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蘇曠也不扭捏,也端起茶杯,兩人喝下茶。不過,與虎謀皮通常隻會有一個結果。


    等蘇曠離開,突然從一旁走出一位黑衣男子,那男子一身書生氣息,眉目俊秀,看似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隱隱霸氣卻中和掉柔弱,給人一種清涼和懼意兩種矛盾的感覺。


    "公子。"坐著的書生見到來人恭敬的起身問好。


    "談妥了?"黑衣書生淡淡的問著,然後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麵,"避免蘇曠做小動作,提前把赤炎皇宮裏的分布先弄清楚。"書生兩腿交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麵,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嘴角抿著笑,"這個蘇曠一看也不是個善主,估計赤炎馬上要變天了。"


    "那,我們是不是要動手?"白麵書生問著麵前的黑衣男子。


    "不用。"黑衣男子阻止說,"借著這次,正好探一探,那邪王的底線。白,你確定東西就在興德宮裏?"


    "是,我們已經查出來,東西赤炎雷一直放在興德宮,那是赤炎雷最愛的一名妃子的宮殿,也就是逍遙王爺的母親。"白麵書生解釋。


    "去準備下,做好後路,蘇曠本公子還信不過。"黑衣男子輕聲說,隻不過語氣裏麵呆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是,公子。"


    赤炎殤和楚風回到王府裏,立即進了書房。隨後許久不見的楚銀和楚離和走了進去。


    "爺。"楚風看著赤炎殤,"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皇上並不是勞累過度導致昏迷不醒的。"


    "怎麽回事?"赤炎殤蹙眉,雖然已經料到,但是聽說了,心裏還是莫名的有些擔心。


    在楚風剛想說的時候,慕容墨敲門走了進來,這是赤炎殤讓慕容墨過來的,慕容墨走到赤炎殤的身旁,靠著赤炎殤坐了下來,那是赤炎殤早就命人準備好的一把椅子。


    "不用管我,接著說就好。"慕容墨看了楚風三人。


    楚風看了慕容墨一眼,也沒有在意,接著自己剛才說的話,"皇上應該是中毒。"


    "應該?"赤炎殤鳳眼鎖定楚風,"本王的人什麽時候這麽無用?"不怒自威的對著楚風說。


    楚風恭敬的低頭,"屬下以前並沒有親眼見過這種症狀,但是卻多少了解一些,皇上脈象平穩,身體情況良好,身體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但是卻暈迷不醒。如果沒有料錯,皇上應該中了''千日睡'';。"楚風看著眾人,解釋說,"千日睡,顧名思義,就是一睡不醒,它會讓人們在睡夢中悄悄離開,不痛不癢。"


    "千日睡?"慕容墨聽了楚風的解釋,挑眉,"很有意思的名字,千日?"慕容墨擺弄著赤炎殤書桌上的一支金色毛筆,輕聲的說著,"沒有想到還有這麽有意思的毒,和安樂死一樣嘛。"


    大家不知道安樂死是個什麽東西,但是聽慕容墨的口氣也多少明白一點兒。


    "解藥!"赤炎殤蹙眉看著楚風。


    "屬下慚愧。"楚風咬著唇,"隻知道有這種毒,卻不知道解藥。"楚風垂著頭,臉色嚴肅。


    其他人聽說了,眉頭也蹙了起來。


    "千日睡?這毒是什麽?粉末?"慕容墨好奇的問著楚風,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赤炎雷,其實她不是不擔心,而是根本就不關心。赤炎雷會怎樣,對慕容墨來說沒有什麽關係,即便他是赤炎殤的父親。況且這也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現在她比較好奇的就是那千日睡。


    "回王妃的話,隻有先服用千葉植物的粉末,再喝下日花花瓣提煉的汁液,兩種物質碰撞在一起,才會變成千日睡。如果分別單獨使用,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千葉?日花?什麽東西?"慕容墨也蹙眉,好奇怪的名字。


    "不知道,屬下也沒有見過,隻是聽說過。"楚風回答。


    慕容墨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千日睡?"這個時候赤炎殤說話了,他看著楚風,"多長時間?"赤炎殤在問楚風,中這種毒以後,能活多少時間。


