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沒有。"慕容墨告訴大家,可是卻沒有接著向下解釋,示意赤炎殤,下麵不是她的工作了。


    赤炎殤瞪了慕容墨一眼,看著眾臣,"都先退下吧,該怎麽做各位應該比朕清楚。我赤炎不養無能之人。"赤炎殤揮揮手。


    大家謹慎的撇了一眼赤炎殤和慕容墨,轉身要離開,可是這個時候,慕容墨又說話了。


    "本宮剛才說的話,各位大臣不要忘記,否則休要怪本宮心狠手辣。"慕容墨明確提醒。


    大臣走了,但是慕容錫和慕容延卻留了下來。


    慕容墨看著兩人,知道他們想問什麽,"爹,大哥,我有分寸,你們不要擔心。還有,爹,您年紀大了,不要再操心這些事情了,好好休息,交給大哥處理。"慕容墨看著蒼老很多的慕容錫,蹙眉說道。


    "老臣知道了,娘娘要顧全大局。"慕容錫對著赤炎殤行了一禮由慕容延扶著離開。


    慕容墨突然瞪著赤炎殤,而赤炎殤的手則是不安分的放在慕容墨的腰上,扭捏著,嘴角帶著惑人的笑,用妖媚的聲音問著,"墨兒,你有什麽話要給我說?恩?"


    慕容墨伸手拍開赤炎殤的賤手,白了赤炎殤一眼,"就是你看到的,有什麽好說的!"起身離開。


    "主子,您知道藥方吧?"楚風好奇的問著慕容墨,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話,可是他真的非常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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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看了楚風、楚離和楚銀,搖搖頭,"本宮說過了,沒有。"


    在慕容墨說話的時候,赤炎殤跟了過來,伸手摟住慕容墨,看著慕容墨,"墨兒,你拆我的台,可是讓我很沒有麵子,你應該怎麽補償我?"此時的赤炎殤也沒有先前的嚴肅,他心裏清楚的知道,慕容墨這麽說,就一定有後招,那就不必自己再花心思去想了,腦力勞動不需要重複的,那是浪費。


    "殤,你很閑。"慕容墨蹙眉,"既然這麽閑,那就去看看那位叩頭將軍吧。"慕容墨嘴角一揚。赤炎殤笑了笑,楚離、楚銀兩人對視一眼,緊跟著赤炎殤離開。


    楚風看著''眉目傳情'';的鷹和梅,心裏憋氣,邁步走到梅的麵前,隔開鷹和梅,對著梅說,"梅,走吧,爺和主子已經走了很遠了。"


    梅怪異的看了一眼楚風,歪頭看到被擠兌到後麵的鷹,挑眉點點頭。看著離開的一男一女,鷹撇撇嘴,滿是對楚風的不屑和蔑視。


    桂公公領著燕俊去了偏廳,偏廳裏隻有燕俊兩人,其他宮人已經被遣下去。燕俊坐在椅子上,臉色難看異常,胸口起伏劇烈,兩手死死的握著拳,隱忍著不讓自己爆發。


    桂公公看著燕俊,麵帶微笑,端了一杯茶遞給了燕俊,輕聲說,"燕將軍,您的反應太強烈了,奴才以為燕將軍久經沙場已經被磨礪出來了。"


    燕俊紅著眼,怒視著桂公公,有些不明白桂公公的話,其實是燕俊已經被氣昏頭,腦子不轉悠,不懂得思考了。


    桂公公麵帶微笑,眼中滿是精光,"燕少將軍讓小的傳話給將軍,讓您不必擔心。切莫被氣昏頭。"


    燕俊緊緊皺著眉頭,劇烈起伏的胸膛慢慢平複下來,抬頭看著桂公公,眼中帶著疑惑不解。燕俊雖然多年不入朝,可是卻不是對朝堂一概不知。眼前的桂公公是太監總管李公公的幹兒子,人小精明,在後宮遊刃有餘,人看似溫和,可是手腕一點兒也不遜色李公公。桂公公的態度就代表著李公公的態度。現在燕俊開始思考一些問題了。


    "桂公公?"燕俊想張口說話,可是剛喊出名字卻又停了口,再次低頭沉思。


    桂公公看著燕俊的樣子,也不去打擾,恭敬的站在一旁,突然抬頭看到慕容墨和赤炎殤相伴走了進來。


    "奴才拜見皇上,娘娘。"桂公公跪地迎接。


    "起來吧。"赤炎殤說道。


    燕俊聽到以後,也立即站起身來,穩重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對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問好,臉色依舊鐵青。


    "看來燕將軍清醒不少。"赤炎殤冷聲說著,和赤炎殤兩人走到椅子上做了下來,"燕將軍,現在你可以說一說,朕的皇後怎麽了?朕洗耳恭聽!"


