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始至終,赤炎殤的目光卻沒有看這群舞女一眼,即便那熱切的數道仰慕的眸光都勾引著赤炎殤,然而赤炎殤依舊不為所動,手則是暗中把玩慕容墨腰間的流蘇。


    族長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神色不由得在慕容墨的身上多停留幾分,眼中多了分沉思。而後暗中給一名舞女對了一個眼色。


    舞女四散開,分別在各個桌子旁轉都這,絲紗漂浮,故意將各自的絲紗拂過各個君主的麵前。在北堂秋和明瑞麵前的舞女腰一軟,快速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身子朝男人一靠,端著酒杯就朝著對方的嘴中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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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赤炎殤這方,女子端起了酒杯,可是就在那腰肢一軟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這名舞女買錯步子還是因為腳下的台階沒有看對,反正就是腳步一個虛無,驚呼一聲,手中的酒杯摔落在地上,而身子原本是要朝著赤炎殤倒去的,可是就在身子朝前趴的時候,肚子剛好碰到桌子,反力一衝,反而朝後倒去。


    砰...的一聲,非常不雅的一幕出現在大殿之上,這位女人直接來了一個四腳朝天,摔了一個頭昏腦脹,而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酒壺一倒,那壺中的酒全部灑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不悅的蹙著眉頭。


    音樂停止,大殿一片安靜。


    "沒有想到,風國皇宮的待客之道如此特別!"清冷的聲音讓讓在座的重任心中一寒,就連這幾位掌權者也不例外,這是慕容墨第一次說話,可是口氣卻已經彰顯不悅,可以說是已經發怒。


    好冷靜!好有心思!族長犀利的目光盯著慕容墨,神色快速的轉動著。


    "大膽賤婢,敢如此不小心,驚到墨後!"風王大喝,眼神觀察著赤炎殤的反應,可是赤炎殤由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麽個想法,而地下慕容墨的手早已經給赤炎殤通了信...讓赤炎殤不要輕動。


    "風王息怒,墨後息怒,贖罪,婢女真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這個時候,這位舞女麵紗在舞女起身的時候已經掉下,神色慌張,跪地磕著頭,祈求饒恕。


    "此女驚擾墨後,本王也有責任,請墨後見諒,這個婢女,就由墨後你來處理,本王絕不插手。"風王收到族長的一個手勢,眼珠子一轉,說出此話。


    "哦?"慕容墨低眉,看著跪地的女子,身體都害怕的哆嗦著。可是慕容墨不得不佩服這位舞女的手段,隻見舞女雖然是跪地,可是經過這一慌亂以後,腿間的裙衫已經被折了起來,白皙的小腿露在赤炎殤的麵前,而且身上原本沒有幾塊遮蔽物的衣服也不整,露出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部位。


    隱約中,慕容墨聽到了有吞咽的聲音,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過。


    "墨後饒命,皇上饒命!"隨後婢女立馬調轉,免朝赤炎殤和慕容墨,磕著頭,風光乍現。


    "風王真的讓本宮來處理?"慕容墨再次問道,但是語氣卻沒有一點兒可以商量餘地。


    "當然。"風王點頭。


    慕容墨伸手將桌子上掉下的茶壺扶正,那酒水還在桌麵上滴灑著,一滴一滴。


    婢女低頭,眉頭緊蹙,不知道慕容墨到底會把自己怎麽辦,可是她認為這裏是風國的地盤,顧及彼此的麵子,想必也不會太過分,這位舞女如此想著,提著的心慢慢安定下來。舞女稍微抬著頭,那帶淚的眸子讓哪個男人看了不心疼,隻是可惜,舞女用錯了對象。


    赤炎殤根本連看都懶的看跪地的女人,而他的目光一直在看著慕容墨,不曾離開。


    酒水灑在慕容墨的腿上,原本因為是黑色的衣服應該看不出來跡象的,然而,就因為被酒水浸泡過以後,原本的黑色已經變淺,和周身的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本宮尊重風王的邀請,特意為了今天的場合''特意'';挑選了這件''黑墨'';衣衫。"慕容墨平靜的訴說著,可是在風王聽來卻心驚肉跳。


    四國人,凡是權貴,誰不知道傳說中的''黑墨'';衣衫價值連城,不是因為漂亮,而是因為它是從海中的一種珍貴的魷魚身上提煉出的色素,用這種色素染織出來的布料非常順滑,而且穿在身上極其舒服,還有一種特別的功效,就是很降低人體的溫度,非常適合夏天穿。然而大家雖然都聽說過這種布料,而且也非常熟悉,可是真正見過真品的人卻少之又少。


    而且大家都知道,這種珍貴的布料有一個忌諱...就是不得沾酒。沾酒以後,就會出現現在的情況。慕容墨低頭可惜的看著顏色被酒洗淡的黑色。


    風王聽著慕容墨的話,手微微顫抖,惱怒的想著,要他賠嗎?


