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心裏一笑,可是臉上卻一有些不安,"峰,你..."


    "本太子說了留宿這裏就是這裏!蓉兒不必多說了,這些日子也忽視了蓉兒,是本太子的不是。"說著赤炎峰走到了李蓉蓉的麵前,然後雙手環住她。


    李蓉蓉把臉靠在赤炎峰的肩膀上,嘴角揚著笑,可是眼裏還是閃著迷茫,她感受著著個懷抱,那麽的溫暖,李蓉蓉此時在想著...如果是那人的懷抱,一定比這更溫暖吧。李蓉蓉眼神黯了黯。


    赤炎峰摟著李蓉蓉,溫柔著笑,可是眼裏卻閃著精光,"蓉兒,我們吃晚膳吧,已經準備好了。"赤炎峰則頭,對著李蓉蓉的耳朵輕輕的說。


    李蓉蓉感覺一陣瘙癢,害羞的點了點頭。


    以前即便兩人在一起吃飯,兩人都是相對而坐,可是當李蓉蓉走到赤炎峰對麵的時候,赤炎峰卻命李蓉蓉過去。


    李蓉蓉遲疑的看了一下,看到赤炎峰認真的表情的時候,還是慢慢的走到了赤炎峰的麵前。


    赤炎峰笑了笑,伸手一拽,李蓉蓉沒有站穩,啊...的一聲已經做到了赤炎峰的腿上,李蓉蓉慣性的伸手勾住赤炎峰的脖子,抬頭看到赤炎峰那雙幽深的雙眸好像把自己吸引進去一般。李蓉蓉的臉已經變成了火爐了。


    赤炎峰笑了,李蓉蓉感受著赤炎峰那起伏的胸膛,男性氣息衝擊著李蓉蓉,讓李蓉蓉有一瞬的迷失。


    赤炎峰拿起筷子,夾起一根豆角,放到了李蓉蓉的嘴邊,動作非常的溫柔,李蓉蓉扭捏再三還是吃進嘴裏。李蓉蓉的心髒砰砰砰的劇烈的跳躍著。


    一頓飯兩人吃的是滿麵風光。看著李蓉蓉的反應,赤炎峰心裏冷聲笑了笑...讓一個女人愛上自己,很簡單。


    即便李蓉蓉反應如此,可是此時李蓉蓉還在夢想著,如果給自己夾菜的人是他那該多好。李蓉蓉看著滿桌子的菜,臉靠著赤炎峰的胸口,眼神一眯,做了一個決定。


    用了晚膳,赤炎雷和李公公兩人大步走在宮裏的大路上,後麵沒有其他的隨從,隻有兩人而已。


    赤炎雷看著悄悄爬上枝頭的月亮,滿心的思念,可是卻無處去說,也不能去說。


    "皇上,走了好久了,您到前麵涼亭裏歇息一下吧。"李公公關心的對著赤炎雷說。


    赤炎雷看著不遠處的涼亭,點了點頭。


    "李公公,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啊,眨眼之間,一輩子就要過去了。"赤炎雷倚著柱子,坐在亭子上木凳上,看著月亮,輕聲的說。


    "皇上說笑了,哪有一輩子,奴才的一輩子還沒有過完,皇上您才過了半輩子啊。"李公公恭敬的說。


    "是啊。半輩子。"赤炎雷沉聲歎著氣,滿臉的勞累,不隻是身體累,更多的是心累,"公公怎麽看待這幾次的傳言?"


    "這..."李公公想了一想,"老奴不清楚。"


    "不清楚嗎?朕現在真的懷疑,是不是朕為殤兒選錯了。"赤炎雷低語著,"當初...也許..."


    "皇上,這年代久遠了,凡是都有寫出入的。"李公公眼光獨具,李公公掃視周圍,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向前一步走,"皇上,雖然奴才查到當年伴隨著那奇異現象出生的有兩名女嬰,並且兩名女嬰都是從李大人的府上出生,這件事情有端倪。"


    赤炎雷轉頭看了李公公一眼,"不是已經夭折了嘛。"


    "雖是這麽說,可是卻沒有確鑿證據。"薑還是老的辣,"雖然年代久遠,可是咱們在多倫的探子也都活著呢,他們送來的信息,雖然世人都隻是知道李府有一位千金,可是在李府的後院裏,還有一位女嬰兒,是我們的人當年無意之間發現的。那嬰兒雖然身體羸弱,可是直到李大人來洛焰的時候,那名嬰兒也沒有死。"李公公確實厲害。


    "公公的意思,預言裏的奇才不一定是指太子妃?"赤炎雷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平常問著。


    "恩。"李公公點頭,"也許另一名女嬰並沒有死。"


