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哈哈哈..."侍衛們一聽,哄然大笑,"老子還是玉皇大地他爺爺呢。滾一邊去!"說著力氣大的一擁,老道人被那人擁倒在地上。


    "哎呦...我的老骨頭。"老道人拍了拍身上的土,再次走了上來,隻見老道人看到李蓉蓉的時候,眼前一亮。


    "婦人啊,讓老頭我進去吧?我給你糖吃。"老道人傻笑著看著李蓉蓉。


    李蓉蓉聽了老道人的話,不自覺的皺眉,她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門裏麵,"怎麽回事?"李蓉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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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們一看,恭敬的說,"秉太子妃,這個老道人非要進寺院。"


    "是啊,我老人家想進去看看啊,幹什麽不讓我進去。"老人怒瞪著阻擋他的侍衛,"看我不收了你們這群作怪的小妖..."說著手裏的拂塵就照著侍衛們的頭敲去。


    看著如此瘋癲的人,李蓉蓉心裏一陣煩躁,"打發他走就好,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們不會不知道!"李蓉蓉厭惡的看了一眼老道人,轉身離開。


    隻不過,李蓉蓉沒有注意,老道人眼裏的一抹精光。


    對於這個瘋癲老道人,李蓉蓉看著心裏不舒服,其實她的心裏有一種恐懼,李蓉蓉不想正視。等著李蓉蓉離開以後,老道人突然也走了,侍衛們還很好奇,怎麽現在這麽好打發。老道人一甩拂塵,哈哈大笑著離開,可是沒有人看到,等老道人還沒有走遠,一陣風吹來,眨眼之間,人已經消失不見。


    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正在涼亭子裏坐著,這個時候,慕容墨的耳墜突然震動起來,慕容墨的手指慢慢的捏上紅色星星,感受著它震動的頻率,這是蘭發來的信息。


    赤炎殤蹙眉,蔥削的手指也是按著自己的耳垂上的耳釘,可是,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就是兩個表情,慕容墨沒有表情,而赤炎殤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赤炎殤隻聽明白了一個字...李字,其他的是什麽也不知道。


    震動消失,赤炎殤抿著嘴看著慕容墨,呼吸急促了一些,看的出來,赤炎殤正在生悶氣。


    消息是蘭發來的,意思是說李威暗地裏謀劃著什麽事情,他們問慕容墨怎麽做。慕容墨嘴角立馬扯出一抹嘲諷...很好,李威,我今天就掐斷你的如意算盤。慕容墨眼裏放著寒光。手指急速的敲打著星星,紅色的耳墜發出微弱的光,一閃一閃,隨後慕容墨停了手,光亮不見,耳墜恢複正常。


    赤炎殤瞪著慕容墨,眼神其實是在盯著那個星星耳墜,好像要一口吞下去的樣子。慕容墨把手放回,然後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塊桂花糕,看著赤炎殤,"赤炎殤,想吃東西桌子上有,想吃人你身旁也站著呢,現成的人肉,咬上一口肯定不會喊冤枉的,也不會對你不利。"慕容墨看著赤炎殤身後的楚風說。


    楚風原本微笑的麵容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嘴角抽了一抽,"王妃,屬下的皮厚,不好吃的。"聽了楚風的話,慕容墨是身後的梅也想笑出來。


    赤炎殤瞪了慕容墨好長時間,隨意撇開臉,也不問到底是什麽事情,因為隻要是通過耳墜發送的信息,慕容墨沒有隱瞞過赤炎殤,可是赤炎殤也乖乖的不問一句,慕容墨想說自然會說。


    慕容墨心情好的把一整塊桂花糕都吞了下去,一點兒形象也不講,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狼吞虎咽的樣子,是又急又氣,"沒有人跟你搶,吃這麽急!"說著遞過去身旁的一杯茶。慕容墨也不客氣的接過來,然後喝下一大口。


    "突然很想吃。"慕容墨放下茶杯,對著赤炎殤咧嘴一笑,真心的笑。赤炎殤一愣,不好意思的轉過臉。慕容墨驚奇的發現,挑眉,"赤炎殤,你害羞了?很少看你會害羞。"慕容墨好笑的看著赤炎殤。


    赤炎殤轉過臉來,狠狠的瞪了慕容墨一眼,也不舍得打罵,悶著臉,起身離開,楚風對著慕容墨恭敬的一鞠躬,也去追赤炎殤了。


    慕容墨挑眉一笑,蠻有意思。


    "小姐,真的被你吃的死死的。"梅在身後冷聲說,隻不過眼裏確滿是溫柔。


    這個時候,桂公公突然走了過來,"王妃,您在這裏,讓奴才好找。"桂公公走到慕容墨的麵前。


    "桂公公何事?"梅對著桂公公點了點頭,問道。


    桂公公對著梅溫和的笑了笑,然後低頭對著慕容墨說,"王妃,皇上命王妃和太子妃去大雄寶殿前,說是請清揚方丈單獨聊聊。"


