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淩愣了愣隨後,眼神撇了後麵一眼,冷笑一聲,"殤墨帝真是好興致。跟了半天,累了吧。"


    赤炎殤聽到北堂淩的話,也不客氣的走到北堂淩的身側,看著眼前的一幕,也蹙了蹙眉頭,但是對於那群蛇為什麽沒有撲向流風澈,赤炎殤還是有些好奇。


    "哇!靠!"霧走近一看,咒罵出聲音,先不說屋子裏的惡臭,那一群蛇,讓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霧叔叔。"流風澈看到霧,眼睛刺痛,有想哭的衝動,但是他卻憋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因為這裏有外人。


    "澈兒?你能出來嗎?"霧看著這個陣勢,蹙眉問道,雖然那群蛇不對流風澈怎麽樣,但是看著那一群一群朝著這邊蠕動,心下小心的思考著。


    而此時,北堂淩眼神一暗,兩指隻見多了一根銀針。赤炎殤看著這個架勢,蹙著眉頭,而一旁的鷹隻是看了一眼流風澈,隨後,眼神落在了北堂淩的身上,而就在北堂淩沒有發覺的時候,鷹伸手狠厲的掐住了北堂淩那一隻胳膊。


    而北堂淩見狀,銀針收不回,直接暴露在大家的麵前。


    "想殺人?"鷹冷笑一聲,"你還太嫩!"說著就要用力捏碎北堂淩的胳膊,但是北堂淩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大力拍向鷹,而此刻影衛也出了手,直接攻擊北堂淩。此刻不用講什麽道義,三對一,直接擋住北堂淩暗殺流風澈的機會。


    赤炎殤超前走著,蹙著眉頭。


    "不要過來!"流風澈看著赤炎殤,大喊著,眼前的蛇群已經躁動。


    赤炎殤沒有停下腳步,而在蛇群發起攻擊的前一刻,一道金光飛向蛇群。原本躁動的蛇群,更加不安起來,但是卻停止了進攻的趨勢。原來一條不屬於蛇群的金色赤磷蛇飛速的在蛇群裏移動著,而這群蛇都很害怕。自動給赤磷蛇讓路。


    流風澈看著挑挑眉,原本死灰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流風澈晃著小身子,慢慢的走著,而他走一步,那蛇群就遠離他一分,慢慢的流風澈脫離了蛇群。


    而一旁對打的北堂淩看到流風澈安然無恙的走了粗來,臉色立刻黑了下來,趁著一個空隙,手一揮,三枚銀針朝著流風澈飛了過去,赤炎殤阻擋住兩枚銀針,但是卻沒有擋住第三枚。


    眼看著銀針朝著流風澈的麵門飛去,赤炎殤大驚,然而,流風澈卻突然輕笑起來,對著赤炎殤眨眨眼睛,隨後,小手臂一揮,硬生生把即將射進眉心的銀針給拍成兩段。可是一段卻紮進胳膊裏,讓流風澈不滿意的撇撇嘴。


    赤炎殤送了口氣,立刻上前,把流風澈抱了起來,拿著流風澈的胳膊,看著那露在外麵的一小節銀針,蹙眉。


    "沒事,不痛的。"流風澈安慰著赤炎殤,隨後,伸手拔出了那銀針,幸虧銀針沒有毒,"臭爹爹,來的好慢!"流風澈說著,暈了過去,赤炎殤看到人沒事,送了口氣。


    直接抱著人,轉身要離開,隨後,收回赤磷蛇。


    而那蛇群失去了製約,一股腦的朝著幾人飛來。鷹幾人也見狀,轉身關上鐵門,阻擋住蛇群。


    "把人留下!"北堂淩看著赤炎殤抱著流風澈遠去,大喝著,想要去追,可是鷹和霧四人阻擋住了北堂淩,給了赤炎殤離開的時間。


    此刻,雖然慕容墨的保護圈擋住了狼群的攻擊,但是這卻不是長久之計,因為慕容墨不能再保護圈裏發動攻擊。


    "原來公主殿下還是喜歡躲在烏龜殼裏。"龜公釋看著慕容墨,嘲諷的說著,"真是讓老夫高看了。"


    慕容墨冷眼看了一眼龜公釋,冷哼一聲,"本宮念著,你們也是流風國的子民,想放你們一馬,但是龜公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必和你客氣了!"慕容墨掃視著狼群,"你以為,本宮還是那個十幾歲的孩子?"