    "公公知道?那那名女嬰在什麽地方?"赤炎雷慢慢的問著。


    "皇上,老奴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李公公銳利的雙眸閃著精光,"老奴這幾日仔細的想了一下,我們的人查出來那名女嬰在李大人來上任的時候還沒有死,可是李大人到達洛焰的時候,府裏隻有一名女嬰,那就是他的女兒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妃。可是時間相差不遠,丞相大人就收了一名義女,兩人年紀也相差不多。"李公公說道這裏,便不再說話,他講的已經很明顯了。


    不得不說這李公公確實是個人物,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人會聯係在一起,也不可能聯係在一起,可是李公公卻這麽大膽的想了。


    赤炎雷挑眉,他看著月亮,想著清揚方丈臨走的時候單獨告訴自己的話...水中月,鏡中花。這是赤炎雷問清揚有關那句預言的時候,清揚方丈回答的話。


    赤炎雷這個時候回想起清揚的話,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想法,這句話剛好可以解開他心裏的鬱結,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解答。可是赤炎雷就是沒有那個想法了,他原本是要把李蓉蓉暗地裏送給赤炎殤的。


    赤炎雷看著李公公,眼裏滿是讚賞,這位服侍了兩代君王的總管,確實厲害,慧眼獨具。


    就在兩人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李公公留心了,他對著赤炎雷使了個眼色,然後站到赤炎雷的一旁,恭敬的伺候著。沒有一會兒,隻見一對侍衛從不遠處走過。


    "公公,一起走走吧。"赤炎雷起身,接著走,可是他走的方向,讓李公公心裏歎息,那是興德宮的方向啊。


    赤炎雷走到興德宮的門前,他凝視著宮門,許多的記憶像流水一樣湧上心頭。赤炎雷一步一步踏上台階,眼看著就要踏過門檻,可是這個時候卻冒出了一個身穿鎧甲的侍衛。他硬生生的阻擋住了赤炎雷的路。


    李公公蹙眉,向前,"大膽!"


    "請陛下見諒,主子有令,陛下不得踏進興德宮半步。"那侍衛沒有因為赤炎雷是皇帝有任何示弱。


    赤炎雷對著李公公擺了擺手,無奈的轉身離開...父子兩人之間的溝壑還有填平的希望嗎?


    李公公歎氣的跟上赤炎雷,"皇上,您...哎!"赤炎雷背對著興德宮的大門,他諷刺的笑了笑,"這是對朕的懲罰嗎?洛兒,你可知朕沒日沒夜都等著你入夢,可是..."赤炎雷低聲痛苦的說著。


    瞬時,從興德宮裏突然刮來一陣詭異的風,風吹在了赤炎雷的臉上,頓時讓赤炎雷清醒了不少。赤炎雷蹙眉感受著,可是一旁的樹葉動都沒有動一下,根本沒有一絲的風,可是剛才他確實感受到了。赤炎雷轉身看著興德宮,他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皇上?怎麽了?"李公公問著赤炎雷。


    赤炎雷轉頭,"李公公,剛才你有沒有察覺到有風?"赤炎雷問著。


    "風?"李公公疑惑著,"哪裏有風,今天沒有啊?"李公公拿起自己的拂塵,拂塵上的毛一動不動。


    赤炎雷心裏有些失望,他搖了搖頭,笑了笑,離開。


    於此同時,原本在走在長安街上的一位道人突然停下腳步,他看著皇宮的方向,掐指算了算,眼裏滿是疑惑,隨後上了馬車,"快點出發!"催促著前麵趕車的人。


    馬車加快速度朝著皇宮進發。


    馬車從皇宮的偏門進去以後,直接去了鳳泉宮。劉嬤嬤見到道人,恭敬的問了好,然後帶著道人以及幾名小道童去休息了。


    "道長,以及很晚了,娘娘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屋子,請先休息吧。"劉嬤嬤關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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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這位道長一身道袍,臉被蒙住,根本就看不見麵容,他手持拂塵,掃視屋子一眼,然後來到床上,盤腿坐了下去。拂塵一甩,一端已經落到胳膊上,隻見道長蘭花指一掐,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咒語似的。隨後一股奇怪的氣從道長的身上飛出一直飛到興德宮這股氣瞬時變成了一張薄薄的大網罩住了興德宮隨後消失不見。


    過了好一會兒,道人才睜開雙眼,眼裏一片清明。


    "休息吧。"道人對著麵前的四位道童說。


    四位道童對著道人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蘇瑾找到了赤炎雷,說是找了一位功力了得的道長,來為皇宮去去邪氣。赤炎雷什麽也沒說就答應了。


    按著道長的要求,驅邪氣必須所有的皇子皇妃到場。於是赤炎雷下旨赤炎殤和慕容墨即刻進宮麵聖。


    第二天一大早,蘇瑾就命人請來那位道長。


    "貧道給皇後娘娘問安。"雖然說的很恭敬,但是卻沒有下跪膜拜,隻是彎了彎腰。不過蘇瑾也沒有什麽不快的反應。


    "道長,好幾不見了。"蘇瑾尊貴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幽幽說道,"已經十幾年了。"蘇瑾哀歎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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