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聽了,這才抬起頭來,眼中一抹異光閃過。


    "怪事。"慕容磊突然說話,"這裏並沒有野獸,而且我們也沒有真正見過,可是依楚銀所說,那些傷口不可能造假的。"


    "除了說怪物以外,他們有沒有說其他的什麽話?"慕容墨問著楚銀。


    "其他的話?"楚銀想了想,抬頭看著慕容墨,"那些幸存活下來的人嘴裏都嘟囔著''他們不知道'';,或者''他們沒見過'';。"


    慕容墨點點頭,伸手揉揉額頭,想起自己要找人的事情,慕容墨的火氣就沒來由的竄了上來。


    而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樣子,以為慕容墨累了,所幸拽著慕容墨回到臥室,相擁躺在了床上,同時拒絕所有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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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兒。"赤炎殤伸出胳膊供慕容墨枕著,另一隻手在慕容墨的身上摸著,"有話要說嗎?"


    慕容墨嚶嚀一聲,閉著眼睛,手也摟住赤炎殤的腰,將自己的頭靠近赤炎殤,"那鷹原先是我的寵物。我自然會駕馭它。我現在的任務,是要找一個人。"慕容墨輕聲的說,但是敏感的赤炎殤卻聽的出慕容墨語氣中夾雜的怒意。


    "什麽人?"赤炎殤接著問。


    "男人!"慕容墨不客氣的回答。


    慕容墨閉著眼睛,沒有看到赤炎殤鳳眼中閃過的危險,但是她卻感受到了赤炎殤手掌的用力,不過所幸赤炎殤懂得力道。


    找男人?赤炎殤鳳眼一眯,不怒反笑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墨兒?當著為夫的麵要找男人,是不把為夫放在眼裏了?"這個時候,赤炎殤的手已經鑽入慕容墨的衣服裏,手掌散發出來的熱度讓慕容墨的身子微微顫抖。


    "哼!"慕容墨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很快在熟悉溫暖的懷抱下,慕容墨很快進入夢鄉,看著在自己懷裏熟睡著的慕容墨,赤炎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而在慕容墨衣服裏的那隻手,所幸留在裏麵,隻不過卻成了給慕容墨按摩的儀器。


    分開已經有好些天,從分開那些天起,慕容墨不是著急趕路,就是思考事情,根本沒有睡舒坦過,還有一個更直接的原因,就是身旁少了一個人。然而現在,那人就在自己的身旁,聞著熟悉的麝香,感受著那熟悉的溫暖,慕容墨美美的睡了一大覺。等慕容墨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睜開眼睛的慕容墨正好和赤炎殤對視上,慕容墨眨眨眼睛,"沒睡?"輕聲問道。


    "睡了。"赤炎殤伸手揉著慕容墨的太陽穴,隨後在慕容墨的額頭落下一吻,"餓了嗎?吃些東西。"這個時候,梅則從外麵端進來一碗熱湯。


    赤炎殤接過來,讓慕容墨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則一勺一勺的喂著慕容墨。


    吃了一大半,慕容墨搖搖頭,不再吃。兩人接著相擁再洗睡下。直到第二天天亮。


    慕容墨是在一陣吵鬧聲中吵醒的,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穿戴好,走出屋子,就看到院子裏站滿了人。


    "你個婊字!竟然敢陰我,找死!"黃廊怒瞪著不遠處的曉月,麵目猙獰,"把東西交出來!"


    "黃大人說的什麽東西,民女不知。"曉月冷冷的看著黃廊,開始的柔弱已經不見,反而給人一種柔韌剛毅的感覺。


    "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上拿走的東西,你竟然不知?"黃廊很著急,說著就朝著曉月抓來,可是曉月卻不是什麽柔弱女子,揮手拍開黃廊的那隻肥手,冷哼一聲,"黃大人,不要以為你是官,就可以隨意汙蔑好人。"


    "汙蔑好人?你會是好人?不要把本大人當白癡!別以為本大人不知道你是誰!"黃廊似乎忘記這裏住著貴人,大聲怒喝著,"醉紅樓的花魁曉月!本官不知道你為什麽到這裏,但是有一點,婊字就是婊字!千人騎,萬人枕!你走到哪裏都是個臭婊字!別在站在那裏裝清高!"黃廊嘲諷的看著曉月。


    可是聽了黃廊的話,曉月卻沒沒有絲毫慌亂,反而眼神犀利起來,看到黃廊心裏一驚一驚的,可是礙於麵子,黃廊還是壓下心裏的不安,直視著曉月,"你把東西交出來,本官自會放過你!"


