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殤沒有擔憂,他歎息的看著赤炎烈,眼裏滿是戲謔,"確實很笨。"重複著慕容墨的話。


    梅站在兩人身後,撇了一眼赤炎烈,也點點頭,非常讚同兩人是說法,比起慕容墨和十二護衛這個赤炎烈著實笨的可以。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慕容墨和十二人都從小各自聯係,按著揮鞭子算來,最多的人也就是兩個來回會被抽三次鞭子,可是那也隻是開始,到後來就都沒有在收到這種鞭笞,相比赤炎烈,在這群人裏麵,這個人是真的笨的可以了。


    赤炎烈滿頭大汗的蹦著,像隻癩蛤蟆,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頭發已經貼在皮膚上麵,可是他卻任由汗水揮灑著,背後的手指動都沒有動。


    "隔三個台階,一個來回,錯四次,真是笨的可以。再來!今天達不到目標,你就在這裏蹦死!"鷹好不客氣的說。


    汗水流到赤炎烈的嘴角,進入嘴裏,鹹鹹的味道,聽到鷹的話,嘴角抽搐,自己像個蛤蟆一樣蹦來蹦去的讓人當笑話看,而且已經盡力,還是不達標,真是個鷹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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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給赤炎烈十個膽子,赤炎烈也不敢當著鷹的麵喊他魔鬼,得罪師傅的下場通常的都是很悲慘的。當然赤炎烈也是有了教訓以後才明白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一隻蜂鳥飛來,落到赤炎殤的肩膀上麵,赤炎殤抓住鳥,把鳥腿上麵的竹筒裏的字條拿出裏,隨後放走鳥,掙開一看...蘇曠行動。隻有四個字。


    慕容墨側眼一看,挑眉,自己伸手拿起一顆葡萄放倒赤炎殤的嘴裏,"不是不插手嗎?"慕容墨笑著看著赤炎殤,"還是做不到哦。"


    "嗬嗬...墨兒,我有說現在要管嗎?再說,我隻是了解情況,也沒有說要插手,不是嗎?"赤炎殤說著吻上慕容墨的嘴,把嘴裏的葡萄肉塞到慕容墨的嘴裏。鳳眼眯著,滿是笑意。


    慕容墨撇撇嘴,滿嘴的酸味,瞪了赤炎殤一眼,剛才慕容墨故意把一顆沒有熟透的酸葡萄放倒赤炎殤的嘴裏,可是赤炎殤卻什麽反應也沒有,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麽做,慕容墨蹙眉,她討厭酸的。


    看著慕容墨的表情,赤炎殤感覺很可愛,五官皺在一起,比可愛還要可愛,"怎麽樣?很好吃吧?"赤炎殤明知故問的問著慕容墨,"墨兒給我的真是獨特。"


    "哼!"慕容墨冷哼一聲,可是看到王管家急匆匆的走過來,慕容墨恢複清冷。


    "王爺,王爺。"王管家氣喘籲籲的走到赤炎殤麵前,"王爺,大事不好了。"


    "出什麽事情了?"赤炎殤安靜的問道。


    "糧行,糧行的方掌櫃來報,我們的米行被擠兌死了,這幾天的米都囤積著,一些生意全部流失..."王管家大體說了一下。


    赤炎殤嚴肅的冷了臉,放下慕容墨,"人呢?"問道。


    "就在大廳裏。"王管家回到。


    赤炎殤起身,立馬走開。看著赤炎殤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慕容墨眯眼一笑,對付人有很多方法,其中一條就是可以要人心累致死。慕容墨嘴角一揚...殤,我開始收賬了,你準備好了嗎?


    咱在慕容墨是身後的梅,對赤炎殤表示哀悼,希望他可以活著見到燦爛的曙光。


    "梅,幫我去泡杯好茶送過去。"說完慕容墨也離開,方向是大廳,赤炎殤的目的地。


    "王爺。"看到赤炎殤,那位體態肥胖的男子鬆了一口氣。


    "說!"赤炎殤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可是下麵的男子卻表現的很正常,不愧是赤炎殤的手下,有膽識。


    "王爺,這幾天突然冒出一個糧行來和我們強生意,他們賣的價錢比我們低很多,而且好像故意和我們作對似的,凡是我們賣出的東西,他們都會有而且價格少很多,我們糧行的貨已經壓了很多了。"胖男子說。


    "哪裏來的糧行?"赤炎殤沉聲問著,糧行可是一個國家經濟動脈之一,不能出任何差錯。


    "不知道,沒有人見過他們的老板。這家兩行的名字叫''又寸羊目幹糧行'';。"


    "什麽古怪的名字?"赤炎殤蹙眉,這個時候,慕容墨走了過來,剛好聽到那位胖男子費力的說那行名字,聽到那名字,慕容墨眼裏的笑意更深了,可是卻一閃而過。


    慕容墨沒有和赤炎殤說話,隻是在赤炎殤的旁邊坐了下來。隨後梅端上一杯熱騰騰的茶,這是王府裏珍藏的雪茶,千金難求。香氣撲鼻的茶香裏夾雜著春天的清新氣息,慕容墨很喜歡。


    赤炎殤隻是看了一眼慕容墨,接著問那胖男子,"他們有什麽目的?為什麽現在才來報?"