    慕容墨點了點頭,隨後隨著桂公公去了目的地,李蓉蓉已經到了。


    今天赤炎穎依舊被軟禁著,還有那位趙蕊兒,已經關入地牢,估計是等祭祀拜天完了才處理,慕容墨也不怕她會胡亂說什麽,因為慕容墨早就已經封住了趙蕊兒的嘴,她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而且也寫不出來。


    李蓉蓉和慕容墨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相對站著,站在大雄寶殿的門口。


    這個時候,清揚風塵仆仆的走了過來。


    "清揚大師安好。"李蓉蓉非常熱情又禮貌的對著清揚問好,展現著太子妃的素質。一旁的慕容墨隻是對著清揚點了點頭,在外人看來慕容墨的動作很無禮。


    李蓉蓉蹙眉,教育的口氣對著慕容墨說,"妹妹,清揚大師是得道高僧,你理應禮貌問好,我皇家的禮儀是怠慢不得的。"李蓉蓉的訓教的口氣讓慕容墨感覺很好笑。慕容墨懶得和李蓉蓉爭論,不屑的看了李蓉蓉一眼,然後看著清揚方丈。


    "老衲也隻是個僧人,如此而已。"清揚微笑著說,"太子妃和王妃不如一起和老衲走走。"清揚對著兩人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李蓉蓉和慕容墨就跟在清揚的後麵,圍著寺院漫步起來。


    清揚走著,問著李蓉蓉,"不知道太子妃如何理解的痛苦?"清揚停下來,轉身,伸手扶起一朵已經被折彎了的花。


    "痛苦?"李蓉蓉蹙眉,"痛苦。"李蓉蓉又重複一句,"所謂痛苦其實是別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不公。"李蓉蓉沉聲說。


    慕容墨聽了李蓉蓉的話,無語的搖了搖頭,聽李蓉蓉的話就知道李蓉蓉是一個凡是隻會責怪別人,不會反思自己的人。慕容墨冷笑一聲,而通常這種人會死的很慘、很慘。


    "原來太子妃是這麽認為的..."清揚慢慢的說。


    "方丈認為不對麽?痛苦都是敵人恩賜的。"李蓉蓉沉著臉說,一臉的嚴肅。慕容墨無聲的笑了笑,隻是走到一旁,把清揚剛才扶起來的花摘了下來,然後遞給了清揚。


    清揚接過來,悶聲歎了一口氣,蹙眉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


    "太子妃,用佛家的話來說,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清揚看著李蓉蓉,認真的說,其實清揚是在提醒李蓉蓉,隻不過人的感悟能力都是不一樣的。


    李蓉蓉隻是看了清揚手裏的花一眼,撇嘴一笑,"大師說笑了。"隻是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揚起一抹非常難看的笑容,可是眼裏的堅定卻始終沒有變過。


    慕容墨看著清揚方丈,"白費了。"清冷的說出三個字,"我說過了,這裏的驢很多的。"慕容墨撇了一眼李蓉蓉,慢慢的向前走去。


    驢?都很倔的,通常都是死不悔改的。


    李蓉蓉聽的出來慕容墨是在說自己,她抿著嘴,看著慕容墨的背影,如果可以,李蓉蓉真的很想殺了前麵的人,李蓉蓉很恨慕容墨,這個恨其實早就已經在李蓉蓉的骨子裏存在了,隻是她沒有察覺。


    清揚看著李蓉蓉輕輕的說了一句,"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心地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可是李蓉蓉心裏此時隻想著恨,根本沒有聽見清揚說的話。


    "小姐。"慕容墨走著,突然身後的梅叫住了慕容墨,慕容墨順著梅的眼神望去,突然看到李威陰沉著臉站在一棵大樹旁邊,看的出來李威很生氣。


    李威一直在找機會,他想把自己的女兒供上一個更高的位置,正好祭祀那天有人說起了是十七年前的那個異象,李威很高興,這正合自己的意,現在隻需要自己暗中稍微動動手腳,李蓉蓉就會變成赤炎國人人敬仰的人,真的隻差一小步就成功了。可是李威剛才卻得到消息,說是他們安排的人都消失了,消失。這兩個字徹底讓李威功虧一簣。


    李威渾身散發著陰沉之氣,慕容墨高興的笑了笑,"看來確實是掐到七寸了。"原本已經看到了希望,勝利已經唾手可得,可是卻眨眼之間消失不見了,這種結果沒有把李威逼瘋,倒是讓慕容墨有一點點失望。


    "哈哈哈,老道人我是玉皇大帝派下來收服你這群妖孽的,看招..."這個時候從另一邊傳來一句老人的聲音,很大。


    慕容墨轉身就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的道人晃晃悠悠的朝著慕容墨的方向跑來,隨跑著手中的拂塵還不斷的在空中揮舞著,不時的還蹦躂一下,像個小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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