    "還是請黃大人自重,說話還是想清楚一些,不要汙蔑好人!再者,黃大人真是不可理喻,東西?什麽東西?我根本沒有拿過,我怎麽知道你要的是什麽東西?"曉月質問著,"再者,黃大人自重的好,昨天晚上我一直和梅公子呆在一起賞月,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眾人聽著,看著,但是還是一頭霧水。


    "出什麽事情了?"這個時候,慕容磊走了出來,看著院子裏的人,蹙眉,"都散了,成何體統,各幹各的去!"慕容磊喝走仆人們。


    "黃大人,怎麽了?"慕容磊問著黃廊,眼神看了一眼曉月。


    "她昨天晚上偷我的東西,現在卻想抵賴。"黃廊看到慕容磊,跋扈有些收斂,可是憤怒卻沒有絲毫退減。


    "什麽東西?"慕容磊問道,"黃大人說出來,我們也好找。"


    黃廊遲疑一下,隨後說,"是家母生前留下的一個荷包。下官一直待在身上,雖然是個女子物件,可是卻是母親唯一的遺物,在下不敢怠慢。"黃廊沉聲說。


    "黃大人確定荷包是月姑娘拿的?你是親眼看見?"慕容磊問道。


    "是下官的家仆看到月姑娘進了在下的臥室,下官當時在洗澡,還以為是下人們,並沒有在意,可是等下官穿戴好,這才發現荷包不見了。"黃廊說的不慌不忙,而且此時的臉上雖然露出著急的神色,但是眼底卻帶著一絲慌亂,"一定是這賤人!家仆不會說謊的!"黃廊伸手指著曉月。


    "黃大人底氣倒是不小!"突然,冷票票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家轉頭看去,隻見慕容墨慢慢的朝著曉月走來,雖然是一身黑衣,但是卻帶著一絲嗜血的氣勢。讓人不敢忽視。


    慕容墨走了過來,曉月對著慕容墨恭敬的點點頭,樣子倒像是屬下對自己主子的問安。這讓黃廊心裏的不安擴大,愣愣的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早已經命令鷹幾人看住各個出路,黃廊此時已經是插翅難飛。


    "黃廊,隻是荷包這麽簡單?"慕容墨冷然說道,犀利的眼神鎖定黃廊,讓黃廊無所遁形。


    黃廊看著慕容墨,身子不自覺後退一步。


    "公子,東西。"曉月把荷包放在慕容墨的麵前,而黃廊瞪大了雙眼,憤怒的看著曉月手中的荷包,看著那麽重要的東西就在眼前,黃廊撲上前去就要去搶,可是這個時候,卻被曉月一揮手,輕易的把黃廊那龐大的身體拍倒在地上。看似輕輕的一推,可是卻讓黃廊吐出一口鮮血,躲在暗處的楚銀看到曉月如此身手,臉色有些不自然。


    慕容墨接過手中的荷包,那在手裏翻看著,就在慕容墨想要撐開荷包的時候,慕容墨看到黃廊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慕容墨停下手,將荷包收了起來。


    "先把人關起來,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慕容墨轉身要走。


    "憑什麽!你有何權利關押朝廷命官!"黃廊吼著慕容墨,"本官又沒犯罪,你又憑什麽關?"黃廊質問著。


    "想要理由?"慕容墨轉身,"理由在這裏,證據也在這裏。"慕容墨冷笑一聲,"不要以為我不打開就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這裏麵的東西,足夠誅你九族!"


    慕容墨回到大廳裏,赤炎殤也在裏麵。而慕容磊、曉月、鷹、梅、楚離、楚銀也跟了過來。


    "那裏麵有什麽?"慕容磊問著慕容墨,慕容墨拿出荷包,放在桌子上麵。


    "猜的不錯,裏麵應該是他通敵叛國的書信。"慕容墨不在意的說,"這不是我的事情了,你自己處理。"慕容墨把荷包推給赤炎殤。


    赤炎殤拿起荷包,荷包上麵繡的不是荷花,而是鮮有的骷髏頭,赤炎殤拿著,也並沒有急著打開,抬頭看著慕容墨,"加料了?"


    "還不笨。"慕容墨輕聲說。


    楚離和慕容磊輕聲咳嗽一聲,說皇帝還不笨?確實膽大!


    梅從赤炎殤的手裏拿過荷包,將荷包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後手指肚摸了一下荷包口,隨後又搓了搓手指肚,然後又放在鼻子邊聞了聞。抬起頭,對著慕容墨笑了笑。


    "公子,放了''明末'';。"梅最後出聲回答。


    "明末?什麽東西?"慕容磊蹙眉問道,從沒有聽過什麽''明末'';,這是什麽東西?毒藥?


    赤炎殤也好奇,他也從沒有聽說過''明末'';這個東西。


    "''明末'';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粉末,暴露在空氣中會立即自燃,將沾有''明末'';的東西化為灰燼。"梅解釋,"這東西,四國沒有,算是流雲國的特產。"


    "流雲國?"赤炎殤看了慕容墨一眼,又看著梅和她手中的荷包,"你怎麽知道?"赤炎殤盯著梅。而可以說,出了慕容墨的人其他人都在盯著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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