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身份象征,慕容墨聽了點點頭。白麟和齊叔換上了幹淨的衣服,紋身已經被遮蓋起來,慕容墨回想著那隻蝴蝶,紋的栩栩如生,好像是一隻真的。接著又問,"蝶族?你們和蝴蝶有什麽關係?"慕容墨明知故問。


    而聽了慕容墨的問題,白麟卻顯得遲疑,而齊叔的雙眼中卻冒出一股防備。


    白麟和齊叔小心的看著慕容墨,慕容墨剛才的問題讓這兩人不自覺的戒備著。


    "那不用說了。"慕容墨無趣的說。


    休息了三天,白麟和齊叔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隻不過就是相對弱些,補一補就好。


    中午,慕容墨幾人圍坐在一起,慕容墨看著白麟和齊叔,臉色已經正常,手腳也利落很多,而且身上的傷口也好的七七八八,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硬身板。


    現在要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了,畢竟慕容墨已經耽誤好幾天。


    慕容墨看著齊叔,想了一小會兒,"你們兩人要進入風國,還是謹慎些,做一些裝扮。齊叔你把你的胡子刮了。"


    "什麽?"齊叔一聽慕容墨的話,再次暴怒,怒瞪著慕容墨,伸手護著自己的胡子,好像什麽寶貝似的,死活不讓。


    "胡子和命,你自己選。"慕容墨撇了齊叔,隨後轉頭看著白麟,白麟長相清秀,皮膚白皙,慕容墨剛想說什麽,這個時候卻被白麟堵了回去。


    "小姐放心,我雖然是四脈的少主,卻也不經常露臉,認識我的人也極少。"白麟解釋著,額外意思就是他不用裝扮,不過白麟看著齊叔的眼神卻有些怪異。


    齊叔此時的臉色僵硬下來,白麟的話沒有錯,可以說這些殺手能找到白麟,他自己給提供了不小的線索,齊叔哀歎一口氣,拿出一把鋥光瓦亮的刀子。


    鷹好笑的看著齊叔的反應,隨後扔出一把小一點兒的小刀子,"用這個吧,那個大材小用了。"鷹麵無表情的說,不過鷹的話卻引來大家的一陣好笑。


    齊叔紅著臉,拿著鷹扔過來的小刀子起身慢慢朝著遠處走去。


    "先填飽肚子,到前麵的村鎮買幾匹馬。"慕容墨輕聲說,隨後問著白麟,"說一說蝶族聖女的一些事情。"


    "恩。"白麟點點頭,"聖女是從小就選出來的,先從四脈中符合條件的人聚集在一起,經過一係列的挑選,最後決定。聖女從選定那日起就由族長撫養。這一屆的聖女是二脈的,名叫藍蝶,已經十八歲。"白麟簡單的說了一點兒。


    "藍蝶?"慕容墨挑眉,聖女就要以蝶字命名?而白麟聽到慕容墨說出這兩字,卻感覺到了別樣的感情,不過白麟卻揣摩不出來到底是什麽。


    "聖女選聖夫,要從四國中挑選嗎?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以前怎麽辦的?"慕容墨又問。


    "往屆都是從族內挑選好的人兒,由大長老決定。現在..."白麟皺了皺眉頭,沒有接著說下去,不過慕容墨也知道什麽意思,拉攏關係。


    "肥肉很吸引人。"慕容墨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冰冷,"藍蝶這個人怎麽樣?"


    "不清楚。"白麟微笑著搖搖頭,"聖女就好比皇家的公主,我們平常人也很少有機會見的。"白麟此刻把自己定位為平常人。少主是平常人?梅翻了一個大白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蜂鳥突然落到了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看到以後,眼睛一亮,而白麟看到小巧的蜂鳥的時候,眼中也閃過一道光亮,不動聲色的看著那隻小鳥,雖然還沒有巴掌大小,可是卻是稀有,白麟從未見過,蜂鳥長的倒是和麻雀很像,但是麻雀卻沒有蜂鳥這麽會認人,而且能把這鳥訓練成這個樣子,那人也不一般,白麟暗自想著,卻也是不動聲色的看著。


    慕容墨也不避諱白麟,直接拿出信紙,展開掃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赤炎殤在抱怨耳釘又壞了,慕容墨知道赤炎殤不知道原因,其實不是耳釘的問題,慕容墨微微搖頭,接著往下看,赤炎殤不知道慕容墨什麽原因沒有按時和自己匯合,不過他讓慕容墨多加小心。


    而此刻,齊叔也走了回來,很不好意思的坐下來,像個大姑娘似的,低著頭,偷偷的撇著大家。而慕容墨則把紙攥成一團,隨後細小的粉末則從慕容墨的掌心飄散,看到這一幕,齊叔和白麟都大吃一驚。他們沒有看到慕容墨對付黑衣男子的那一幕,當然沒有料到慕容墨竟然有這麽高深的功夫。