    燕俊身子一顫,感受著赤炎殤的帝王威壓,即便燕俊有多麽強硬的抵抗依舊阻擋不了赤炎殤的帝王之威。


    "微臣...微臣知錯。"燕俊跪地,不過其預期在別人聽來有些奇怪,慕容墨挑眉,她聽出來了燕俊語氣中的服軟,可是好像又帶有麵子問題,燕俊抹不開。


    "燕將軍明白的倒是夠快。"慕容墨掃了一眼桂公公,桂公公無辜的看了一眼慕容墨,隨後低下頭。


    燕俊低頭不說話...不明白行嗎?雖然開始自己確實沒有聽燕輝和兒媳的勸阻,執意讓皇上納妃,自己自認是一心一意為赤炎好,可是沒有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但讓燕府蒙羞,讓自己丟了麵子,還有可能把自己的孫子賠進去,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洗淨了脖子往慕容墨的身前湊,自己倒是成了慕容墨震懾眾人的靶子,自己把自己弄成了炮灰。


    燕俊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氣。


    慕容墨看著燕俊呼吸慢慢的變急促,微微點點頭,"看來燕將軍也不是笨的一無是處。"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你的大臣應該多一些像燕將軍這樣的。"


    赤炎殤搖頭笑了笑,"你的氣也消了?"赤炎殤輕輕的拍著慕容墨的後背。


    哼...慕容墨冷哼一聲,看到燕俊的憋氣發怒的樣子,心裏的怒氣確實已經消了大半,慕容墨看著燕俊,"燕將軍,你是赤炎的大將軍,不是管家婆,更何況即便本宮有什麽事也是本宮的爹娘該管的,用不著你來多管閑事!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慕容墨說著,伸手朝著桌子上的茶杯一指,茶杯飛到燕俊的眼前,在燕俊眼前炸裂開來,惹得燕俊又是一跳。


    燕俊抬頭看著慕容墨,茶杯詭異的在自己麵前炸開,他知道不是赤炎殤下的手,如果是赤炎殤動手,他會有所察覺。燕俊看到慕容墨抬起的手指,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慕容墨這是什麽詭異的功夫,自己竟然一點兒察覺也沒有?


    "燕俊,再不識時務,茶杯就是你和你家人的下場。"慕容墨不客氣的說,明目張膽的威脅。


    身後跟來的楚風幾人,抖著身子,看著呆愣的燕俊,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不讓自己笑出來,赫赫有名的大驚軍竟然如此被人威脅,還不敢反駁一聲,好玩之極。


    燕俊抿著嘴,活了大半本子,今天被一個女娃娃威脅,雖然憋氣,但是燕俊卻不敢反駁,對慕容墨,燕俊已經有了一些認識,這個女人可真是不一般,就像他的兒媳雪兒說的三個字...惹不起。


    "燕俊,你活了這麽久,還沒有你兒子明白。"慕容墨拽著赤炎殤轉身離開。


    楚風和梅卻走到最後,梅走到燕俊的麵前,冷著臉,"燕將軍,你盡管放心,你的兒媳命硬的很,死不了。"雖然不想說,可是得到慕容墨的隻是,還是不得不告訴燕俊,"你孫兒留不留的住,那就順應天意。"


    等人都離開以後,燕俊鐵黑的臉色慢慢好轉,雖然梅的話聽著刺耳,但是也告訴了燕俊,雪兒不會有事,他的孫兒也不會有事。


    "燕將軍起來吧,皇上、娘娘已經走了。"桂公公把燕俊扶起來,笑眯眯的說,"看樣子將軍是想明白了。那就不要尋死膩活了,畢竟將軍您的臉麵還在。"桂公公偷偷笑著說。


    "桂公公說笑了。"燕俊很是尷尬,別開臉不去看桂公公。自己精明半輩子,老了老了被女娃''耍了'';。


    慕容墨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天空,冷聲說了一句,"她能治鼠疫。"站在身後的赤炎殤笑了笑,心知這個''她'';是指誰。


    雖然很出乎意料,但是卻在掌權者的意料之中。陵鎮的鼠疫竟然抑製住了,而且沒有再蔓延的跡象,很多人都慢慢的恢複健康。消息傳來說藥方是燕輝的妻子開出來的,而且她好像對鼠疫非常了解,這讓很多人感到怪異,但同時都非常清醒,疫情已經穩定。


    慕容延看著吃糕點的慕容墨,眼中帶著笑,"墨兒,大哥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比任何人都有計謀。一箭三雕,用的巧妙。"


    慕容墨咽下嘴裏的糕點,點點頭,平靜的說,"第一次得到大哥這麽高的評價。"慕容墨看了一眼慕容延,"榮幸。"


    慕容延搖搖頭,雖然慕容墨的性子比原來開朗一點點,而且說話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出去渾身拒人千裏之外的冰淩寒氣,人倒是正常很多,慕容延一直認為這是赤炎殤的功勞。


    "二嫂?我是不是錯過什麽好玩的事情了?我剛才聽宮人們說,燕俊被二嫂鎮住了,到底怎麽回事啊?"許久沒有出現的赤炎烈,滿眼的好奇,看著慕容墨,但是慕容墨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赤炎烈隻好把好奇的目光轉移到慕容延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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