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長和微臣告別以後,道長也是像今天這樣說了一句話,微臣當時沒有在意,可是聽了道長今天的話以後,微臣感覺有寫聯係。"李威接著說,"隻不過時隔久遠,那時微臣聽道長說了四句話,可是前兩句微臣倒是有些印象,後麵的,微臣當時想聽清楚,可是道長已經不見了蹤影。"


    按著李威這麽一說,這個道長確實不是一般人,而且李威也不傻,說話七分真三分假,讓人也察覺不出什麽來。


    李威對著赤炎雷又是一鞠躬,慕容墨看這,心裏冷哼,很不爽。


    李威暗自撇了一眼李蓉蓉,眼裏滿是希望。可是李蓉蓉看到李威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而李威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大家震驚。


    "微臣記得,道長說的那兩句話是..."李威停頓了一下,小心的看了一眼赤炎雷,然後說了出來,"天生異象,奇才盾出。"李威一字一字的說出了這八個字。


    頓時,鴉雀無聲。赤炎烈半張著嘴,估計是要說什麽的,可是卻被迫停住。慕容墨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也出現了裂痕,慕容墨深深的看著李威,嘴角揚著諷刺的笑...李威,你對李蓉蓉到是非常盡心盡力。


    赤炎殤聽了李威的話以後,什麽表情也沒有,而且眼裏也是,看的出來,赤炎殤沒有收到絲毫的影響。


    李蓉蓉的反應倒是很奇怪,她先是看了一眼赤炎殤,又撇了一眼李威,最後的眼神則是落在赤炎雷的身上。李蓉蓉早就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伴著異象而來的,她也偶然聽趙媛說過,而且那現象和在通塔講話時,那位官員說的現象倒是相似,李蓉蓉聽了李威這麽說,她的心裏突然高興起來,心髒怦怦的跳著。她的眼神暗中瞟著赤炎殤,李蓉蓉此時想著...也許,自己有機會。


    "天生異想,奇才盾出?"赤炎烈突然蹦了起來,反應強烈,"你...你...他..."赤炎烈指著李威,看了大家一眼,''你'';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下一個字,然後放棄又指著道人消失的地方,他了半天,可是依舊沒有說出什麽來。


    看著反應如此強烈的赤炎烈,倒是把這個凝重的氣氛化解了,"烈兒,什麽時候變口吃了?"赤炎雷說著笑了笑,然後看了李威一眼,轉身離開。


    李威此時手掌心已經是冒了冷汗,可是隨後就聽到赤炎雷的話,"李愛卿來嚐嚐寺裏的花茶吧。"


    李威擦了一把冷汗,然後隨後跟了上去。


    "異象,奇才,倒是相對。"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說了話,"方丈,您說對不對?"慕容墨問著一旁仙風道骨的清揚方丈。


    "嗬嗬嗬...佛家講,信則靈,不信則不靈。萬物都有其存在的定律。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清揚又在講起了禪語,他是在回答慕容墨的話,但是實際確實在警示著李蓉蓉,這是第二次警示,但是不得不說,上天不憐憫,此時的李蓉蓉雖然麵色沒有什麽變化,可是她此時的心裏正在做春秋大夢。外界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慕容墨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揚,"我說過,驢是到死也不知悔改。"然後撇了一眼李蓉蓉轉身離開,赤炎殤聽了清揚和慕容墨的對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赤炎殤的這一笑則拽回了李蓉蓉的神誌,同時也打斷了李蓉蓉的美夢。她呆呆的看著赤炎殤轉身的那抹笑容,身子像是觸電一般,著魔的看著赤炎殤離開的背影。


    清揚看著李蓉蓉,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切皆虛幻。"留下這幾個字離開。


    李蓉蓉聽了清揚的話感覺很莫名其妙,然後示意櫻桃也離開。


    從此注定不會太平。


    赤炎雷叫去李威也沒有問什麽,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那位道人的情況,還有就是兩人見麵交談的情景。


    天生異想,奇才盾出。這一句話已經傳開,又結合著祭祀那天天空中出現的七彩祥雲,大家都在大膽的猜測著...赤炎峰則是赤炎國未來的明君,奇才大家也是中說紛紜,但是有人說李蓉蓉是奇才,也有說奇才是剛出生的娃娃。反正謠言滿天飛,可是皇室的人卻沒有出來回應。


    祭祀拜天原本計劃著好幾天的,可是由於發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赤炎雷就下令提早結束,回宮。


