摔倒,幸好白龍在一旁扶著。


    "禦醫!"白龍將藍鳳慢慢的放下,對外大吼著。


    禦醫診脈,蹙眉,一臉的奇怪和凝重。


    "咳咳咳!"又吐了幾口血,藍鳳才真正清醒過來。


    "這!"禦醫蹙眉,"怪哉,怪哉。"禦醫看著白龍,"族長身子很好,並沒有任何病症,可是卻如此反應,老夫無能為力。"禦醫搖著頭。


    "禦醫這話是什麽意思?"白龍蹙眉問道,"族長的身子很好?可是吐了好幾口血,如此模樣算是好?"


    "可是,從脈象看來,確實無病無痛,和正常人無異。"禦醫看著藍鳳蒼白的臉,微微搖頭。即便是吐血,可是也沒有查出心髒有異,真是怪異之極。


    藍鳳聽了禦醫的話,直接揮揮手,"沒事了!勞煩禦醫!"聲音虛弱。


    "應該的。"禦醫客氣說著,"老夫開幾副補身子的藥,吐了這麽多的血,也需要補回來。"說完起身離開。


    "族長,這怎麽回事?你..."白龍擔憂的看著藍鳳。


    "沒事!"藍鳳搖搖頭,身後依著床邊,看著藍鳳,"石林怎麽樣了?"藍鳳詢問著,眼中閃著寒光。


    白龍搖搖頭,"全毀了。"白龍不再說,這三個字已經包含很多了。


    咳咳咳!藍鳳手捂著心口,深吸一口氣,嘴角抿著,臉色蒼白異常,"好!"


    "來人!"藍鳳大喊,"把藍七叫來!"


    白龍坐在床邊,看著藍鳳,"怎麽了?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白龍問著藍鳳,看著藍鳳情緒如此激動,皺眉。


    "哼!"藍鳳沒有回答,可是這一哼已經讓白龍了然,卻也沒有多問。


    "族長。"藍七急忙走進來,問安,"族長,藍名已經失蹤一天了。"藍七匯報著,"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不必了!"藍鳳揮揮手,"人已經回不來了!"藍鳳痛心的說著。


    藍七聽了以後大吃一驚,皺眉看著藍鳳,"族長?"


    "那屍骨我不會看錯的。"藍鳳閉上雙眼,臉上更加陰鬱,"赤炎殤!我藍鳳絕不會放過你!你欺人太甚!"


    白龍一聽,蹙眉,腦子一轉,"石林是赤炎殤毀的?"可是白龍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造成這種結果的,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力量,而且這功力...


    "和他脫不了幹係!"藍鳳冷哼,"藍名是專門監視赤炎殤的,可是卻在竹林發現了他的骸骨,赤炎殤一定去過,而且兩天時間,昨天他赤炎殤來了我蝶族,今天一定去了竹林,可是卻隻剩下骸骨!咳咳咳!"藍鳳難受的咳嗽著嘴角流下鮮血。


    白龍一看,蹙眉,"不要激動了,事情已經發生,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是,族長,您不能出事!"藍七看著藍鳳,擔憂的說著,"明天還要為聖女挑選聖夫。"藍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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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藍鳳點頭,"二長老!"


    "我們既然已經是同盟,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話直說。"白龍扶著藍鳳。


    藍七是藍鳳的心腹,藍鳳沒有避諱藍七,看著白龍,"赤炎殤這個人,不用我說,二長老心中也清楚。這個人極其自負,根本不可能沉迷美色,而且好多人都試過美人計,結果都失敗告終。"


    "恩,可是,畢竟是聖女,我們蝶族雖然說不上強大,可是卻也有些''力量'';。"白龍皺眉,顯然對於藍鳳接下來要說的話有些不讚同。畢竟每個人稱霸的心不會變,有了蝶族的支持,絕對的事半功倍。


    藍鳳停頓了下,想了想,"我的人死的如此慘,我不可能放過他!即便他是赤炎殤!"藍鳳一臉的不妥協。


    白龍看著,心知藍鳳鐵了心要赤炎殤好看的,"我知道,不過有一個方法更有效。"白龍挑眉,"赤炎殤恩寵慕容墨是四國出了名的,他如此在意慕容墨,與其觸著黴頭,不如我們從慕容墨身上下手!"