    風王眼色不住的往族長藍鳳身上掃,是想讓族長藍鳳出主意。可是這個時候,這位族長藍鳳反而按兵不動,隻是眼中閃著一抹擔憂。而恰恰這抹擔憂被慕容墨看在眼裏。


    慕容墨掃了一眼族長藍鳳,而後,低頭觀察著這位舞女,好像在找什麽。


    "抬起頭來。"慕容墨輕聲說著。


    舞女一聽,挑眉,慢慢抬起頭,眼睛卻不敢看慕容墨,反而是在撇著赤炎殤,慕容墨也不阻止,就在舞女移動的那一刹那,右臂已經滑落的衣衫上,恰巧有東西露了出來,是黑色,慕容墨感覺很熟悉,雖然隻有一點兒,思緒一轉,白一仇右臂上的黑色蝴蝶紋身的一角和這個一模一樣,慕容墨肯定自己不會看錯。


    慕容墨冷哼,抬眼看向族長藍鳳,和族長藍鳳對視,雖然平靜,可是這幽深的雙眸卻讓族長藍鳳心中沒來由的發緊。


    慕容墨移開目光,轉移到了風王的身上,"雖然衣服毀了,可惜了,不過,畢竟兩國有些交情,本宮也不是不講道理,既然風王讓本宮處理,那本宮就不推脫了。"慕容墨說的很在理,然而聽在大家的耳中卻極其刺耳。


    "恩。嗬嗬。"風王隻能幹笑著,心裏鬆了口氣...不讓自己賠就好,要是慕容墨此刻要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他還真是拿不出來,放眼整個風國,也不會有。


    慕容墨鬆開赤炎殤的手,伸手拿著已經空了的酒壺,別人都知道這是這位婢女的罪證。而這個時候,北堂秋、北堂淩、明瑞都沒有開口,他們都很想知道慕容墨到底會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那就卸了這雙手吧!"慕容墨清冷的話一出,大殿裏頓時冷風嗖嗖。


    卸了這雙手?如此血腥的話竟然說的如此風輕雲淡,赤炎殤聽了以後,鳳眼一挑,沒有反對,反而有些支持。而其他人的臉色則不怎麽好看。


    婢女沒有想到慕容墨會如此說,愣愣的看著慕容墨,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手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族長藍鳳聽了慕容墨的話,身子一晃,後背陰風森森。


    "怎麽?風王不同意?"慕容墨輕聲細語的問著風宇,但是這一問句,讓風宇頭皮發麻。卸了這個女人的雙手?在這個大殿上,除了族長藍鳳以外,就是她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了。這個女人真的大動不得。


    此刻風宇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慕容墨說了以後,眼神一直在觀察著族長藍鳳的反應,沒有放過一絲。看的出來這位族長藍鳳很在乎這個女人,但是他們打的什麽注意,慕容墨現在也猜個差不多。


    "這...這..."風王支支吾吾,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接慕容墨的話。


    "墨後如此說來,不覺得太過殘忍?"這個時候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講話的正是藍鳳,藍鳳雙眼鎖定慕容墨,眼中滿是不悅,可是看到慕容墨根本就是不想和自己說話,隨後看向了赤炎殤。


    "殤墨帝也認為,您的墨後如此決定,很好?"此刻的語氣已經有些威脅的意味。


    "朕的皇後如此說,有何問題?"赤炎殤鳳眸一條,直接對上藍鳳,威脅?他赤炎殤還就是討厭被人威脅。


    赤炎殤對上藍鳳。旁邊的觀眾都心中偷笑著,最高興的要數北堂和明國,赤炎國和蝶族交惡,對他們是有利而無害。


    "一個賤女竟然讓族長親自插手,真是不簡單。"慕容墨雖然沒有直接挑破,可是卻讓人聽來很直白了,她在暗示藍鳳多管閑事。


    "風國的人情本宮領教了!"慕容墨看著風王和族長。


    "咳咳咳。"風王尷尬的清咳著,小心的看著赤炎殤和慕容墨,雖然是在他的皇宮中,可是他還是害怕赤炎殤。


    "梅!"慕容墨冷喝一聲,而後身後的梅走了出來,聽從慕容墨的吩咐。


    "既然風王和族長都不同意本宮的裁決,那就換個輕的吧。"慕容墨忽然改口,風王聽了急忙附和著,而族長此時則認為慕容墨是有些懼怕了才改口,情緒也放下許多,然而慕容墨接下來的話卻險些讓這位族長吐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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