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要走這裏!不要以為你們是風國的人,老子就不敢動你!"一個江湖大漢,手拿著大砍刀,怒視著對麵的一個''故意'';擋住去路的風國人。其實對方是沒有妨礙到這位大漢的,隻不過之前大漢受到了很不公平的待遇,不憤一點一點聚集,眼前隻是碰巧碰到大漢忍受不了爆發而已。


    "你一個北堂國的外人,竟然敢在風國對我風國人大呼小叫,如此囂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男子也不客氣,直接反駁著,而且語氣很是不屑,根本沒有把大漢看在眼中,而這位男子的態度也成了引燃劑,大漢聽了以後,臉色暴怒。


    刷的一聲,亮出他手中的大刀,鋒利的刀刃直對著男子,殺氣騰騰,大漢大喝一聲,已經坐好了攻擊的準備,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突然冒出好多風國人,他們慢慢的朝著大漢靠攏,將大漢死死的圍住,眨眼之間,這位可憐的大漢就被鐵壁困在的當中。看的出來,這群人是沒有經過組織的,但是卻一致對外,很難得,看的出來他們即便相互不認識,但是卻知道團結。反觀北堂國,先後有幾個北堂國的人從這裏經過,隻是快速掃一眼被人們包圍的同國人,而後匆匆離開,根本沒有一個人要出來幫忙的意思。


    大漢看著這個架勢,隻好妥協的收回大刀,好漢不吃眼前虧,可是雖然收回大刀了,但是大漢的氣勢還是沒有收回,滿身的殺氣,皺著眉頭看著圍在自己四周的風國人。


    "竟然敢如此無視我們風國人,真是找死!"突然,有人咒罵一聲,而此刻,剛才那名被大漢拿刀指著的男子已經融入了群眾中,空氣驟然凝結在一起。


    又是一瞬間,就在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圍在一起的風國人突然朝著大漢衝去,隨後就聽到一聲淒慘的嚎叫聲,而後叫聲消失不見。風國人漸漸散開,重新回歸各自軌道,然而留下來的則是一具慘不忍睹的死屍,鮮血淋淋。


    齊叔和白麟看到此種情景都沒有什麽反應,好像已經是家常便飯,然而,讓兩人吃驚的則是慕容墨幾個人,他們竟然連一絲異樣都沒有,隻是冷冷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慕容墨看著地上的屍體,回頭則對著白麟說,"轉小路!"換路到不是慕容墨看不過去,而是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會耽誤很長時間,慕容墨討厭時間被這麽浪費掉,索性就改道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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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麟點點頭,調轉馬頭,朝著不遠處的一條小路走去,而後跟著慕容墨幾人。


    雖然由陽關大路改成了羊腸小道,阻礙少了,可是危險係數卻增加了,而且速度也降低了不少。慕容墨騎著馬,看著周圍的植被。小路被綠色植被包裹著,樹木很多,草叢中夜有很多小花。雖然同處風語大陸,可是四國之間還是存在著地域差異。


    風國的植被與其他國家就有所不同,尤其是和赤炎國相比。風國就是一顆小小的綠草,都有著清香味,不是草味,而是淡淡幽幽的花香,這香味一般人察覺不到,然而慕容墨卻可以,梅和鷹也可以。


    而且慕容墨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風國的蝴蝶比赤炎國的多。在赤炎國,百步中你也不會碰到多少隻蝴蝶,即便是在花香四溢的花叢中也是如此。然而在這裏,卻可以碰到很多普通蝴蝶,在草叢中,花叢中,樹葉中飛舞著,嬉戲著。


    齊叔漸漸的領頭,而白麟則慢慢的靠近著慕容墨,觀察著慕容墨。不出白麟所料,還是如他先前看到的一樣,蝴蝶在慕容墨周圍會恭敬的躲避開。


    "白旗!你膽子真是大!"突然,前麵傳來一聲大喝。


    隻見白一仇和他的仆人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著,衣服上已經有多處傷口,嘴角流著血,頭發很是淩亂,看起來很糟糕。他身旁的仆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臉上多處淤青,但是還是不忘作勢保護他主子,看的出來是個忠心的仆人。


    慕容墨幾人遠遠的看著,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不過讓人稍微驚訝的是,白麟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微笑的那張臉已經被濃重的擔憂和憤怒替代。隻見白麟死死的盯著白一仇,攥著韁繩的手指已經泛白。