    現在皇宮內外講的最多的話就是什麽祥雲,什麽異象,什麽仙人。以訛傳訛,那真實的事情早就已經被人們用一層一層的華麗驚奇的話包裹住了。


    此時,鳳泉宮裏,蘇瑾、赤炎峰、還有一位嬤嬤三人呆在屋子裏。


    "天生異想,奇才盾出。"蘇瑾伸手拿著茶杯,說出了這八個字,"峰兒,那天的七彩祥雲很多人都見到了,而且清揚方丈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話。你可看出什麽來沒有?"蘇瑾心情好的喝了一口茶。


    "母後,兒臣愚鈍。"赤炎峰雖然心裏有了一些想法,可是有些話就是在親娘麵前也不能毫無保留的說出來,尤其是在這座冰冷的皇宮裏。赤炎峰恭敬的回答著蘇瑾的話。


    "嗬嗬嗬...峰兒不必忌諱。"蘇瑾放下茶杯,滿臉的笑容,眼裏也全是喜慶,"峰兒可知道那天有位官員說的十七年前異象的事情?"蘇瑾看著赤炎峰笑著說,"雖然那件事可以說是怪事,可是當時卻沒有傳開,確實透著怪異,母後派人查了當年的事情,雖然年代久遠,可是還是查出了很多事情。"


    "母後?"赤炎峰疑惑著。


    "你慢慢聽母後講。"蘇瑾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當年多倫發生那個異象的時候,是伴隨著兩名女嬰的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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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女嬰?"赤炎峰挑眉。


    "不錯,不過其中一名女嬰卻意外夭折。而活下來的那名女嬰,卻是個神童..."蘇瑾把那位神童誇了半天。


    "母後,您說的到底是誰?"赤炎峰有些安奈不住。


    "當年,那天晚上存貨下來的隻有那名女嬰,就是現在的李蓉蓉,你的太子妃。"蘇瑾挑著眉,輕聲的在赤炎峰的耳旁說。


    赤炎峰一愣,李蓉蓉?"母後,您能確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出現差錯。


    "當然能確定。再者說,那位道人的話不可能隨便說出來的,當時道人說出話來的時候,清揚方丈也沒有說什麽,已經是默認了。"蘇瑾說,"母後找人調查過,而且即便不調查也很清楚,赤炎國的第一才女,這個名頭可不是隨便給人的。母後可以肯定預言中的奇才就是李蓉蓉。"蘇瑾認真的說。


    赤炎峰沉默了,其實這個認知赤炎峰早就已經有了,可是他不敢確定,蘇瑾能肯定的說出來,顯然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不會錯。


    "峰兒,奇才已經握在你的手裏。我們不會失敗的。有了這,我們就有了一張必勝的王牌。"蘇瑾兩眼冒著光,好像眼前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赤炎峰點了點頭,心裏也已經樂開了花,那七彩祥雲是照在自己身上的,赤炎峰一直這麽自大的認為著。


    逍遙王府


    慕容墨正吃著赤炎殤派人送來的新鮮的荔枝。大廳的桌子上排放著三個盤子,一個盤子是空的,而另兩個盤子裏則是裝的滿滿的荔枝。


    "梅,李威做的動作倒是不小嘛。"慕容墨咽下白嫩的果肉,輕聲說。


    "恩,李威派了非常謹慎的親信,去傳播謠言,說李蓉蓉從小是神童,她出生的時候,有神仙來領路..."梅回答,可是...


    慕容墨臉色很平靜,隻不過手裏完整的一顆荔枝被捏碎了,果汁順著慕容墨的手指滴落到地上,外殼也飛濺的到處都是。


    這個時候,赤炎殤走了過來,看到地上殘片,和慕容墨占滿果汁果肉的手,蹙眉,一擺手讓梅下去。


    屋子裏隻剩下赤炎殤和慕容墨。


    慕容墨也不看赤炎殤,兩隻眼睛就看著自己手裏殘存的果核,慢慢的在手指間裏攆著,"赤炎殤,奇才可是現世了,不抓緊行動,小心被人捏、死。"慕容墨活動的手指停了下來。


    赤炎殤低頭看著慕容墨,伸手拿過慕容墨手裏的果核,然後放到桌子上。隨後伸手抬起慕容墨的下巴,讓慕容墨和自己對視著,"奇才?墨兒知道誰是奇才?"赤炎殤瞪著慕容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慕容墨下巴的肌膚。


    "奇才啊?"慕容墨揮開赤炎殤的手,然後將腦袋放到自己的手背上,胳膊肘抵在桌子上,側著頭,看著赤炎殤,"奇才和才女掛鉤。"


    "奇才和我有關係嗎?"赤炎殤又好笑的問著慕容墨,"你今天太正常了,墨兒。"赤炎殤提醒著慕容墨。不過慕容墨正常過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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