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赤炎雷有些無力感,他看著慕容墨,此時真的是想哭,不,應該是哭笑不得。


    慕容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曠,冷哼一聲,然後看著赤炎雷,"父皇,兒媳確實是進了林子,也確實是被東西拌到了,不過那東西是一直要死的雞。兒媳身上沾的是雞血。"


    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大家心裏都莫名的一顫,突然感覺慕容墨很可怕,雞血?早不說,晚不說,翩翩這個時候說,真是很會找時間。


    "雞血?那你為什麽不早說出來,這有什麽可隱瞞的?"赤炎雷厲聲問道。


    慕容墨沉默一會兒,"父皇,今天是祭祀拜天的重要日子,本不應該殺生的,可是這隻雞不知道怎麽回事出現在寺裏,兒媳感覺不好,所以本想隱瞞來著。"


    慕容墨說的字字在理,也合情合理。趙蕊兒聽了已經直接想吐血,趙蕊兒死死的攥著拳,眼裏全是不甘心。


    "父皇,現在可以洗刷墨兒的冤屈了吧?"赤炎殤沉聲說,赤炎殤冷哼一聲,掃視一周,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把慕容墨拽了回來,讓慕容墨麵朝著自己,赤炎殤一手摟著慕容墨,根本就不許別人看慕容墨,而這樣慕容墨下擺的殘裙也被遮住了。慕容墨臉貼到赤炎殤的身上,身子靠著赤炎殤,站累了正好靠著歇息。


    看著赤炎殤的動作,刺激了一大片人。


    "那趙大人到底是誰殺死的?刺客?可是這裏戒備森嚴,有刺客一定會有動靜的。"李威這個時候說話了。


    赤炎烈無奈的看著眼前相靠著的兩人,真是汙染了他那雙純淨的眼睛,赤炎烈扯了扯嘴角,移開眼神看著趙蕊兒,眼裏是疑惑。


    現在大家更想相信的是,趙蕊兒在說謊。趙蕊兒低著頭,跪在地上,此時趙蕊兒眼裏沒有一滴淚,而是冰冷的眸光。


    慕容墨這個時候離開赤炎殤想要轉身,可是卻被赤炎殤一把按住,他看著赤炎烈,實際是在看赤炎烈的外衣,赤炎烈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紗衣,赤炎烈看著赤炎殤的眼神,心裏發毛,然後非常非常不情願的當著官員大臣的麵脫下紗衣,慢慢的遞給赤炎殤,剛想說什麽,赤炎殤就一把奪過紗衣,然後把紗衣板著起來,不顧慕容墨的阻止,執意在慕容墨的腰間擠住,紗衣正好垂落,剛好擋住了慕容墨下擺撕裂的地方。慕容墨看著自己怪異的裝束真是有種掐死赤炎殤的衝動。


    而赤炎烈一臉死灰,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紫色紗衣,一臉的不甘願,赤炎烈此時心都在滴血...我的紗衣啊,我可憐的紗衣,萬兩銀子啊。赤炎烈欲哭無淚。赤炎烈今天穿的衣服價值連城,單就那件紫色紗衣,那就是一萬兩,紗衣是用冰蠶絲特別製造的,工序複雜做工精細,不要小看這一件紗衣,它可以即使的吸收人體的表麵的熱氣,讓人體保持涼爽,這件衣服赤炎烈平時寶貝的都舍不得,隻有祭祀這一天才穿一天而已。現在...


    赤炎烈已經沒有了心情去管延眼前的事情了,他滿心都係在了慕容墨的身上,看著慕容墨想走路,赤炎烈恨不能把慕容墨抬起來,因為他的紗衣快要著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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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墨轉過身,看著赤炎雷,"父皇,兒媳可以找出殺人凶手。"慕容墨說,既然已經暴露了自己,那就沒有在掩藏的必要了,慕容墨嫌麻煩。


    慕容墨對著赤炎雷打著眼色,隨後說,"父皇,兒媳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可以讓趙大人自己親自說說殺人凶手是誰。"慕容墨的話令大家害怕的呼了一聲。


    可是赤炎雷沒有說什麽,作為人臣的也不能先說。


    "墨兒你想怎麽做?"赤炎雷挑眉看著慕容墨,心裏的緊張在慢慢的消失。


    "聽說人的魂魄不喜歡光亮,我們可以滅了屋子裏的定光,然後關上這裏所有的門窗,在黑夜裏,我看,趙大人站在誰的旁邊,誰就是凶手了。"慕容墨的話一落,好多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嚇得。有幾個人還真的被嚇的暈了過去。


    赤炎雷等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好。來人,關閉所有的門窗。"


    隨著赤炎雷的命令一落,宮人們訓練有素的關上所有的門窗,大家都被關在這個空間裏,慕容墨撇了一眼趙蕊兒,趙蕊兒已經跪不住了,她的手已經按在了地上,那個姿勢很容易站起來。慕容墨嘲弄的一撇嘴。故意向前走了兩步,拉近了自己和趙蕊兒的距離,而慕容墨也被對著赤炎殤做另一個手勢。