    "七天。"雖然不想說,但是楚風還是沉重的說了出來。


    赤炎殤臉色突然變的陰沉,周身氣息變的淩厲,眼神更加犀利起來,"這毒誰能解?"赤炎殤問著楚風,低沉的聲音顯示著他很生氣,非常生氣。


    "不知道,不過月神醫應該能解這毒,隻不過現在我們並不知道月神醫的下落。"楚風看著赤炎殤,冷聲說。


    "找!給本王盡快把人找出來!"赤炎殤怒喝著。


    "是。"楚風領命即刻離開。


    "楚離,查的怎麽樣?"赤炎殤問著楚離。


    "爺,我們查了皇上這幾天的飲食,並沒有什麽線索,不過,就在皇上昏倒之前,皇上喝了穎公主送來的一碗粥..."楚離把調查的結果一一報給了赤炎殤。


    "赤炎穎?"赤炎殤鳳眼一眯。


    "對,屬下問過李公公,那天晚上穎公主突然來給皇上送粥喝,說是自己親自煮的,而且皇上在喝之前沒有讓李公公檢查。"楚離接著說。


    "碗呢?"赤炎殤突然問著楚離。


    "屬下帶回來了,在這裏。"這個時候,楚離將碗遞給了赤炎殤,碗沒有洗,上麵還沾著幾顆米粒。


    赤炎殤把碗接過來,看了好久,又附上去聞了聞,眼裏流光閃過,這個時候,慕容墨從赤炎殤的手裏搶過來,翻過來看了看,撇了一眼赤炎殤。將碗放在鼻子下,仔細的聞了起來,然後說,"很多東西嘛。"


    楚銀看著慕容墨,蹙眉,對於慕容墨的多話楚銀好像不怎麽喜歡,眼底的疏離也增加了很多。


    "墨兒,聞出有什麽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輕聲的問著。


    慕容墨沒有說話,可以說粥裏的東西都很常見,而且算是滋補身體的了,不過慕容墨蹙眉,聞了很多次,這裏麵的味道不對勁兒。


    "咦?"慕容墨驚奇的叫了一聲,赤炎殤沒有說話,看著慕容墨,"裏麵還有東西,不過,我不知道。"慕容墨又把碗還給赤炎殤。


    "什麽東西?"赤炎殤把碗交給楚離。楚離收藏好。


    "不知道。"慕容墨搖搖頭,確實不知道,那個味道非常淡,淡到幾乎已經讓人察覺不出來了,可是還是逃不出慕容墨的靈敏的鼻子。


    "楚銀,你親自去暗中保護父皇。皇宮守衛要嚴加戒備,不能輕易放過任何人。"赤炎殤對著楚銀說,"本王倒要看看,誰想和本王玩!"赤炎殤揮手,讓楚離和楚銀離開。


    等人都離開以後,赤炎殤又拍了拍手,這個時候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現。


    "主子。"那人對著赤炎殤恭敬的跪了下來。


    慕容墨看著眼前的人,那人身上的氣息完全隱藏,根本就令人察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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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去把赤炎穎給本王帶回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赤炎殤看著麵前的認識說。


    刷,隻感覺一陣風拂過,剛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慕容墨注視著赤炎殤,赤炎殤的勢力確實是慕容墨估量不完的。慕容墨什麽也不問,對著赤炎殤笑了笑。今天的慕容墨看起來心情好像非常的好。


    "有什麽高興的事情?"赤炎殤問著慕容墨。


    "高興?"慕容墨眨眨眼睛,"恩,算是吧,今天把一隻遭遇淒慘的小狗送還給了主人。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呐。"慕容墨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清晨天微微亮,禦史大夫的府邸大門口,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等到仆人們打開大門以後,一個人影都沒有,隻不過門前放著一個麻袋,麻袋裏麵好像放著什麽東西,一動一動的,讓人有些害怕。


    唔唔...突然從麻袋裏傳出了響聲,嚇得開門的仆人噗通一下子蹲倒在地上,臉色瞬時刷白。


    "怎麽回事?"管家蹙眉走了出來,問著情況,等那位管家走到袋子旁,看著一動一動,並且發出奇怪叫聲的袋子的時候,立即命人打開袋子。


    人們小心的打開袋子口,撐開口一看,頓時色變。


    "老爺,老爺不好了!"管家著急的大喊著,李威看到管家如此激動,蹙眉問著,"出了什麽事情?"


    "老爺...夫人..."管家咽著口水,喘著粗氣。


    "人回來了?"李威挑眉看到管家點頭,冷哼,"回來了,那就派人好生伺候就好。"李威一臉的不耐煩。


    管家搖著頭,呼吸順暢以後,對著李威說,"老爺,您快去看看吧,夫人...夫人出事了!"管家驚恐的對著李威說。


    李威看著管家如此樣子,點頭跟隨著管家來到了趙媛休息的房間,此時仆人們都驚恐顫抖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人。


    看到李威來了,大家都鬆一口氣。


    李威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趙媛,倒吸一口涼氣,隻見趙媛渾身衣服已經殘破,頭發淩亂,臉上滿是刀疤傷痕,右手手指被人削去兩根,但是傷口已經愈合。突然閉眼的趙媛驟然睜開雙眼,看到麵前的李威眼裏閃過一絲高興,這是李威第一次進這間屋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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