    藍鳳原本想著對付赤炎殤和慕容墨的,可是聽白龍如此一說,心思一轉,"不錯。"藍鳳眼中一亮,"與其對付赤炎殤,不如讓他痛苦!"此刻的藍鳳臉色有些轉變好。


    明月當空


    客棧中,血石盒放在桌子上,大家都圍坐在周圍,觀察、研究。


    "該不會是個石頭吧?"月蹙眉,嘟著嘴說,很顯然有點兒不看重自己賣力搬回來的這個東西。


    "不是。"楚離搖頭,"不像。我看還是盒子。"


    "盒子,你家的盒子沒有蓋?你見過封閉的盒子?"白一仇挑眉反問著。


    楚離找不到反駁,可是自己心裏依舊堅持,這是盒子。而且慕容墨也說了這是盒子了,他沒有理由不相信。


    "血石。"慕容墨伸手摸著盒子上的蝴蝶,手中的靈力已經散發,穿透血石,傳回來的信息還是石頭,還有鐵!


    鐵?慕容墨挑眉,手指劃著蝴蝶刻印的痕跡。


    赤炎殤也看著血石盒子,他知道這裏麵一定有東西,可是為什麽他總感覺慕容墨有點兒悲傷?


    慕容墨敲打著血石,蹙眉,她現在不宜動用過多的靈力和靈氣,傷口既然要處理,那一定是個不小的工程。


    慕容墨收回探索靈力,"殤,你把它切開吧。"慕容墨看著赤炎殤,身上的悲傷一閃而過,似乎不曾在慕容墨身上停留,有些發笑的看著赤炎殤。


    切開?怎麽切?拿手?拿刀?大家看著桌子上硬邦邦的血石,你以為是切豆腐啊,大家頓時翻著白眼。


    然而楚離和楚銀兩人卻沒有差異的反應,顯然他們知道他們主子的能力。


    赤炎殤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墨,"切?"


    "恩。"慕容墨點頭,然後手指並攏,對著血石頂部一指距離的地方橫著一削。


    白麟和白一仇兩人挑眉,顯然心裏有點兒嘀咕,可是回想著今日石林那一幕,心裏有點兒期待。


    赤炎殤平靜著,伸手在血石頂摸了摸,麵不改色,隻不過手中早已經出力,手平放著,對著血石看似輕鬆的一削,好像並沒有廢多大的力氣似的,而後就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大家瞪眼的那一刻,石頭被手真的分開了。


    石頭真的變成了豆腐一樣,任由赤炎殤輕輕動作,而且看其樣子根本什麽反應也沒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個人...


    石蓋被打開,裏麵是空的。


    大家愣愣的看著,裏麵有半盒的石頭依舊封閉著。


    慕容墨將手附在裏麵封麵的頂部。嘴角一勾。這層很薄了。


    手往下一按。


    哢嚓...


    隻見慕容墨的手掌陷下去一指距離,而後一個手掌窟窿就出現了。


    時間晚了,大家見諒,萬更送上。在手掌正下方,正好碰觸到一塊鐵家夥,慕容墨將手拿開,伸手撥開碎石,正下方一個六角鐵露了出來。


    慕容墨伸手拿了起來。


    很普通,太普通了!


    眾人看著慕容墨手中的鐵,蹙眉,這個破鐵塊就被人這麽寶貝著?真是太...


    慕容墨拿再手中,前後翻看著,鐵塊有一厘米厚度,一側光滑,而另一側的上麵,刻印著三隻小蝴蝶,若是把這三隻小蝴蝶連接起來,正好組成一個正三角形。


    看起來這三隻小蝴蝶一模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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