    慕容墨大聲喊了一聲,"熄燈!"隨後屋子裏的燭火、瞬間熄滅。與此同時,趙蕊兒一手按地,接著反彈力站起身來,衣袖裏的一把匕首滑落到了手裏,然後一個轉身朝著慕容墨的方向刺去。


    隻是趙蕊兒不知道的是,帝皇一直是黑暗中的霸主。慕容墨一個側身正好躲過趙蕊兒的刺殺,慕容墨一個反手握住了趙蕊兒拿著匕首的胳膊,慕容墨並沒有打落趙蕊兒手裏的匕首,而是手指一曲,一道暗光落到匕首,"張燈!"慕容墨鬆開趙蕊兒的胳膊,趙蕊兒想扔掉匕首,可是匕首好像粘在了手上一般,根本掉不了。趙蕊兒及時反手抓住慕容墨,匕首抵在慕容墨的脖子上。這一刹那,燈亮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又讓大家吃了一驚,隻見趙蕊兒挾持著慕容墨,臉上沒有一絲的悲痛,猙獰的笑容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趙蕊兒!"赤炎雷大喝,"是你殺了你趙正!"赤炎雷肯定的說。大家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趙蕊兒,那可是她的親爹啊。


    "哼!是又怎樣!沒想到慕容墨你很聰明嘛。"趙蕊兒尖銳的說著,"我策劃了這麽久,你竟然還是毫發無傷,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你放開墨兒。"慕容延瞪著趙蕊兒,眼睛看著脖子上的匕首,感覺心驚。


    赤炎殤冷著臉,也不敢輕舉妄動。


    "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丞相府的小姐,不是草包啊,你倒是騙過了所有的人,慕容墨,你演技很不錯啊。"趙蕊兒正在宣泄著,她看著被自己治住的慕容墨,不屑的撇撇嘴,"不過最後你還是落到了我趙蕊兒的手裏。"趙蕊兒此時雙眼裏全是瘋狂的殺意。


    慕容墨很冷靜,她沒有求饒,而是兩眼看著明蕊,"趙蕊兒,這件事情不是你自己就能做成的吧,先是把赤炎殤引出去,然後再我把我引走,接著這個機會讓明公主進屋子,然後拖住赤炎殤。你再殺了趙正嫁禍於我。你也很聰明嘛。"慕容墨冷著眼看著滿臉寫著''慕容墨快去死'';的明蕊,平靜的說。


    "你...你胡說!"明蕊立刻反駁,"本公主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明蕊高傲的看了趙蕊兒一眼,"一個連自己父親都敢殺的人,豬狗不如。"


    慕容墨冷笑明蕊的愚蠢,就憑著明蕊最後一句話,估計趙蕊兒就不可能會放過她。


    "哼!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公主如果不是這麽癡迷逍遙王爺,你也不會接受在下的提議,在太子宴請貴國大皇子的時候,派刺客刺殺慕容墨,想取而代之。"趙蕊兒冷笑著說。


    "你個賤人!你胡說,本...本公主不認識你!..."明蕊氣的臉通紅。慕容墨安靜的看著兩位盟友反目成仇。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倒是慕容錫幾人提心吊膽。


    對於趙蕊兒的話,屋子裏的人倒是聽的清清楚楚,他們都瞪著明蕊,好像要把明蕊吃了一般。


    "哼!這次如果不是我提供給公主迷香,如果不是我幫你想辦法,你以為你能順利爬上赤炎殤的床?"趙蕊兒邪惡的對著明蕊挑眉。


    "你...你...你...你胡說!"明蕊踉蹌的後退兩步,轉身看著赤炎雷,"皇上,本公主沒有做,沒有做..."明蕊焦急的辯解著,可是她也隻能是大家眼中的跳梁小醜。


    慕容墨就知道趙蕊兒才沒有那麽好的心去真的幫助明蕊,以趙蕊兒對赤炎殤的心意,她才不會把女人親手送到赤炎殤的身邊。


    "趙蕊兒,放開墨兒,朕饒你不死!"赤炎雷向前走一步,對著趙蕊兒大喝。


    "嗬嗬嗬..."趙蕊兒聽了赤炎雷的話以後,猙獰的笑了起來,"饒我不死?你唬三歲小孩嗎?不管怎麽樣,我今天都沒有想著活著出去,拉著一個墊背的,我趙蕊兒不愧!"趙蕊兒抓著慕容墨,慢慢的向後腿著,"都給我後退!誰也別過來!"此時的趙蕊兒,大家想象不到,那個溫柔的大家閨秀,竟然一下子變成了殺人的儈子手,而且還沒有一絲悔悟。


    趙蕊兒後退五步,正好和赤炎殤站在了一趟線上,趙蕊兒手裏的刀子向著慕容墨的脖子割了一道,然後轉頭看著赤炎殤,對著赤炎殤溫柔的笑了笑。看著趙蕊兒的動作,大家不得不相信,趙蕊兒是為愛瘋狂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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