    說著,慕容墨收起防護罩,催動著身上的靈力,將靈力化成數道厲光,隨著慕容墨的大喝,厲光變成鋒利的刀片,射向狼,而且是百發百中,直接射中要害,一招斃命。


    眨眼之間,隻剩下狼的身體,在狼咽下最後一口氣以後,狼的屍體,竟然轉變成了人,全是一個一個的壯丁。


    龜公釋看著滿地的屍體,臉色鐵黑鐵黑,身子已經氣的顫抖了起來,這些都是他龜公家族的壯年!就這麽被人一招擊斃。


    龜公釋紅著眼,怒視著慕容墨。


    "你找死!"說著怒發衝冠,白色銀發飛舞起來,無形的細絲把慕容墨包圍起來,密不通風。慕容墨頓時就感覺一陣窒息。


    慕容墨看著發瘋的龜公釋,皺眉,催動身體裏的靈氣,對抗著龜公釋的細絲,然而卻隻是暫時可以抵擋住而已。


    慕容墨對著龜公釋喊著,"龜公釋,你就不想龜公英姿?"慕容墨喊道。


    隨著龜公英姿一出口,龜公釋停頓了下來,看著慕容墨,"我女兒在什麽地方?"龜公釋看著慕容墨。


    "她現在自然很好,不過如果龜公釋你執迷不悟,本宮不介意,幫忙讓她去見你們的祖宗!"慕容墨冷笑。


    龜公釋看著慕容墨,眼神閃過慌張,但是也隻是一瞬,"哼!想要拖延時間,你做夢,即便是死,也是英姿的光榮!"說著,龜公釋釋放更強大的功力。


    慕容墨咒罵,她還是高估了龜公英姿在龜公釋心裏的位置。


    慕容墨深吸一口氣,催動靈氣,將靈氣凝結成一股無色劍氣,隨後兩指並攏,放在嘴邊,嘴唇一張一合,嘟囔著念起了咒語。


    看著慕容墨的動作,龜公釋嗤笑,"公主殿下,你不必多費心思,不管你刷什麽花樣,老夫都要用你的血祭拜我龜公家族死去的英雄!"


    瞬間,那無色的細絲變成了尖銳的銀針,銀針周圍包裹著鋒利的殺氣,一起指向慕容墨。


    而此刻,隨著慕容墨咒語的念出,那一把劍,頓時圍著慕容墨變成了數百把,數千把。緊緊的包裹著慕容墨周身。


    慕容墨和龜公釋兩人四目相對,犀利的誰也不示弱。但是相比之下,龜公釋還是感覺自身弱了很多。慕容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任何人都很難可以抵擋住。


    "去死!"龜公釋紅著眼,大喝一聲,兩臂一揮,數千的銀針一起朝著慕容墨射去,而此刻慕容墨的劍瞬時旋轉起來,將銀針抵擋回去,然而還是有幾枚銀針像是有生命一般,躲避著劍的抵抗,尋找著縫隙,打算給慕容墨致命一擊。


    劍高速旋轉,然而此刻卻慢慢的停了下來,而那幾枚躲避起來的銀針,再次繞在慕容墨的四周,重新分裂出多枚更加鋒利的銀針,朝著慕容墨飛去。


    而此刻,龜公釋也沒有閑著,他催動了自己的秘術,頭發突然猛長。隨後頭發開始糾結在一起,像麻繩一樣。


    "娘!"慕容墨突然聽到了流風澈的喊聲,分了神,一枚銀針刺入慕容墨身體中,慕容墨趕緊催動靈氣,試圖將銀針逼出來,然而卻失敗,慕容墨隻好運用靈氣和靈力,將銀針逼入左臂,封鎖起來。


    慕容墨後退幾步,而此刻赤炎殤抱著流風澈也走了過來。


    流風澈知道自己闖了禍,眼中含著淚,很難過。慕容墨蹙眉撇著流風澈,"不許哭!"慕容墨這一喊,成功的將流風澈的眼淚吼了回去。


    赤炎殤扶著慕容墨,蹙眉,"怎麽樣?"關心著。


    "沒事。"慕容墨搖搖頭,看著兩人,用眼神質問著,怎麽立即離開。


    赤炎殤笑了笑,而說話的則是流風澈,"我要親手宰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語氣極其囂張,雖然是從一個五歲的孩子嘴裏說出來,但是語氣卻和慕容墨的如出一轍的狂妄,霸道。


    "好狂妄的小子!老夫的命可是硬得很!"龜公釋大笑。


    "龜公釋,看來你是真的要放棄你的家族,那本宮就成全你!"慕容墨冷笑,"龜公釋,以下犯上,龜公家族的人,一個不留!"慕容墨說著。


    然而龜公釋卻不以為然,"公主殿下,你現在不在流雲國!"


    "是嗎?"慕容墨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抹笑讓龜公釋感覺毛骨悚然,隨後,遠處噗嗜噗嗜的有翅膀拍打的聲音。


    慕容墨詭異的一笑,伸手對著天空一揮,聲音越來越大,而慕容墨的雙眼卻死盯著龜公釋,好像要在龜公釋的身上戳一個窟窿。


    "龜公釋,是你放棄家族生的機會,那就不要怪本宮事先沒有提醒你!"隨後,一個盒子落在慕容墨的麵前。


    龜公釋看著詭異的這一幕心裏吃驚著,看著慕容墨從盒子裏抱出了一名嬰兒,慕容墨冷笑著,"龜公釋,看清楚,我手裏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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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龜公釋大驚,不為其他,慕容墨手裏的嬰兒就是他剛出生不久的孫子,而那嬰兒的手臂不是人的,而是豹子的腿。


    "看樣子是在重要的結合階段。"慕容墨擺弄著那隻豹腿,這著實刺激了龜公釋,他的孫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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