    "王爺,我們開始沒有想到他們會賠錢做。請王爺放心,屬下會盡快弄清楚,解決。"胖男子對著赤炎殤承諾。


    慕容墨挑眉,一般碰上這種情況做下屬的都會請求原諒什麽的,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這麽說,慕容墨看了一眼赤炎殤...用人確實有一手。解決?慕容墨期待,赤炎殤的屬下會怎麽解決。慕容墨喝著茶,嘴角一直掛著微弱的笑。


    "背後的老板是誰,你們沒有查出來?"赤炎殤問著麵前的方掌櫃。


    "是,我們查了,但是沒有絲毫線索,查出來的資料就是他們自己在管理著,背後好像沒有後台。"方管家說。


    慕容墨看著,嘴角抿著,不讓自己的笑容暴露在空氣中,慕容墨撇著麵前的兩人,心裏有一點點鬱悶,為什麽聰明的人會變笨呢?


    "他們價格低多少?有沒有可能我們也降低價格?"赤炎殤伸手在桌子上劃著圈,不過眼神似有似無的撇著慕容墨,問著方掌櫃。


    "不行,這個方法行不通。如果我們按著他們的價格來,那我們就會嚴重虧損,甚至米行會倒閉。他們的價格比成本價都低。"方掌櫃搖頭,否決這個提議。


    慕容墨點點頭,這個真的不笨,想通過價格來壓製解決,那肯定是自找死路。慕容墨又喝了一口茶,她對付赤炎殤的米都是通過不正當手段得來的,不管出什麽價格都是穩賺不賠,慕容墨心裏已經樂開了花,看到赤炎殤緊蹙的眉頭,也不說話,看著茶杯裏的茶水倒映出自己的臉,笑容一閃而過。


    "這件事情你去處理,本王隻要結果。"赤炎殤手指一敲桌子,應聲說。


    "是,王爺。"


    "還有,不管怎樣辦,確保的東西不能損失。"赤炎殤再次提醒著。


    "屬下遵命。"說完,那位胖嘟嘟的方掌櫃離開。


    這個時候,慕容墨剛放下手裏的茶杯,就見到王管家又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太子妃來了。說找王妃有事。"王管家對著兩人是說著,"是不是要她進來?"


    "李蓉蓉?"慕容墨眯著眼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哼!我不找人,人自動送上門來,讓她進來。"慕容墨對著王管家點了點頭。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怎麽?墨兒,這幾天你是不是很煩?閑的無事可做?"赤炎殤眯著鳳眼,危險的看著慕容墨。


    "閑?你哪隻眼睛看到很閑?本王妃有很多事情要做。"慕容墨坐正,正色說,"隻不過相比較你來說,我的事情很少。"慕容墨麵色正常。


    "太子妃,您這邊請。"說著王管家領著李蓉蓉和李蓉蓉的婢女櫻桃走了進來。


    李蓉蓉看到麵前的兩人,點了點頭,問了聲好。


    "不知道太子妃來我家這座小廟有何貴幹?"慕容墨玩弄著桌子上剛放下的茶杯蓋,諷刺的問著。


    李蓉蓉直接忽略慕容墨語氣中的諷刺,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看著慕容墨,"妹妹,這幾天家裏有些事情要處理,一直沒有時間來找妹妹,剛好今天有空。"李蓉蓉說著。


    慕容墨看著茶杯,也不看李蓉蓉,這幾天李府確實不怎麽安穩,因為趙媛,李府裏的人都噤若寒蟬,都感覺像是有冤鬼索命的,可是誰也不敢明著說都心裏害怕著,下人們都走了不少。慕容墨抬頭看李蓉蓉,臉色看起來更加憔悴了,黑眼圈好大,如果不是櫻桃一直扶著李蓉蓉,估計現在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這幾天父皇一直躺在床上,下麵做兒媳的也就咱們兩人,咱們做兒媳的出不了大力,但是咱們也不能讓人小看了,我想讓妹妹和我一起去玄隱寺給父皇祈福,願父皇早日康複,不知道妹妹意下如何?"李蓉蓉看著慕容墨,笑著問道。


    祈福?慕容墨撇撇嘴,掃了一眼赤炎殤,然後又看到李蓉蓉,輕聲的問道,"聽說這幾日於李夫人臥病在床,不知道現在怎麽樣?"慕容墨語氣裏有很奇怪,但是去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感覺。隻不過赤炎殤除外,赤炎殤明顯的聽出來慕容墨語氣裏的諷刺意味,挑眉,鳳眼一直鎖定著慕容墨,這麽長時間,慕容墨所做的事情總透著一些蛛絲馬跡,他知道慕容墨和李威一定有什麽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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