    白麟看著慕容墨蹙眉,他感覺不到慕容墨的內力,而且慕容墨也就十七八歲,內力竟然這麽深不可測?白麟和齊叔對視一眼。


    慕容墨看著齊叔,點點頭,臉幹淨不少,而讓慕容墨有些意外的是,齊叔竟然比白麟還要清秀,不過也許是閱曆和年紀都高的原因,倒是透著一股穩重和成熟,和剛才的大漢模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白麟看到齊叔的原本麵貌也吃了一驚,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齊叔竟然是這麽一位翩翩公子,當然前提是他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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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幹什麽,好像老子是什麽怪物一樣。"齊叔粗聲粗氣的說著,眉頭緊蹙在一起,很不高興。


    撲哧...梅捂嘴笑了起來,這個聲音和人皮真的不搭調,不說話還蠻耐看的,可是一說話就露餡了。


    齊叔臉霎時通紅,索性低頭,不再看大家,兩隻手搓著一顆草,很不自在。


    "很好。"慕容墨接著說,"吃些東西,接著趕路。"隨後,架子上的烤肉都已經烤好了,大家不客氣的吃起來。


    三匹馬,五個人,大家都有些遲疑,怎麽走?齊叔和白麟原本想著跑著的,可是前麵的鄉鎮離著不近。隨後,慕容墨自己一匹馬,鷹則和梅一匹,剩下白麟和齊叔兩人一匹。


    雖然鷹和梅兩人男女有別,可是畢竟兩人的是兩世戰友,兩人也不在意什麽世俗說辭。但是白麟和齊叔兩個大男人共乘一騎,讓人怎麽看怎麽怪異。


    到了一間客棧,齊叔才鬆了一口氣。慕容墨讓鷹去另買兩匹好馬,幾人決定休息一晚,畢竟慕容墨的三匹寶馬也要休息。


    這是一個小鄉鎮,人不多,看起來人們很樸實,倒也是沒有見到什麽不規矩的人。不過慕容墨卻引來的人們的目光,當然不單是因為慕容墨清冷的長相,還是因為慕容墨怪異的隻帶一隻耳墜。


    "小姐,我們的信息已經被阻隔,要提前通知月和豹嗎?"梅問著慕容墨,梅先前試圖和身在風國的豹和月聯係,但是卻失敗了。


    "暫時不用。"慕容墨搖搖頭,"等到風國再說。"慕容墨有了其他的考量,原本計劃好的,因為那毫無預料的阻隔被打破了,慕容墨隻好改變一下計劃,慕容墨摸著右手的護腕。


    "梅,多備一些吃的,接下來我們不休息了。要盡快感到風國的邊城''胡'';地。"慕容墨說,"你去告訴白麟和齊叔一聲,他們有什麽要準備的提早。"


    "是。"梅幫助慕容墨整理完床鋪,轉身離開。


    第二天,眾人早早準備好所需物品,騎上馬,朝著風國奔去,中間也隻是稍作休息,晝夜兼程,終於四天的路程在三天內跑完。


    "小姐,這裏就是赤炎國和風國的邊境。"梅在慕容墨的旁邊說著,看著身旁的一塊早已經破損的石碑,上麵寫著''邊境'';兩個大字,很威嚴,但是卻也顯得滄桑,周圍有很多綠草,隨風搖曳著。


    白麟和齊叔看著前麵的分界石碑,心裏歎口氣...回家。這個感覺很不好。畢竟等待他們的是不可預料的。


    隨後又傳來馬蹄聲,梅轉身看去,正是蒙麵的灰衣,灰衣騎著馬,朝著慕容墨趕來。


    "主子。"灰影來到慕容墨的麵前,下了馬,低頭跪下,隨後站起來,將懷中的一封信交給了慕容墨,"二公子讓主子注意安全。"


    "恩,知道了,一起走吧。"慕容墨不讓灰影躲在暗中,而是光明正大的隨行。而慕容墨也拿出信看了三遍,隨後銷毀掉。這是一封家書,是慕容磊寫給慕容墨的,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無非就是讓慕容墨注意安全。


    白麟和齊叔看著灰影,都暗自驚歎,而齊叔也心裏佩服起慕容墨,因為她身邊確實沒有一個弱者。


    "走吧。"


    眾人接著趕路。


    ''胡'';地人員混雜,但是慕容墨一行人的到來也沒有太引人注意,轉了轉在一家名叫悅來客棧的門前停了下來,而門口的小二則笑嗬嗬的來到慕容墨一行人麵前,伺候著。慕容墨一行六人將馬交給小二,隨後走進客棧,客棧裏麵人滿為患,雖然四國人的衣服都相差不大,但是彼此之間開始可以看出差異的,慕容墨掃視一周,可看的七七八八,這裏麵的人包含著四國的人,有江湖人,還有官家公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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