    慕容墨看著白麟的移動,若有所思的看著白一仇,突然,嘴角一撇,這時慕容墨曉得一個問題,她好像一直沒有注意的一個有趣的問題。


    "呸!"白一仇吐出一口淤血,依舊找打似的微笑著看著對麵的黑衣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害怕,"終於注意到我這裏了?真是讓人失望,如果不是爺爺我一個小失誤,用的著你們對爺爺如此囂張跋扈,真是應該送你們下地獄!哎,無趣,真是無趣,一幫隻會咬人的狗,真是..."白一仇失望的搖著頭,期間還不忘伸出衣袖擦擦嘴角的血跡。


    "哼!白公子,你也隻是逞一時口舌,家主念你是子孫,給你機會,你自己不知道把握,不知好歹,真是讓人失望。"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不過,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就連慕容墨都感覺到了,而且和之前劫殺白麟的人是一樣的,慕容墨挑挑眉頭。


    "子孫?屁!爺爺怎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爺爺?真是不好意思,你爺爺我記得,我從沒有爺爺的,你認錯人了。"白一仇突然冷哼,但是說出的話卻很是繞口,不過話語中卻不忘抬高自己的身段。


    "話不投機,既然白旗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家主!殺!"厲聲一出,周圍的黑衣人全數揚起手中的利劍,再次朝著白一仇刺去。


    這個時候,白麟已經坐不住了,他忘記給慕容墨報備,直接趕著馬,朝著白一仇方向奔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利劍也同樣抽了出來。


    在抵擋敵人的白一仇聽到馬蹄聲,轉頭一看正好看到了白麟,眼神一亮,而就在白一仇呆愣的那一瞬間,幾名黑衣人找準時機對著白一仇發動猛攻。


    "小心!"看到白一仇的呆愣,白麟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給白一仇兩拳,這是什麽情況,還有時間去發呆嗎?


    雖然得到了提醒,躲過重創機會,但是依舊還是沒有躲過受傷,三柄劍的劍尖同時刺入白一仇的前後胸,雖然沒有刺入太多,也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這個痛,還是有的讓人受的。此時,白麟也驅馬趕到,隨後的齊叔也到了,兩人加入戰鬥,減輕了白一仇主仆的負擔。


    慕容墨看到有黑衣人要逃走去報信,心裏思量著對方估計已經看出了白麟的身份,隨後對著鷹使了一個眼色,也讓梅去幫忙。


    逃走的黑衣人被鷹劫殺掉,後來也有兩名黑衣人打算撤退,可是都被鷹阻擋住,死在其劍下。黑衣人越來越少,白麟下了馬,來到白一仇麵前,看著白一仇身上已經沒有了一處好地方的身子,眉頭皺的死死地,怒視著白一仇,好像對方欠了他多大的情似的。


    白一仇沒有害怕,隻是對著白麟笑笑,看的出來白一仇很高興,應該是高興壞了,直接對著白麟傻笑,隨後暈過去,正好白麟伸手抱住已經暈倒的白一仇的身體。隨後上了馬,返回慕容墨的身邊。到了慕容墨身邊,對著慕容墨點點頭,也不避諱,拿出傷藥在傷的比較嚴重的地方上上。


    這個時候,黑衣人已經全部被解決,都回到慕容墨的身邊,齊叔的馬上則是那名受了傷的仆人。


    慕容墨看這個樣子,簡單的說,"先到前麵地方休息一下,做些包紮。"


    在小河邊,大家停了下來,馬匹也悠閑的吃著草,而白麟則把白一仇放在靠著大樹的旁邊,撕開上衣,檢查著傷口怎麽樣。一陣疼痛刺激醒了暈迷中的白一仇。


    "白麟你謀殺嗎?我和你無冤無仇哎!"白一仇大聲喊著,聽其口氣一點兒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而且也不和他那張蒼白的臉色相匹配。


    "嘶...你輕點兒,行不行,你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大的手勁兒!"白一仇接著囉嗦著,也不介意周圍的人觀看。


    白麟黑著臉,伸手戳了戳白一仇肚子上的一道劍傷,有血流出來,是紅色的,沒有毒,隨後將小塊爛肉削掉,然後又上了傷藥。


    "媽啊!你輕點兒啊,痛啊,你殺豬呢,這麽大力氣!"白一仇瞪著白麟,但是眼神中卻滿是笑,然而臉色卻沒有透出絲毫。


    梅感到無語,搖著頭,可是還是觀察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梅也起了疑心。


    "閉嘴!"白一仇還想張口大喊著什麽,白麟突然對著白一仇怒吼著,而白一仇看到白麟那張鍋底臉,也消停了也些,安靜下來,不過眼珠子還在滴溜溜的轉著,看著白麟為自己處理傷口,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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